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父亲一周年的文章
父亲离开一周年,用怎样的方式祭祀,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祭祀父亲一周年的文章,希望大家喜欢。
祭祀父亲一周年的文章:祭奠父亲逝世一周年
石碑刻不尽父亲对工作的热爱,文字写不完父亲对事业的忠诚。
父亲从建国前的一名普通军人,到建国后的省级劳模,技术标兵,再成为一名优秀的中层干部,一生恪尽职守有色有声。他所取得的一切成就,既有他个人的刻苦努力,也有党组织的热心培养。还有我们亲爱的母亲,在他身后默默无闻的支撑。
他们是一对相濡以沫的伴侣,是相知相爱的知音。他俩对待我们始终就像三月里和煦的春风。
母亲先于父亲离开我们,在这以后的日子里,父亲更加关心呵护我们。想到这些我们总是热泪盈盈。
山风吹不走父母对我们的疼爱,流水带不走儿女对父母的思情。如今父亲也走了,他和母亲又到了一起。我们愿他们在另一个世界里过得更加温馨。
父母是儿女心中的一座丰碑,她永远矗立在我们心中。
这是父母墓前石碑上的碑文。
今天是父亲离开我们一周年日子。对父母深深的思念陪伴我们度过了365个日日夜夜,无法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让我们时时感到心痛。
在此衷心感谢离退办的曹主任在操办父亲的后事中所做的大量工作以及为我们挚爱的亲人自撰写的碑文。
祭祀父亲一周年的文章:祭奠父亲去世一周年
今天是5月25日(四月十六)爸爸的一周年的忌日。爸爸您还好吗?儿女们真的好想您!您知道吗?您的悄然离去,带给妈妈怎样的伤痛以及您儿女们怎样的悲泣吗?我们为此喊哑了嗓子,哭肿了双眼,也无力回天,唤回您重返人间。一年了,这一年无尽的思念折磨着我们,365个日日夜夜儿女们在思念里徘徊。今天站在您的墓前,千呼万唤,听到的只有空旷的回声和山风的呜咽。仿佛它也在替我诉说,诉说我的悲伤,我的思念。
虽然明白生老病死不是人力所控制,但是我心里真的放不下这份思念。我明白天人永隔,无论我怎么呼唤也唤不回您的爱,再也唤不回您的笑容。矗立许久,往事历历在目,思绪停留在您生前我们一家人的欢乐时光里........如今我能看见的,只有这静静矗立的墓地。
爸爸,我们来了,来看您了。您知道吗?您听见了吗?您感觉到了吗?
亲人或悲泣,他人已亦歌。亲爱的父亲您的儿女永远怀念您!您的灵魂永远与我们同在!您的音容笑貌永远活在我们心中!亲爱的父亲安息吧!
祭祀父亲一周年的文章:父亲去世一周年-----怀念
今天是我父亲去世一周年,我将以前发表的文章写在这里,已致纪念。
《并不遥远的故事》
父亲的脚上有一个洞,从脚的内侧贯穿到脚心,那是日本人的飞机炸的。那时父亲所在的八路军县大队来到一个村庄,部队的司令员吕正操也在那里,敌人不知怎么听到风声,去轰炸那个村庄。
炸弹从高高的天空落下时,象个小小的油瓶。父亲他们趴在一个大门洞里,炸弹爆炸时,父亲的额头流出了血,脚上热乎乎的,用手指探进去,很深的一个洞。和他一起负伤的还有指导员,他一边跳起来一边叫:“这回我可真死啦!”父亲拽住他,让他卧倒。
父亲被抬着送到后方医院,通过敌人封锁线进了太行山。父亲的脚做了5次手术,取出了弹片,后来发现还有碎骨,再后来又化了脓。医生用一个东西在里面捅,又用纱布穿过去,拉住两头来回拽(大概是清理腐肉)。没有麻药,父亲居然能拄着双拐进来,又拄着双拐回去。
那是1940年,正是抗日战争残酷的相持阶段,日本人疯狂地对晋察冀边区进行大扫荡。扫荡的时候,父亲他们住在山上挖好的地窨子里,上面种上庄稼,有一棵小树遮住洞口。一次父亲他们听到枪声,是朝这边打来的,又听到脚步声由远而近,他们握住唯一的一颗手榴弹,等待着。一个反穿皮袄,光着头的人从洞口走了过去,看来象自己人。这时枪声停了,蛐蛐也不在叫,山谷里寂静的怕人。一个伤员拼命咳嗽,越紧张越忍不住,只好用被子捂住脑袋。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一个声音说,“你们这儿好静啊!”是军医来看他们。原来山下并无情况,枪是从山那边打过来的,是那个穿皮袄的人引来的。
下雨的时候,他们把被子盖在上面,在里面躲避风雨。正暗自得意时,突然连顶子一块塌下来,被子上积存的雨水一点不剩全浇在身上。他们只好挤在一块大石头上,用体温焐干衣服。
没有水喝,一个伤员喝了自己的尿,他咧着嘴说太难喝了。等后来送水上来,他把那个盛过尿的茶缸也扔了。
父亲被转移到更远的山区。他见过那个白求恩为他做手术,因此划破手指而感染败血症的伤员。那人拄着拐活的好好的,而白求恩却死了。父亲说有两个伤员用炒面拌了柿子来吃,结不出大便活活憋死了。还有一个兵工厂的工人,敌人轰炸时他乱跑,被民兵当奸细抓住,冻了一夜,得救后急忙烤火,双手八个指头(除了拇指)齐刷刷地掉了。还有两个伤员隐藏在老乡家,因为一次吃了过多的肉,得了肠炎死了。
因为脚残废了,父亲转业做了边区的小学教员。环境艰苦,父亲每天只能吃上两顿小米粥。土炕上没有炕席,只有谷草。父亲用绳子扎住被子的一头,蜷缩在薄被里睡觉。孩子们没有饭吃,父亲就带着他们拣风落的柿子当饭,然后在教他们识字。后来情况好转了,成立了抗战小学,父亲做了校长。
父亲的故事在他的记忆里永远不会抹去了,在我的脑海里也留下深刻的印象。父亲已过古稀之年,他最爱唱的歌是《保卫黄河》。“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父亲唱歌时口型不对,他张不圆嘴,还把咆哮唱成“包哮,”母亲活着的时候常常笑他,可他依然唱的起劲。也许他眼前又浮现出那战火硝烟的岁月吧!
女儿小的时候,好奇地用手指去抠父亲脚上的洞,我就对她讲了这个并不遥远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