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最优美的散文3篇

2016-12-02

高中最优美的散文 当记忆流经奥斯威辛

当历史的年轮压过奥斯威辛,听到的是男人的怒吼与女人的尖叫,看到的是母亲的哭泣与孩子的惊恐。而今,奥斯威辛的天空湛蓝而且透明,一排排高耸的建筑直插云霄,似要打破这里的宁静。

难道时间已将历史风化,坚忍的犹太民族已似“一笑泯恩仇”。没有!不但犹太人没有忘记那曾经的苦难,德国人民也没有忘记。每当犹太人纪念日那天,德国总理总是跪在营前,默默悔过。男儿跪地惊天动地,何况总理,而这又是为什么呢?因为他们没有忘记。

忘记历史就意味着背叛。任时间长河滚滚不息,他们没有忘记。犹太人没有忘记,因为他们知道知耻而后勇,于是在诺贝尔奖面前,他们经常是胜利者。德国人没有忘记,因为他们把昨日的罪过,当作今日的教训,防止明日的错误。全世界的人民都不会忘记,因为和平是我们每一个人的渴望。

时间不会使记忆风化,谁都不想让奥斯威辛的哥特式建筑真正打破世界的宁静,但这也不会影响到我们记忆中的伤痕,它只会作为我们的一个和平的标志,以示警钟长鸣。现在犹太民族早已得到了公正的对待,但他们也未曾将自己的历史忘掉,即使那是一段令人不堪回首的记忆。

古人云“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行。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佩乎塞苍溟”。犹太人正是凭着这一股浩然之气,将心中的愤怒转化为一股复兴民族的决心。不要以为不声不语的他们已将历史忘却,时间永远不会使有些记忆风化,就像叶延滨永远不会将荒野无灯的感触忘记一样,奥斯威辛也永不会讲屈辱的历史遗忘,即使时间不断轮回。

那天,奥斯威辛警钟长鸣;那天,犹太人民饱含热泪;那天,记忆流经这和平的世界;那天,和平在向极端的功力者和道貌岸然的战争者宣判:胜利的钟声会在和平者的心中响彻整个胸膛。

时间永远不会将奥斯威辛风化在记忆底层!

高中最优美的散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回家吟

在年轻的又古老的岁月里,将凤仙花瓣缠在指尖的年龄,往事如冬日下午四点钟的阳光般温馨。草长莺飞的季节里遍地是开花的蒲公英,有心无心地将他们吹散,夕阳西下,朵朵飘向天涯。

每当回忆起童年的往事,最先跳进脑海的总是田野里蒲公英飞舞的画面,白茫茫的,像雪花一样潇洒地飘舞。在美丽的黄昏,片片依依不舍地徘徊,因为他们不愿离家。

很久很久以前,我和蒲公英一齐离家流浪,在喧哗的都市早已追寻不到它的消息。晚风来临的日子,我独自一人在暮色的苍穹下问风儿当年蒲公英的去向,它们可曾想家,然后静静地等待永远没有回应的答案,在寂寞地想家。

很久以前回了一次家,没有像想象中小野马脱离缰绳的狂喜与暴躁,流浪中日里夜里盼着的第一次回家竟是和亲人的诀别。我跟着长长的白衣队伍踱着步子送她最后一程。第一次感到生命的脆弱与无助,死亡判决的时刻,人类只有忧伤。最后她一人沉沉地睡在了山坡,那里开满了蒲公英,也开满无人问津的苍凉,每一粒种子都在风中传递着亘古不变的哀愁。

临走的时候,我贪婪地注视着大地上的每一个角落,想踏遍石板路的每一块青砖。离家的孩子不知道下次回家是何期。

许多年后的一个黎明,我又含着泪悄悄的离家。

有些东西永远无法恨,就像家。纵使它再贫瘠守旧,再不入流,只要看一眼潺潺流淌的溪水,那三月满山映山红的妖娆和那些布满沧桑的脸,清澈的眼,所有的不快会立即消失。

那生的生,死的死,从已知到未知,从未知到已知,历史从未解答过爱的神秘和灵魂的离奇,梦与空间里宇宙进行着的层层的迷。家则是一个要用一生来诠释的迷。即使全世界都将你拒之门外,家的门却永远向你敞开着。

人生只有一条路,那条路的尽头是坟墓,我一刻也不停地行走,只为在到达坟墓前到家。

只有一直保持家的力量,才能在人生的雷电风雪中,在岁月的刀砍斧凿里,永远不失去飞翔的心情。

高中最优美的散文 戈多来临,请关好门窗

依旧是那个夏天,骄阳高照。 背景并无不同,依旧打着荒诞剧的名号,但主角变成了我。我把靴子脱下使劲地倒,抓狂地拨弄自己的乱发,盼望着戈多能在头皮屑里面出现。

我不知道戈多是什么,是三头六臂的怪物,还是楚楚动人的女神,或者,是满脸皱纹的祖母。

干燥的风吹动路旁的树,我的等待被阳光拉成阴影,我心中有某种渴望,像怪物像女神也像祖母一样。

戈多来临。

我知道我的生活已经按照第一天的模式重复了一百次,他们告诉我远远不够,那还凑不足一个学年啊!所以我要继续积攒,直到攒够了三年,换得一次化龙的惊雷。

可是我才不信,我会在中午偷偷跑出来等待戈多,我相信戈多一定会给我来点不同。

戈多上场。

出乎意料,戈多竟然长着周杰伦的头,晃动着某种蛇形的肢体语言,开着 保时捷向我靠近。

虽然有点意外,我还是保持镇定,毕竟我所等待已经降临。

你好,我怯怯地说。他用某种含糊不清的口音回答我,你好。

接下来我和戈多共进一次晚餐,在言谈间我发觉他的思想竟是嫁接于另一个人,那个说写作是一种自杀的过程那个想毁灭一切的小资女人―――安妮宝贝。

我知道这个戈多令很多人崇拜,可是我的失望却开始蔓延。对不起,我尽量礼貌地说,我还有约会,先走了。它(她、他)啜着卡布其诺的咖啡问我,和谁。我匆匆甩下一句,我去等戈多。然后飞也似的逃离。

后来我又看见戈多,它在演唱会上歌唱,上千万个歌迷摇头晃脑地跟随。我在书店的畅销书架见过它,一群人一动不动地蹲在那里眼睛无神地翻阅。

戈多带来了一种病毒,比SARS严重的是人们并不恐慌,人们聚集在公共场所想被感染一种颓废的眼神和一颗玩世不恭的心。他们用快节奏的说唱瞒骗自己的心灵,用苦味的咖啡麻醉自己的心。

我疯狂逃离,每一张唱片每一本书。

那是他们演的荒诞剧,没有泪没有笑,有的只是被扔掉的心灵一些微弱的声音,他们以为这样很美。

我继续等待我的戈多,在攒够三年的漫长等待之后,一遇风雨便成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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