散文距离三篇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隐身你在线,而我在线你隐身;下面是有散文距离,欢迎参阅。
散文距离:距离
有一条小河曲曲折折地流淌着,河两岸是茂盛的树木。
在河的左岸,有一株美丽的桃树,微微红润的皮肤,嫩绿的枝条,青翠的绿叶间还夹杂着紫红色的叶儿;春天到了,桃树盛开出一朵朵红如烈火,粉似朝霞,白若冬雪的桃花儿,蝴蝶整日在她身旁飞舞,令许多动植物惊叹不已。她喜欢欣赏自己,每天对着河面打扮自己。
水的倒影中,有一棵榕树的影子。
他,是一棵榕树,在河的右岸,在那参天大树的身下,粗糙的皮肤,参差不齐的枝叶。他只是一棵普普通通的榕树而已。
她一直对着河面打扮自己,打扮自己。
他一直站在大树下看着她,看着她。
许多年以后,他死了,他的灵魂来到了天堂----
上帝,我来世还想做一棵平平常常的榕树,但我希望在那条河的左岸。
上帝允许了。
二世,
他在河的左岸成长着,却没有看见她,他一直等啊等。直到有一天,他发现在河右岸的大树下,有一株桃树。是她!他兴奋极了,可随后又十分懊悔。
他还是默默地看着她,她也依旧对着河面打扮自己。天依然那么蓝,云也依然那么白。
许多年以后----
上帝,我来世还想做一棵平平常常的榕树,但我希望在那条河的右岸。
上帝不解地问;小榕树,难道你几十年地等待就是在那条河两岸排徊吗?
他点了点头。
上帝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又停住了,上帝好像想到了什么。
与是,他再一次转世了。
三世,
他是一个人,他的手背上留着一块榕树叶状的记号。他感道十分难过,不明白上帝的用意,但他还是等待着。
二十年后,他千辛万苦来到了那条河的右岸,在密密麻麻的森林中,她已经不在了。他伏在树杆上,伤心极了。忽然,他发现在河的右岸有一位少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瞬间,他看到她的身影,这时,少手背上的桃花记号呈现在他眼前。他呆望了一下,是她!他兴奋地跳入河里,向对岸游去。这条河似乎变得很长很长,但他还是使劲的向对岸游去。她也看到了他,看到了他的身影,看到了那块榕树叶状的记号。是他。
水珠迸溅,两双手将紧紧地握在一起。
夕阳地消逝并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
就让我们跨过这条河,重新去创造自己美好的未来吧。
散文距离:距离
我独自一人走在萧瑟的大街上,秋风无情的吹落了一树的叶儿,在我面前轻盈的起舞,那般凄凉!
父亲与我的距离,,为什么会如此遥远?为什么别人的父亲那么的亲切,那么的开朗?而我的父亲却那般!无奈的泪水,滑过脸庞!和父亲之间的距离,已越扯越远,我们之间的距离,似乎是两条相交线,却越离越远!
小时候,我就认为父亲不爱我,别的小朋友会和父亲玩“骑牛牛”,“坐飞机”,捉迷藏而我呢?陪伴我的一直是洋娃娃,和温柔的妈妈,如此而已!爸爸,在我童年的回忆里,似乎,找不到爸爸的身影!
坐在家门口的阶梯上,把玩着发梢,凝视着远方,记忆的大门正在慢慢的开启!
小时候的我很有调皮。记得有一次,我把手给割破了,爸爸妈妈急匆匆地把我送到医院里,足足缝了五针。当时,妈妈一直在旁边安慰我,而我的手却紧紧的攥着爸爸的手,很紧很紧,爸爸却始终一言不发!
每天晚上学习完后,桌上的铅笔总会被把削得很漂亮,而且很整齐的排放在铅笔盒里。
每次,自行车的轮胎快要瘪了的时候,爸爸总会默默的拿起充气筒,给我的轮胎打气。
每天早上,总会在客厅里看到爸爸忙碌的身影,在我的书包旁边,总会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水。
轻轻的掩起记忆的大门,泪已浸湿我的脸庞,我拔腿而起,冲进家里,闯进父亲的书房,对他大声的叫道;“爸爸”回过头来的父亲,看着满脸泪水的我,既着急又笨拙的问我:“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而我,只是在他的怀里,不住的摇头,双手却死死的抱着爸爸,不肯放手!
原来,我与父亲之间的距离并不遥远,与父亲之间的这种距离,反而让我更加的珍惜父爱,更加懂得父亲对我的爱!父爱从来都是隐蔽的,从来都是默默的关爱,从来都是深沉的,而拉近这种距离的法宝,是我们的心啊!
爸爸,我爱你,谢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呵护,谢谢你在我身上投注了那么多的心血,却不求回报,谢谢你那双充满爱的大手,紧握着我,引领我前进。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爸爸,我爱你!
距离并不遥远,只要让心向前“跑”一段路,你会发现,幸福就在不远处!
散文距离:距离
我家与他家的距离,不足十米。
那年我七岁,他长我一岁。爸爸把我从外婆家接回来的第一天,我便和他打了一架,但第二天,我就莫名其妙的成为了他的跟班,我和他上山捕鸟,下河摸鱼。我们会在春天摘一朵野花,偷偷的帮对方戴上,然后躲在那里捂着嘴笑;会在夏天跑到;离家远的瓜地,“精诚合作”抱起最大的西瓜,然后狂奔到山上大快朵颐;会在秋天打起革命的旗帜,拿上自制的木枪,对山上已熟透的野果进行大扫荡;会在冬天脱掉厚厚的棉手套,模拟两军对战,然后蹲在咧着笑脸的雪人身后呵着冻红的小手……
我学校与他学校的距离,大于一千公里。我读四年级那年,我岁父母到外地读书,那地方,很远。我走那天,他没来送我,可我知道,他是舍不得我的,因为我的离开,他沉默了好一阵子。不知道友情的传播需不需要介质,如果需要的话,我们的友情传播的介质就是从他家拉出,我家牵进的那根电话线了。不需要约定,我们总会隔几天就给对方打电话。我给他讲我这边发生的故事,给他讲我认识的新朋友。他给我讲天上的飞鸟、山上的野果、水里的游鱼……他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是否会与他一起去捕鸟、采野果、摸鱼?是否……
我座位与他座位的距离,不足四米。
初三时,我转了回来,与他同一个班。时间的指针转的飞快,想抓住,却从你指尖滑过。逼近的中考,撞击着班上每一个人的神经,每一个人都在往更高的地方攀去,即使已是下课。我放下已经没油的笔,揉揉酸痛的脖子,抬起头,望向他的位置——他很认真,但认真得好像把我与他之间一直存在的某些东西淡忘了。当黑板上的数字变成两位数时,他便离我远了好多,我知道,他是为了迎接不远的中考,但我真的不希望因为中考让我与他之间的友情淡忘,甚至消失。
黑板上的数字化作漫天粉尘,消散在空气中。我打开书,一张纸条滑落:“只有几天就是中考了,我们一起加油!还有,最近天冷,别忘了注意身体。”我望向他,他还是很认真。我笑了。我把纸条夹进了心里。
昨天,我们之间存在距离;今天,我们之间存在距离;明天,我们之间依然存在距离。但,我们的心,没有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