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别姬》观后感 程蝶衣和段小楼

2016-11-12

写在前面:她爱着霸王,虽然段小楼不是真正的霸王,但在她心中,他就是一个大英雄,一个将和她唱一辈子戏的霸王。

《霸王别姬》影片一开始,画面虽然是在闹市里,却用了大量的冷色调,内心不禁对画面中的人感到同情,虽然什么悲痛的事情也没有发生,可是就是揪着心地担心着。伴着我的担心,蒋雯丽饰妓女,貌似没有姓名,怀里抱着一个长得很清秀的孩子,一直以为是个女孩,在路上看到了喜福成戏班的表演,让我很吃惊的是,不论贫穷还是富有,围观的每一个人看的都很认真,很专注,孩子的妈妈同样如此。此时我不是很理解,为什么仅仅是看这些把式也能如此入境,忘却暂时的烦恼。

妓女接着就抱着自己的孩子去了戏班,在母亲的介绍下,才知道孩子是个男孩。因为班主看到了孩子的六根手指于是拒绝了,紧接着就上演了整部电影的第一个小高潮,母亲毫不犹豫地用菜刀将孩子的第六根手指给切掉了。试问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天下哪有母亲忍心如此?倘若不是世道艰难何以至此?心下一紧,我满含泪水地看着孩子手上满是血地躲在桌子下,用自己的血在卖身契上留下手印。转眼间,母亲就消失了,还来不及道一别。

影片还在继续,但是我的心里却还在回放着孩子与自己母亲之间少的可怜的对话,孩子颤抖着说:“娘,冷,水都结成冰了……”

小豆子性格倔强,而善良的小石头成了他心中最好的大师兄。师傅的教育是严格的,挨打成了必须的,印象深刻的一次是,师傅检查孩子背戏文,小猴子背错了,师傅狠狠地打;小石头一字不落地背出来了,师傅依然狠狠地打,居然理由是:打你是叫你以后也这样背。

小豆子应为性格倔强,经常被师傅教训。其中影片反复重复的是背《思凡》的片段,小豆子非常淡定地唱道:“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傅削去了头发,我本身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他不断地唱错,一开始我很不理解,怎么会唱错呢?明知唱错了,为什么不改正呢?何必要这样挨打呢?种种的不解,但是看到最后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在唱《思凡》的时候,小豆子在重新认知自己的性别,他在苦苦的挣扎,他在坚持自己的男性身份,于是不断地在唱词中强调:“我本身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可是事实由不得他,进了戏院,他则必定是“她”。可是他太过于倔强,宁愿被打死也不愿意接受。

看到他把被打伤的手伸进了水里,看到他冲出了戏院的牢笼,我以为小豆子的京戏生涯将就此结束。但是命运的转盘开始转动,在人声鼎沸的戏院里,见识了角儿,看到了霸王别姬的感动。小豆子内心应该是波涛暗涌的,对京剧扬起了热爱的浪潮,拍打这他小小的心胸,于是他回来了。

在张公公的堂会上,两位孩子崭露头角。我为两位吃苦受难的孩子看到了幸福的明天,让我感动的一个情节,小石头说汗蛰着疼,于是小豆子用舌头去帮他添,但是王爷却只要见虞姬一人。隐隐地,内心不安。小豆子就这样带着一副年少无知的神情背进了王爷府。他不知道他将会面临着什么,其实后面在房间里发生的,观众们都心知肚明,太监往往是因为身体的残缺还心理扭曲,但是有一处,笔者不得不提一下,张公公看着小豆子问道:今年是什么年?小豆子答道:民国二十一年。张公公大喝道:不对,是大清宣统二十四年!张公公是封建势力的卫道士,此处可见一斑。

观众们不免对小豆子的遭遇感到同情,一个好端端的男儿郎,却遭到了如此待遇。从此处电影好像已经是在暗示观众,小豆子的人生轨迹便将偏离正常,戏里戏外,半男半女,不男不女,悲剧的人生就是这样继续着。

电影中最引人注目的情感为程蝶衣对段小楼的畸形恋不敢当。在换装室里,程蝶衣从身后环抱这她心目中的楚霸王,那种柔情似水的目光,已然不是一个男子可以拥有的了。她爱着霸王,虽然段小楼不是真正的霸王,但在她心中,他就是一个大英雄,一个将和她唱一辈子戏的霸王。此处请远离笔者将程蝶衣成为“她”。因为在我看来,“她”已然比“他”更准确了。

更多相关阅读

最新发布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