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走长征的故事,红军长征的故事

2017-02-27

红军长征所留下的遗产是我国重要的红色文化遗产,需要很好的将其保护和让其体现社会、经济价值。下面是小编分享给大家的关于红军走长征的故事,供大家鉴赏!

红军走长征的故事篇1:

8月29日,“从大转折到大胜利——从遵义走到西柏坡”纪念建党95周年暨红军长征80周年大型主题报道活动采访团来到黄平旧州古镇,在天主教堂,听到了一段外国传教士与红军的传奇故事,思绪再次回到了那个火红的革命岁月。

红军长征曾两次经过旧州古镇,一次是西征的红六军团,于1934年9月30日至10月3日经过并停留古镇;一次是长征的中央红军,于1934年12月27日经过古镇。

“旧州天主教堂里曾发生红军与一张法文版地图的故事。”黄平县网信办副主任张洪说,正是这张地图,将作为长征先遣队的红六军团带出了困境。

张洪说,1934年10月,红六军团在任弼时、肖克、王震的率领下,攻下了旧州古城,在天主教堂内发现了一张1平方米大的贵州省地图,这张地图对于刚进入贵州开展武装斗争的红军来说,无异于无价之宝。然而这张地图上的地名全是密密麻麻的拉丁字母,不是英文,而是法文,六军团干部都不认得,只好请当时来到贵州传教的法国传教士勃沙特来翻译。

“当时,勃沙特很不情愿,因为他不清楚红军的底细,万一是坏人怎么办。”张洪告诉记者,后来勃沙特看到红军军纪严密,待百姓平和,才下定决心,花了大半夜的时间把地图翻译了出来。后来的战争岁月里,此图为红军转战云贵,东出湘西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之后,勃沙特跟随红军长征长达560天,行程遍及贵州、四川、湖北、湖南、云南等5个省。到达昆明后他离开红军,他根据自己在红军中的亲身经历,用3个月的时间写出了一部传奇纪实作品----《神灵之手》,在英国出版。

“这部书出版时,红六军团还在长征途中。”张洪说。

现在,旧州天主教堂已被国务院列为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每年,到这里参观游览的游人,接受爱国主义教育的干部、师生、群众络绎不绝,不仅因为它悠久的历史,更为它的那一段传奇的中西情缘,那一缕浪漫的革命色彩。

红军走长征的故事篇2:

我们来到大雪山下。当地的老百姓把大雪山叫做“神山”,意思是说除了“神仙”,就连鸟也飞不过去。我们不信什么“神仙”,但也感到大雪山有点神秘可怕。

出发前,上级规定每人要准备两双鞋,把脚保护好。

我除了脚上的烂草鞋,就剩一双拴在皮带上的“量天尺”了。我把它解下来,用手掂量着,心头涌起很多感想。

我们离开老根据地时,舍不得离开那里的亲如骨肉的人民群众。老乡们的心情也和我们一样,知道我们要出发,清早就抬着各种慰劳品来送别。一位老大爷拉着我的手,把一双“红军鞋”塞给我。这是双非常结实的布鞋,鞋帮上绣着“慰劳红军战士”“杀寇立功”的字句。他嘴角抽动了半天才说:“孩子,带上这双鞋吧!这鞋一到红军的脚上,那就成了‘量天尺’了,地再广,山再高,你们也能把它‘量’完。”我看着老大爷,看着手里的鞋,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从那以后,这双鞋就挂在我的腰间,成为我最好的伙伴;在艰难困苦的时候,它常常鼓舞着我奋勇前进,去消灭敌人。

记得在离开江西的最后一次战斗中,我的脚负伤了,当时既没有医药,也没有担架,我只得每天拖着负了伤的脚,艰难地走着。实在坚持不住了,才第一次从腰间解下“量天尺”,穿在脚上。鞋底软绵绵的,特别舒服。一穿上它,就想起了老根据地人民的希望,也就忘了伤痛。不久伤好了,我的鞋底也磨去不少。舍不得再穿,我就又把它包起来挂在腰上。

打遵义县城,我们连担任攻城任务。打得正有劲,我突然感到腰部有些疼痛。仔细一看,原来从远处射来的一颗子弹,穿过鞋子,紧挨在腰骨旁的皮肤上。要不是这双鞋,这颗子弹一定够我受的。同志们都替我高兴,说这双鞋真是“救命鞋”。

现在要过大雪山了,我拿着鞋又想起那位老大爷说的话,心里充满了力量。是的,老根据地人民做的鞋是“量天尺”。我们就是用这个“尺”。从瑞金一步一步“量”到四川来的。今天我们又要用它来“量”这座连鸟也飞不过去的大雪山了。

天蒙蒙亮,我们就开始爬山。朝上望望,只见云雾蒙蒙,山顶直插云霄。再往上走,天气突然变了,狂风吼叫,雪花飘飘。我是江西人,很少看到下大雪,起先,东瞧瞧,西望望,倒觉得蛮有趣。谁知越向上爬,地势越陡,天气也越发变坏了。狂风夹着鸡蛋那样大的冰雹,吹打在我们只穿一件夹衣的身上,真像刀刮的一样。我看雪的兴致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这时,只觉得呼吸紧迫,浑身无力,只要稍微一松劲,脚就抬不起来了,但又不敢坐下来休息。我亲眼看见有三个同志坐下来抱在一起想暖和一下,但他们再也没有站起来。我暗地里留着眼泪,怀念着被大雪吞没的同志,心里十分难受。我是个炮兵,肩上扛着四十五斤重的迫击炮筒,走起来就更难了。我踏着前面像雪梯似的脚印,一步一步往前移,脚被雪冰得失去了知觉,曾几次跌倒。每次倒下,看到脚上的“量天尺”,心里就感到一股热劲,好像有许多老根据地的老乡扶起我,在背后推着我前进。

终于爬过了雪山。我坐在山根下的一棵树旁边,低头看看那双“量天尺”,沾满了冰泥,脏得不成样子,真有点心疼。幸好除了子弹打的那个洞以外,别处还没有破,我赶忙把它脱下来,磕掉泥巴,又挂在腰上。

红军走长征的故事篇3:

红军队伍在冰天雪地里艰难地前进。严寒把云中山冻成了一个大冰坨。狂风呼啸,大雪纷飞,似乎要吞掉这支装备很差的队伍。

将军早把他的马让给了重伤员。他率领战士们向前挺进,在冰雪中为后续部队开辟一条通路。这支队伍能不能经受住这样严峻的考验呢?将军思索着。

队伍忽然放慢了速度,前面有许多人围在一起。

将军边走边喊:“不要停下来,快速前进!”

“前面有人冻死了。”警卫员跑回来告诉他。

将军愣了一下,什么话也没说,快步朝前走去。

一个冻僵的老战士,倚靠光秃秃的树干坐着。他一动不动,好似一尊塑像,身上落满了雪。

将军的脸色顿时严峻起来,嘴角边的肌肉抽动着。忽然他转过脸向身边的人吼道:“把军需处长叫来!为什么不给他发棉衣?”

呼啸的狂风淹没了将军的话音。没有人回答他,也没有人走开。他红着眼睛,像一头发怒的豹子,样子十分可怕。

“听见没有,警卫员?叫军需处长跑步过来!”将军两腮的肌肉抖动着。

这时,有人小声告诉将军:“他就是军需处长……”

将军愣住了,久久地站在雪地里。他的眼睛湿润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举起右手,举到齐眉处,向那位跟云中山化为一体的军需处长敬了一个军礼。

风更狂了,雪更大了。大雪很快覆盖了军需处长的身体。他成了一座丰碑。

将军什么话也没说,大步走进漫天的风雪中。他听见无数沉重而坚定的脚步声。那声音似乎在告诉人们:如果胜利不属于这样的队伍,还会属于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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