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分钟散文配乐

2016-11-07

目光透过不再稠密的树冠,惊讶发现:在一株瘦小的枝干的稀拉拉叶的间隙,二朵红色的花朵,尽展妩媚。散文中的美妙你体会到了吗?下面小编整理了九分钟散文配乐,供你阅读参考。

九分钟散文配乐篇1

秋夜

鲁迅

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

这上面的夜的天空,奇怪而高,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而高的天空,他仿佛要离开人间而去,使人们仰面不再看见。然而现在却非常之蓝,闪闪地夹着几十个星星的眼,冷眼。他的口角上现出微笑,似乎自以为大有深意,而将繁霜洒在我的园里的野花草上。

我还不知道那些花草真叫什么名字,人们叫他们什么名字。我记得有一种开过极细小的粉红花,现在还在开着,但是更极细小了,她在冷的夜气中,瑟缩地做梦,梦见春的到来,梦见秋的到来,梦见瘦的诗人将眼泪擦在她最末的花瓣上,告诉她秋虽然来,冬虽然来,而此后接着还是春,蝴蝶乱飞,蜜蜂都唱起春词来了。她于是一笑,虽然颜色冻得红惨惨地,仍然瑟缩着。

枣树,他们简直落尽了叶子。先前,还有一两个孩子来打他们别人打剩的枣子,现在是一个也不剩了,连叶子也落尽了。他知道小粉红花的梦,秋后要有春。他也知道落叶的梦,春后面还是秋。他简直落尽叶子,单剩干子,然而脱了当初满树是果实和叶子时候的弧形,欠伸得倒很舒服。但是,有几枝还低亚着,护定他从打枣的竿梢所得的皮伤,而最直最长的几枝,却已默默地铁似的直刺着奇怪而高的天空,使天空闪闪地鬼眨眼;直刺着天空中圆满的月亮,使月亮窘得发白。

鬼眨眼的天空越加非常之蓝,不安了,仿佛想离去人间,避开枣树,只将月亮剩下。然而月亮也暗暗地躲到东边去了。而一无所有的干子,却仍然默默地铁似的直刺着奇怪而高的天空,一意要制他的死命,不管他各式各样地夹着许多蛊惑的眼睛。

哇的一声,夜游的恶鸟飞过了。

我忽而听到夜半笑声,吃吃地,似乎不愿意惊动睡着的人,然而四周的空气都应和着笑。夜半,没有别的人,我即刻听出这声音就在我嘴里,我也即刻被这笑声所驱逐,回进自己的房。灯火的带子也即刻被我旋高了。

后窗的玻璃上丁丁地响,还有许多小飞虫乱撞。不多久,几个进来了,许是从窗纸的破孔进来的。他们一进来,又在玻璃的灯罩上撞得丁丁地响。一个从上面撞进去了,他于是遇到火,而且我以为这火是真的。两三个却休息在灯的纸罩上喘气。那罩是昨晚新换的罩,雪白的纸,折出波浪纹的叠痕,一角还画出一枝猩红色的栀子。

猩红的栀子开花时,枣树又要做小粉红花的梦,青葱地弯成弧形了……。我又听到夜半的笑声;我赶紧砍断我的心绪,看那老在白纸罩上的小青虫,头大尾小,向日葵似的,只有半粒小麦那么大,遍身的颜色苍翠得可爱,可怜。

我打一个呵欠,点起一支纸烟,喷出烟来,对着灯默默地敬奠这些苍翠精致的英雄们。

九分钟散文配乐篇2

留住春天

一棵小松树不大情愿地在街头的绿地上落了户。开始,小松树还觉得有点新鲜,匆忙过往的行人熙熙攘攘,奔驰而过的汽车穿来钻去,还不时地鸣着喇叭。渐渐地,这嘈杂和喧闹,令小松树实在难以忍受。它使劲地晃着身体,真恨不能生出两只脚来,好赶快离开这让人生厌的街头闹市。

可一切都是徒劳的,小松树摇晃累了,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它想起自己在苗圃生活时的情景:那里的空气格外清新,整天都是安安静静的,哪像这里呀!

正在这时,有个弱小的声音在呼唤着小松树。是谁在叫我呢?小松树睁大双眼,四下观瞧,它终于发现,是脚下的小草在和自己说话:“小松树,想家了是吧?别灰心,这里的环境也是可以改变的呀!”小草那乐观的话语,使小松树的心情轻松了许多。“小草说得对呀!”一旁的碧桃和樱树一同劝道:“我们自身的绿叶不仅可以吸尘,还能消除噪音呢,咱们共同努力吧!”小松树不再抱怨什么了,开始认真地吸收营养。

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

第三个春天终于到来了。又厚又密的草坪像块绿绒绒的地毯,小松树已经长得又高又大,身旁的碧桃、樱花开得格外娇艳,她们笑吟吟地感谢小松树:“因为有了你,才把我们衬托得这么美丽!”小松树赶忙摆摆手:“我应该感谢你们,没有大家的鼓励,我也不会在这里生活得这么快乐。”

一群小学生跑了过来,在小松树前站好,小男孩用相机拍下了这动人的一刻,留住了松树、碧桃和小草的笑脸,留住了春天!

九分钟散文配乐篇3

走在初冬的小径,没有看到想象中的萧瑟、孤寂。

路两旁依然清影依依,碧緑,浅漾。只是,这趟过秋水的緑,显得愈发深邃和内敛了。风,也没有刺骨的寒,只是,相比秋日的风多了一份冷意,这冷,是极微极微的冷,微到会被你轻易略去,抑或,不记。

初冬的阳光和暮秋的阳光找不到明确的界限,就如一对孪生兄弟,让你无法分辩谁是内敛含蓄,谁是奔放热烈?初冬的天空,依然高远、纯净,似一望无际的草地;云朵还是秋天那般绵软、轻盈,飘逸,像一群饱食后,悠然、随意的散步的羊群,又像一枚枚绽放无际旷野的白菊。

目光透过不再稠密的树冠,惊讶发现:在一株瘦小的枝干的稀拉拉叶的间隙,二朵红色的花朵,尽展妩媚。我确信:四周断然再无开花之物了。脚下,也绝无傲霜的菊朵。虽然,我无法叫出它的名字,但看得出它正处妙龄,正是风华正茂时。单单是那艳红欲滴的色彩,就让看到它的人,有了几分暖意,生发了几分羡慕,更何况,娇艳的面颊,还佩戴着闪亮的珍珠项链,更是让人嫉妒心起。

光阴荏苒,季节更替,又一个冬如约而来。季节的轮回,正如生命里的某些经历,无论你是欢喜还是拒绝,该来的总是会来。

当我弯下腰,想拾起脚边一枚金黄银杏叶时,突来的一阵风,卷走了已触碰我指尖的叶,一种若有所失的惆怅掠过心头。人生如叶,注定有一些人只是过客,一些东西只是过眼烟云,得失之间,注定它们只是生命里的一处风景,一段记忆。

站在落叶层叠的小径,我看到,风,轻俯叶的耳际,耳鬓厮磨的窃窃私语,一样别离,几多情;雨,轻轻滑入嘴角的浅笑,一种滋味,几番味;花,孤寂开在秋阳,灼灼其华,一袭繁华,几梦碎。远处,细雨蒙蒙,几顽童脖子上戴着用落叶串成的五彩项链,在追逐一枚被风拐走的红叶……

冬天真的来了。冬天来的时候,我正立于秋天荷塘的木栅桥上,抚慰一株衣袂不整啼哭的莲。看着她日渐佝偻的身子,憔悴的容颜,在深褐色的衣衫里瑟瑟发颤时,我竟然无能到找不到半句安慰她的语言。那一刻,我突然感到空前的凄凉和无助,虽然,我知道此刻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从她哀婉的眼神,我知道:冬天来了。我愕然。那一刻。我踽踽独行秋天的阡陌,与冬不期而遇。

一直以为,一个活得好坏,只是一个人的事,别人终是无法感受,就如季节交替,落叶调零的秋殇,冬又如何能感同身受。一如,总会有一些日子,是飘雨的天;总会有一些时光,是流泪的心。

冬天是雪花的舞台。我喜欢雪花轻盈、曼妙天空的优美舞姿;喜欢“千树万树梨花开”银装素裹的震撼;喜欢飘雪的日打雪仗堆雪人的快乐时光;喜欢“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唯美和馨香。

记得小时候,刚刚进入十月,雪花就一场接着一场纷至沓来。整个冬天里,天地之间,是清一色的亮白。白的房,白的树,白的草垛,白的田野,白的风,白的人,甚至连雪地觅食的雀儿都是白的。

每天上学,迎着刺骨的寒风,踩着厚厚的积雪,往往一脚踩下去,就是一个深深地白亮亮的脚印,听着咯吱咯吱的踏雪声从脚下传到耳中,感觉身体也是轻飘飘,飘飞在白白的雪海上。风很大。很大很大的西北风,桀骜不驯的吹着口哨,扬起长鞭,狠命抽的着光秃秃的枝干,无助的枝干呼呼的嚎啕,像一个满腹委屈、发泄不完的怒气的怨妇;叠叠的冰凌包着深褐色的枝干,有雀落在上面,冰凌就会哗啦啦落下,如若碰巧你经过树下,那些细碎的冰花就会顺着领口钻进脖子里,那感觉……哈哈哈。怎一个凉字了得!

冰锥是冬天里又一大奇观了。当然,也是小时候最受我们待见之物。一场大雪过后,紧接着就是天寒地冻。那时家家户户的屋脊,多是稻草麦秆铺成,雪落在厚厚的草杆上,融化很慢。一般都要等到天晴,阳光好的中午才开始融化。冬天的天短,太阳早早就落山了。一部分融化了还来不及滴落地面的雪水,在滴落过程,因为气温低,就顺着屋檐下的草杆慢慢形成冰锥,周而复始着,屋檐下就长满一根根圆圆长长晶莹剔透的冰锥。我们小孩子不管干净不干净,拽下来就往嘴里塞。冰锥在口中嚼的咯蹦咯蹦响,还不忘嘟囔“真甜,真甜”。其实,冰锥哪里有什么甜味,只是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过着食不饱腹的日子,冰锥应该算是上天赐给我们一种美味小“零食”吧。有一些调皮不怕冷的男孩子,敲下粗大一些的冰锥当马骑,或当剑舞,和同学玩对打的游戏。

随着全球气候变暖,在我们这样的平原地带,冬天能下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雪,好像都变成一件很奢侈的事,更别说看到冰锥了。已经有好多年没有看到小时候那样的大雪了。即使偶尔下雪,也只不过像是为了走过场,轻描淡写,薄薄覆盖地面,转瞬,就了无踪迹。 几天前,在空间动态里,看到有北方的好友上传的白雪皑皑的美景,那种羡慕的情愫,真是无从言说。

期盼在这个冬天不久的一天,能邂逅一场纷纷扬扬的雪花。夜来一场雪,让我站在洁白的天地间,打开双臂,拥抱这来自天庭的精灵,让我牵手雪花,迈向春的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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