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感人的爱情小故事_最感人的浪漫爱情小故事
作为生活中的一部分,爱情是不可缺少的。哪些爱情故事能够让你感动呢?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超感人的爱情小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超感人的爱情小故事篇1:等待
长舒一口气。一个喧闹而寒冷的世界终于被阻隔在身后,人嚷车鸣声顿时烟消云散,我如释重负。
小小一扇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不知道你紧闭的心门之外,有怎样一片天空。
又在最角落的位置坐下。我想,若是你来了,就能有足够的准备用微笑掩饰紧张。
显然,我跟你是一样的。只有把脆弱放置在角落里,心里才踏实。
今天的咖啡馆,廖廖数人。弥漫着舒缓、轻柔的旋律,仍不知道曲名,暖人心就好。
旁边的位子上坐着一个女孩,正百无聊赖地在沾满了水汽的玻璃上涂鸦着——想必也在等人吧——她画了一个个悲伤的小脸,然后盯着它们发呆。那些不能跟玻璃相拥的水汽,凝成泪滴,流了下来。
画里有心底的思念,像她,又像我。
服务生来过,放了一杯水在我面前。我微笑着表示感谢,她也笑笑离开了。很喜欢这种意会的交流,省去了我并不擅长的言传。
我晃动着杯子,盯着起伏的水面,回忆着……
若是两年前,我跟你一起离开这座城市……也许你真的记错了约定的时间。
七天里,我一直这样想。
一次又一次地删掉编辑好的短信。发现自己已经可笑至极。
旁边位子的玻璃已经被女孩画的再没有地方了,可她等的人还没有出现。各种表情的小脸,被一道道水痕弄乱,也许正如她此刻焦躁的心情。总好得过荒芜吧!
“嗡——”的一声振动,顿时惊喜。
却见女孩迅速抱起了电话,眼睛射出了久违的神采。她的世界似乎只为这一通电话存在着,现在终于重新转了起来。
她满心欢喜地理了一下头发,擦拭着被自己涂花的玻璃,眯着眼睛欣赏着外面的世界。她是在品味甜蜜,感受幸福。我懂。
我抓起手机,苦笑。
有时候,等待不再是期盼某个人到来,而是要说服自己离开。
我将杯子里渐凉的水一饮而尽,投进门外的世界里。
超感人的爱情小故事篇2:心酸的浪漫
1955年,王丹坐火车去兰州领结婚证。
她请的是婚假,临来,兴冲冲地在单位开了结婚证明。男朋友复姓司马,是同系统的同事,学习时认识,和他一见钟情。说好了,领完证,她就从徐州调到兰州。王丹原是铁路医院的护士,为了爱情,换个岗位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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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事情卡在司马的领导那儿。领导迟迟不开证明,两人就没法领结婚证。眼看一天天过去,司马去问,领导递给他外调的档案,他脑子“轰”的一下,未婚妻的叔父,在东北做过军阀,是张作霖的把兄弟。
证明不能开。领导态度坚决,理由是:“这是严重的政治问题,而你,一个重点培养对象,还要不要前途了?”
司马不断求情,领导不为所动,他打算缓一缓,再去做工作,可王丹的归期已近。眼见留她不住,司马只有使劲往她的包里装喜糖,“回去散”。
家里人都以为他们领了结婚证,他们也以为只是时间问题。可下一个假期,下下个假期,王丹去了又去,都没等到那一纸证明。再下个假期,她没买车票,没去兰州,在黑夜里蒙着被子闷声哭,被母亲发现,了解完缘由,母亲也哭了,“丹啊,算了吧。”
做了断的信寄往兰州,司马没回信,隔几天,人出现在徐州王丹家门口。司马向她母亲表决心:他会调动工作,新单位开证明的是他哥们,“只要再等等,我们就能领证……”但在那样的社会环境下,这个等待似乎遥遥无期。王丹母亲把司马劝了回去。
此后,王丹和司马彻底断了联系。好在王丹年轻、漂亮,换个地方还能重头再来。她去了西安,经人介绍,遇到后来的丈夫。
几十年间,司马和王丹只见过一次面。那是系统的劳模表彰大会,他在,她也在。都是中年人了,坐在同一排,一如多年前,一起学习时。他想和她说说话,但中间隔着几个人;她上台领奖,齐耳短发,神采奕奕,他在下面看着她,想起从前她跑到兰州只为和他领结婚证,她弯着腰从大包里掏喜字、掏被面,辫子甩啊甩……而那时一开门摔趔趄的孩子们,如今也到了婚娶的年纪。
还有一次,他们擦肩而过。那时,司马也已调到西安,做了被服厂的厂长。来领被服的各单位名单中,他发现医院的代表是“王丹”,便特地打扮了一下,剪头发,刮胡子,换衬衫,等了一天,也不见她的身影。王丹后来说,听说主管此事的人是他,她特地找人换了班,“已然如此,何必再见?”
1995年,司马和王丹终于领了结婚证,成为小圈子里轰动一时的新闻。原来,司马辗转得知王丹的老伴去世,便寻到她家。开门时,两人都有些错愕,头发都白了,只有轮廓还在,依稀旧情在。
落座,相对,司马告诉王丹,自己的妻子因肺癌撒手人寰,膝下有一儿一女,也已相继成家。这几年,一个人的苦,他清楚。
“我还能陪你10年。”司马本意是去安慰王丹,谁知见面就变成求婚,而此刻,她沉默,沉默是因为没有理由拒绝,她只有踌躇和难以言说的羞惭:“我老了……”
他们用了些时间说服子女,然后就去了民政局,近40年没说过一句话,心意却出奇一致:“怕夜长梦多,当年就差这张证。”
生命最后的10年,他和她在一起。
后来,司马患了绝症,在医院快不行时,他让王丹的女儿把她接回老家,那段日子,他们书信往来,又回到当初异地恋时。王丹的外孙正好在司马的城市,于是充当信使,收到信,便跑去医院,微笑着说:“司马姥爷,你的情书来了。”
最后,王丹的外孙代表她,参加了司马的葬礼,并带来了花圈,花圈上贴着她亲笔写的挽联,落款是“老妻”。
2015年,在家宴上,我听堂妹讲了这个故事。
堂妹夫即是王丹的外孙,清明节将至,他们要送姥姥去给两个姥爷上坟。
此时,王丹只剩稀疏白发,满额沟壑,耳朵已经有些聋,听不清周围人传说的关于她和他的命运、造化、缘分的事。一个没有辜负任何人、虽错过了几十年却近乎圆满的爱情故事。
超感人的爱情小故事篇3:杀手的爱情
燕啸在而立之年想退出江湖。他是个杀手,实在厌倦了这剑口舔血打打杀杀的生活,他杀过很多人,如今已有了一笔可观的积蓄,足够他安安稳稳地过好下半辈子。当然,这并不是他退隐的直接原因,事实上,在遇到聂红袖时,燕啸才开始想到应该有个家了,他才开始攒钱。聂红袖是个很特别的女人,当燕啸再次来到春风得意楼时,老鸨就悄悄地对他说:“燕爷,我们这儿来了个大美人,珠圆玉润,万种风情。”燕啸当即递给她一张千两的银票,他并不是个好色之徒,每个男人无疑都会欣赏美丽的女子。
燕啸见过聂红袖以后就被她迷住了,老鸨所言非虚,她的确性感多情,燕啸一时惊为天人。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燕啸长相英俊,举止潇洒,出手阔绰,是大多数女孩子的梦中情人,聂红袖深深地爱上了他。只是让燕啸颇为不解的是,他们尽管海誓山盟,花前月下,也只是搂搂抱抱而已,每当他要和聂红袖亲热时,聂红袖总有种种借口劝诫他还不是时候。她说,会在他们成亲的晚上完完整整地交给他。
燕啸就和聂红袖商定了成亲的日子,他没有朋友,到了那天,他包下了整个春风得意楼,在一群红尘女子的祝福中,他们相拥着步入为他们专设的洞房。这时已是子夜时分,窗外月色皎好,花树缤纷,一切皆显得诗情画意。忽然间,屋子里多出几个人来,他们有从窗户里跃进来的,有从屋顶上跳下来的,有破门而入的,都是官差打扮,个个杀气腾腾,手持利刃,将燕啸和聂红袖逼在墙角。
燕啸的剑是从不离身的,他反手往腰间一摸,持剑在手,但见剑光一闪就刺翻了照面的一个人。聂红袖看见鲜血似泉水般从那人喉间喷溅出来,吓得大叫一声,转身抱住了燕啸。众人发声喊,兵刃俱往燕啸身上招呼,燕啸手臂被聂红袖箍住,如果推开聂红袖势必使她撞上这些打过来的兵刃。他带着聂红袖就地一转,勉强避过了几件兵刃,一个使刀汉子显然是这群人中功夫最好的,他闪身躲在燕啸身后,一刀劈下,燕啸听到背后刀风,想要闪避已然不及,欲挥剑相格,手臂却还是给聂红袖牢牢箍住。燕啸只觉得肩上一疼,右手臂就不属于他了。他憋着一口气,几个连环踢腿,逼退众人,趁着空当,抱着聂红袖从窗子里跳了出去。
燕啸没命般地奔逃,终于力竭,待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温暖的床上,伤口已经包扎好了,聂红袖就坐在床前,深情地注视着他。她安慰燕啸说:“你不用担心,那些人不会找到这里来,这里很隐秘,是我和姐妹们出来玩无意间发现的。”燕啸抬眼扫视屋内,只是间普通的茅屋,但一应生活用品齐全,他重重地叹了口气。
燕啸内力深厚,伤口很快就愈合结痂了,聂红袖劝他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安心在此住下来,她会一直陪着他,燕啸听了大为感动。日子虽然过得清苦了一点,他们却每一天都过得那么开心,在聂红袖的教导下,燕啸开垦了几块荒地,种上蔬菜粮食,除了自己吃还能担些去市集上卖,换些油盐。燕啸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是个叱咤江湖的人物,在人前唯唯诺诺,活脱脱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可是在聂红袖怀孕后,燕啸时常眉头紧锁,聂红袖看他这个样子就问他怎么了,燕啸说没什么,然而聂红袖一走开,他又是那副心有重忧的样子。
冬天到来的时候,聂红袖生产了,茅屋里时时传出婴儿嘹亮的啼哭声。燕啸没什么事做,成天在家闷得发慌。有一天,燕啸忽然放下饭碗说:“再不能这样下去了,我们可以苦一点,孩子不能苦。”聂红袖愣愣地看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
从这天开始,燕啸每个月总会出去一两次,每次回来都会给聂红袖一张数目不菲的银票,聂红袖什么也不问,看他把银票压在衣箱底下,说是将来孩子好用。
这一次,燕啸去了一个月才回来,他发现家已经给官兵围了。上次那些人也在里面,那个曾经砍断他手臂的汉子,此时用刀架住聂红袖的脖子,孩子在襁褓中哇哇大哭。没人知道燕啸左手剑比右手剑更快,他杀散屋外的官兵,一步一步地逼近聂红袖,持刀汉子手腕往里一翻,聂红袖脖子上就出现了一道血痕。持刀汉子盯着燕啸说:“燕啸,你妻子孩子都在我们手上,你还不束手就擒!”燕啸冷笑一声:“你们这些官差自命伸张正义,所作所为又跟盗贼何异,有种,就放马过来,燕爷拼死也要跟你们一战到底。”说着他掷了手中剑,就在持刀汉子略一愣神的时刻,他脚尖一挑,甫一落地的长剑就弹回他左手。燕啸一声长啸,长剑宛如出洞赤练蛇,奔持刀汉子手腕而去,只听当啷一声,持刀汉子手掌连同钢刀一并掉在地下。持刀汉子大骇,一张脸早已痛得变了形。聂红袖脱离险境,连人带孩子投入燕啸怀中,燕啸大骇,左手剑又给她死死箍住,与此同时,屋中其他官差刀剑齐施,把燕啸后背扎成个筛子,燕啸瞪着眼睛直直地倒下去,聂红袖放声悲泣,受惊的孩子也大声号哭。
断腕汉子走过来,沉声说:“聂捕头,上头有命,一定要带燕啸的人头回去。”说着仅存的手掌一招,就有个人过来要卸燕啸的头。聂红袖蓦地站起来,她提着燕啸的剑逼住他:“你们是不是太残忍了,人都已经死了,还要辱及他的尸体!”那人看看断腕汉子,断腕汉予叹息一声:“也罢,我们走!”
一干人走出茅屋,身后响起孩子的啼哭。聂红袖轻抚着燕啸的脸:“啸哥,对不起,我身不由己。”燕啸沉重的眼帘忽然张开,断断续续地说:“红袖,我、我不怪你……其实一早我就、就知道你的身份,为此我曾只身潜入六扇门,翻看你的资料。你既然要我的手臂、我的命,我就把它们交给你,可孩子、孩子是无辜的。你要好好把我们的孩子抚养成人,别让他吃苦—”说着,他举起手,似乎想要理一理聂红袖凌乱的云鬓,却没能抬起来,微微仰起的身子也直挺挺地倒在地下。聂红袖抱着燕啸的尸身,哭得更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