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描写母校回忆散文
母校那些记忆,曾经年少的梦飘飞在童年金色的回忆里。蒲公英的种子落在希望的田野上,生根发芽。我也曾是天真的孩子,光着脚丫沿着河岸追逐纯真的梦;下面是有关于描写母校回忆散文,欢迎参阅。
关于描写母校回忆散文:母校的回忆
也许,我是母校不肖的学生,从离开之后,我竟然近三十多年再也没有回去过。
也许,太多的荒凉岁月,已经我的心风化成了坚硬的石头,就是在梦中,也很少再现过母校的曾经。
关于母校的许多记忆,已经破碎得很难收拾了。
听觉的、视觉的、味觉的……仿佛都已木然,只剩下了些许碎片。
母校的大门的右侧的墙壁上(墙壁是那种用浅黄色的水泥甩上去的,有着细碎的凸起的花纹。也因为年代久远,旧了,颜色黯淡),上面画着一个化学课本上原子结构图,图的旁边写着:“进入原子能时代”。字,是属于什么体的?忘记了。那幅画,好象激发过我的许多幻想……
教学楼后墙爬着蓊郁的爬山虎,爬山虎里面的砖墙,长满绿色的苔藓。教学楼前,有几棵苍老的柏树。苔藓与柏树,还有那红色铁皮屋顶,别致的西洋式结构,共同构成了一部母校的历史。据说,这是外国人用庚子赔款建造的一所教会学校。教学楼西侧的那棵柏树上经常会挂着一块小黑板,公布临时通知和广告。我的名字曾经“荣”登过一次:“某某等三名同学因为吃螃蟹,中毒,引起严重腹泻。”
那重达一斤的红色的螃蟹,只要一角钱一只,吃的时候味道是那样鲜美……
我一直是外语兴趣小组的成员,有时这时候活动的时候,教我们俄语的宋书宏老师,偶尔会让我们小组的成员去他的办公室里听伊索寓言的唱片。他的办公室在教学楼三层,房间很小,类似一间阁楼。楼梯是木板的,很陡,走上去时,总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我们咯吱咯吱爬上去后,那种老式的唱机便在胶木唱片上滑动出来了来自遥远的俄罗斯的声音……
宋书宏老师是哈尔滨俄语专科学校毕业的,右派分子。那时,学校的老师大都是右派,或者是国民党的遗老遗少。我记得,一个夏天,我曾经在北京的建国门外偶然见到宋老师,他的家在北京。
教室门前是一排挺拔的白杨。“白杨树在风中哗哗响,我们的生活像它那样美丽坚强。”
操场的东头,是一簇簇蔷薇花丛。夏日,黄色的蔷薇花开的时候,会有一股很青翠的芳香,在校园里流淌……
我们的宿舍是一座类似元宝形状的二层楼——元宝楼。楼上没有洗手间。晚上需要排解的时候,只能跑到楼下。当年,我是住在36号宿舍的。有一天,班主任陈老师在班会上点了36号的名:
“早晨,我去查房,发现了36号宿舍门前有三泼大尿。开始时,我认为是水。我低下头一闻(他用手在鼻子前挥了三下。好象在化学实验上课闻烧瓶里化学反应的气味那样),不是水,是尿!三泼大尿!”
于是,36号与三泼大尿便成了中学时代的一个经典故事。
也难怪,在那寒冷的冬夜,谁愿意忍受着彻骨的痛楚,跑到遥远的楼下去呢?也许,当年的那些修女们的道德操守确实比我们好。也可能,教会就是为了考验修女们对上帝的忠诚,才用这种不太人道的办法来惩戒她们吧。
在读大学的时候,有一个寒假,我曾经在学校门前徘徊了一会儿,没有走进去……
唯一一次重回母校是1993年的夏天,那是母校百年校庆后。我带着两个女儿,在校园里走了一会儿。整修一新的校园,已经很难找寻到当年的记忆了……
那些小洋房龟缩在新式的高楼里,已经成了一种历史的点缀……
关于描写母校回忆散文:母校的回忆
不知不觉中离开西阳中学已经二十余年了,虽说送女儿到母校时,母校早已变了模样,但对母校那份感情却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改变。
那时的母校虽然名叫西阳乡中,却只有六个班,初一至初三,每个年级两个班,没有围墙的几排瓦房显出母校的寒酸与贫瘠,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全校师生拼搏向上,锐意进取的热情。要知道我们去的那一年全县中招成绩中前十名,母校占了七名,使母校一下子声明远扬,使得一些县城的孩子托关系到母校上学。
那时的生活是艰苦的。那时吃饭要票,从家里带来麦子换成饭票,再拿钱买一些菜票。早饭一般是甜汤,一两饭票一碗,五分菜票就可以买到多半碗熟菜,中午一般都是稀面条,二两二分一碗。那时二斤饭票一角钱我就可以用一星期,早饭和晚饭的菜是从家里带的腌咸菜,馍也是从家里带的。每周三下午学校会放一晚上假,好方便学生回家拿馍拿菜。当然这是方便学校临近几个村的,远村的一般周三是不回家的,我家离学校二三里地,有时候晌午放学就能回家吃饭。
那时的饭菜比较单一,学校只有一个食堂,两三个人做饭,放学后排队买饭,总有高年级同学插队,低年级学生敢怒不敢言,再加上有时候饭做的少,吃不上饭是常有的事。我们刚去那会儿,英语老师怕我们吃不上饭,早自习只要是英语,他总是会提前五分钟放学,所以我们只要早自习是英语课就不会担心吃不上饭。因为排队吃饭打架也是常有的事,直到学校后来安排老师轮流维持秩序情况才有所改善。
那时的住宿条件非常艰苦,寝室里没有床,我们只能睡地铺,就是在地上排一层砖,上面铺一页竹席,再铺上被褥,后来竹席烂了,被褥就干脆铺在砖头上,硬的硌人。夏天蚊子多,常常睡不着觉,冬天冷时就两人结合,一人睡一头,通腿暖和。记得我们班有位同学老尿床,冬天没人和他通腿儿,他又怕羞不愿意晒被子,每天被子褥子都是湿的,而且特别难闻,他却一直坚持了三年,这一切丝毫不影响他的学习,他的成绩总是班里最好的。
那时的老师特别负责任,要求也特别严,学习不好或者犯错误,老师体罚学生是常有的事,即使老师下手再重,学生回家也不敢说,即便是说了,家长也不会到学校找老师,反而会说老师管的严是为自己孩子好,所以那时我们一般都是特别听老师的话。那时我们的思想都还比较幼稚,男生与女生很少说话,老师排座位一般都是一男生一女生坐一张桌,为的是上课少说话,我们都很单纯,男生和女生很少说话,我因为是班长和女生交往多了一些,就被一些同学传闲话,尽管老师事后批评了那些同学,但男女同学交往的还是不多。
那时我的作文特别好,我们班主任兼语文老师是杨素云杨老师,她和我一个村,而且又是近邻,所以在生活和学习上对我特别照顾。杨老师给我们作文的评语分“优、良、中、差”四个等级,我的作文每次都是优,在每周的作文课上,我总是被她叫起来,把自己的作文念给大家听。为了提高大家的作文水平,杨老师让我们大家记日记,而且每周还要检查,作为语文课代表的我为大家收发日记作文一直三年,以至于后来我只要看到字就能说出是谁写的。初二时,我心血来潮,组织几个同学,办起了报纸,杨老师很支持我们,给我们提供纸张,名字叫《自学报》,尽管是手抄报,但语文、数学、英语、历史、地理应有尽有,再有爱好画画的同学配上插图,很得同学们的喜爱,以至于邻班的同学都到我们班参观,赞不绝口。
初三时,学校专门为我们毕业班增加了写作课,由张世俊老师为我们讲课,那时他是我们学校的校长,他的课生动有趣,他讲到人的哭时,说有声无泪称之为嚎,有泪无声为泣,有泪有声才能叫哭,很是生动形象。有时他将自己发表的文章和我们分享,有时他拿别人的文章帮我们分析其中的写作手法,告诉我们如何审题,如何开头、结尾,总之听他的课永远都是一种享受。
“爸爸!快走!”女儿的叫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望着母校宽敞明亮的教学楼。干净整洁的学生公寓,漫步在绿树成荫的校园,我为母校的变化而高兴,同时也为女儿能成为母校的一员而自豪……
关于描写母校回忆散文:母校那些记忆
风从天际吹来,拂过如镜的溪面,起点点涟漪,指尖轻点微凉的石桥,记忆里童年生活的画面顿时变得鲜活起来了。背着书包,拉着玩伴的手,踏着夕阳的余晖,犹如黄昏归巢的小鸟,朝着炊烟升起的地方奔去。
母校坐落在野外,村庄的边缘。没有林立的房屋,没有喧嚣的汽笛,更没有红灯绿酒的靡靡之音。乡村的生活是宁静的,如陶渊明笔下的田园生活,宁静而安详。犹记得当年风吹过成熟麦田的清香,金色波浪起伏不定,充斥眼球的是无言的璀璨。由于经济不发达,虽然不至于陷入贫困,但也不算是富裕。周边的几个村庄的孩子都到这个唯一的学校上学。学校是幼稚园小学的联校。(说得摩登一点就是幼稚园毕业就可以直升本校小学部。)东西南三侧各开了一个门,面朝各个村庄。按照中国传统的思想,南大门是正门,大大咧咧地朝着方圆百里惟一的大路。学校实在小得可怜,所有师生满打满算又凑不足三百。但是小也有小的好处,再加上农村孩子们的质朴,打架斗殴,敲诈勒索的事情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浓郁敦厚的乡土风情,养育着曾经的我。老师大多是本地的老教师,教学经验是丰厚的,但是普通话就补得恭维了,时不时会爆几句家乡话,但好在大伙儿听得懂。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到小学三年级,不只是教育局可怜我们还是害怕教育质量的下降,总而言之,学校里多了几个年轻的身影。青年教师的到来为整个校园增添了别样的风景线。原本摇摇欲坠的篮球架也被血气方刚的几个男老师修葺能正常为人名服务了。体育课不再是匿藏在教室里学习。(准确一点儿该叫自修但那时候我还没有自修的概念)我们在教学楼前的空地上玩那些成为经典的幼稚游戏,包括家喻户晓的丢手绢,老鹰捉小鸡之类的。母校曾经的那方蓝天上不是洋溢着我们纯真简单的笑声。
原本以为会一直这样简单快乐的完成小学的学业,但是快乐的日子不会固定的眷顾着某个人的。四年级新学期,母亲突然告诉我,送你去镇上的小学读四年级吧。那时的我除了诧异更多的是对新生活的向往。小小的我还为明白何为离别的愁滋味,怀着八分的希冀,一分茫然,一分不知所措告别曾经生活的母校,踏上了新的征程。可是不过一年,那个曾经留滞着我美好梦想的母校便别合并了。曾经过往的种种只徒留在记忆的旮旯里……
最近一次回去看母校大概是初中毕业后的那个初夏吧!依稀记得那日微醉的夕阳,天边飘过的几缕白云俯瞰这片大地。我在郊外的阡陌上踽踽前行。不知不觉便踱步到了这所饱经岁月风酸的,我的母校。跟随着记忆中的路线,我站在熠熠生辉的正门前,突然发现。路边的野花没有了曾经的繁华,初夏微热的空气里只剩下无奈的一声叹息……
伫立在田野里,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带给我一种物是人非的沧桑,在空气里隐隐浮动。凝望飘扬的红旗,不知刻在升旗杆上稚嫩的笔记是否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