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爱情的优美散文随笔作品

2017-06-02

爱是一种甜蜜的痛苦,真诚的爱情永不是走一条平坦的道路的。 下面是小编整理的描写爱情的优美散文随笔作品,希望我们的文章你能喜欢。

描写爱情的优美散文随笔作品篇一:亲爱的,请允许我偶尔的矫情

“亲爱的,请允许我偶尔的矫情”,在写下如此标题的时候我被自己吓了一跳,原来不知道什么是矫情,可最近发现自己越来越矫情了。

仿佛我成了江南的熟客,每次走进咖啡厅,笑容可掬的小姑娘径直把我带到素日我常坐的临窗位置,不用多说,一杯白开水,一杯巴西炭烧,便陪着我度过午后的两个小时。奇怪于默契原来也可以在陌生人群中产生,“谢谢“便是我和她之间唯一的沟通语言。

每年一近五月,我便在惴惴不安中数着过日子,唯恐一个不小心又惹怒了老毛病,回乡的六年时间里,我每年的五月都在和这讨厌的毛病战斗着,平日里很少吃生冷,也少许应酬,最夸张的是每年的杨柳飘絮的日子里我整天戴着口罩,以至于不相熟的人还以为我做了整容手术呢,我苦笑,不解释。

于我来说,网络真是个好东西,通过网络我可以找到一切我想知道的答案,最重要的是在网络中我还可以卸掉伪装,做最真的自己,尽情说笑,不用顾及。那日心闲,和他聊了一会,在相识的日子里,他也算是知音,知道我惯于沉默,所以没事从来不会和我多说。基于这份信任,每次我决策拿不定主义的时候也会参考他的意见。偶尔,我也会在界面上敲上一句:亲爱的,我想你了。那边一定会回复一大串呲牙的聊天表情,然后,彼此大笑,言毕。

一年中春夏秋冬的四季轮回中,我眼中最美的时光莫过于午后了,不论在多情的春抑或深情的夏,还是厚实的秋或者是暖暖的冬,午后的时光总能给我些许灵感。如这般午后,落地窗外,炙热的太阳照着匆忙的人群,没有一个人愿意驻足看这些过往的风景。我轻搅杯中的褐色液体,很久都没有品尝它的滋味,此刻,我追寻得不过是这一段的休闲时光。多年不见,她们眼中的我依然是不善言辞,我笑笑,其实一直想说,性格与生俱来,岂容易随意就改变?

独处,不过是我喜欢的一种状态,很讨厌那些看似热闹,繁华的景象,感觉自己好孤独,却又享受着孤独带来的静怡与灵感。或许,这就是心境吧。我想说的话,只能用文字表达,不论我的情感,我的文字,还是我所有的努力,都是我心灵的印记,这一时期,亲爱的,请允许我偶尔的矫情。

两小时的时光一晃而过,感觉我还没有构思好我矫情的另一面,却又匆匆赴于上班的征途中…

描写爱情的优美散文随笔作品篇二:初恋的味道

清晨,微雨。天空中弥散着薄薄的轻雾,透过雾层,雨滴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打湿了一片。我就是在那样的一个清晨遇到了他,毫无征兆,就那样遇见了。

很少有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可是我还是分明感觉到了我那颗乱撞的心。他只是静静地帮我捡着地上散落的文件,整理完毕后轻轻地交给了我。没有任何言语,只那微微一笑,我想我的心便就此沦陷了。

我不知道是否还记得他的模样,那么长时间了我再也没有见到他。只是不停地在校园里搜索他的身影,渐渐地,这种搜索变成了一种习惯,而这种情感也在我心中扎根。

我想这就是初恋的味道,甜蜜而又青涩。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初恋,因为没有恋过,可是这种感情却是真真切切的存在过,以至于在后来我遇到了“他”,我都不愿将我俩去恋情归结为初恋,毕竟他不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人。

后来,一次偶尔的机会让我重新见到了他。那样的平凡,模样也没有记忆里的那么好看,他那淡淡的微笑也再不能掀起我心中的波澜。我想那份最初的情感也该就此逝去。可是有时候我在梦里还会见到他,虽然我知道梦里那个人的模样并不是他,但是我的意识仍然告诉我,不,那就是他。

有时候觉得情感这东西真是特别,它就像是种子可以慢慢地生根发芽。我大学时的一个同学曾经说过,她暗恋了一个人十年之久,这期间他们只是做了几年的同学,之后便没有什么联系了,本以为这种情感可以就此断掉,可不曾想它却留在心中那么长时间,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每个人的初恋都不尽相同,但无论如何那种甜蜜而青涩的情感却是真真切切的,它就像微风细雨时刻叩击着你的心灵并且在你慢慢遗忘的时候提醒你,“嗨,还记得那份情感吗?感觉很不错哟。”有时候这种情感又像是调味剂,在你感觉生活不那么美好的时候,突然提醒你,“不要悲观,生活还是充满爱的哟,快乐起来吧,你的真爱还在那里等你。”

有人说初恋是用来回忆的,现在想来确实如此。即便当时并不那么美好,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记忆的升华,那种感情会被无限的美化,以至于它会以浪漫或唯美存在于我们的记忆里。当然这种唯美只可用来回味,但若你想寻回那种唯美的恋情,最终只会变得无可奈何。毕竟物是人非,纵然蓦然回首,那人仍在,也只是徒劳。

描写爱情的优美散文随笔作品篇三:最美的爱情

作者:毛清明

在我的心里,有这样一个故事:

上世纪六十年代初,一对年轻人相爱了。女孩21岁,男孩22岁。

他们在“三湾改编”发生地永新县相识、相爱了。女孩是永新人,男孩是泰和人。女孩家境不错,男孩出身不好,家里经济捉襟见肘。但女孩不嫌弃,她喜欢这个眉清目秀、勤劳诚恳的男孩子。

两人在永新山区的曲江林场结婚后不久,生下了第一个男孩。接着,因政策性清退,女人带着孩子回到了泰和乡下老家,一个陌生的环境,语言不通。因为男人家庭成分不好,房子充公了,没有立身之所。只好借住在邻村的祠堂里。男人在百里之外的林场上班,领着微薄的工资收入,女人在农村生产队里出工,抚养孩子。就在这个破旧的祠堂里,他们生下了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孩子。夫妻俩的日子更紧巴了。但是两人都很开心。一家人平平安安,比什么都好。

转眼到了文革末期,政策好转了,一家人迁回了本村。但还是没有住房,借住乡亲房子。日子依然如故,在平淡和贫穷中度过。他们又有了第五个、第六个孩子。生活更加窘迫了。男人依然在林场里努力工作着,每月赶路回家休假几天,帮助女人做点家务劳动,种菜、砍柴;女人白天随生产队出工,挑着和别的男人一样的重担,晚上则摸黑拾野菜喂猪、养鸡,贴补些家用。

女人的脸变得粗糙,手上满是裂口,腰也不再纤细了。男人不在家的日子,女人就是家里的顶梁柱。男人很少回家。就连女人生孩子坐月子,都得自己照顾自己。男人为了工作,女人从不抱怨。

只有一次,男人回家住了十来天。那是因为女人的手莫名其妙地肿着,不能做事了。男人心疼地四处求医问药。

三十多年,一晃就过去了。男人退休回家。过去聚少离多的夫妻生活,让女人更习惯一个人操持家务,男人也习惯了单位有序的节奏。现在的日子,每天两人面面相觑,还有些尴尬,甚至隔三差五会拌个嘴,红个脸。

男人头发快脱光了,脸颊瘦削;女人牙齿也快掉光了,身材发福了,血压也升高了。

老了,男人常常说,不中用了;女人总回一句,要服老呀,也不看自己多大岁数了。

女人没有退休金,男人的退休金不高。他们日子过得很节俭。

有一次,男人想吃酸辣粉,女人不让吃,男人很生气。男人患严重的哮喘和支气管炎。女人不让他吃太刺激性的食物。

男人迈进古稀之年后,身体每况愈下。住院的频率越来越高,时间越来越长。打针成了男人每天要面对的事情。男人不想打针的时刻,女人就说,不打针咋能好呢?男人说,手都打烂了,都没好地方了,往哪扎呀?女人说,护士肯定能找到地方。男人说,那好,打吧。女人说,别怕,有我呢。

男人终究没有挺过他的第六个本命年,在他第72个生日前40天丢下满堂儿孙和相爱五十一年的老伴,走了。

他,是我的父亲;她,是我的母亲。

我想,世间最美的爱情不是年轻时的忘我激情,不是花前月下的卿卿我我,而是年华逝去、青春不再时,还能牵着彼此的手,即使从来没有一句“我爱你”的承诺,只要有那肩膀的依靠,和携手并肩走过那五十年风风雨雨的日子,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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