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中学生的3个爱情故事

2017-01-06

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终究要落入寻常生活。我们爱一个人,不是只求轰轰烈烈,总也渴望相依相伴直到白头。岁月漫长,小火慢煮的爱,才能够历久而弥新,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感动中学生的3个爱情故事。

感动中学生的3个爱情故事1:有一朵花叫野蔷薇

我总会想起那一丛野蔷薇。在临水的院墙根下,开着淡白淡白的花,白得像月亮一样忧伤。地下也覆有瘦白的瓣,一片一片,飘飘洒洒,仿佛绿手掌没端稳一碗清水,风一摇,就溅了出来。

我也总会想起少年时的她,那个叫小碧的女孩。

小碧与我,都是寒门女儿。我们是小学同学,她坐我前排,梳很长的马尾,又黄又粗,发梢还开了叉。她说那叫头发开花。我忽然觉得她好美,满头都是花。

那时中午上学,我偶尔会绕道到她家去,玩一会儿,再一道上学。她有一个很凶悍的父亲,嗓门很大。于是,每次到她家,我先趴在她家的窗台上看动静,继而伸头到门边探看,见她对我招手,便呼啦一声蹿进了房。我最喜欢看她家的院子了,有蝴蝶兰、美人蕉……她很少跟我提她的父母,我猜她在家里大概不大受疼,但是她疼花,那院子里的姹紫嫣红,多半是她经营出来的。

她成绩不是很好,家庭作业偶尔做不完,被中年长脸的数学老师叫到讲台上,用细竹篾抽她的手掌心,抽一下,她的眼睛就猛地闭一下,应该是痛的。后来,老师提问,点了她的名字,她哆哆嗦嗦站起来,我趴在她身后,小声将答案告诉她。再后来,老师在班上开展“一帮一”活动,安排我和小碧一组。放学后,我辅导她数学题:一桶油倒掉一半,再倒掉剩下的一半,还剩25斤,问原来一桶有多少斤?她托了会儿下巴,又在纸上画木桶子,然后轻轻地对我说:“是100斤。”我心里有点酸,她其实很聪明。

她大约出于感激,送我蝴蝶兰和美人蕉的幼苗。她从家里挖出幼苗,用纸包了,装在书包里。怕幼苗失了水会死去,她就把幼苗藏在学校门前的池塘边,上面扯了一把狗尾巴草盖着。她叮嘱我放学别忘了拿,还告诉我回家栽上后,要记得天天浇水,她会来我家看的。我忽然在心底尊敬她,也尊敬自己。仿佛我们长大了,是立过盟约的人了。

四年级时,她那开着花的马尾已经剪掉,她说长头发天天梳太费时间。一次,我去她家的院子,远远看见一朵朵白色的花儿在院墙边,煞是好看。待奔了去,低头一看,很失望,是野蔷薇。暗淡无光的叶子,薄薄的花瓣,家徒四壁的惨白色,整个一副花枝在微风里晃,孤独而不安的样子。我笑她:“这哪是花啊?田埂上、大路边,哪里没有!”她却神秘地告诉我说:“路边的野蔷薇没人疼,我把它移回家。我奶奶说,野蔷薇也可以变成家花的,只要每年的大年三十晚上在花根边浇一勺肉汤,慢慢地,它就会开出红花来。”说这话时,她怀里抱着的妹妹正伸出手去揪野蔷薇的叶子,她小心地掰开妹妹的手指,理出野蔷薇的叶子,怕弄痛了妹妹的手指,也怕弄碎了野蔷薇的叶子。那是她的第二个妹妹。

也是在这时,我才知道,她那个凶悍的父亲是她的继父,两个妹妹都是继父生的,她每天放学回家,大部分的时间就是照顾妹妹们,有时还要帮着妈妈做饭、洗衣服。所以总是做不完作业。她的亲生父亲在她八岁时就因胃癌死去。我听着她低低地说,忽然觉得:她就是那朵瘦弱的开着白花的野蔷薇,那样卑微地被忽视,每—朵花的开放都不艳丽、不隆重。

我没想到,这是我和她最后一次相聚在蔷薇花边。她的弟妹们稍大时,她出门打工,很少回家。再后来,听说她跟某某男孩私奔了,我母亲不敢让我去找她,怕我跟着学坏。直到我出嫁,我再没见过她。不知道她如今的生活幸福与否,不知道有没有—个男人宠她,把她宠成一棵开红花的蔷薇,一如她当年怀揣一颗爱怜与期盼的心安静地侍候一棵野蔷薇。

多年后,我坐在落着雨的窗前,眼前似乎开出一朵淡白淡白的花来……忍不住,薄凉的忧伤划过心底。有一朵花,在时光里开过,它叫野蔷薇。只是那时,蔷薇很寂寞。

感动中学生的3个爱情故事之2:爱,是用不着说对不起的

大学里第一次上视听课,老师放的是英语原声电影《爱情故事》。影片结尾,奥利弗坐在哈佛大学溜冰场的长条椅上,面对一天一地的白雪回忆他和简的点点滴滴……他听到有人哭,以为是影片中的声音。转回头,发现是坐在自己身边的同学,丁小菲。还好,手绢刚刚洗过,他勇敢地递给她,一起递过去的还有他对她的欢喜。那次的视听作业有两个人做得最好,一个是故事梗概写得好,一个是经典对白抓得准。丁小菲和段青云,视听课老师在第二周的视听课上表扬了他们。

“Love means never having to say you are sorry(爱,是用不着说对不起的)。”青云有些心虚,他早知道这句话的。

第一次看英语原声电影,他其实和大多数同学一样懵懵懂懂。丁小菲和段青云,多么协调的名字。他那时只有17岁,是班里最小的学生,所有的同学都喊他小弟弟。从小就是一个自立的人,在她面前,忽然间感觉到自己的脆弱。第一次,为一个女生睡不好觉。周末,段青云的妈妈来学校看儿子,学生们正聚在大礼堂看表演,碰巧遇到丁小菲。丁小菲热情地领着她去校外的小餐馆吃饭,然后找到段青云。夜里,顺理成章地住到她的铺上。他请她吃饭,请她看电影,送她小礼物,打着感谢她招待妈妈的旗号,两个人交往由此增多。他去女生寝室,管理员会问:“又去找你姐是吧?”他点头。有人起哄,干脆就认了这个姐姐吧。也好,这样的接近更名正言顺。两个人煞有介事地在女生寝室里跪地拜天。旁边有人信手在墙上刻下了丁小菲和段青云于某年某月某日结拜姐弟的字样。临近春节,有急不可耐的学生在校园里放起了烟花。她拉起他的手:“走,姐带你下去看烟花。”他在家中排行老大,那一刻,真的有做弟弟的幸福感觉。

又一年的春季开学,她带来家乡的糍粑、麻糖分给同学。他到校最晚,去教室上课,她递给他一个铁盒子,亲热地搂住他的肩膀:“给我弟弟留的最多。”5月初,天气微凉。晚上11点多,她在楼下无所顾忌地大喊:“弟弟,我是你姐!快下来!”很多男生就从窗口探出头,捏着腔学她:“小弟弟,快下来!”他重又穿好衣服,下去陪她照像。假装很亲热的姐弟俩,还是有些男女之间的距离。有一天,她从学校旁边的枫树林里钻出来,对着有点诧异的他介绍旁边的男生:“这是你姐夫。”据说是她高中时代的初恋,本校一年级的新生。

那片树林一直是历届学生谈恋爱的地方,他从来没想过去那儿。一时间,两个人如胶似漆,段青云成了多余的人。两个月未过,她哭着来找他。他不知为啥,希望是他们分手的消息。她不说,只让他找一辆自行车带着她出去。他不停地追问,是想得到证实。她哭得更厉害,说你还小,不懂的。他黯然神伤,弟弟这个角色到底要演多久?她哭得没有力气,整个身体伏在他的背上,这是两个人最近的距离,也是他最熟悉的亲近方式。他有些慌张,车子颠了一下。她的手臂就势伸开来,圈住他的腰,依旧是梨花带雨,泅湿了衣衫,浸入肌肤。像数百条毛毛虫的触觉,激起他的每一根神经。她为他洗衣服,缝扣子,取笑他和女生的点滴交往,眼神里泛着弟弟终于长大了的欣慰。可是,她的名字却挤满了他大学4年的日记本。

在他的无助的眼神中,她又开始新的恋情,对方是系里的辅导员。他讨厌新姐夫,看他的时候总是怪怪的眼神。那个辅导员曾经问过他,喜不喜欢丁小菲。他坚定地给了对方一个字:不。他不喜欢她,只是爱她,他在心里对自己说。看得出来,新姐夫其实不爱她。毕业,她的第二次大学恋情也自然结束。那晚,英语系全班30位同学把教室当餐厅,吃散伙饭。有人拼命地喝酒,拼命地说着道别的套话。夸张的语言,掩饰着分别的伤痛。他不,他只是和每一个人碰杯,相信这不是永别。第二天一早,她来敲门。他感觉头脑是闷的,起身四望,寝室里已经没有一个人。他睡在上铺,她垫着小凳子和他说话。她像4年前一样,眼泪汪汪,即使姐弟,如此分别也会断肠。她11点的火车,他要送她去车站,她不许:“有人送我的。”终于要分别了,她上来拥抱他,那是他们的第二次相拥。第一次是她失恋,她无助地贴在他的背后。对不起,这4年,姐姐没有照顾到你,她的嗓音有些喑哑。

他又一次想起《爱情故事》中的那句对白:“Love means never having to say you are sorry(爱,是用不着说对不起的)。”这是生离,那是死别。有时候,生离的痛楚更伤人。8月份,她在电话里告诉他,她已经和孝感市重点高中签了合同。快要挂上电话时,她顺口问了一句:“我们学校还需要一个英语老师,你想不想来?”他不假思索地应下来,好啊好啊。她已经抛弃过去,这次邀请或者就是一个暗示。

他坐长长的火车去她的城市。在推推搡搡中挤出车站,旋即被听不清楚的湖北方言包围。他突然生出孤独,像虫子噬咬着他的心。他更加急切地想见到她,扒上一辆载沙的货车奔向她乡下的家。凌晨4点多找到她家,连她也感到不可思议。她亲热地向她妈妈说着他们结拜的事,并极力撺掇他也叫妈妈。他不敢拒绝,怕老人看出自己当初结拜的心思。他喜欢这样的生活,喜欢她在他面前说“我们孝感”,喜欢她说“咱爸咱妈”,喜欢她对着他就这样一辈子用“我们”两个字。他父母只有他一个儿子,早已为他联系好了工作。他却抛下一切,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和一个熟悉的人,开始新的生活。

他早已习惯叫姐,只是他们的姓氏暴露了彼此的身份。免不了被议论,他希望她能由此想到自己的苦心。她又来说对不起,怕因为她影响了他的婚姻。她闪电一般结婚,像她一贯的恋情。对象是教育局的一名公务员,他最后一线希望破灭。婚宴那晚,他再次喝醉。嘴里喊着姐夫,心里已千疮百孔。她给他张罗女朋友,一个一个被否定。

24岁那年,娶了她的表妹。即使不做世上最亲的人,也要做一个血缘上的亲戚。结婚前夜,她有些伤感,不是爱,只是惯性的占有。就像她骑了10年的自行车,已经破旧不堪了,可一旦有人要它,还是有点不舍。姐夫是个正直的人,也爱她,看得出来,她是幸福的,他在心里安慰着自己。老婆孩子都有了,他的生活也波澜不惊。两年后,姐夫升为副局长,他也成为学校的教务主任。

被查出肺炎那年,她25岁。一边输液一边上课,终于虚弱得站立不住了,才去武汉检查,肺癌晚期。接着就是痛苦的治疗。头发慢慢脱落,经济上也已无法为继。他找老婆要存折,遭到拒绝,表姐都快死的人了,还有什么治的。他第一次动手打了老婆:“你乌鸦嘴!她可是你表姐啊,很快就会好的。”他揣着借来的两千元钱,去看她。看到她瘦成一堆骨头,心疼不已。泪腺却还是发达,纵横满面。她握住他的手:“是姐让你背井离乡来到这儿,姐也知道你的心思。可是,姐不想失去你这样的弟弟。恐怕姐这辈子是还不起你的情了,对不起……”听到此,他也倍感委屈,泪水盈面。她还不忘说对不起,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他们共同

更多相关阅读

最新发布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