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草原的当代散文阅读

2017-06-13

辽阔无边的大草原像是一块天工织就的绿色巨毯,走在草地上,那种柔软而富于弹性的感觉非常美妙。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描述草原的当代散文,供大家阅读。

描述草原的当代散文阅读:美丽的大草原

大草原在天下黄河第一湾,格萨尔发祥地的玛曲,这里既有优美的草原风光,又有神秘的传说,丰富的文化遗产,享有“亚洲第一号天然大草原 ”。美誉

夏日,带上自己的家人去草原上游览一番是再好不过了。你看,一望无际的草原碧绿碧绿的,上面开满了各种各样的花,红的,黄的,绿的,……五彩缤纷,争奇斗艳,真像一条无边无际的地毯呀!一群一群洁白的绵羊跑来跑去,那不正是绣在地上的大白花吗?猛吸一口新鲜的空气,使你心旷神怡。忽然,远处像是有一条银带穿过草原,那正是黄河。轻轻的河水慢慢流着,时有鱼儿游来游去,黄河真像我们慈祥的母亲,以自己的乳汁哺育着各族儿女。在湛蓝的天空下,牧民的呼喊声,骏马嘶鸣声,鸟叫声,构成了一章动听的交响曲。

啊!大草原的风光可真好呀!奔腾的骏马,洁白的绵羊,可爱的各族人民……啊!我爱大草原。

描述草原的当代散文阅读:绚丽草原

山坡的傍晚,扯下最后一丝缕斜阳。木兰草原迎来夜幕绚丽灯光。

露天广场上集结了很多人,是参与秋季木兰草原登山的爱好者。白天木兰草原忙碌的身影和喧哗的声音,这时更是不亦乐乎。“牧民”早早围坐舞台一侧,像是聆听久别老友的倾诉,叽叽喳喳聊着木兰草原的趣闻,人人脸上洋溢着兴奋,个个细说弥恋木兰草原这世外桃源。

城市蚁族,在这里早就忘了都市的喧嚣。说是登山,名副其实的郊外度假,同样也参加木兰草原的篝火晚会。草原的露天舞台,是晚会的主场,“牧民”和登山爱好者,坐的站的形成半开式,将舞台围住。舞台准时扭开炫丽的彩灯,接着主持人穿着牧民盛装,用汉、藏两种语言讲解晚会的议程。攀顶爬山的喧哗场景,被这时绚丽美妙的音乐掩埋了。

木兰舞曲在空旷的夜空飞絮,远处山影黑坳坳的,像是一幅连绵起伏的素描,也像被喧哗吵闹声弄得疲倦了,悄悄地进入梦境。踩踏的金黄叶片,给广袤的大地装点出金色的秋装。

随着夜幕逐渐浓郁,山丘气温凉嗖嗖的。身边好友说:“山里温差大,要在都市,这一刻会在哪?在吧场、在汉街,还是在酒馆?”

“你刚刚那喷嚏,表明,那是有人在想你!懂么?”一旁的伙伴接上话茬。而周围个个侧身诡异地笑着。这时,他不再说话。环顾一圈,自己此刻好象就是草原的篝火。

舞台音响响起,思绪回到白天的情景。

一路跟随讲解员走进木兰草原,映入眼帘是浮雕门楼,它是木兰草原的标志。讲到替父从军的巾帼英雄花木兰。木兰草原与她有段渊源和传奇:木兰小时候酷爱骑马,经常狂奔在家乡的草地上。替父从军来到边疆,与将士一道浴血奋战,保家卫国。当她凯旋故里,一起生死相伴的将士也随她来到家乡,并在家乡的地土上,建起了自己幸福的家园。一日,朝庭一钦差大臣拜访木兰,当他瞧见这里有郁郁葱葱的草地,又想到木兰将军的传奇故事。于是,他逐将这里命名为“木兰草原”。

敖包是木兰草原的风景,也是木兰草原随即搭建的,既美观又是山丘的一道亮点。草原牧民是随着水源、牧草不断迁移,蒙古包便成了牧民栖身之处。山丘上的蒙古包,就是木兰草原的演艺厅,一歌舞团在这里为民做专场演出。涌入包里的人,是草原音乐的歌迷。

马头琴是蒙古包里最动人的音乐。相传很久以前,有一个叫苏和的小牧童,他精心照料一匹迷路的小白马。在一次那达慕大会上,苏和和他的小白马赢得桂冠。谁知,王爷蛮横地要强行霸占小白马。四蹄生风的马驹,将王爷甩下。王爷心里想:“得不到你,你也休想活在我的草原。”便派人射死了小白马。苏和瞧见这般场景,悲痛不已。日潮夜思忍受煎熬的苏和,后来用小白马的骨头作了一把琴,又在琴柱顶端照着小白马的样子嵌入一个马头,从此与马头琴形影不离。马头琴发出的旋律优美、迷恋。

广场燃起熊熊的篝火,空旷的山丘夜空繁星点点。夜幕下的人,围着篝火随曲起舞。既来之则欢之,随众“牧民”笨拙欢快地扭动,尽情地抛开沉积的烦恼,优美的歌声在山凹凹里回荡。

描述草原的当代散文阅读:那拉提草原

一种极致,在绿色的草海里起伏,也起伏在我的肌肤乃至骨骼,我血液里奔流的绿,在毡包,在冬窝子,在羊堆在马群的安详里注释安静。

那是怎样的绿啊?怎么与我周身的绿不一样?

我是沐着一路的风尘而去的,我是向往着极致的美而穿越戈壁而去的,我是那轮明月百般乞求而去的。

我就这样去了,去的凛然,去的悲壮,不惜风干自己的去了。

草原安然的轮回着生命,夏季牧场和春秋牧场书写着琴瑟优美的旋律,马背上的民族因为被草原上的一切所吸引,于是,将追随默写成人生!

我被那抹绿被那份静窒息,窒息于一种疯长的思念和静穆中。尽管我的灵魂被甘南收藏了,而我被草原的美所迷惑。

可是,我蛰伏的爱在顷刻坍塌为那拉提草原上的一缕风。

那随风而舞的静美,是我心海翻卷起的浪花吗?

八百年前的大马弯刀的民族,从一望无垠的草原上横空出世,我沉浸在阿肯的弹唱里,寂寞而苍凉的触摸着云朵的温柔。

于是,我仰在云朵的爱里,尽情吮吸马背上的起伏的真爱,只轻轻地挥了挥手,我的啜饮打动了草原上的鹰。我仰慕的那只鹰,把翅膀折断鹰还是鹰。

草原上的诗情打湿我千里之外的步履,我的脚步因此变得沉重。

冬窝子的记忆里我寂寞的灵感在传唱阿肯的歌,而魂灵却静坐在草原的思想深处,一遍又一遍地揣摩草儿的爱情,而后坐化成一盏打盹的心灯!

而我,突兀地想起一位诗人,以纯洁的笑脸和满心的感伤建造他的柴房子,在草海的呢喃里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无奈和安然里,我把隔夜的故事抖落,

发现自己的心跳那般炽烈,以往所有的日子,都在我想扯把天边的云彩里迷失。

我和草原上的鹰邂逅,也和草原上的狗尾草再次邂逅,那些邂逅装扮了我的生命之河,河水让层层的记忆放飞缠绵的歌……

打马而过的诗人,将一顶牛仔帽诗意成草原上的一只蝴蝶,夜夜飞进草原的吟唱,城市的风景在诗人的目光里沉淀爱。

草原上策马的牧人,把思念的深情和一些零乱的思绪,交付草原的风,让那些蝶舞的心动上下翻飞谈论爱情。

明朝的月亮凝固成一桩孤独的雕塑,我无法咽下诗人独饮的寂寥,在草原的沉静里缓缓打开一个诗意的故事,今夜的月光乘着月色许诺,因为我相信,我相信草原是失眠的;我相信,我相信每一株拂过我心海的草,都是开在我记忆里的绿色花朵。

像诗人的诗一样:鹰不能抵达的高处,想必就是:神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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