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菩提树的散文阅读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关于菩提树的散文,供大家阅读。
关于菩提树的散文阅读:菩提树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此话已经不新鲜。
“全靠这公园养我们这方的老人和儿童。”一位邻居指着我们楼群中的小公园感慨地说。
我们这个公园长约数百米,宽约百米,布满高大的垂柳、雪松、槐树、泡桐及各种形态和色彩的丛丛灌木,到处缠绕着枝藤,点缀着花朵,既郁郁葱葱,又疏密掩映,颇有山间丛林的氛围,四周的高楼因而被推向了遥远。林木花草引来老人,持手杖的、扶双拐的、坐轮椅的、驼了背仍艰难地独自迈步的、面壁似的面对松柏吸精气的,显然,老人们都在为生命的延续而挣扎。老太太们不爱走路,大都扎堆坐着聊天,各人的拐棍搁在一边,歪歪斜斜,像放下的武器。她们专注于交头接耳聊天,如果忽视其满脸皱纹的衰老与憔悴,单看那一群银白、灰白的头发之交错,倒是颇具特色的美丽的绘画色调。
人过中年,就有各种疾病来叩门,因而公园里中老年人的锻炼队伍日益扩大,一群群、一组组,在集体做各式各样的功,有摇臂拍掌的、有扭腰踢腿的、还有坐地朗诵的,公园里仅有三个类似袖珍广场的小空地,挤不下太多集体活动,因而我注意到从清晨6点到9点之间,他们是轮班活动的,像从深海到浅海的鱼群,各自固定在自己的时空定位里。中午前后公园里很寂静,偶有骑自行车来相拥抱的情人,在此找到他们的伊甸园。下午4点以后,虽仍有老人来漫步,但主要是婴幼儿的乐园了,各家的阿姨带着各家的孩子,孩子蹦跳穿梭,像一簇簇流动的花朵。有些婴儿尚躺在坐车里,婴儿的坐车往往与老人的轮椅狭路相遭遇!
夏末秋初,树叶的颜色开始递变,黛绿间疏黄,残红隐现。地面撒落着细长的柳叶、阔大的桐叶,以及像桂花似的不知名的黄色碎点……统统织入树枝的网状投影里。一年一度春秋,老人们依然在攀登他们的人生之路,虽然明知体质一年不如一年了,谁也违抗不了自然规律。其实景物也一样,今天的春花秋叶已不是去年的她们。十年树木,这个公园的开辟不足十年,已森森然;百年树人,婴儿与老人间似乎遥远,但今天相遇在小小的公园里,却展现了人生的短促。人们只见到眼前老人的多病痛,看不到他们已为人类社会付出的艰辛。人老了,人老得如此快,极少人能躲过老年的病痛与孤独,诚然,人生最苦是晚年。在这个小小的公园里,释迦牟尼看到了生、老、病、死,因之他出家成佛去,为了永生吧!确乎,躯体必将消灭,但却有永不消灭的思想,思想即佛,佛即思想,思想者立地成佛。
我又想到释迦牟尼成佛之菩提树下。我先前没有见过菩提树,五十余年前经过锡兰(今斯里兰卡)哥仑坡,像印度一般的民俗风貌,小贩卖点心有用菩提树叶包托的,我触景记下了感受:“南国、古国、佛国,邋遢与乌黑。今日人间穷个不得了,哥仑坡犹如及普的(非洲一港口),无端向人讨来一片菩提叶。”
光阴似箭,今日自己也老了,被无情的岁月推入了老年的行列。无奈激情不肯老,适应不了老年生活规律,打牌、下棋、养鸟、种花都不能吸引我。到这公园来漫步,是等待成佛的唯一通道吗?我在此寻找菩提树,没有。有,发现棵棵都是菩提树,菩提树的根,原来伸展在各人的心脏深处。
关于菩提树的散文阅读:心中的菩提树
菩提树,最初是在文字里认识的,如过眼烟云,很快就忘掉了。前年去云南旅游,见过一些,走马观花,印象也不深刻。倒是客居他乡的这些日子,菩提树在我心中渐渐高大深刻起来。
我所客居的国度地处西亚。夏日的这里就是一个大火炉,正午的太阳垂直照射下来,好像要把地上的一切烤焦融化似的,在沙漠里埋上鸡蛋蒸熟是毫不夸张的事。动物们早已躲到不知哪里的地方不敢出来,植物则无处躲避,在烈日下日复一日地接受着浴火的洗礼,多数的它们几近枯焦。而菩提则无所畏惧,撑起巨大的绿伞,垂下浓浓的绿荫,使烈日下奔波的人的精神为之一振,心神不由自主地为之吸引。
菩提树干一般不高,触手可及树杈,树枝多且向外发散,每枝树枝距树杈一到两米处又分出更多的树枝,分出的树枝亦如法炮制,最后一级的枝条像藤蔓似的柔顺飘逸,多数自然地下垂,柔美得近乎妩媚。菩提的叶片呈椭圆形,大大的,厚厚的,表面光滑,像涂了一层蜡脂,像极了油纸伞的布,只是颜色浓绿浓绿的。正是这样的叶子构造密闭了水分,使菩提树的蒸发量减到了极小。但凡在严酷的环境中存活的生命都有其生存之道,这大概是菩提树的生存之道之一吧。更让人称奇的是菩提树的枝干分叉处不仅能生长出向上枝条,而且还能生出向下生长的根,这些根能够在烈日的烘烤下、在极干燥的空气中向下顽强地延伸,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终于触及干硬的土地,再继续向深远地下求索,最终抵达生命的源泉。而生命的轨迹则物化成了傲然挺立的树干,向世界宣示着生命的顽强,向严酷的环境表达着不屈的抗争。
我曾经惊叹于另一种生命的顽强,貌似柔弱的小草不可想象地穿透柏油路面、刺穿砖石的缝隙,厚积的生命勃发于斑斓的世界,那是一种植根厚土的力量展示,那是一幕酣畅淋漓的生命绽放。而菩提的生命之美给予我的不仅仅是惊叹,更多的是生命的启示。它有长于求索生于枝生于干生于根的根,求索的征程一旦开始,就会克服艰难困苦义无反顾地勇往直前,直至达到胜利的彼岸,其求索可谓坚韧。求索者吸收着土壤中微薄的水分和贫瘠的营养,把它们源源不断地输送给枝叶,求索者坚忍不拔,恪尽职守;而使用者则倍加珍惜,毫不浪费,一点一滴都用之于生命的事业,使用者的品格是谦逊的,含蓄的。菩提兼备了坚韧的求索精神和谦逊的表达风格,正是这种坚韧地求索、含蓄地表达,日积月累成就了生命的伟岸。而这正是儒家思想的精髓,更是千百年来中华民族精神的脊梁。
菩提树又名智慧树,传说中置身树下就可以得到智慧。在月光如水的夜晚,我很想走到树下,但是—我没有。因为在我看来,菩提树本身就是智慧的化身,它已经给了我启迪,更因为此时此刻我的心中已经满是敬仰。
关于菩提树的散文阅读:寻找菩提树
星期六早上八点,我刚穿衣起床,阿丹就打来电话,说要出发了。“不是约好八点半的吗?”我有些诧异。“唔,我已经送了女儿去上学,现在忙完了啊!”他在电话那端平静地说。一会儿,他就开车过来,在楼下直叫唤。我胡乱地洗了两把脸,就匆匆下去,和他在街对面吃了碗米粉,拐过几条街接了他姐夫发哥,然后就向着城外驰去。
在绵阳城区的北面,有个新桥镇的瓦子村,阿丹和姐夫共同经营的农场就地处那个山湾子里。说是山湾子,实际上也没什么称得上半点伟岸的山,全是丘陵。这在四川盆地,属于比较普遍的地形地貌。不过,人们仍是把那些低矮的小山包来称作山,这已经成了习惯。
一路上,他一边开着车,一边向我认真地介绍着他们农场正在开发的无患子树产业,还带了份专业的文字资料来给我,以便能够对这个产业能够有更多的了解。无患子?这种树,在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就象我曾在生活中遇到过很多司空见惯的树木一样,很难叫出几种名字,因为我对树的了解,似乎主要来自于所读过的文字作品。今天我要去,一是和好朋友一起度周末,二是改变自己以往的度假方式,三是去了解朋友的农场和产业。
汽车在绵梓公路上向着郊外行驶了约莫半个小时光景,便向右一头扎进了乡村公路,七扭八拐地一会儿便到了我们要去的地头。他把车停在一个三叉路口边,我们便一起向着其中一根道走去。不到一百米,便是他们租住的一所简陋的农居。阿丹的父亲穿着黑昵子大衣,正在屋外的院子里走来走去。见我们打开铁丝栅栏上的锁进去,他并没有理会我那满脸微笑的招呼,而是一味地责问,令我愕然。这时,阿丹便拉了拉我说,不要理会他,我们便进去客厅里坐下说话。
“先做活还是先参观?”发哥开始征求我们的意见。
“先参观下吧!让我对你们所开发的产业有个大概的了解。”
“好,那我们就先参观。”发哥是外地人,已经五十一岁,但却结实得象头健壮的牛一样,他脸膛上那时常绽放而出的顽皮微笑,总让人觉得他心态极年轻,看起来也就四十才出头。
“你说我哪里不对?你咋就这么坐在这里?”身边突然又冒出刘父莫名其妙地指斥。阿丹向我一使眼色,低声说了句不要理会他,然后就和发哥带着我向屋子后面走去。这时,我想起他父亲父亲患老年痴呆症已经好几年了,也曾走失过几次,有次还让全家给忙得城里城外找了两三天人。
屋后是块约一亩的平地,黄褐的土壤铺成的地面上,一溜儿地栽着二十来棵约有十米高的菩提树。只是这时,大多的枝叶都被修剪,好几棵的树腰都还挂着点滴。看来,是不久前才移栽过来的。在他们的介绍下,我却一个劲地想象着日后这里枝叶茂盛、一片绿荫时的情景。这是我第一次认识菩提树,也第一次走进菩提树的林子。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了释迦王子在菩提树下悟道成佛的故事。或许,还会有更多的人能在这些菩提树下得道纳福吧!但愿阿丹的父亲,也能在这片林子里获得身心的宁静,从而一天天病情好转起来。
“既然是菩提树,就完全可以以菩提树的说法来作宣传啊!为什么还要叫无患子?”我满怀不解地问。
“如果叫菩提树,那就显得外行了。这只是它的俗称。在国际上,都是叫无患子的本名的。”发哥笑了笑,认真地回答道。
随后,我们又向着旁边几块地里的半年苗、一年苗和插接区走去,路过了鱼塘和鸭舍,我一边走一边听着他们的讲解。从而让我得知了菩提树具有易生长、抗风沙、防止水土流失、强吸收二氧化碳和二氧化硫的特点,果实可以用于提炼纯绿色环保化妆品的诸多用途,同时也得知他们公司已经和村民们签订了几千亩的租地种值合同。不光在瓦子,安县界牌等地也有,就连云南丽江也在邀请过去合作开发,不过他们现在还时间顾及。
参观完后,我们就拿起锄头、十字镐等农具,在一块地里指定的位置挖起了树坑,这是为一会儿买树回来移栽用的。
“你还是拿副手套戴上吧!免得把手磨粗了。”阿丹在旁边一边挖着一边对我说。
“不用了。我们三个人中,我才是真正的农民出生,我可不想让别人笑我‘忘本’!”我一边举起锄头便挖,一边微笑了回答。这话一点没错,他们都是城市里长大的,而我当初的确出生在农村,也难得有机会来觅得这份来自土壤的芬芳。三十年的城市生活,已经让人越来越感到压抑和疲累,越来越让人沉溺于在坚实的混凝土建筑的碉堡里慵懒地固守。真是搞不清明白,为什么现在的城里人都想去农村,而农村人却都想去城市。或许,这还真是应验了那“围城效应”吧!
树坑挖好了,我们就叫上工人老蒋,一起开车去旁边的那些山湾子里寻觅菩提树。车只能停在路边,然后我们就踩着乡村小道四处查找。
“那里有棵,那里还有一棵……”发哥不时都会新发现。我顺着他的手指远远望出去,几棵树冠近似的树正屹立在丛林之中,或是农家的院墙旁边。有两棵并列长着的,走近一看,腰正劲直,枝叶茂盛,大约十米来高。老蒋掏出卷尺一量,直径三十公分,正是树中佳品。大家莫免一阵欣喜。发哥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