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沙滩的优美散文
独自漫步在金黄的沙滩上,聆听着海浪击打沙滩的哀鸣,犹如慈爱的母亲抚慰着自己的孩子,唱着歌谣,摇啊摇。下面是有写沙滩的优美散文,欢迎参阅。
写沙滩的优美散文:我把爱留在沙滩
那是青涩的幻想,哪怕回忆间充满的只有忧伤,可至少证明,我曾经在乎过。
我从来不是一个孤独的人,却向往孤独;你从来不是一个热闹的人,却期盼热闹。彼此都不真实的面对,用冷酷的铁甲伪装着自己,把一切都隔开,于是,银河悄无声息的隔开了两个世界。
我们都在自己的世界里用自己的方式生活。学校、家、学校,这是你的生活节奏;吃饭、学习、睡觉、学习,这是你的生活规律。家、学校、家,这是我的处事原则;看书、吃饭、看书、睡觉,这是我的处世方式。不相交的两条平行线终不会有一个交点,由此,相向而行,不碰头。
偶尔只当陌生人擦肩而过,有时只当老照片被提起,总是当悲伤被遗忘,一直只当回忆被铭记。
如果真的爱,就遗在沙滩里。
细细的沙与咸咸的海水占据了整个世界,贝克是唯一的装饰物。在长长的海滩边,在金色的沙滩上写下自己的心事,海浪一下子全都冲刷掉,自己那愁绪的底片早已被打磨为光滑的镜子,晶晶然光彩照人。既已不存在了,有在乎着什么,何不象沙滩上的沙子的心事一样被海水冲刷,重新存放阳光?
再回头,我已蹒跚在这坦荡的路上,这一份轻浅牵念的忧伤回忆,如影随行着绵延三千年的一枕黄粱,平缓的化为沙子。不尽的轮回里,那些花儿凋零残落,那些岁月流年远逝,我却把你放在沙滩上,编织成一曲欢快的乐曲,催我入眠……
写沙滩的优美散文:那一片沙滩
引: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古人偶然两次路过的柴门,前次看到的是伊人已“人面不知何处去”,尽管“桃花依旧笑春风”;而我两次游玩的沙滩,也是“今人不再旧人同”,此景已非彼情,沙滩已不再是同一沙滩。
2015年冬至,艳阳天。
喧嚣尘上的“世界末日”并没有如期到来,人们在诚惶诚恐中迎来了难得的艳阳天。艳阳高照,人们心中的惶恐连同那些可怕的阴霾,被驱散地了无踪迹。
这在特别的“双节”,我回到了久违了的老家——川北巴山脚下的小县城—旺苍。
午后,艳阳丝毫不减,热情不减。二十多年不见的儿时好友,提议陪我到河滩上转转。经街道、沿滨河、迈长廊,我们很快出得城去。
昔日的绕城马路,现在已经成了干净整洁的内城大街;昔日的河边荒堤,现在已经是绿茵环绕、宽敞整洁、功能齐备,集休闲、娱乐、防洪于一体的景观画廊;荒芜沙滩,早已旧貌换新颜。
说是沙滩,其实应该叫做河滩。整治后的河滩,已变得平整有序,自然恬静。昔日乱挖乱采后坑道纵横,陷阱密布、杂乱无序的破败场面已了无踪迹;只可惜,同时消逝的还有那连绵沙滩,那细沙绵绵、沙水相接,浑然一体的美景难道成了海市蜃楼?那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纵情奔跑,肆意戏水,忘天忘我的情形永远成了往昔?没有了绵绵沙滩的偌大河滩,给人一种空荡荡的感觉,似乎总是缺少了点什么。甚幸,河滩上,鹅卵石遍布,大大小小,白白净净,错落有致,水石相依,沙石一体,也不失为一道别致的景色。
阳光,沙滩,海浪,老船长。这是儿时对沙滩和大海的美好向往,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些向往都变成了记忆。
蓝天,白云,碧水,友人。这是当下的景色,当下最真实,也最美好。
艳阳在头顶上缓缓移动,将暖暖的光辉无私的撒在身上,如久违朋友的无语亲呢。我和朋友漫步在沙石上,边走边聊,走走停停,停停走走。见了合适的石头,就随意坐下,任股股热气从屁股升腾,直至慢慢浸润全身。我们慢条斯理的谈论着而今境况,兴致勃勃的回忆儿时记忆,再随手拾起几块精美石头,将无形无特的石子重新放归于自然。
突然,一阵微风徐徐飘过,远处水面,波光粼粼。几只鸟儿贴近水面翻飞,一会儿滑翔,一会儿跃升,欢快的翅膀拍打着水面,荡起阵阵涟漪。一波接一波,一纹连一纹,伸向远方。抬头望去,沙水相连,水天相接,山水一体。青青的水,倒影着碧碧的天;碧碧的天,反映着青青的水;绿绿的山反衬着碧碧的天和青青的水,已分不清哪里是水,哪里山,哪里是天。
我俯身掬起一捧河水,肆意浇在脸上。甚至脱掉鞋袜,踩在冰凌的水中。刺骨河水,立即遍及全身。冷也罢,刺也罢,能在闲暇之余清洗身心和灵魂,也不愧为上善之举。我想,上善若水,并不只在它的秉性,也在于它的厚道,在于它对人的随时提醒和鞭策。
可惜,总有千言万语,竟无语凝噎,更待何人说?
写沙滩的优美散文:沙滩
海水在这里留下了深情的吻,就将一片美丽永久地刻在这里了。
天空与大海拥有共同的蔚蓝,风和白帆在旷远的天边缓缓驶来,带来凉爽的湿润和燕鸥们快乐的歌唱。细浪如春雨来时迎着霞光开放的鲜花,满山遍野,无穷无尽。
白色的沙滩上,珊瑚或珠贝的白被随意地丢弃着,细碎而且晃眼。椰树和红树林总想将影子拉得更长,去贴近那些阔大的海,它们的幼稚和单纯,给海滩带来了安静和想象——在这片水天相接的大海的怀抱里,人人都可以拥有花前月下,拥有牛郎织女般的生活。
你可以期待,风从你的发梢或指间轻盈滑过,将一种舒适的关怀移植在你的心房;你可以期许,从头顶飞过的那只燕子来自遥远的北方,它带来的不仅有乡音,还有家乡那稍一触动就疯狂生长的思念;你甚至可以看见,你曾经作为新娘,将头依靠在你所爱的人肩旁,同他一起坐看落霞孤鹭、星光明月,或邀一群智慧的萤火虫儿,一起分享烛光晚宴。
白色的沙滩上,小青蟹的房子就建在海水清洗过的湿地上,那细细的窗台后面,摆布着它们探究世界的眼神,它们用惊奇与羞怯看游人们从身边来来去去,带着笑,带着哭,带着欢天喜地,带着死去活来,而它们自己的日子,冬去春来,平平静静,吉祥安康。
不知道那些蘑菇似的太阳伞已在这里生长了多少年;也不知道那些被人们挂在脖子上卖弄的珠链究竟有多少与大海有关联,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就象我们从来也弄不明白,为什么来这里追风逐浪的人,大多头发越长越稀,肚子越晒越大,衣服越穿越少,老头们身边的女孩,年纪越来越小?
不知多少年了,沙滩除了略微消瘦,没有太多的改变。光顾这里的阳光依然很温柔;在沙滩上觅食的小鸟还那样神情淡定,心无旁骛;清凉的海水依然保持一如既往的胸怀坦荡——喜欢干净,也善于藏污纳垢。它的坚持,不温不火,已保留了数不清的世纪!
每次站在海边,我都能感觉生活的真实。天空的宽广与大海的辽远就象人生,有时波光潋滟,有时暗流涌动,有时宁静洁白,有时摧枯拉朽。
当海风抚摸我的脸,当海水亲吻我的脚,当天际那片云帆由远而近,当夕阳开始染红海面的波涛,当天女开始将星星一样的鲜花撒落人间,我都觉得我是一个幸福而忐忑的人——我幸福是因为怀揣生活的理想;我忐忑是因为我活在不可预知的现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