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对孩子的期望文章3篇

2017-03-22

父母对孩子的期望文章 父母的希望

孩子从一出生就是带着父母的希望诞生的,父母给孩子设定了很多规划,很多自己没有完成的梦想也需要孩子去实现。孩子要学习这个,孩子要学习那个。父母决定要把孩子培养成优秀的人才,并且要求自己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一代有一代的梦,一代有一代的理想。现在的孩子们则成了一台考试机、一台成人梦的复印机、一张钢琴凳、一双红舞鞋、一只小青蛙、一支油画笔,反正想让孩子是什么,孩子就得变成什么。惟独不是父母自己。

现在的家长过去是由父母带大的,现在的孩子则是在幼儿园和学校里长大,孩子过早挂上月票或骑上山地车,奔波在城区街道上,从一个封闭的圈子再钻入另一个集中的圈子,繁重的功课就像狼在追羊,不仅使他们没有玩的时间,也减少了与成年人交往的机会。而传媒、电视给孩子的信息,明星对他们的影响,却远远超过父母。孩子基本上与父母的工作和生活隔离了,爹妈在干什么他们并不清楚,也不了解父母的甘苦。只是出于好奇,父母才偶尔带他们参观一下自己的工作场所,只是出于礼节,才去见见祖父母。正是周边环境的封闭,造就了“大公主”和“小皇帝”的习气。

当年父辈们80%都是自己去上学,现在只有7%的孩子是自己去上学。为了让孩子能遂父母的愿,家长对孩子是百依百顺,为子女付出多少血本都在所不惜。家庭在消费和支出的意向上,为孩子的开销或孩子的选择意向竟占家庭比重的22%~40%。父母们由于“出了血”,一不如意就冲孩子大吼大叫:竞争,竞争,否则扫马路去!孩子们则根本不当回事,心里在嘀咕:你也没混出息。两代人的冲突,好像他们面对的不是同一个时空,也不是同一个社会。与上代人相比,今天的孩子简直太不幸了,孩子从小就进入一个太紧张的时代。大人们只是想着孩子小学要择校,中学要重点,大学要名牌,一路杀过去,出国、留学、找个好工作。可人们似乎忘了,他们还是孩子,他们要玩,要欢乐,还要听故事。

在一项对上海学生的调查中显示,大多数中小学生的学习时间过长,平均作业量超过国家规定的一倍以上。一般小学生除了上6节课之外,还要完成教师、家长布置的作业,加上参加学校夜托班、提高班、家教辅导班等,共计454小时,人均每天学习时间总计为1054小时,大大超出国家教育部提出的小学生每天学习时间6小时的规定。

家长不管自己是什么职业,大多希望自己的子女多读点儿书。学生家长的普遍心态是:与其让孩子闲着做其他事,不如让他们多做功课……孩子做其他事,家长不放心,只有做作业,家长才放心。

时下,许多家长对自己没那么多的紧迫感,对孩子倒是忧心忡忡。他们把自己的大部分精力花在孩子身上,制订了庞大的五年或十年“规划”,远远超出了孩子的承受能力,可他们照样强行实施他们的教育计划。我们把这种家长叫做“教育狂”妈妈和“教育狂”爸爸。结果导致中小学出现了“三过”现象。

1、过度竞争。现行教育体制具有明显的精英教育特征。这一体制的主要特征是:认为天才儿童以一定比例存在于自然人群中,从而整个学校制度被发动起来,儿童从入学起就被用“天才儿童”的标准进行层层筛选,从高等教育到基础教育,教学内容被层层下放以期提高教学要求的水准。整个课程体制也表现出单纯面向升学的特征:片面注重“尖子率”、“竞赛得奖率”、“升学率”等等。于是,学生的学业竞争异化为考试分数的竞争,各个学校以升学考分争高低,毕业班由精兵把守,中低年级加强“备战”,大小测验、考试过于频繁,致使学生苦不堪言,造成当前青少年的心理疾病发病率有上升的趋势。

与此同时,激烈的竞争、人际关系的淡漠、环境污染,使我们的生存环境日趋恶劣,孩子们在享受父辈们幼时从未享受过的丰富的物质及精神产品的同时,也正在承受着父辈们想象不到的精神压力。

他们从踏入小学校门的第一天起,就已站在了人生竞争的起跑线上。而学校、家长传统而片面的教育观念,以分数高低论英雄、以升学率高低论优劣的不适当教育观念,严重妨碍了教育者对青少年心理健康的关注。这种过分关注智育和分数,实际上是剥夺了儿童青少年健康成长的机会,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不正常的生长环境。

父母对孩子的期望文章 《 与蕃茄共舞 》

有一位老伯伯,最爱在后花园种番茄。他每一天都辛勤地浇水除虫,期待着青绿色的小番茄,可以健康地成熟变红,然后可以让他摘下来,轻咬一口,唔……番茄有番茄味呀!

今年,老伯伯又想如往年一样,种出满园番茄。但望着干涸的泥地,他发愁了,因为每一年都替他掘地松土的独子,因误入歧途而入狱了。

老伯伯写了一封信给狱中的儿子。

“仔啊!我真的很失望,今年我不能再种番茄了,因为泥土太硬,我又太老了,实在挖不松菜园。如果你仍在我身旁,你一定会拿起锄头,替我挖地松土,然后我便可以每天去淋花除草,等待一个又一个的番茄成熟。现在我只能眼巴巴看着树上的番茄变烂,却无能为力……”

儿子看完这封信,眼泪不住地流下,他怎会不知道,老爸口中的番茄,其实正是暗指他这个“不肖子”。

过了几天,老伯伯的儿子透过狱卒回信:“老爸,你千万别挖土呀,因为有一具尸体就埋在菜园里。”

当天,大队警察赶到老伯伯家里,紧张地封锁现场,在菜园里地毡式挖掘了一遍又一遍,但始终一无所获,最后惟有收队离开。

第二天,老伯伯又收到儿子的来信。

“老爸,现在菜园的泥土相信已经被完全挖松了,你可以像去年一样种番茄了。我人在狱中,可以为你做的,就只有这丁点儿,抱歉!

PS:“坏掉了的番茄就把它扔掉吧!你可否在菜园留一个位置给我,我想重新栽种一棵番茄树,可以吗? ” 故事完毕。摘个番茄,继续人生路。

在每个父亲的心中,都会把子女种植成一棵树,以年月灌溉,浇上无尽的爱。有人会让小树苗浸鹹水,栽培出温室番茄;也有人期望可种出士多啤梨苹果橙,到头来却只落得满地黄叶。

找一个雨后的黄昏,坐在公园的大树下,想一想吧,这些年来,父亲把你养育成又大又红的番茄,到底是想你拥抱着薯仔在汤中快乐共舞?还是切粒和炒蛋在热锅中打滚?抑或静静地守候在牛扒旁伴碟,无惊无险平淡过活?

其实故事的上半部份,曾经在网上广泛流传。人们爱把它用电子邮件分享,都是称赞儿子的聪明,不费吹灰之力隔山帮父亲翻土。

黄庭桄加上后部的PS和个人感想,令我也想到父母对孩子的苦心栽培,大部份都不是要儿女名成利就,只求孩子能健康成长,做一个有贡献的好人,一个生活有意义的快乐人。这“贡献”和“意义”范围很广,每个人都有各自的一套想法。

而我,作为女儿,我相信我生活算是精彩有意义,对社会家庭也有贡献,希望父母为我而骄傲。作为母亲, 我对孩子要求很高也很低,对她们的自理求知能力,我会很严格;但对她们的发展方向,我则很随意。女儿日后要拥抱着薯仔在汤中快乐共舞,还是切粒和炒蛋在热锅中打滚,抑或静静地守候在牛扒旁伴碟,老实说,我能管多少?但无论她们的选择是什么,我希望她们都会是又红又大又鲜甜的番茄。

父母对孩子的期望文章 父母的希望

暑假期间,西藏中学组织同学们到云南参观,大家兴奋地拍照留念(左二为作者)。

“蓝天丽日,每一片阳光,总是那么亲切,勤劳的人们在这里生息,千百年来的风霜汇聚,更迷人……”都说藏族同胞能歌善舞,尽管我个人的声乐天赋似乎有负于这样的赞许,但从藏族人民主流讲,这是一种赞许,也是客观评价,所以我想用一首歌的歌词来开始我的故事。

作为一名藏族女儿,我一直认为,我们民族不仅能歌善舞,而且是一个热爱生活、乐观向上的民族。我爱我的民族,也爱我国其他55个民族,一种血肉情意已经深入我的骨髓。

时间是最稀缺和宝贵的资源,36岁的我已经深刻地意识到了这一点,我短短的人生经历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经历,今天想和大家一起分享的是我青少年时期的故事。

我是一个地道的拉萨姑娘,在我小的时候,拉萨的汉族同志特别少,我身边的大人们都把人群作这样的划分:他是国家干部,他是居民。民族干部子女和汉族同志接触得多,会讲汉语,居民们都不会。我们家里只有父亲是国家干部,我们又住在居民区,所以只有爸爸会讲汉语,我上小学的时候一点儿汉语都不懂。那时我和弟弟以为“新娘子”是一句骂人话,吵架的时候会经常对骂“新娘子、新娘子”。

有意思的是,尽管我和母亲都不懂汉语,但我上小学时,我母亲坚持要我到汉族班去读书,她觉得学习汉语非常重要,学习汉语会有更好的前途。现在想来,我母亲作为一个普通的藏族妇女还是很有远见的。然而可想而知,我的小学一二年级过得是多么艰难。

小时候的我非常腼腆且固执,虽听不懂汉语,但不哭也不问,大家给我起了个外号叫“泥菩萨”。我们班上有个和我一般大的汉族女同学,我很喜欢她,每次她跟我说话我都特别高兴,我也能感觉得到她也非常愿意和我在一起。尽管俩人语言不通,但下课时我们总会凑在一起玩。她有时看着我,会边说着什么边指指我的衣服,又指指她的衣裳。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当时我的理解是她在和我比谁的衣服漂亮。我那时有一件父亲从内地给我买回来的花上衣,我觉得特别美,为了跟那个女同学比漂亮,我一直穿着那件上衣,每次母亲要给我换下来洗的时候,我都又哭又闹。遗憾的是,还没等我学会汉语,那位女同学就和她的父母调回老家了。又过了若干年,我才明白,那个女孩当时是在和我比谁的衣服干净而不是漂亮,可当时的我一点都没明白,想想很是惭愧。

12岁那年我小学毕业了,因为成绩优异,我顺利而光荣地考上了内地西藏班——重庆市西藏中学,我是第三批内地西藏班的学生。从此,我开始了11年的内地求学生涯。

12岁就离开家乡、离开父母,可我没有丝毫的忧伤。父母亲教导我一定要好好学习,要“学成归来”。可那时的我对“学成归来”一点概念都没有,“大学”对我而言是十分空洞的概念,我只知道要学习好才对得起父母。

离开拉萨的那天是1987年9月14日,我记得非常清楚。那天早上,我穿上了母亲为我准备的新衣裳,心里一个劲地盘算着到了内地要吃电视里见过的叫不上名的特别精美的食品(后来我才知道那叫藕和汤圆)。我们在拉萨市教体局的院子里集合,父亲出差在外,是外婆、母亲和小姨来送的我。100名学生有很多家长送行,院子里有歌声、欢笑声,也有哭泣声,哈达在人群中飘舞。几个大人组织我们排队,说是去机场的班车到了,于是大家就开始依次上车,这时很多刚才还在嬉笑的学生开始哭泣。随着汽车缓缓启动,车上车下已经哭成一片,我在车上看见送我的母亲和外婆、小姨都泪流不止,还不停地对我说照顾好自己,一时间我也被悲伤的情绪笼罩了。

这一分别就是整整4年,思念和孤独感常常萦绕着我。我算是非常幸运的,父亲出差时顺便看过我几回,我则每周给父母写一封信,而我的同学中有许多人在这4年中没有任何人来探望。尽管承受了与亲人分离的煎熬,但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在内地西藏中学,我们有最优秀的教师,有良好的学习生活环境,我们和老师之间建立了亲人般的感情,同学之间也情同手足。我们学到了很多知识,假期里,学校还组织我们游览一些名胜古迹。在老师的引导下,我们探讨人生和理想,那个时候,我们每个人都雄心勃勃,有的想成为人民教师,有的想成为企业家,我们盼望着长大成人的日子,期待着有朝一日建设家乡报效祖国。学校每年在白公馆渣滓洞组织的爱国主义教育以及就此展开的人生观大讨论活动,尤其对我们的人生产生了深刻影响,我们渴望着自己成长为有良知、正直和对社会有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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