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鬼故事大全精选

2017-02-11

鬼故事虽然能给人带来刺激的感觉,但是还是不建议胆子小的肚子或者小朋友在晚上阅读,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恐怖的鬼故事大全精选。

恐怖的鬼故事大全精选1:会移动的树桩

80年代初期,我们老家经济还不怎么发达。那时农村的劳动力除了在家务农,就是去江西大山里烧炭,或者当伐木工人。当年我爸和几个同村人就去了江西的深山里做伐木工人。

在一个晴朗的夏天,风和日丽。我爸和同伴一大早吃完饭就上山了,这大山地势险峻,荒无人烟。这里是片原始森林,参天大树密密麻麻。我爸和他的同伴一起在砍一片大树,这片树有几十棵,每棵的树龄都在几百年左右。

当砍到最后一棵时,大家都很累,所以就坐在地上休息了一段时间,然后几个人就轮流去砍,这棵树有两抱左右初,砍了很久才砍断。

在树快倒地的时候大家都松了口气,以为今天就可以回灰庐(灰庐就是在山里用土和茅草搭的临时住所)休息了。但是奇怪的事发生了,树并没有像别的树一样倒向下方,而是倒向左边,并一直往左边滚去,与此同时,树桩也像左边慢慢移去。大家吓的一身冷汗,然后一起向灰庐方向跑去……

后来听当地人说,那片森林附近原先是有个小村子的,在战争时期这个小村子的人连同房屋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从那以后这片树林就经常发生灵异的事……

恐怖的鬼故事大全精选2:白衣女鬼

我站在一家五星级宾馆的前台,要住1314房。服务员很有礼貌地告诉我,那间房是专门给新婚的夫妇预备的蜜月套房,而且已经被明天结婚的一对新人定了。我拿出一打厚厚的钱,坚定地说:“我用十倍的价钱,只住到明天早上。”服务员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这时宾馆老板走了过来,他责怪地对服务员说:“还不快给这位小姐拿钥匙。”我冷笑,心里想还是钱好使……

今天的风很大,我静静地站在阳台上听着风肆无忌惮地咆哮声,往下看去,路上车水马龙,灯光耀眼,风吹得我的头发胡乱地飞舞着,我的右手里紧握着的一把刀,我想在这间房里结束自己的生命。明天婚礼上的新郎是我最爱的人,我要用我的死,奥报复他对我的始乱终弃,一滴泪轻轻地划过我的脸颊。带着绝望的情绪我回到了卧室的床上,就在我要用刀割腕的一瞬间,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惊异地回头看见身后站着一位白衣长发女子,我恐惧地大叫一声,用力地甩开她的手,“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她没有回答,而是用力地拉着我,把我拖到了阳台上,她的力气很大,我被她举到阳台边缘,我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双手在空中乱挥,但除了空气,我什么都抓不住,眼看着就要跌下去了。一只冰冷的手及时拉了我一把……我瘫倒在阳台上昏了过去……

清晨,我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我想一定是宾馆的人来收房子了,我坐起身来感觉头昏昏沉沉的,昨晚的一切似梦非梦,我想既然死不了,就好好活着吧!为了一个抛弃自己的男人***,确实很傻……

我带着疲惫回到了家里,养父母追问我一晚上去哪了,我没有回答,“碰”地一声把他们关在了门外。并把自己抛在了床上,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愿意想,可是讨厌的婚礼进行曲还是在我耳边回响,我急躁地用枕头盖住了头……

恍惚间我听见房间里似乎有什么动静,我惊奇地坐起来,一阵眩晕,月光下一位浑身是血的白衣女子,正站在我的房间里,她的嘴像是嚼着什么东西,血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在地上,样子狡诈而且恐怖,我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撞到了床头,我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我用手捂住眼睛翻来覆去地不敢去看她,我对自己喃喃地说:“这一切都是幻觉,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边说边钻进棉被里,感觉自己浑身都在颤抖……

被子的底部被掀开了,白衣女子慢慢地、慢慢地爬到了我的身上,我吓得一动不敢动,感觉一种冰冷的气息环绕在我四周,白衣女子把她的手举到我的面前,她的手心里竟然是一颗跳动的人心。我用尽全力掀开被子,眼睛一黑昏了过去……

电话“滴滴”地响起,我被惊醒。头有些晕,我摇摇头,接起了电话,是公司打来的说有重要的事叫我去一下。走出卧室,我看见养父担心的面孔,养母正在忙碌地做着早餐,招呼我去吃。我摇摇头拿起外套要出门,这时我听见养母一声轻叹,我改变了主意,放下外套,坐在了桌子前,这是一对善良的老人,自从在门口捡到我以后,一直把我视同亲生,这许多年他们不曾瞒过我,也帮我找过亲生父母,但一直都没有找到。在我心里,他们养育我长大,比亲生父母做得更多,我不能让他们难过。吃过早饭,母亲递给了我一件东西,“柳儿,这是你的,可要自己保管好。”

我一怔,只见是条有鸡心挂件的项链,“是什么?”

养母叹息“当时捡到你时,在你包裹里的。我想大概是你父母留给你的。”我犹豫了一下没有打开,就匆匆地上班了。

才到办公室没多久,就看到众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神色恐怖地低头说着什么。我历来对小道消息没什么兴趣,就在自己位置坐下来,打开了电脑。

小佳一脸恐怖地走过来说:“柳儿,听说了么,苏宇昨晚让人杀死了,心被挖走了。”

我一怔,苏宇死了?心被挖走了,怎么会这样?

见柳儿怀疑的神色,小佳忙说出她听到的消息:“是真的,昨天半夜,死在宾馆里,据说死相很恐怖,眼睛瞪得比铜铃还要大,像见鬼了一样。我男朋友正好受理这个案子,还有和苏宇结婚的那个女人,听说那个女人直到警察去了她还在不停地叫着,”鬼啊……鬼啊……”真可怕。

小佳的男朋友是个警察,消息估计是不会错的。小佳幸灾乐祸地说:“那是报应呀,柳儿,你说是不是?”小佳是办公室唯一知道我和苏宇恋情的人,一直为我不平。

我浑身打了一个冷颤,脸变得异常苍白,我想起了昨晚经历,那一切都不是我的幻觉?那个女人拿着的人心,难道是苏宇的心?那么这个白衣女子是谁,她为什么报复苏宇?想起她满嘴流血的恐怖样子,我的头脑一阵混乱。因为这些事,我上班时变得心不在焉,总是出错,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我穿上外套要走的时候,摸到兜里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我掏出来一看,是那条鸡心型吊坠,我坐回椅子上,小心翼翼地打开鸡心,里面一张小照片,在照片上白衣女子含笑地注视着我。我浑身一震,恍然大悟,一滴泪滴落在我的胸前……

恐怖的鬼故事大全精选3:脑子里的眼睛

一辆汽车风驰电掣的开往三藩市最大的一家医院。车上跳下来的是脑科医师彭西岸,

他赶到医院来是为一个病人开刀。诊症判断,那病人可能是脑部生瘤,须立刻开刀才行。

彭西岸是这一门的专家,他在另一家医院刚刚做完了一个同类的手术,现在又赶来这家医院工作。

脑部开刀是很严重的事情,病人获治愈的机会通常只得百分之五十。而即使能治愈,也有的情况是病人半身不遂或是脑力不正常。所以在施手术之前,病人的家属必先获通知,关于这种手术的危险性及其可能的后果。

彭西岸刚才一个手术是失败的。当他到这医院来的时候,心头有点沉重。

他自己也觉得奇怪,这些年来,替病人脑部开刀也做过千百次了。就如一般人饮茶吃饭一般普通,而失败的次数也着实不少。但以前从没有感到沮丧,何以今天竟这样。

在进入手术室之前,他先喝了一杯咖啡,提一提神。然后在三个护士和两个医生协助之下,正式进行工作。

病人的X光底片早已显示脑中有一块黑色物体,现在开刀的目的就是把它切除。

替病人麻醉后,彭西岸非常熟练地进行剖割工作。他很快接触到那黑色物体的部分。在这一刹那间……他忽然“咦”了一声。

一同工作的护土和医生也都看到一种奇异的现象。在病人的脑中,有一对眼睛,闪闪生光,而且似乎是在转动着的眼珠子。

在脑中有一对眼睛,这确是天大的奇闻!它比一般人类的眼睛稍小,但在形状及特征方面,都和人类的眼睛相似。

彭西岸与护士及其他医生对望一眼,一时间不知如何处理。但其他医生茫然无主意,显然等待他的决定。

在这一刹那,根本不容许他多作迟疑。彭西岸首先判断,这双眼睛是属于一块浅红色肌肉的。而这一小块肌肉正是X光底片所显示的“黑影”。

他决定把它切割出来,再慢慢研究。

在切割的时候,他极力不使这对眼睛受到任何损伤……将来要好好研究一下,它是医学上个最新奇的发现。

这样想着,刚才的恐惧和惊异之心才稍减。

但是那块怪肉并不如他想像的容易切除,它和那脑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彭西岸愈做手术,心里愈是吃惊,额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冒出来,彭西岸大口喘着气,这是第二个!一个晚上,接连死了两个病人,于他来说是一个新的打击。

他的医德并不良好,自行医以来,常常为了要多赚钱,而替病人作不必要的开脑手术,结果令人致死者颇多。

他自恃有点小聪明,在脑科方面,也确曾花过一点心血,由于“工多艺熟”的关系,渐渐给他闯出一个名堂来。他非但成了大富翁,而且成了“名医”。

然而即使如此,他在一个晚上接连在手术床上令两个病人死去的纪录还是没有。

这刻他在颓丧之余,唯一令他感觉兴奋的还是那一对怪眼。他把它放在一瓶药液中,小心翼翼地盛着。

彭西岸回到家中,整晚没有入睡。他细想,一双眼睛在脑中出现,决不是后期生长出来的,是这病人在胎儿时已含有这种质素,后来长大后逐渐发展而成。

如果解释说,他开始时并无这种质素,后来受了外界的感染,才长出这双“眼睛”来,那真是匪夷所思了。

他试将那双“怪眼”放在显微镜下观察,那的确是一双眼睛,与人眼的构造一模一样,“它”甚至在显微镜下瞪视着他。令他忽然心悸,不敢再看。

可是一个医生的好奇,令他舍不得将这双怪眼毁掉,他仍将它培养起来,以供进一步的研究。

这天之后,许多医生和医学院的学生络绎不绝,都来参观这双怪眼,啧啧称奇。

彭西岸为这双怪眼,而成了“新闻人物”。

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对眼睛竟逐渐长大起来。起初,它只像一双婴儿的眼睛,后来,它逐渐像一双成人的眼睛,而其他部分的肌肉也有所变化,发展成一个鼻子和一张嘴巴。简言之,就是一个脸型。彭西岸还未成婚,平日风流自命,与很多女护土都有一手,甚至与女病人也有来往。

更荒唐的,是与男病人的家属也有过关系。

有一次,一个服装厂的老板患了脑疾。彭西岸去为他诊治的时候,发觉他的太太兰茜是一个明眸昭齿的美人。

藉着诊病的关系,彭西岸和兰茜稔熟了。她并不是那种冷苦冰霜的女人,对彭西岸的风趣,也觉欣赏。

于是,彭西岸在颇为大意的情形下,决定替她的丈夫进行剖脑手术。最后,那丈夫的病虽然痊愈了,但从此却必须乘坐轮椅。

自此之后,兰茜变成了一个半寡妇,她又缺少了闺房生活,和彭西岸的来往便更密切了。

一次,兰茜和彭西岸偷情,给她的丈夫无意间发现。

他非常之愤怒,可是又感到自己不能再予娇妻以幸福而悲愤莫名。终于,他在后花园让轮椅直滚下一个山坑而毙命。

兰茜和彭西岸目击这一幕惨剧。兰茜刺激过甚,又因良心谴责,精神大大失常。此后,彭西岸才和她中断来往。

这些“琐事”在以前是很少重回倒彭西岸脑中的。不知怎的,这几天,却常常想到一些在良心上有亏欠的事情。

“也许我是老了!”他自侃道。对着镜子,他拍拍自已的脑袋:“唉,我替别人开脑的机会很多,将来我这个脑袋不知被何人解剖?”

这时候与他来往较密的是一个商店东主曼儿,以前也是他的女病人。

曼儿一见到那双“怪眼”便十分的惊惧,催他把它毁去,彭西岸却不肯。

“请求你,我对这东西有种不祥的预感,请把它毁掉!”曼儿恳求。

“你怕它?它又不动的,怕什么?”彭四岸强作镇定。

实际上,彭西岸内心也不无恐惧,只是由于一种医学上的好奇心,使他不愿把那“怪眼”毁灭。另一方面,虚荣感也在鼓舞着他。因这“怪眼”的出现,已使他名闻全国,如果他能研究出什么成绩来,说不定拿个世界性的医学奖。美国医学协会也促他好好保管这一瓶东西,以便作进一步的探究。

半个月过去了,那怪眼的肉愈长愈快,已成为一个与人类脸型大小相近的东西。

并且它的厚度也在增长中。

彭西岸的惊异和恐惧亦与日俱增。这天晚上,他在房中忽然听见“格勒”一声。

他从寝室中出来一看,只见放置那“怪眼”的一瓶液体,仿佛在沸腾着,摇荡不定。

他急上前观看究竟,那怪眼随着液体上下浮动。一时弄不清究竟是它的移动令到那些液体翻腾,还是那些液体翻腾令到它上下移动?然而,不论那一种情况,都是匪夷所思的。

彭西岸很惊奇。这屋子里就只他一个人,他必须征询一下他人的意见。

于是他打电话给医学主席汤马斯。汤马斯在睡梦中被他叫醒,听他这样一说,也吓了一跳:“你安静观察一下,我立即到府上来。”彭西岸再看那怪眼,它的厚度已有增加。看上去与一个真人的脸孔无异。

随着它的腾动,逐渐有一种轻微的呼啸声发出来,看清楚了。竟是他的嘴部发出来的。

彭西岸愈看愈惊,他决定要离开这屋子。匆匆忙忙在衣柜中找出衣裳穿上。

当他坐在椅上穿皮鞋的时候,那瓶中的液体,因过分翻腾而逸出。

霎时间,忽觉灯光都变色了。那“怪眼”也整块变成青色,脸上五官狰狞,依稀中似乎像一张熟悉的脸孔。

记起来了,那不是兰茜坐轮椅的丈夫吗?他的五官就是这样的。彭西岸的头脑像给巨锤重重轰击了一下。心中有一个意念涌上来,走,快点走,迟一步恐怕连性命也不保!他顾不得一只脚没穿鞋子,夺门而逃。

可是他快,那“怪眼”也快,从瓶中冲天冒起,在半空飞扬着。“哼哼,哈哈……”它的嘴部发出一种异样的笑声。

不论彭西岸向那个方向跑,他都在前面拦住他。那“怪眼”现在已十足是一张“怪脸”,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嘴巴内还有尖锐的牙齿,这时在张牙咧嘴,到处拦截着他?房中这怪脸赫然是维信。他在嘲弄他,追逐他! “饶了我,饶了我!”彭西岸额上豆大的汗珠冒出来。那怪脸转动愈来愈急。它张开利齿,仿佛要咬噬彭西岸。彭西岸不得不举起双手,准备随时与地搏斗。蓦地,那怪脸撞在他的右手上,一阵剧痛,细看右手,已少了块肉。

彭西岸掩住伤口,又痛又惊。

在他心神昏乱之际,那怪脸又咬在他的头上,利齿直穿入他的脑中,彭西岸痛极,两眼一花,倒在地上。在半昏迷的状态下,他觉得自己是躺在一张病床上,有人替他的脑子开刀,而执行手术的正是维信。“不,我不要他替我开脑,他是我的仇人!”彭西岸心里想说,可是叫不出声来。

维信狞笑着,用利刀把他的脑子剖开,在他头上乱划乱割,彭西岸痛不可当,可是他的手脚被麻醉,一点不能动弹!他憎恨,大骂,痛哭!然而这是他的命运。

一刹那间,他的神智清醒过来。他仍旧在自己家中,那狰狞的怪头正用利齿在不断咬噬他的脑袋。

他惊得再度昏过去了。

医学主席匆匆赶到彭西岸家中,正好看见那“怪脸”把彭西岸的头咬了一半。

他被这恐怖的景象吓得手忙脚乱,起初还力持镇静,想找一根棍棒把那“怪脸”打脱,但在这时候,那“怪脸”的眼睛一翻,对他瞪视一下,老医生心跳陡然加速,昏晕了过去。

不知经过了多久,他才醒转过来,房中一切已恢复平静,彭西岸还是躺在地板上,那“怪脸”却不知去向。

在老医生心目中以为彭西岸的头颅一定给咬去了半边,血肉淋漓,十分恐怖。哪知他一眼望去时,彭西岸的头脸完好如初,一点伤痕也没有,只是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

老医生拍拍自己的脑袋:“也许我刚才所见的是梦境?”

他上前检验彭西岸的身体,彭西岸两眼慢慢张开。

老医生喜道:“你没有什么事吧?” 彭西岸疲弱无力地摇摇头,表示无事。老医生扶他上床休息。问他许多话,彭西岸都不懂得回答,他一字不说,似乎太疲倦了,只是把眼睛闭牢。

“你睡一会吧。”老医生坐在客厅上陪他。他注意着那以前贮藏那“怪脸”的瓶子,里面的液体虽在,“怪脸”已不翼而飞。它究竟去了哪里?

他在屋中四处找寻,希望能在哪个角落找到那东西,可是到处找遍都不见。

不觉东方已白,天色大亮了。老医生再看看彭西岸,他十分宁静地睡着,脉博、气色十分正常,便离开了他。中午,老医生不放心,又打个电话到彭西岸家询问,接听的是彭西岸本人。

“你没事吧?”老医生欣喜地问。 “没事,需要多休息数天。”对方简短地回答。这语调不像他平日的轻快和风趣。 老医生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却说不出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那瓶中的怪物到哪里去了?”老医生问。“不知道,我很疲倦。”彭西岸又是简短地答。“我要休息几天,请不必来电话。”彭西岸再补充一句。

老医生想告诉他昨晚所见的恐怖的景象……那东西咬着他的头,已吞进了一半……但他不敢说,怕那只是一种错觉。

这天,彭西岸的相好曼儿照常去看他。但彭西岸在门口把她拦住。

“我精神不好,要休息。四天后再来看我。”彭西岸道。

“为什么不让我进来侍候你?”曼儿急问。

“不,我需要冷静。”彭西岸漠然地把门关上。

曼儿给气坏了:“好,以后看我理不理你!”她赌气而去。于是,彭西岸与外界就隔绝了数天。

第四天,曼儿的气已平了。她想起,彭西岸那天的表情很奇怪,沉静而疲倦,也许他的确是需要冷静,自己错怪了他。这天,她特别把自己打扮得整整齐齐,穿一件粉红色衬衫、一条灰色裙子,配合得很富青春气息,驾了自己的跑车来看他。

彭西岸这天的表情果然大不相同,他热烈地迎她进去,只说了几句话,便要求和她亲热,两人一直躲在房中。曼儿无论问他什么问题,他都避而不答,只用热吻代替他的答案。

第二天,有人发现曼儿的跑车停在一条河岸傍,并不见车子主人。

警察在附近搜索,赫然发现一具无头艳尸,穿粉红色的衬衫、灰色的裙子。她的头部自颈处不见,折断的地方很不整齐,看情形不是用利刀切去,而是被别的东西弄断的。

西岸前往认尸,证实是曼儿,但是对这件意外,并不能提供什么线索。

警员希望找到曼儿那失去的头颅,但无法寻获。有两个假定:一是让河水冲去了;一是让兽类或其他怪物吞去了。

这件新闻登出后,把那河岸附近的居民都吓昏了,妇女一到晚间便不敢出去。警方特别组织了一个搜索队,沿河岸寻找有无怪兽踪迹,但摸索了三晚,依然劳而无功。

另一方面,彭西岸已恢复工作。医学界人士追问他那“怪眼”的下落,他只是耸耸肩、搔搔头,表示不知去向。

医生主席汤玛斯老医生特地约他吃饭,问他的近况,他也只是支唔以对。总之,他已变成了另一个人,沉默得可怕,而且显得十分暴躁。

一个星期后,彭西岸又要为病人进行一次脑部开刀手术,患者是个五.十余岁的男人。

彭西岸要求尽量减少在旁协助的人,只选了一个年轻的女护士陪他。在把病人的脑子剖开后,彭西岸对护士说:“这个病人已无救了。”于是他着护土出去取一些应用品。护士回来,发现彭医生背向着她,似乎在思考什么。她咳嗽一声,彭医生回过脸来。

“你好像有心事?”护土问。

“是的,病人死了,我觉得很抱歉。”

“没有关系,你已经尽了力,就是对得起病人了。”护士反而安慰他。

这件事情过去之后,本来一切如常,没有引起什么怀疑。但有关方面在检查那病人尸体的时候,发现一件令人骇异的怪事情……那病人的脑浆都失去了,他的脑盖里面全是空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医院方面要求彭西岸解释,彭西岸表示不知道.他不能提出一个圆满的理由。

院方召那护士作证。护士说,当她观察彭医生开刀时,病人的脑子是正常的,后来发生了什么变化,她不得而知。

医院对这件事非常怀疑,可是一时也不能作出什么结论。大约一星期后的一个晚上,有个护士在医院中巡房,忽然尖叫一声。她发现有个病人的头脑穿了一个大洞。

这病人患的是气管疾病,与头脑绝对无关,何以在头脑上穿一个洞而毙命,令人十分疑惑。

经检验后,病人的脑浆也已全部不见,仿佛被什么东西抽干了。医院方面觉得这件事不能再忽视,立即致电报警,要求调查。警方将这件案与河边的无头女尸联系起来。另一方面,院方把上次彭西岸进行手术时,一个老病人的脑浆也曾失去的情况向警方报告。

警方认为事有蹊跷,即在脑科手术房内暗中布置,装上一面镜子,是可以透视的,能在邻房望过来,而手术室的人却不察觉。一天,机会来了,彭西岸又要为一个病人进行脑科手术。和上次一样,他也只要一个女护士帮他。

院方早就通知了警探,躲在邻房窥伺。

起初,一切正常,彭西岸把病人的头皮切开,做应有的手术。过了一会,他摇摇头对护士说:“不行,这人已无法可救了。”他吩咐女护士出去取一些东西。

护土离去之后,房中突然出现骇人的场面……彭西岸露出狰狞面目,张开大口,竟向那病人头脑咬去,在吸餟病人的脑浆。

邻房警探见证确凿,立刻冲出,推门而入,举枪指吓:“彭医生,快站起来,你被捕了!”

彭西岸不料事情败得那么快,他抬起头来,口中仍满是鲜血,突然向最前的警探一喷,喷得他满脸血浆,接着夺门而出。另一个警探欲拦阻他,彭西岸像野兽一般怒吼一声,向他手臂上咬了一口,鲜血淋漓,痛人心肺。

就这样,让他冲出房去了。

后面两名警探穷追不舍。其中一名高喊道:“彭医生,你再跑,我就开枪了。”

彭西岸听而不闻,继续奔跑,警探向他开了一枪,正中他的右臂。彭西岸抱着右臂仍拼命奔跑,警探又开了两枪,一枪打中他的腰部,一枪打中他的腿部。彭西岸倒在地上,再也跑不动了。警探上前把他逮住,彭西岸脸色灰白,显得十分惊惶。警察将他暂时带返警署中,准备翌晨对他起诉。

彭西岸在牢中,不停地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食物,我要养料!”

狱卒把一片面包递给他,彭西岸咆哮道:“我不要这个,我不是指普通的的食物!”

“你要什么?”狱卒诧异问。

彭西岸不答话,招手叫他向前,狱卒走近铁栏边,彭西岸突然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拉近,张开大口便要咬他。

狱卒吓了一跳,持命将他推开,但是脸部也给他的牙齿咬伤了。“你真是一个疯子!”狱卒大骂。

以后,无论彭西岸说什么,狱卒也不敢再走上前。彭西岸急得暴跳如雷。半夜,他伏在地上,大哭起来,声音怪异,不像是人的哭声。将近凌晨时,他在牢中滚来滚去,两手抱着头颅,号叫不停。天亮后,一切静止下来,当警探陪同律师来看他时,他已毙命了,令人诧异的是他的身体虽然如常,头颅却干瘪得象一个梨子大小。

医学主席汤玛斯老医生赶来观看,他恍然大悟,点点头道:“真正的彭西岸早已死了,这积怨报复的冤魂在咬噬他的头颅后,又化成他的相貌,长在他肩上,‘怪头’需要吸食脑浆作为养料,一旦不能获得,便焦枯而毁灭。幸亏它作恶不多,没有继续为害人世。”

警方不大相信汤玛斯的话,他把彭西岸的死作为一件悬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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