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清明随笔

2017-01-05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你断魂了吗?小编就特意整理了以下资料,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2016年清明随笔篇一

我从十几岁离家在外读书,再没有在清明节时候回过家。今年因公出差,顺便回家看看。这年月,人们越来越重视清明回家祭祖了,国家还专门放小长假方便人们回家。

在家休整了一天,昨天一大早陪父母一起下乡。父亲行动不便,二表姐一家专程开车来接。冒着细雨,我们在中午前抵达大表姐家。今年我们要去拜祭我的外公外婆,于我,是第一次。在上山的路上,我缠着妈妈讲述他们的故事。

我的外公生于1904年,逝于1978年。那时的我还不到三岁,对他毫无印象。我的外婆在我母亲二岁多时就因病去世了,所以母亲对她也没有任何印象。

据说外公九岁时就父母双亡成了孤儿,独自带着三个妹妹靠打长工度日。他异常勤劳,一生耕作,把三个妹妹拉扯大并让她们结婚生子。外婆在生了一男三女后,四十一岁时因病去世。那时候刚刚解放,农村缺医少药,一个急病就可能丧命。

对于外公外婆,母亲能讲述的故事不多。估计那时候的苦难是普遍现象,人们早已习以为常。作为普通的农民,外公不可能有辉煌的过往或显赫的成就,也就没有什么让她记忆深刻的地方。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故事,母亲觉得没有什么好讲。最后只总结了一句是:“都是一条苦藤上结的苦瓜”。

山路在大雨过后异常泥泞,我们双脚沾满了泥巴,越来越重,只有不停把脚朝远处的天空狠狠踢几下,才能把厚重的泥巴踢掉。山里空气清新,安静又萧瑟,少有人烟。很多人搬到离公路更近的地方居住,只有间或一两间房屋散落在半坡上。乡下抛荒严重,四处的荒野已经没有多少人耕种。现在的人们已经很不屑于从土地刨食,更多的年轻人都外出打工挣钱或是做生意。留守的大都是五六十岁的老农民,无力耕种,壮劳力日渐凋敝,就是不远离家乡,也可以就近打打零工,一天挣个百八十元。

对于去世已久的祖辈,我们早已没有了忧伤。简单在坟头插个塑料鲜花,烧点纸钱就缅怀先人了。这个程序后来又在我的爷爷奶奶墓前演练一遍。幸好有无尽的雨,淅淅沥沥,感觉非常应景,让清明祭祖完美收官!

怀念我的祖辈先人!

2016年清明随笔篇二

今天清明,按说是怀念古人的日子,我却想写一写活着的人,写一下像我们这个年龄活着的人。这个年龄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很多东西已经不再那么重要,而有些东西却更重要了。

职场上,有的人上去了,有的人下来了。路走久了,现实里丢了灵魂的人,开始走上了寻找灵魂的路。一直活在感性世界的人,大多数仍在和生活纠缠着。每个人心中依然装着对爱情的渴望,却在抽口烟,咽口酒的闷闷不乐里守着眼下的生活,即便遇见也学会了擦肩而过,这个年龄已经害怕了转身的代价。 爱情变成了奢侈品,性越发廉价。

有的人选择一个人孤独着,害怕寂寞的人和要自己感到孤独的人扭扯在一起,心存同样生活目标的人,为了活着的目标还有着连接。

这个年龄的人,开始慢慢面对别人的死亡,接受不同关系的人,慢慢的离开自己的生活。身体开始下行,健康变得重要,当事业,家庭,爱情与性,统统压住不惑经年的身体时,灵魂又能撑多久。

理想与现实间的差距,存放着无数次的死亡,死亡过后可能是重生可能是永别。在剩下的半生里,你,准备选择向死而生,还是生在死亡里?🍵

2016年清明随笔篇三

清明时节,追思往者。

每年的这个时候,傍晚至夜幕初深之时,路口、屋旁总会有三三两两的中、老年夫妻,有的带着孩子,有的则独自一人,认真的画着白圈、虔诚的烧着纸钱、喃喃自语的祭拜。

这时,我就总会想起故去的外公和爷爷,曾经定格在我记忆里的瞬间——都曾那么专注、期盼凝视着我。

大约二十年前,外公身体不好,我恰逢读初三。

爸爸、妈妈把外公从乡下接来看病,当时家里住在一楼的一间大套间里,我原本住在里间,靠墙边放着一张床,中间则放着全家吃饭的折叠方桌,饭桌另一面墙是我的书柜,靠着窗户的是我的写字台。里间饭桌对面的左手边是卫生间,右手边是厨房。

外公看病期间,爸妈让我把床让出来;于是我和妈妈睡外间的大床,爸爸睡在门口靠墙的一张推拉式木制沙发床上,大床对面是进户的门口,摆着一台17寸的莺歌牌彩色电视,大床的左手边,是爸妈结婚时打的一套穿衣柜、带梳妆镜。

我的老家门外种着一颗老葡萄树,枝枝蔓蔓的爬满着整个葡萄藤架,每到入夏,架子上就开始一串串的长出一串一串的葡萄,从绿的结实,到晶莹的泛着黄绿,到最后带点红紫色,最终我们是怎么也等不到完全成熟的,因为总会被贪吃爱玩的孩子们,用石头些些点点的打下来吃掉,尽管它们并不甜美,甚至有点酸涩。

葡萄树旁边还种着一颗大的蔷薇树和几棵月季花,每到春天,就会开出一朵一朵的大红的野蔷薇和淡粉色的月季;在葡萄架近旁对称的两侧,还有两颗栀子花,一到夏天,就结出绿色的花苞苞,没过几天就像泡了水的馒头,慢慢的绽出白色的细花瓣肉。

我总迫不及待的剪下几只,插在书房的罐头瓶里,让清香洒满房间,再看着它们吐蕊、绽放、怒放、凋谢、发黄、枯萎。

栀子花树的中间,还种着一个樟树、一颗香椿,每到清明时节,樟树页由绿变红,慢慢褪落,再吐出一颗一颗的绿芽;而香椿树则光秃秃的开始冒出一朵一朵红色的嫩叶,这时爸妈就在地上铺满挂历纸,拿着一个绑着弯刀的长竹竿,嫩芽采下来,做成香喷喷的炒鸡蛋给我解馋。

这是我从6岁到17岁生活的地方,大约不到35平米的一个小小楼房的1楼,那时住的虽局促,可是景色和韵味总万紫千红、丰富多彩。

我的外公,以前是村大队的一名会计,并不干农活,按我妈的说法是原来在老汉口有亲戚,总是长衫长袍,是有老旧身份的人。

我从小并不和外公一起长大,彼此并不十分熟悉和亲近,但我仍尊敬和客气的招呼他吃饭、看电视。

到现在我记忆最深的一个镜头是,每每我做作业的时候,他总是坐在屋外的葡萄树下,跟忙着做饭洗衣的我的爸妈闲聊;当我做完作业,到外间看电视的时候,他就回到屋里,坐在里间的床沿上,摊出半个身子,好奇的张望着我的世界;每每这时,我总会有些不好意思的喊他:“爹爹(外公在湖北的称呼),你过来看电视吧,别坐那么远”。

不多久,我快要中考了,看电视的时间越来越少,他就默默的看着我复习、温习;又因为每次我都睡得很晚,不方便他休息养病;爸爸就到自己单位借了一间厂房,让外公搬过去住了。后来,我学习总是很忙,没有时间再过去看他。

谁知没过多久,他就去世了。为了怕影响我学习,爸妈只是淡淡的提了一句。依稀记得,那时已经临近中考,到最后我好像都没有去看他最后一眼。

很久以后,我上了大学,妈妈才跟我说,本来想让他动手术,可是医生说他年纪太大,动手术意义也不会很大,还会增加痛苦,于是最后外公在我们家住的这段时间,竟然是生生忍着疼痛度过的,回想起他殷切的看着我的眼神、想跟我交流却总隔着点什么距离的无力,心里还是觉得十分凄凉。

而现在,我最近发现,这个坐在隔间床沿上,看着外孙吃饭、学习、看电视的姿态,延续到了我的爸爸身上,他经常独自坐在那里,笑眯眯的带着期待和关心的看着我和我的儿子。

这一种爱的目光,似曾相识。我的爷爷,是为老红军,在50、60年代就公干外出访问,写得一手好毛笔字和一篇篇练达的文章。

爷爷对我的关心和爱,则是通过另一种形式来表达的。

爷爷家住在司门口,以前我们会经常回去看望他们,每次我回去了,爷爷就会掏出100元大钞,对奶奶说:去买几个卤菜回来,给肥肥(慧慧,湖南人,f、h不分)加餐。

后来我读大学,慢慢的回去少了,某天突然爷爷去世了,最后的记忆定格在——我赶回去跪在地上磕头,摸到他的身上还是温热的,就那么安详的躺在那里,而我的爸爸在一旁哭的不能自已;在殡仪馆,我内心酸涩的时候,猛然回头,看见爸爸默默流泪,叔叔则哭的像个孩子。

人的一生很短暂,有时我在想,当时能多听听他们讲讲过去的经历,是不是会给他们更多的宽慰和陪伴,同时也是自己今后人生路上不可多得的财富呢?

遗憾,当时自己年少,总是太忙,忙着学习、忙着考试、忙着自己跟自己玩儿,也不懂太多人生的道理,尽管现在也不太懂。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失去的,不能再回来。

清明,清明,愿耳清目明,珍惜眼前人,感念先辈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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