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北海的散文3篇
关于北海的散文 北海的夏天
现在北海已经是秋天了,哪里迎面吹来的风非常凉爽,走到大海边一股海风真新鲜,使大海有一种欢迎四方的游客的气息。
早晨,在海边看日出,太阳慢慢的升上来,刚开始还是一个边,可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全部出来了,大海显现出太阳的倒影。
中午,大海上一片宁静,海浪一股一股的朝岸上涌来,太阳把海水照的有一点温暖,阳光再水面上跳跃,整个大海波光荡漾。
下午,太阳还没有落山,大海上倒影着太阳的影子,海边又是一片欢声笑语,太阳慢慢的向西走了,太阳还没有完全下山,最后的一点余光照在大海上,海水有荡漾起来了,太阳的倒影好像太阳在跳舞一样。
夜终于来临了,月亮慢慢的从西边升到了天空,海面又是月亮的倒影,我仰望天空,月亮圆得出奇,好像一个洁白的玉盘一样挂在夜空,周围还有小星星在做伴,小星星一闪一闪的,好像小朋友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海面上还不时有摩托艇驶过,还有大海边的彩灯一亮一亮的,夜里的大海真美丽。
北海真是太美了。
这一天,正是夏天。
关于北海的散文 北海掠影
到北海时已经凌晨一点了,我眼前这座百年老城已经沉沉睡去。没有闪烁的霓红灯,没有川流不息的车海人群,甚至没有绵绵舞曲,那样安逸静谧,就连我渴望听到的海浪声也似乎躲到了梦乡。这样的夜属于北海,属于这条记录了中国近代史的老街,属于那些曾经歌舞升平而今青苔丛生的西式洋楼,而我,却一夜无眠,在热切和向往中等到了天亮。
太阳似乎对北海特别青睐,刚一露脸,温热的气息便扑面而来,换上夏装,心情也变得格外的闲适、明快。乘车穿过珠海路,那些苍桑典雅的欧式老楼散发着古朴而陈旧的霉味。在导游声调沉缓的叙述中,这条沉寂落寞的老街,像一位看透世事的老人,平静而安详地注视着我们,仿佛这里从来就没有过繁荣与衰败,没有过高贵与卑贱,仿佛这些用着卖珍珠鱼干蔬菜的店铺并不是曾经辉煌一时的西式小洋楼。而那家家户户门边晾晒的咸鱼干,让我有种自己不是置身经济发达的沿海都市,而是走进了与世无争的旧时小街市。这里没有车水马龙的喧嚣,没有小商贩的高声叫卖,老人们摇着蒲扇在门边乘凉,坐在一起喝茶聊天的,也有聚在一起打麻将的,几乎看不到年轻人。这条街的建筑很特别,不仅美观而且也实用,一楼的结构既可以做生意、纳凉、又可以遮风挡雨,导游介绍说这是受殖民文化的影响修建而成的,叫做“骑楼”,这种建筑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屋顶的正中最高处安放着龙或凤,取吉祥如意的意思。
车子刚一进新区,眼前便豁然开朗,街道宽阔,楼房高大,却看不到冒烟的厂房和排着尾气的大卡车,也听不到轰轰的机器声和刺耳的汽车喇叭声。虽然也是商场店铺林立,机关学校高大气派,街道里车来人往,繁华似锦,但城市却被掩映在一片绿色中。尤其以一种像伞一样能撑出一大片绿荫的树为主,让我十分惊奇的是这种树竟然根长在树杆上,看起来像一个霸道的人,既疯狂向上生长,又拼命向四处延伸,像要把这个世界合抱在他一个人怀中似的,问过导游才知道这就是榕树,是亚热带特有的一种植物。芒果树也是北海街头的一道风景,我没有看见长在树上的芒果,却在景区的水果摊前品了那甜美的味道。我突然有种下车去漫步街头的冲动,那被绿树遮盖着的人行道,像山中葱葱郁郁的林荫小径一样,行车一闪而过的时候跌入我的眼帘,让我一见倾心,并且念念不忘。
来了北海,当然要去银滩了,号称“天下第一滩”的北海银滩,是我这个没见过海的西北人第一次扑向大海的地方。赤脚走在洁白、细密、松软的沙滩上,面对蓝色的大海,脚底痒痒的,一股柔腻的感觉漫过心肺,强烈的倾诉欲自心底而起,千言万语似乎全是前世相约的思念之苦。我收起遮阳伞,摘掉墨镜,取下发卡,站到了海浪线上。海风很轻很柔也很温热,从面颊上脖胫上拂过,长发在阳光下飞舞,我的心也在海面上跳跃,像那蔚蓝色中的点点金光。
下午六点,我们结束了短暂而匆促的北海之旅,在北海码头乘船前往海南。黄昏的海面闪耀着金色的光芒,西边的天际一片火红,壮观、瑰丽得让人震慑,也让人敬畏。太阳变得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红,从云层的缝隙间跃出,似乎颤抖了一下,跳进了水中。天渐渐灰了,海水渐渐蓝了,天边的那最后一抹红霞也渐渐消失了。
北海被远远地抛在了水天相接处,可那种惊魂一瞥般的激动和愉悦却永远留在了记忆深处。
关于北海的散文 北海,美丽从傍晚开始
早上九点,这座南国小城在朦胧中睁开双眼,一如慵懒的少妇,残留着回味和遗憾。
太阳可经高高在上了,隔着云层,如傍晚的路灯,亮度不足,可热度却毫不含糊。走在路上,不知不觉,已有汗水浸出,刚刚冲过凉的皮肤又觉得粘粘的。路上车不多,行人也不多,摩托车稍显多一点,也还是稀稀拉拉的。路口有两三辆摩的,不象有生意的样子,的哥跨在车上,把安全帽挂在前车把上,聚在一起说话。也有出租汽车和人力三轮车路过,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这里是屋仔村,夹在北部湾路和北海大道之间,居民小区间的路窄窄的,可依然有公共汽车开通,三三两两的市民或者学生在等车,即使不在站上,招招手都给停车的。酒店里的早茶刚刚开始,要持续到下午二点多。屋仔村多餐饮店,远的是东北人开的,近的是湖南人、四川人开的,本地人一律视为北方人开的。只有柳州、桂林人开的粉粥店,或者贵州人开的米粉店,广东人开的什么店,才被认可为南方人的店。餐饮店没有几个客人,服务生都懒懒的,心不在焉似的。
北海名气虽大,可毕竟是一座小城。市下设一县三区,总人口不足一百五十万,市区人口不足四十万,横向的三条大道,北部湾路建得早,稍显狭窄,北海大道和西南大道,都有八十米宽;纵向的街道都比较短,比较繁华的有四川路、贵州路、云南路、北京路等等,市政府在人民路、解放路一带。北海市三面临海,市区就在半岛的顶部,范围不大,从市中心打的,十块钱左右,可以去往你要去的任何地方,用不了二十块钱,就可以到银滩了。小,是这座城市的特征之一,另一个明显特征,就是高楼林立。一个市区不大、人口不多的小城,有那么多二十层以上的高楼,肯定是非常规发展的产物。说到这里,自然不能不提到上个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北海的房地产热,以及那个带着浓重的广东白话特色的、看起来刺眼听起来刺耳、说出来拗口的字眼——烂尾楼。十几年过后,部分烂尾楼已经投用,也有的正在复工。非常规的发展,在给这座城市带来伤害的同时,也推动和改善了城市规划和基础设施建设,使小城显得大气,发展空间充足。
到了北海,感觉最突出的,还是小城的秀美。这里是广西和西南地区难得的出海口,也是少有的平原地带,土地肥沃,光照充足,雨量充沛,植被就特别的好。当地人说,北海这地方,插根筷子都会生根发芽、长成大树的。这里树种繁多,根深叶茂。北部湾广场有棵大榕树,树冠要有几百平方米,常有几十人在下面挥剑练功呢。北部湾中路上,路两边的榕树从空中牵起手来,覆盖了整个路面,因此也有了“情侣路”的雅称。树高冠大,叶绿花艳,那叶子嫩绿欲滴,那花朵更是鲜艳夺目。
白天的北海,终归是太热。温度也只是30度左右,可太阳离地面太近,没遮没拦似的,照在人身上,就有如芒在背的感受。空气湿度又大,走在外面,不一会就会汗流浃背。打电话过去,朋友常会说:“太阳好大,等晚上吧。”
北海的美丽,是从傍晚开始的。
大墩海渔村
北海市自东北向西南楔入北部湾,大墩海就在北海市的西南角。沿北海大道西行,偏向西南,到得顶端,就是了大墩海。拐向东南,过侨港,是银滩;拐向东北,过冠头岭,是外沙。只是,海景观光大道尚在建设中,大墩海周边尚未开发,无论是到银滩还是到外沙,都要先倒回市内。
大墩海不比号称海鲜岛的外沙,鳞次栉比,一家又一家的海鲜酒楼。这里也不比银滩,一家又一家的小店摊点。这里是尚在规划中的景区,仅有一家海鲜酒家,就叫大墩海渔村,木结构托起的单层酒楼,一座座独立的亭子作雅间,亭子的周边有活动的窗户,里面装有空调,未免有奢侈之嫌。棚顶下面,就是大堂,四周都是开放的。最惬意的,还是坐在露天摆放的桌子旁,脚下是粘了沙子的木板,可以赤了脚,甚至光了背,无拘无束地享受美味和海风。
太阳渐渐落下,从冠头岭的那一面射出最后的光芒,天空中便有了绯红的彩霞,漂荡在湛蓝的天空中。空气清新,空气中负氧离子含量比一般城市高出50至100倍,正是北海人的骄傲。傍晚时分,深蓝的海水,绯红的彩霞,衬托得空气更加纯净,天空更加透明。海风徐徐吹来,驱走了暑热,带来透心的惬意。远处是忙碌的渔船,有从远海返回的,也有出海准备夜渔的。近处,便有市民在游泳,游完了,也不用淡水冲洗,擦了身子,裹了衣服,或开车,或骑车,直接回家了。这时,还会有旅游车开过来,游人们惊叫着下了车,观海、吃海鲜。
北部湾有著名的渔场,北海的海鲜也格外的丰富,品种多,新鲜。凭直观和品味,美食家们不仅能吃出养殖的还是天然的,还能分出是不是打过氧的。如我们内地来的,只好听介绍、凭感觉了。我的体会,吃海鲜的要领,在于鲜,不用过分雕啄,少用佐料。沙虫、尼丁都是可以生食的,生蚝,也就是牡蛎,尝试一下也未尝不可,就着高度的白酒,就不用其他的调料了,那才叫生猛。盘虾,在山东被称作虾爬子,也可以生食,只是这里只提供蒸熟的,多少有点遗憾。不妨要一份炸油鳝,纤细小巧,鲜香酥脆,就当是小菜了。再有就是海葵,正如瓜仔一般,味道好,又不占肚子。汤嘛,要清水煮花蛤,加上些粗粝的南瓜秧子就是了。麻虾和花蟹自然是要有的,只是肉太厚实,会很快填饱肚子。点石斑鱼的话,还是要清蒸的,肉如羊脂一般,细嫩而坚实,淡淡的放些盐,不要压了自身的鲜香。石斑鱼是有些贵的,那就多宝鱼好了,也一样的鲜嫩。我挺喜欢刺螺,用长长的竹签捅进去,要稍稍用力,才可以把其中的肉挑出来,那肉自然是有些紧、有些脆的。海参要到涠洲岛去吃,那里有不打氧的,入口蠕软,咬起来却很饱满,脆生生的,与内地水发的海参判若两物。鱼翅就算了,做汤还可以,可拌进粉丝里,也说不清楚的。鲍鱼更不能要的,一般人享受不了那味道,又难免嫌贵,终久不是寻常百姓之物。蛇、蟮、鳗之类的,是我不喜欢的,还是免了吧。主食无非是粉、面、粥,各取所好。要上一份炒粉,即是主食,也可以当作一例菜吃,也很便宜的。
银滩夜游
晚上十点,银滩尚处在喧哗与骚动之中。
银滩有中国第一滩的美誉,也有人称为天下第一滩。能走遍天下实地考察的人,毕竟是少数。况且实地考察了,也是萝卜白菜、各有所菜。中国第一也好,天下第一也好,故妄听之、故妄信之好了。只是银滩绵延二十多公里,面积近五十平方公里,全由高品位的石英砂堆成,滩长平,沙细白,水温净,浪柔软,确有不凡之处。
北海的景观大道尚未建好。从市内出来,沿四川路南行到底,驶入金海岸大道,右拐,很快就能驶入海滩公园了。海滩公园是银滩旅游度假区开发最成熟的一部分,路边不断有服务生招手拦车,是给饭馆酒店招徕顾客的。沿途有众多的宾馆酒楼,三星的,四星的,没星的,一座挨一座。要数四星级的海滩大酒店最豪华、也最得天独厚了。海滩大酒店座落于银滩国家旅游度假区内,正对着那个名为“潮”的大型雕塑和音乐喷泉,那也正是2005年世界比基尼小姐大赛的所在,各国佳丽,纷至沓来,坐在房间内,就能够一览无余。此前,杨振宁携新婚夫人翁帆就曾下榻于此,酒店留下了玉照和墨宝。波光帆影,潮起潮落,落霞与孤骛齐飞,海水共长天一色,凭窗远眺,当感慨系之;皓月升空,海风徐来,枕海听涛,恐怕这对新人也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何况对面海滩上依然喧嚣。
在酒店换好了泳衣,可以赤脚走下海滩的。海滩边上,也有一座一座的淋浴房,只花四块钱,就可以更衣、寄存、冲淡了。银滩特别的平缓,走出数十米,水深也没有太大的变化,最适合游泳。这里的海水是温热的,熨贴得很,即使在夜间,也绝不会觉得冷。这里的夜是透明的,何况岸边灯火通明,远处渔火闪亮,天上繁星点点,周边又有那么多的同游者。一日之内,不同时间,游泳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早游清爽,晚游温柔,白天则未免太过热辣。
即使不游泳,也还是很好玩的。银滩单独劈出一块,供游人燃放焰火,名曰“心愿焰火”,价格很便宜。总有情侣们,买了焰火,牵了手一同燃放,默念共同心愿,释放内心深处的喜悦。也有父母带了孩子,兴高彩烈,欢呼雀跃,共祈美好未来。更有集体同游的,呼朋引类,追逐嘻戏,买了烟花爆竹,争来抢去的。烟花爆竹到处都有,可形成特色、赋予新意,就不同了,何况这里海阔天空,清风朗月,白浪逐沙,涛声阵阵,很容易勾起人的浪漫情怀。那天晚上,朋友开车到银滩,并没有带泳衣。走在轻柔的沙滩上,经不起海的诱惑,赤了脚,牵手踏浪,泼水嬉戏,裤子被海水浸透了,上衣被海水打湿了,头上脸上,也都挂上了咸咸的海水。上得岸来,往前走,是啤酒一条街,木质的桌椅,可以摇动的,如饭店内的吊椅一般,朋友们相对而座,情人们相拥而座,以酒为媒,赏夜景,诉情怀,让人生出不知今夕何之叹。
忘情酒巴
有朋友送来一本书,是关于北海旅游的,介绍了众多的旅游景点,文章极简短,又很有个性,其中一篇是写酒巴的,题目是“男人去酒巴的N种理由”。单是标题,就很惹眼。也就是在这篇短文的指引下,我和朋友去了酒巴。
北海是座小城,小城里却有着众多的酒巴,苏荷、国通、爵士、华乐街等等,至少也有十几家吧。北海的女孩子,也是不怯于泡巴的。那天晚上,十点过后了,电话打过去,几个女孩子正在逛商场。朋友把车开过去接了两个来,另外两上是骑了摩托来的。也不用包厢,只在大厅,让服务生引到一个空台子,在可转动的、高高的圆杌上坐了。女孩子到底是心细的,挑了所谓的洋酒,要了很多的冰块。酒巴也会提供一些小吃,如无花果之类的干果,还有鱿鱼丝之类的海货,还有鸡干、鸭颈之类的卤肉,供下酒用。开始几杯,是相互敬的,之后,就要掷骰子决胜负了,酒也下得越来越快了,女孩子们本来就是小口抿酒的,现在下酒的幅度越来越小。而在我,还是觉得酒味太淡了。
北海的酒巴间里,无非是歌舞,也有其他的表演,很难说有什么特色,生意却异常的火爆。夜里十一点过后,人气越来越旺,音乐也越来越强劲,酒巴的气氛渐渐热烈起来。音乐太重,客人们要举起烛光,呼唤服务生。酒巴里有染了头发的年轻女孩子,可以陪没有女伴的客人喝酒、聊天,朋友告诉我那些人可能是促销,只是不知道她们确切的称呼,以及怎么跟酒巴的老板分成。射灯在翻转,快速地抛撤出五彩缤纷,在人群里窜来窜去。不时有烟雾冒出来,空气中飘浮着越来越浓重的酒味。仍有服务生在不停地走动,引导来宾,送上酒水。乐师早就在摇头晃脑了,有舞者跳上舞台,衣着难免过于暴露,身体抖动的幅度大得难以置信,音乐也更加疯狂。邻座的女孩,闭了眼睛,甩动着长发,脚下也在跳来跳去,双手高擎着,似乎还在打响指,甚是陶醉。台下不少的人站立起来,双手举过头顶,随着音乐节奏,用力地拍着。越来越多的客人跳上舞台,环绕着领舞者,大幅度地放纵自己的身体,那舞台就显得特别的混乱,台下也显得很拥挤。即使是同在一张台子,想听清楚彼此的话,也要俯首贴耳了,恋人们勾肩搭背、耳鬓厮磨,实属在所难免。酒是能够麻醉人的,穿透力极强的打击乐,强劲到足以抖落心灵深处的尘埃,还有什么不能释怀的?忘掉身份,丢开烦恼,尽情地放纵自己、享受生命吧!
已经进入后半夜,渐趋沉寂的小城,又在孕育着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