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旅游攻略

2017-03-15

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关于开封的旅游攻略,欢迎大家阅读!

5/1托世博假的福,拇指到开封-洛阳小小转了3天。记得以前肉圆兄夸奖过,中州大地,风光无限,那是他跟拇指在策划旅行目的地时候提的。可惜肉圆兄自己这回没去,不然听他指点江山,也很有意思呢。

拇指曾经跟大爷说,从江南到黄河中下游,恰是由华夏文明的新大陆,回到华夏文明的旧大陆。三代时期的长江南岸,虽不像大西洋的另一边之于欧洲人那样完全没有概念,却也基本就是边鄙之地的姿态。太史公夸关中“膏壤沃野千里”的时候,评说江南则是“地广人稀”、“火耕水耨”。谁能想到,这番话说了500年后,西晋灭亡,而汉族的政权南迁,借淮河、长江两道天堑以自保,江南成了“地广野丰,民勤本业,一岁或稔,则数郡忘饥。会土带海傍湖,良畴亦数十万顷,膏腴上地,亩值一金。鄠、杜之间,不能比也”。

一个有意思的对比是,西方文明在渡过大西洋,经历美洲开发之后,还有英国“日不落帝国”在欧洲的兴盛期,但相当程度上,却有赖于美洲殖民地释放其经济能量,并且最终还是将文明最有活力的部分转移到了北美大陆。而华夏文明,在六朝之后,定都黄河流域的隋、唐、北宋亦有盛时,然而已经是“国家根本,仰给东南”,直至靖康之后,终于把文明的核心地带彻底迁徙到了江南。

以前,拇指曾经“到”过一次河南——从鄂尔多斯飞回上海的途中,飞机经停郑州半个小时。此次也很不好意思,虽然往返均借道郑州机场,还是只把它当一个中转点,不过总算真正的目的地,也在中原了。

糟糕的是,到河南的第一个晚上,就睡得很不好,从郑州机场匆匆赶到开封,在宾馆住下。拇指习惯在睡前喝点水,酱紫第二天起来,不会口干舌燥,恰好LULU也用宾馆的水壶烧了凉在杯子里,拇指喝了一小口,大惊,水极硬,而且其中的沙尘很不少——只不过因为没盖杯盖凉了一会儿的缘故。不敢多喝,睡下,没过几个小时,就被窗外的汽车喇叭声吵醒。不仅奇响,而且连绵不绝,房间虽在六楼,却因为这噪音仿佛就处街边。勉强再坚持一会儿,终于受不了,干脆起床,探头看窗外,好奇这该是多繁忙的一条道路,以至于国定假期的大清早,就已经车多到需要无数喇叭。然而看了之后几乎吐血:街上的车稀稀啦啦,根本不会互相打扰,偏偏貌似每位司机都有一边把方向盘,一边死死抵住喇叭的习惯。然而接下来也确实是无法睡觉了,因为就在拇指探头的当下,一支铜管乐队在楼下开始奏乐迎亲。久闻北方婚礼定在中午,不同江南爱办晚宴,这回算是见到了。

开封号称七朝古都,然而造化弄人,一次次兵祸与黄河大水,早把这座千年前世界第一都会的繁华埋在今日城市的脚下黄土中,剩下最早的地面建筑仅有两座北宋佛塔,除了大名鼎鼎的开封铁塔,便是离拇指们所住之地不远的繁塔——想来真是吊诡,上海最早的地面建筑,反而是唐代的唐经幢,比开封留下的还要早了好几个世纪。网上信息都说,繁塔藏身在一大片小巷中,要千回百转才能走到,拇指们一早拜访时,却绝无此事,周围的街巷全部拆光,只余繁塔与一圈围墙而已,想来若干乃后,大概周边要建成一整个旅游景点区吧。开封旧谚说:“铁塔高,铁塔高,铁塔不到繁塔腰”,那是讲繁塔全盛之时,而洪武年间,太祖朱元璋担心自己封在开封的儿子周王,会夺了接班人朱允炆的皇位,下令把繁塔拆得只剩三层,以削开封王气。只是今天看来,借着繁塔原本古朴的线条,变矮之后,倒有了新的建筑之美,极具现代简约气质,却是600年前那出闹剧,未曾料到过的结局了。

出了繁塔,剩下的古迹大多在市中心——元代的延庆观、清代的山陕甘会馆和开封龙亭。一路走过这座豫B城市最中心的商业区,繁华落尽之感越发强烈。虽然人流不少,但说到城市基础设施建设的水平、商业的发展程度,只怕长三角的普通县城较之都要胜过一筹。而这几处古迹之中,大爱的还是山陕甘会馆,所谓石雕、砖雕、木雕“三绝”之说,绝非虚言。尤其是建筑中的一处处木雕,夺尽天工,富丽无匹。拇指素来不喜有清一朝的繁复审美习惯,但在这座会馆,却是赞叹不已。而绕着开封市中心的一圈水面,除了龙亭之外,当地还造了清明上河园、开封府、天波杨府等等的一溜假古董,拇指们对此就完全不感兴趣了。

原本开封铁塔就是最后一站,但看看时间还早,又找到了一处偏门,于是拇指们顺道进河南大学晃了一圈。中州名校还是气象森严,有一段校园围墙就是开封城墙,记录着开封还是河南省会时的荣光。本朝高校若以省名,几乎必在省会,如若不然,定是省会后来才新迁的。开封的河南大学、保定的河北大学,就因此在同类中显得异样了。

出河南大学,又到黄河边伸了伸脚,出租司机死活不肯打表,拇指们也只得谈了个价钱,到了柳园口附近的黄河浮桥。两岸黄沙漫天,树丛庄稼都艰难生长在大片沙地里,拇指几乎觉得时空错乱,仿佛回到了去年十一假期,在库布齐沙漠里的恩格贝;语文课本里的焦裕禄治沙(兰考就是开封下属一县),地图册上豫东一带与西北腹地同样的沙漠点状图例,如今都成了实景;想到千年前忭河客船如梭,两岸锦绣市肆,沧桑感慨,油然而生。眼前的黄河,更是浊流滚滚,而拇指们脚下所踩的土地,其实已经较之开封城高出一大截,是所谓悬河。

正是这段号称“豆腐腰”的黄河,让晚清洋务重臣张之洞上疏请修卢汉铁路时,建议不走开封柳园口,而走郑县花园口——花园口旁,是邙山余脉,俗称“氓山头”,在熟悉河政的张之洞看起来,在此地修铁路桥跨过黄河,实在比开封建桥安全太多。1906年,铁路通车,千里铁道从北京直达汉口,郑县已然地理要冲,48年之后,省会终于被铁路运到了郑州,那一道黄河,也就让开封更加落寞了。

顺便说说开封的吃,午饭、晚饭,分别选了著名的小吃店黄家包子与豫菜重镇、计划经济时代的国宴豪门“又一新”。味道虽然还不坏,但也无任何能让人惊艳的菜色,倒是管理与服务水准很让人摇头,看着老字号商誉难以持久,着实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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