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母亲的著名散文

2016-12-17

温暖是孩子对病重母亲的照顾;温暖是游子远行前母亲的叮咛;温暖是车上给老人让座的爱心;温暖是下雨天老师送学生回家的那把雨伞。温暖是相互的,只要你送给别人温暖,别人也会送你温暖;下面是有关于母亲的著名散文,欢迎参阅。

关于母亲的著名散文:一位母亲

放学之后,我准备一个人坐公交车回家。那天下着雪,天气很冷,街上的行人都急匆匆的赶回亮着灯的家。

在公交车站牌下等了很久,公交车仍没有来,当我恶狠狠地骂着鬼天气和这个城市的交通时,一个背着蛇皮袋的中年妇女从一辆公交车上下来,到了站牌下走来走去,像要转车的样子。公交车来了一班又一班,站牌下的行人越来越少,中年妇女仍没有坐车走,这个站牌下的公交车除了我所要坐的那班车没有来之外,其他车次的公交车都过去了不止一班,我想中年妇女肯定和我做同一班车。20分钟过去了,站牌下那一块的地方积雪被中年妇女踩的光溜溜的。该死的公交车还没有来,中年妇女仍在东张西望地走来走去。我所等的公交车终于来了,我想等她上车之后我再上,但她没有上车,我有点奇怪。这班车他不坐,那她还坐那一班?最后一班公交车缓缓地发动了,我没有坐,我想看看她到底想坐什么车,天有点黑了,中年妇女仍在不停地走来走去,神情还是那么专注,像是在走自己的人生路。10分钟过去了,来了一个骑自行车的少妇。少妇像我一样骂了骂鬼天气,然后问中年妇女:“妈,你来多长时间了?”中年妇女慈祥地笑着说:“刚到。”看来,这是母女俩。中年妇女,不,母亲丝毫没有责备女儿的意思。“路上碰见一个朋友,聊了一会儿,”少妇冷冷地说,“我以为你到了一会儿,没想到你也刚到。”少妇没有怀疑母亲的话,她没有看到母亲头上厚厚的积雪,也没有看到站牌下被母亲走得滑溜溜的那一小块地方,少妇没有丝毫的愧疚。我想提醒少妇,母亲在这样寒热的雪天里,已经等了她半个多小时,可该怎么说呢?正在我思考之间,少妇又冷冰冰地说:“也没有公交车了。”“你看,路这么滑,也没法带你。”少妇的话像冷冰冰的风吹得我打了几个寒噤。“没事,我在后面跟着。”母亲俩走了,女儿在前面骑着车,母亲一路小跑地在后面跟着。我被震撼了,我震撼于母亲的宽容,在寒冷的雪天里等女儿三十多分钟却等于一分钟也没有等,在母亲看来,等女儿再长时间也是天大的应该。我震撼于少妇的冷漠,公交车是没有了,你不可以打个出租车,让母亲享受一下出租车里空调的温暖?即使你没有带钱,路滑,交通规则不允许而不能带着母亲,你不可以让母亲坐上自行车,你推着她走?退一万步说,你不可以推着自行车和母亲一块走?这位母亲的宽容使我印象十分深刻。

关于母亲的著名散文:母亲的爱

是太爱了,所以有时会溺爱子女,是太爱了,所以有时会冷酷得让你绝望,母亲就好比一枚硬币,总会有两面性,而到底是一枚硬币。

温柔时,母亲好像一朵玫瑰花,总给我们带来芬芳,又似一条厚实的棉被,把我们包裹得严丝合缝,还好似那不落的太阳,始终光芒日照大地,这种溺爱般的温柔给人带来的感动和影响远不及那种冷酷般,“无情”d的爱。描写温柔爱的母爱诗篇像那柔和修长的美人的秀发那样多,冷酷爱才是我要描写的重点。

我们会不理解母亲生气时那颜色,当我们习惯于开着灯时,我们已经经不住黑暗的炼狱,当我们习惯于吃果冻时,我们已经不能体会吃核桃的辛酸,当我们习惯于顺风远航时,我们已经受不了讨厌的逆流。母亲如果疼爱我们,我们乐于接受,但如果她批评我们,我们会生气,我们往往是一些长在山顶的小草,是哪山把我们抬高,让我们接触云端,我们会骄傲,可我们这些小草却是长在山顶上的啊!母亲和我们一起成长,是她多少次教育批评我们,我们才得以成长,她含着泪说“今天你不许吃饭了,你做错事要受到惩罚”,可她多少次把汤勺往我们嘴里送。

当我们和母亲顶嘴,她没有生气。

当我们在学校打架,她也没有生气。

当我们偷别人钱去网吧,她只轻声轻气地说“饭凉了,快吃吧”。……

终于有一天,我犯了说谎的禁忌。母亲变了以往的柔和,神色恍惚,呼吸很艰难,额头上的青筋凸起来,面如土灰,眼睛不像眼睛,倒更像嘴巴,传递一种危险的信号,她多次用力举手,又突然放下,嘴巴微动,“你反省自己,说谎对不对?”母亲把头抬起,“nI应该道歉,向老师赔罪”她越说越大声,大声喊叫,声嘶力竭,她这样好像杀人的刽子手,时刻把刀挥舞过来,而她的头发就像一捆乱了的麻绳,又像一张渔网把她罩住,“谁说我疼爱你,我可不会饶你的,”她的脸颊就像两条沟渠,预备着什么滴下,她哭得好厉害。

她把手往桌旁一扫,像是要拿藤条打我,可她眼睛已经湿润,似乎因看不见而把手缩回了,她摘下眼镜,用仅存的气息用手擦了擦眼泪,她硬挺着说“我不会饶你的,这样下去,你会越来越坏了,”眼镜的泪水闪闪发光,那亮光就像一盏节能灯,把什么都给照亮了,母亲顿了一下,调整声音,此时已经不哭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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