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优美的散文朗诵

2016-11-08

枝头蝉鸣,似亦观棋斗乐,时而高歌,时而静默。这是儿时夏日里最快乐的时光。下面是有小学优美的散文朗诵,欢迎参阅。

小学优美的散文朗诵:蝉的夏天

古往今来,蝉在文人墨客的笔下,总是被赋予了特殊的色彩。“一闻愁意结,再听乡心起。渭上新蝉声,先听浑相似。”在白居易的笔下,蝉是化不去的乡愁。“寒蝉凄切,对长亭晚。”在柳永的笔下,蝉成了伤感的化身。“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在王籍的笔下,蝉成了寂静的象征。在众多绘蝉、咏蝉的诗词中,我最爱的还是宋朝朱熹《南安道中》的两句诗:“高蝉多远韵,茂树有余音。”尤其是那个“韵”字,真乃神来之笔。在诗人耳中,响彻于炎炎夏日的蝉鸣不是令人生厌的杂乱噪音;而是轻快婉转,相映成韵,悦耳动听,有着音乐节奏的天籁之音。

骄阳似火的盛夏,每逢响晴的日子,在乡村农家的房前屋后,杨树、槐树、榆树、杏树、桃树、梨树、柳树、白杨树上,透过枝丫的缝隙,总能看到蝉黑小的身影,并能随时听到它们发出的悠扬而热烈的吟唱。

早上,在湿漉漉的,晶莹的丛叶间,一只等不及的蝉在一片寂寥中,倏地发出一声奇响,高亢激越,刺破长空。在它的牵引下,不远处藏匿于叶间的另一只蝉也随即响应。它们呼朋引伴,和弦而鸣。这边刚停下,那边马上又起。犹如谈情说爱的苗族青年男女对唱山歌,用歌声表达和传递着彼此的爱慕。

午后,蝉在枝头唱得更欢。时而高亢激越,时而低沉婉转。曼妙的乐音不断地在树间萦绕回旋,宛如正在上演一场大型的交响乐会。一个顽童手里攥着一件用丝网做成捕蝉工具,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向发出声响的绿叶间靠近。蝉似乎早已洞悉了孩子的意思,待孩子走近,响亮的鸣唱戛然而止,孩子四下寻找,却不见其踪影。等他们失望的远去,蝉又在绿丛中欢快的唱合起来。此情此景,不禁令人哑然失笑。我常常在夏日的午后,躺在家中的凉椅上,喝上一杯冰水,微闭双目,静心地倾听这大自然赐予的美妙乐章。儿时的趣事潮水一般的涌上心头。

“四年地下苦功,换来一月歌唱。”这便是对蝉生命的诠释。蝉的生命极其短暂,仅有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但就这样短暂的生命,也还得在黑暗潮湿的地下承受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煎熬。这是何其的绵长修远而又痛苦的呀!可到了蜕壳化羽放歌而唱之时,死亡却也悄无声息的尾随而至。

“知了,知了……”也许就是它们对生命的赞美和解读吧。它们早已了悟岁月苦短,生命的来之不易。所以争分夺秒,抓住转瞬即逝的光阴,不分早晚,不知疲倦地鼓翼而歌;尽情地向人们展示着生命的存在,诉说着生命的快乐。它们将最美的声音献给了夏天。

小学优美的散文朗诵:蝉的地穴

我有很好的环境可以研究蝉的习性。一到七月初,蝉就占据了我门前的树。我是屋里的主人,它却是门外的统治者。有了它的统治,无论怎样总是不很安静的。

每年蝉的初次出现是在夏至。在阳光曝晒的道路上有好些小圆孔,孔口于地面相平。蝉的幼虫就从这些圆孔爬出,在地面上变成完全的蝉。蝉喜欢顶干燥、阳光顶多的地方。幼虫有一种有力的工具,能够刺透晒干的泥土和沙石。我要考察它们遗弃下的储藏室,必须用刀子来挖掘。

这小圆孔约一寸口径,周围一点土都没有。大多数掘地昆虫,例如金蜣,窠外面总有一座土堆。这种区别是由于它们工作方法的不同。金蜣的工作是由洞口开始,所以把掘出来的废料堆积在地面。蝉在幼虫是从地下上来的,最后的工作才是开辟大门口。因为门还未开,所以不可能在门口堆积泥土。

蝉的隧道大都是深十五六寸,下面较宽大,底部却完全关闭起来。做隧道的时候,泥土搬到哪里去了呢?为什么墙壁不会塌下来呢?谁都以为幼虫用有爪的腿爬上爬下,会将泥土弄塌了,把自己的房子塞住。其实,它的动作简直像矿工或铁路工程师。矿工用支柱支撑隧道,铁路工程师用转墙使地道坚固。蝉同他们一样聪明,在隧道的墙上涂上灰泥。它身子里藏有一种极粘的液体,可以用来做灰泥。地穴常常建筑在含有汁液的植物根须上,为的可以从根须取得汁液。

能够很随便地在穴道内爬上爬下,这是很重要的。它必须先知道外面的气侯是怎样的,才能决定可以出去晒太阳的日子来到没有。所以它工作好几个星期,甚至几个月,做成一圈涂墁得很坚固的墙壁,以求适于上下爬行。隧道的顶上留一层一指厚的土,用来抵御外面的恶劣气侯,直到最后一刹那。只要有一些好天气的消息,它就爬上来,利用顶上的薄盖去考察气侯的情况。

假使它估量到外面有雨或风暴——纤弱的幼虫脱皮的时候,这是一件顶重要的事情——它就小心谨慎地溜到温暖严紧的隧道底下。如果气侯看来很温暖,它就用爪击碎天花板,爬到地面上来。

它臃肿的身体里面有一种汁液,可以用力抵御穴里的尘土。它掘土的时候,将汁液喷洒在泥土上,使泥土成为泥浆,于是墙壁就更加柔软。幼虫再用它肥重的身体压上去,使烂泥挤进干土的罅隙。所以,它在地面上出现的时候,身上常有许多潮湿的泥点。蝉的幼虫初次出现于地面,常常在邻近的地方徘徊,寻求适当的地点——一棵小矮树,一丛百里香,一片野草叶,或者一根灌木枝——脱掉身上的皮。找到就爬上去,用前爪紧紧地把握住,丝毫不动。

于是它外层的皮开始由背上裂开,里面露出淡绿色的蝉体。头先出来,接着是吸管和前腿,最后是后腿与折着的翅膀。这时候,除掉尾部,全体都出来了。

接着,它表演一种奇怪的体操。在空中腾跃,翻转,使头部倒悬,折皱的翼向外伸直,竭力张开。然后用一种几乎看不清的动作,尽力翻上来,并用前爪钩住它的空皮。这个动作使尾端从壳中脱出。总的过程大概要半点钟。

这个刚得到自由的蝉,短期内还不十分强壮。在它的柔弱的身体还没有精力和漂亮的颜色以前,必须好好地沐浴阳光和空气。只用前爪挂在已脱下的壳上,摇摆在微风中,依然很脆弱,依然是绿色的。直到变成棕色,才同平常的蝉一样强壮了。假定它在早晨九点钟占据了树枝,大概要到十二点半才扔下它的皮飞去。空壳挂在树枝上,有时可达一两个月之久。

小学优美的散文朗诵:蝉

蝉,俗称知了,黑亮的外壳,轻且薄的透明翅膀,灵巧的身体,好似清丽脱俗的绝代佳人;高远响亮的鸣叫声,犹如情感豪放的旷世男高音。

蝉一般四年左右繁殖一代,幼虫生长于土壤中,成虫六月间晚上出土,九、十时为出土高峰期。成虫出土后爬到附近的树上脱壳羽化,整个过程完成约需二小时。成虫出壳时,翅膀为绿色,身体是淡红色,稍后,翅膀逐渐舒展开来,翅膀脉络和体色慢慢变深,在黎明之前缓缓向树上爬去。蝉的羽化,是破茧成蝶的艰难,是撕掉一层皮的痛苦,彻心彻肺的改头换面,难道只是为了一个光鲜亮丽、吸引人眼球的外表,还是为了心中那蕴育了多年的梦想?

可能是不堪忍受地下的孤独寂寞,蜕变成蝉后,立刻养成了群居和迁移的习性。上午九时前后,成群由大树向小树迁移,晚上七时左右,又成群由小树向大树迁移。

蝉克服重重困难,来到树上引吭高歌,小小的躯体装着美丽神圣的梦想——爱情。顶着炎炎烈日,冒着酷暑高温,鼓足力气响亮的歌唱,为的是寻觅自己心怡的女伴。千日的黑暗不嫌长,十天的光明不惧短,歌声为媒,艳阳作证,哪怕生命似流星,也要爱情迸火花。古今中外的大文豪啊,怎么不为蝉执著、奔放的爱情书写经典的诗文篇章?

中国的古人,以为蝉是靠餐风饮露为生的,故把蝉视为高洁的象征,曾使情感丰富而细腻的诗人们写下了诸多优美动人的诗篇,歌咏它,赞颂它。“高蝉多远韵,茂树有余音”(宋朱熹《南安道中》)、“饮露身何洁,吟风韵更长”(唐戴叔伦《画蝉》),这样脍炙人口的诗文不胜枚举。他们赞的不是蝉的爱情,而是抒发自己的情怀。说到咏蝉之诗,当然应该提到唐代咏蝉诗之“三绝”——虞世南《蝉》、骆宾王《在狱咏蝉》、李商隐《蝉》,三首诗都是借蝉以寄意的名作,但旨趣迥然不同,名臻其妙。“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虞世南是风雅名士,胸怀坦荡,寄托的只是清新华美之人生的万丈豪情;“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骆宾王身陷樊笼,朝不保夕,患难之人说的是自己坎坷不幸,心中比铁沉胜铅重的感伤;“本以高难饱,徒劳恨费声”,李商隐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空有满腔抱负却无处施展,无冕书生在江湖上发发牢骚而已。

蝉本无知,诗人却闻蝉而赋,因为心中又重又浓的情感无法渲泄。如果他们知道蝉是刺吸植物的汁液来补充营养的害虫,而不是餐风饮露,不食人间烟火的灵物,还会不会争先恐后地借蝉来表情达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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