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的作文:琐忆
如今年老的父亲还能承担整个家庭重任,忍受贫穷的洗礼把淡淡的忧伤藏在心里。难道能在本已倾斜的天平上添一丁点不争气的份量吗?以下是有关写记忆的作文,一起看看吧!
琐忆
又是想家的时候?
一
推开窗,细雨随风飘来,连结了我与父亲的世界。
小学的时光,是在山村那所破烂的房子中度过。那时的我,只把α、o、e背个没完,数学却是一片空白,什么加减乘除全然不知,也一概不管。还好,能让父亲高兴的还有——也仅仅是语文老师在每次作业之后给我最高奖赏——用100分代替的评语。
一晃,破裤裆的年龄悄然而去。我进入了高年级,可数学成绩仍旧保持那不高不低的纪录。父亲没有说什么。只是在我获奖时买一件一年中不可多得的衣服;在获高分时用他那满是胡子的下巴故意刺我的脸、唇,他还是为我感到欣慰,毕竟我慢慢的不再横揩鼻涕;有了山里人不敢企及的诸如“状元”“千居民”的美称。
记忆中的夏季,一天,父亲很晚还没有回来。家人都很着急,只有油灯吱吱伴着我们。门被猛地推开,家人都被惊了一下。“我找到啦!”父亲带着十足的兴奋劲。“什么呀?”是家人异口同声的答问。“方法呀!”
“什么方法?这么晚才回来,等死人啦!”我嗔怪道。“你不是不会解方程吗?来,我给你讲。”父亲用从没有的充满把握的语气说。“你?”我张大眼睛仰望着全额是汗的父亲。“怎么?信不过?我问过山那边的老师。”
从父亲的多次重复中,我懂了方程——关于父亲、我的。
二
我出生在多姐妹的家庭,父亲对于我们的错误总是用眼神警告或暗示,偶尔也对我们外出的挑衅行为采取“黄金棍下出好人”的传统教律,让我们接受“正规”的磨炼。但我总得到姐姐们的袒护。也许是娇生惯养对我无缘罢,终究逃不脱“下跪认错”的仪式。
在远离家中的地方,我在市场经济潮起之时倒下,我躺在一个沉寂的世界里,父亲把我拽了回来。翕开我的眼脸,映进了父亲挂满泪珠的脸宠。他见我醒来,轻唤了一声来自肺腑的“刘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