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结婚的散文
最不宜结婚的是浪子,最适宜结婚的也是浪子。下面是有关于结婚的散文,欢迎参阅。
关于结婚的散文:泛黄的结婚照
2015,我作为慈善机构的志愿者,将要同另一位义工一起去一位临终老人故居,为他收拾一件旧照,老人临终要求只是为他带去一张结婚照。
去到老人故居的楼下,打开门,迎面而来的是浓重的尘土的味道。地板、桌子、窗户还有书架上布满了厚厚灰尘,看样子有好多年没人来过了。我和同行的义工前辈在书架上找到了几个相框,拿上湿布用力拭去相框表面的灰尘,找到了那一张结婚照。
这是一张泛黄的黑白照片。照片背景正是我面前的书架,地板的样式、桌子的位置、天花板上的吊灯甚至窗帘的款式都是和现在的一样,只是照片里的整洁明亮,窗户透进来的阳光更加灿烂,似乎还能闻到阵阵书香。照片里站在左边英俊挺拔的男子,正是老人当年的模样。照片中的他,西装革履,表情肃穆而儒雅,坚毅的目光直视着前方,浑身散发出那个年代知识份子才有的绅士风度。站在他身旁一侧的妻子头戴雪白的薄纱,细巧的脸庞上,精致而英挺的鼻子,像极了西方神话中的精灵。她右手搭着丈夫的左肘,左手怀抱着一本沉甸甸的圣经,身穿皎洁连身的裙子,膝盖下面露出她那纤细无暇的双脚。此时新娘白里透红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圆润的双眸凝望着摄像机上的闪光灯,仿佛她眼里看到的是天堂。
同行的照顾老人的那位前辈告诉我,老人抗战时毕业于黄埔军校,曾是国民党军某师的师长。在他结婚的第二天,就到了国民党中央的命令,随即奔赴前线。他的新婚妻子作为军中护士的一员也一同到达前线。在到前线几天后的一次日军突袭中,她正在给伤员包扎处理伤口,受到了流弹的波及,当场牺牲了。他毅然坚持指挥着战斗,在坚守了四十多天后,军中补给不足,弹尽粮绝。日军攻破了防线,试图包围活捉师长。身为师长的他,用身边仅有的一支步枪,一支手枪和数十发子弹,奋力抵抗,后被敌人的子弹射中了脊椎,导致全身瘫痪,差点被俘。最后还是他属下的一支小队战士架着他突破敌人的包围圈,成功逃离了出去。此后由国军医院安排护士照料着他。内战结束后,国军全部撤退到台湾了,留下了伤残的老战士。后来很长一段时间,老人过着乞讨维生的日子。老人现在的邻里和养老院的人,大多只知道他为人温和寡言,年轻的时候受过伤,并不知道他的全部过去。
最后,我们带上这张照片,把其余的相框放回了原处,关上大门离开了。生怕打扰了一对新人最幸福的时光。
关于结婚的散文:结婚那点事
2008年2月13日,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在XX城,我结婚了。完成了我人生第一个角色的转变,为人妻了。领完证,在县城逛了逛,就做公车回家了,记得那天坐车没有吐,也算是挺难得吧。曾经有过无数次憧憬的场面没想到竟是如此的简单。内心也没有太大的起伏,没有惊喜,也不曾多激动。家里也没办大酒席,亲人聚了聚也就算完事了。接下来就开始了婚后柴米油盐的生活,现在到也没觉得有什么遗憾。只是在这些繁琐的生活中渐渐开始有了埋怨,还一度试图想改变他,我指责他的生活习惯,指责他不努力工作,指责他对生活的随意,更指责他对我的不上心,诸多指责的积累造成了我和他之间的巨大隔阂,还差点酿成一个无法弥补的错误。濒临决裂的时候,才发现有多么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