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住乡愁散文

2016-11-08

乡愁。在一般人的概念里,生命诞生的圣地就是故乡,不管你人在哪儿,身在何处,时刻都会思念着她,牵挂着她。下面是有留住乡愁散文,欢迎参阅。

留住乡愁散文:留住乡愁

漫山遍野,山花烂漫,春暖花开的季节,想起了儿时的岁月……

那是上世纪80年代初,我还在上小学,没有多少家庭作业,邀约小伙伴们玩耍,是我们课外活动的主要内容。春天,我们上山采野花,教室的窗台几乎天天都有鲜花,呼吸着淡淡花香,我们徜徉在知识的海洋。夏天,白天我们邀约几个小姐妹洗衣服,夜晚,悄悄来河边洗澡,踏着月光,听着蛙声,归来时一路欢笑。秋天,我们成群结队去山上摘野果,田间找猪草,那一头头肥嘟嘟的猪,是我们满满的希望!那时的冬天,雪总是出奇的大,伸着舌头尝雪花,在雪地里面找狼蹄窝,不小心会被伙伴从领口灌进一把雪,田野上的我们像西北风一样疯……那时的我们,玩的太过尽兴,往往忘记了吃饭的时间。印象最深的是村西头的当娃妈妈,饭时总是拖着长长的声音喊当娃吃饭,几遍过后总是不耐烦的再补几句咒骂的话,最终以当娃伯伯手持木棍来追,我们方才散伙。无论春夏秋冬,似乎热不着,冷不着,只要有时间,便聚在一起玩,浑身总是充满精气神,黑黝黝的脸蛋上,写满了快乐……

那时的我们,经常下水摸鱼,登高远眺,居住在山脚下河边边的我们,个个都是攀爬、淌水的高手。洪水季节,由于河上没有桥,淌水上学是经常性的事情。我们手拉手,趟着齐腰深的洪水,顺流而下,总能安全的抵达河对岸。那时家里的地很多,父母几乎常年都在忙碌,我们也常常跟在他们后面挖地,撒种,施肥,割麦子,收包谷,小小的我们学会了和大人们一起在田间劳作,学会了侍弄庄稼。我们常常做家务,由于个子矮小,沿着凳子擀面条,在锅台烧水做饭,有时脸被烟火熏得乌黑,但是看着劳累的大人们能够吃上现成饭,心里感到特别高兴……

那时的我们,生活贫瘠,心中总是充满了期盼,哪怕是一件新衣服,一个白面馍馍,一颗小小的鸡蛋,都值得我们奢望。春节,家家户户蒸馒头,炸果子,做豆腐,割猪肉,感觉整个村子都飘散着新年的香味,我们掰着指头在倒计时数天数,年前的几天真的是一种煎熬。脱下旧衣服,穿上妈妈新做的格子呢衫子和布鞋,感觉自己就是最幸福的人,连走路都像在飞一样,那种快乐的心情伴随着自己的成长,一年又一年!初五过后,全村人自发的组织起来玩龙灯,耍社火,走村串巷,甚至到县城参加展演,这样的活动村村都有,一直要持续到元宵节之后,大家图的就是一个热闹。年快过完了,全家人在一起,说的更多的是:开春了,大人怎么种地,娃们怎么上学,平淡中夹杂着期盼和忧虑,而小小的我们依然在无忧无虑中享受着新年的尾声和余韵……

那时的我们,村子集中在山脚下,低矮的土房错落有致,村舍前面,大片大片的农田生长着绿油油的庄稼,一望无际。村子有两条直通村外的小路,两米多宽,下雨时间,泥泞不平,小路上的人们,有的穿着雨衣,有的打着黑油纸伞,有的干脆把肥料袋披在头上,一步一滑,跨过水潭时有摔倒的,拍打着身上的泥水,嘴里骂骂咧咧的……村子背靠一座小山,山上长满槐树、松树等林木,春天来时,满山都是打槐花的人,整个村子都弥漫在花香里。夏天,抬头望山上,树木郁郁葱葱,遮天蔽日,根本看不到山顶。村子被四条小河环绕,河水清澈见底,河中的鱼虾悠闲的游来游去,偶尔会看见一只鳖,一见到人,便很快钻入淤泥,不见了踪影。那时我们经常在河边洗衣服,捉鱼虾,欢快的笑声荡漾在河面,别提有多高兴了……

如今,我们衣食无忧,白面馍馍已经家常化,鸡鸭鱼肉已不再奢侈,我们西装革履,在追求幸福的道路上日渐疲惫!周末,领着孩子四处补课,看着孩子沉重的书包和不情愿的眼神,不知道快乐在他们心中到底是什么?偶然回趟老家,孩子几乎连野草和蔬菜都分不清,大自然对他们来说仿佛只是几个字,几张图片!放眼村庄,林木稀疏,农田不在,到处高楼林立,没有了往日的绿色和生机。我知道,我的兄弟姐妹和父老乡亲们正在城市的某个地方工作着,生活着……

曾几何时,我回忆儿时的美好时光,回味生活的点点滴滴和那时的山山水水!那时,天那么蓝,水那么绿,生活虽苦但很快乐!现在我们富足了,但曾经的纯真和发自内心的幸福却少了……

想锁住记忆,想留住乡愁,不希望那仅仅是曾经,是传说……

留住乡愁散文:我的美丽乡愁

我们的家,就在我们的心上一直放着。从一条江到另一条江,从一条河到下一条河,古代的先人们长途跋涉来到了东方,筑鸟巢,开天地,茹毛饮血,刀耕火种,那小小的鸟巢,就是我们温暖了5000多年的家。

但,离开了家,就有了愁苦的纠结,就有了几千年的漂泊。大海苍苍茫茫,即使一片树叶似的小舟,也会注定找不到岸,将会在这无边无际的遥望里走向虚无,走向海天之间那些遥远的愁苦。乡愁的意义该有多么大呢?英国诗人华兹华斯说:“我孤独地漫游,像一朵云。”这是一首作于1804年的诗歌的标题,也是诗人和妹妹两年前在返回格拉斯米尔湖的途中,与公园水边的几棵水仙偶遇时的心境:“……我从未见过那么美丽的水仙。它们和长满青苔的岩石相点缀,有的把头依靠在岩石上,仿佛枕着枕头消除困倦;有的摇曳着、舞动着,仿佛湖面的微风逗得它们开心地欢笑。这些水仙看上去是那么的欢乐、光彩夺目、千姿百态……”乡愁的意义,也就变成了诗人一如水仙般的思绪,虽不明媚,虽不浪漫,但却引领着我们一步步走向那孤独的最高处。“乡愁即水仙”,200多年前的华兹华斯似乎这样告诉我们说,也似乎在暗示诗人精神世界里的那几棵水仙之所以能清香至今,是因为我们不解美丽、不解水仙,更不解当年那些空灵飘逸的愁苦罢了。

不难理解,水仙是英国人的最爱,全都被大片大片地种植在野外,每年三四月间,门前屋后,山川原野,水仙花总是一个劲地朝最热烈的程度绽开,然后怒放、枯萎。我崇尚这样一种神往的姿态,单就水仙花而言,的确是清丽、忧郁了一些,宛如那美丽的仙子一般灿若高天,她们身上的贵族气在大地上散漫开来,直抵我们的心灵。想想看,假若我们一天天老去,我们的水仙情结不散,假若那水仙的清香越来越纯粹,那么,我们的乡愁是不是越来越愁苦了呢?所谓美丽的,总是愁苦的,这愁苦,因了我们几千年的漂泊感不去,因了我们对于水仙花香的另一种阅读,所以后来,愁绪漫游,我心似水。

我时常怀想中国那个诞生《诗经》的古代,我们的先人临水而居、逆流而歌,他们的思想是纯粹的,是无为有为的,是有道可载的,所以才会有“大道无形”、“上善若水”这等佳话。历史的呼吸,总是在不经意间回响,一个个先人从南走到了北,又从西走到了东,漂泊感的万千纠结,大概是一个“空”字。我想,天是空的,时间是空的,愁苦是空的,水仙清香是空的,万事万物是空的,人,后来也会是空的了。

空,没有终点。好比一个人的乡愁上路,一走,就是今生今世,也许他看不见,也许他看见。

留住乡愁散文:那一抹淡淡乡愁

大寒节气,落雪缤纷。

时临佳节新春,身边的朋友一个个归心似箭,行色匆匆,返乡与亲人团聚,释怀渴望了一年的祈盼。万里旅途,不辞劳苦,只为心之深处那一份永难释怀的情结,那一抹挥之不去的淡淡乡愁。

悄悄的,心底的乡思被轻轻牵起,在浮世的喧嚣里无处安放,只能依着窗儿,静饮一杯午茶,且将那份淡淡愁怀,沉浸于一盏温热的茶香里,待我一口口,慢慢浅酌……

家在依山环岛的滨海小城,那里云淡天高,雨润风调。自小在山海芳暖的怀抱里长大,有着山的性格海的情韵。爱极了这一方家乡的水土,爱极了这一隅天堑自然。

无忧的金色童年,是乡愁的序幕,源起于乡下斜阳落日里的小村落,源于白墙茅屋的外婆家……

记忆里的外婆家,有着黑漆古老的院门,门前栽种着几棵高大的榆树、梧桐。浓密的树荫,投影与篱笆围墙的菜园,若鲁迅先生笔下百草园那般美丽,小时候的我贪玩,常在百草园里流连忘返。孩童的心,无忧无虑,纯如玉璞,像那馨香的菜畦,一年四季都美丽着,诗意着。

春日的绿韭、菠菜,葱莹可爱;西葫芦开出黄灿耀眼的花朵,张扬着艳之美。夏日菜园里,小黄瓜头戴金花,妆成一只细细长长的小刺猬,藏于密叶下,可爱又顽皮;井栏边那一架豆角儿青青,轻挽起细嫩蕊丝,将自己开成一朵朵粉白的小诗。秋日,淡紫色愁怀的芫荽,将那一头伞状花序绽放成一片芬芳的香雾。

故园的菜畦,满是温暖清芳的回忆……

儿时的我贪玩,常在外婆的菜园里玩到天黑。园里青石下的各色小虫,摇动着触须,蹒跚着步履,憨态可掬,好笑好玩,对孩童那颗好奇心有着致命的吸引。当西山如画,醉入晚霞里,当倦鸟归巢,炊烟四起时,便听到外婆隔着园边的篱笆,柔声唤我的乳名,一直记得那段泛黄褪色的剪影——

一声声呼唤里,抬眼望去,外婆的背影衬在夕阳里的余晖中,那样亲切温暖。

七夕的夜晚,吃着外婆烙烤的七巧果,手腕戴着的五色彩线在星空下格外耀眼。丝瓜架下,枕着外婆的膝,悄听牛郎织女的故事,那娓娓道来的叙说,是七巧果丝丝的甜香,是门前小河涓涓的流水,沁入一片荒芜未垦的心田。

那时的外婆体弱多病,一年四季,家里总飘着淡淡的药香。而她的一生,却是幸福的。外公是乡里有名的中医,治病煎药,煮饭烧菜,凡事亲力亲为,辛苦劳累,却总逃不掉外婆的数落。每当此时,外公总是微笑着,继续着手中的事情,不发一言。现在想来,外婆的多病,大抵与她的洁癖与要强的个性有关。

外公在行医的闲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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