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代的爱情文章

2017-05-31

爱情之中高尚的成分不亚于温柔的成分,使人向上的力量不亚于使人萎靡的力量,有时还能激发别的美德,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关于高中时代的爱情文章的相关资料,供您参考!

高中时代的爱情文章篇1:谁的青春没有暗恋

高二,面临文理分班,跟我铁的哥们大多数选择了理科,而我毅然选择了文科,刚开学那段日子,我是孤独的,孤独得就像一匹找不着北的野狼。沉默寡言的我常常一个人落寞地盯着课本,企图从死板的文字里面寻找一丝慰藉。那段日子,我反复听着朴树演唱的歌曲《火车开往冬天》。悲伤的曲子,沙哑的腔调,含混不清的歌词,一下子朝我涌过来。在暗淡无光的日子里,我自诩为“一列开往冬天的火车”。

青春的轨道上,我梦想着,有一列绿皮火车载着自己。然后,火车尽头遇见一位丁香一般的女孩。车厢里,有一位女孩系着粉红丝巾款款地向我走来,最后我将女孩揽入怀里,一起走下火车,走向美好。越是孤独,这种不着边际的想法越强烈地占据我的内心。黑夜,我像波涛一样翻滚着,飘荡在无际的海崖上。

我记得《火车开往冬天》的歌词是这样的:明天是个没有爱情的小镇/我会默默地捡起我的冬天/疲惫的火车/素不相识的人群/哪里是我曾放牧的田野。爱情,对于幼小的我太遥远,太奢侈了。出身贫寒的我,穿着永远那么暗淡,瘦小的身躯总抬不起高贵的头颅。那时,我是自卑的,只有成绩可以带来些许安慰。关于爱情,只出现在一闪而过的幻想里,我从不敢奢求一场高贵的爱情降临在穷孩子身上。

我继续听着朴树哀伤的歌曲,仿佛自己就是那列破烂不堪的火车,开往没有爱情的小镇。没想到有一天,梦中的女孩静悄悄地走到我身旁,娇媚地喊着我的名字。一点点开始,撕碎了我旷日持久的哀伤,我义无反顾地踏上没有结果的幻想之旅。

犹记得那天晚上,美丽的团支书莎丽娇滴滴地走到我身旁,出其不意地问:“你就是薛臣艺吗?”我应了一声,声音小得只有自己听得见。出于自卑,出于害羞吧,我不敢望向莎丽,低着头胡乱地在作业本上练字。可是,莎丽的呼吸离我那么近,身为班花的她那么美,那么聪明,还有一副好听的嗓子。她的嘴唇,就像两片纯净的柠檬,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也许为了缓和气氛,莎丽微笑着对我说:“你的名字好好听哦。”莎丽,谜一样的女孩,留着齐耳短发,凭着甜美的嗓音一度成为学校晚会最受欢迎的主持人,追求她的男生据说一卡车都拉不走。那一刻,我感激地看着莎丽从我座位离开。从来没有一位女孩说我的名字好听,从来没有一位女孩对我笑得那么甜。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自己的名字很土,土得就像一个草包。莎丽,不经意间的赞叹,让我多了几分自信。

恍惚中,我才记起莎丽是来收团费的,赶紧将准备好的团费掏出来交给莎丽。莎丽在本子上记录的时候,清秀的脸庞离我很近,一种快要窒息的诱惑渗进我的鼻孔,我感觉身体不自然地颤动。下了晚自习,回到宿舍,我兴奋得睡不着觉,一遍又一遍回味莎丽对我说过的话。她的靠近,她的美貌,她的微笑,她转身离去的刹那,像电影无数次攻击我的神经。

自那以后,单相思时刻陪伴我度过漫漫长夜,我不断幻想着莎丽成为我的女朋友。梦里梦外,都是莎丽漂亮的双眸,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一次又一次将手中的鲜花递给她。她微微一笑,胜过千言万语,将我的忧愁和自卑消灭得干干净净。那时候的暗恋,如此美好,如此漫长。

偶尔,莎丽会向我请教一些很笨的数学题。她喊着我的名字,快步向我走过来。其实,那些数学题都很简单,有些甚至是课本上的例题,莎丽却说她弄不懂,请我演算一遍给她看。每次,我都很克制,只是讲解题目,整个过程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可是莎丽不知道,我的心底是怎样的波澜,一次又一次地将她想念。这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女孩,她让我陷入长久的暗恋。

莎丽向我请教那么简单的数学题,让我以为她是想故意靠近我。为什么呢?她是那么貌美,出身于富有的家庭,还那么单纯。难道她爱上我了吗?难道她就是上帝派来拯救我的吗?

我胡乱地思索着,对莎丽的爱恋无声无息地进行着,从没告诉任何人。我不敢相信,莎丽会喜欢上我,因为我跟她的差别太大了。她是公主,我是农夫,怎么可能走到一起呢?

一边是甜蜜的幻想,一边是绝望的毁灭。想念莎丽的半年里,我开始用堕落麻痹自己。我茫然地走进游戏机室,陶醉地玩着跑马机,将口袋里的钱输个精光,幻想着莎丽化身天使前来拯救我,将我拖出泥潭。一天晚上,下起了大雨,输掉一个月的伙食费之后,我落魄地走在大街上,忐忑不安地走进电话亭,用身上仅有的五毛钱拨通了莎丽家里的电话。

接电话的刚好是莎丽,莎丽很有礼貌地问道:“喂,您好,请问你是?”我紧紧地握着话筒,说不出一个字。雨水“噼噼啪啪”地敲打着街面,我不敢说出自己的名字,心里哽咽着。等莎丽挂了电话,我握着话筒,疯疯癫癫地说:“我是一列开往冬天的火车。”

清醒后,我明白了,有些爱恋,只是青春的产物。谁的青春没有暗恋呢?开往冬天的火车,也会发出青春的嗷叫。

高中时代的爱情文章篇2:青涩年代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小学时,他们是同学,他是班长,而她是副班长。他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他们经常有机会在一起开班会。她不爱说话,而他却活跃非常,却形成了很好的互补,在班级大事决策上,她总是听他的,由于性格的原因,她不爱开校会,总是由他代她去。感觉上,他是领导,而她是执行者。

他们常常在一起,渐渐地,同学会拿他们两人开玩笑。当同学把他们配成一对时,除了班级工作,他们开始不再说话。有时,在校园里,碰了面,他也不打招呼,扭过了头,不再友好,她的心里有点淡淡的失落。

渐渐地,他们长大了,他喜欢穿有点酷的牛仔装,站在逆光里,一张略显英气的脸,一双明亮的眼睛放射出智慧的光芒。

小学毕业后,他以全地区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省重点中学,而她则发挥失常,只考上了市重点中学。她心想,还好,有厂车接送,在等车的时候,他们还可以天天碰见。只是,他有座位,而她没有。在等车的日子里,他们相遇的频率越来越高,他不再对她不理不睬,有时遇见,他会对她友好地笑笑,就在这样的时刻,她的心不仅动了一下,他的出现,打乱了她原本平静的内心。

有一回,他的座位和他旁边的座位都是空的,心儿却不敢坐,她担心,他一会儿上车,看到她坐在旁边,会不敢坐。心儿心想,如果我坐了,他肯定不敢坐,还是算了吧。她明白,如果她坐了,他是断然不敢坐在她的旁边的。这不是等于间接地抢他的座位吗?

在等车的时候,他们常常遇见。当他们的目光相遇,她的脸不仅羞涩地红了起来,她报以友好的微笑。这时的他们已变得十分害羞,见面也只是打声招呼,如此而已。

有时,她匆匆地避开他的目光。可是,只要能遇到他,这一天,她的心情会很好,她开始体验这种单纯却美好的爱情。

她想着,心开始狂跳。她想,这就是爱情吗?

有一次,她遇上了他的姐姐。她们聊了会天,他姐姐说:“别人家是重男轻女,我们家是重女轻男,我弟弟做了很多家务,而我,几乎都没做。而且,他每天一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做作业。”心儿知道,从小,他就是全班最用功的一个,学习很刻苦,不似心儿,考试全凭天分、小聪明,从他的身上,她学会了勤奋,于是,她也渐渐变得用功起来。小学时,他们总是争第一名,不同的是,他靠的是用功,而心儿,靠的是小聪明。

这一天,她走在前面,知道他走在后面,她听到后面他的同伴对他说:“喂,你的那位在前面。”

她却没有回头。

她想,他们彼此都要面对繁重的高考,心儿只有把这份爱意化为学习上的动力,不能因为感情的干扰,影响到她的学业。就这样,这样的感觉一直持续到高中。

他们终于考上了同一所高中。高中时代,她记得,他对她说过的唯一一句话:“你居然读文科?”那个重理轻文的年代,在许多同学里,她是唯一选择读文科的人。

高考前的日子,学习累了,心儿会透过窗户望望遥远的天空,想想,这份青涩的不算恋爱的初恋,偶尔,她会看看电视剧,在令人忍不住落泪的剧情中忘记现实的一切。她的这份初恋,看起来似乎有点波澜不惊,可是,却在她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多愁善感的年代,有点“为赋新词强说愁”的苦闷,心儿的理想是成为一名记者。她想,当他们收到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再为这份美好的爱情,划上一个句点。

高考那几天,厂里依旧派专车接送,他们第一次坐在了一起,考完后,他坐在位子上感叹:“好累啊!”在高考的巨大压力下,许多人都头晕。她也很累,只是,没有说出来。她望望他,他脸色苍白。

沉重的高考终于结束了,他们分别考上了不同的大学,从此,不再碰面。

进入大学后,日子开始变得无忧无虑、多姿多彩。只是,失去了这个男生的消息,心儿的心里像失去了些什么似的,她一个人看书,一个人去图书馆,心里依然拥有浓浓的牵挂。带着无尽的思念,两年后,心儿终于盼来了小学同学聚会。

在同学聚会中,她又看到他了,他向她走来,他们开始了第一次长谈。她没有想到,男生早已变了,他已不是当初那个规矩实在的男生,他变得圆滑不堪,有点玩世不恭:“你们大学不是挺开放的吗?”又说:“那时,我挺喜欢你的。”

心儿没有想到,两年的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他早已不是她心目中的他。他的目光,意味深长。心儿回想起那些在彼此目光的安慰与鼓励的日子,虽然很累,可是,却能读懂彼此的心意。他早已没有了当年的羞涩与不安,剩下的,只是一个嘻嘻哈哈的形象:“我整天跳舞、赌博、喝酒、抽烟,这学期,又有两门课补考。”又说:“这两年我换了几个女朋友,我在为进入社会做准备。”

心儿百感交集,这个染着金发的男生,早已不是她心目中的那个男生,初恋结束在彼此的重逢里。

那份青涩纯洁的感情,那曾经满载着彼此的信念与希望,早已随着时间缥缈而去。在两年之后,这份爱,早已改变了。那份隐隐心动的感情,早已不在。唯一留下的,只是那份略带青涩的味道。

高中时代的爱情文章篇3:叶子的离去,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

树:

叶子的离去,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 会叫树的原因,是因为我擅长画水彩画,最爱画树,久而久之,我的画作右下方索性以一棵树来代表我。

高中三年交过几个女孩子,有一个女孩子,我很爱她,却迟迟不敢追,她没有美丽的面孔,没有姣好的身材,没有撩人的魅力,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女孩子。我喜欢她,真的真的很喜欢她,喜欢她的单纯,她的直率,她的可爱,她的脆弱。

不追她的原因,也许是潜意识觉得平凡如她配不上我;也许是因为怕在一起后,一切的好感都会消失;也许是怕外人的指指点点伤害了她;也许是觉得,她会是我的,不用急着为了她而放弃一切。

最后这个原因,让她陪了我三年,让她看着我和别的女孩子厮混了三年,让她心痛了三年。

她很想当一个好演员,但我却像一个严苛的导演。我和第二个女朋友在厕所接吻,被她撞见,她尴尬的笑笑说:「Go on!」然后跑掉,第二天,她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我故意不去猜想是谁让她哭成这样,嘲笑了她一天,她在所有人都回家后,在教室哭了起来,她不知道练球回来拿东西的我,看了她一个多小时。我的第四个女朋友,一直针对着她,有次她们两个吵了起来,我知道依她的个性不会去惹事,但我还是护着女朋友,她被我吼了一下后,楞住,眼泪滑了下来,我无视她的眼泪,陪女友走出教室,第二天,她依旧嘻嘻哈哈的和我开玩笑,我知道她很难过,但她不会知道我的心不比她好受。

当我和最后一个女朋友分手时,我约她出去玩,玩了一天,我对她说:「我有事要对你说。」她说:「真巧,我也有事要对你说。」「我和她分手了。」「我和他在一起了。」我知道「他」是谁,他追她也有一阵子了,是个蛮可爱的男孩子,活泼有趣,充满了热情,追她追得满城风雨。我不能表现自己的心痛,只能笑笑地恭喜她,但当我回到家,心中的痛楚强烈得令我无法承受,像有个千斤重的石头压在我胸口,我无法呼吸,想大叫却叫不出来,眼泪竟然滑了下来,我掩面大哭,多少次,我也看着她为了那个不愿承认的人掩面大哭。

毕业典礼时,我在手机上发现了一封简讯,这是十天前,我掩面大哭时传来的,只是我一直没有去开过机。

「叶子的离开,是因为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

叶子:

高中时,喜欢搜集叶子,why?因为我觉得,一片叶子要离开它长期依赖的树,好勇敢哩!

高中三年,我和一个男孩子很好,不算男女朋友那种好,是好朋友那种好,但是,在他交第一个女朋友时,我学会了一种不该有的感觉,吃醋,心中的酸,不是一颗柠檬可以比喻,那就像是100颗臭酸的柠檬,酸到不行,他们只在一起两个月,当他们分手,我还得掩饰自己心中强烈的喜悦,但是一个月后,他和另一个女孩子在一起。

我喜欢他,也知道他喜欢我,可是,他为什么总是不追我呢?明明喜欢彼此,为什么不行动?每当他交一个女朋友,我就心痛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打击,让我不禁怀疑,是我一厢情愿吗?不爱我,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他对我的好,已经不是普通朋友可以做到。喜欢一个人,好难过,我可以清楚的知道他的喜好,他的习惯,唯独他对我的感觉,我猜不透,难道要我这个女孩子去开口吗?

尽管如此,我还是想在他身边,关心他,陪他,爱他,也许算是一种等待的行为,等待他回来爱我,就像每天晚上等他的电话,等他的简讯,我知道,就算他再忙,也会拨出一些时间给我。这样的等待,陪了我三年,等待是难熬的,是令人想放弃的,但等到的那一刹那,让人第二天会继续等下去。这样的煎熬,这样的痛苦,这样的幸福,这样的矛盾,陪了我三年。

直到三年级下学期,高二一个学弟喜欢上我,每天的热情追求,令我从一开始的拒绝,渐渐愿意挪出我心房的一些位置给他。他像一阵温柔而持久的风,撩拨我这片摇摇欲坠的叶子,到最后,我发现我已经不想只留一点点的位置给这阵风,我知道这阵风,会带我这片伤痕累累的叶子,到更幸福的地方。

于是我离开了树,树只是笑笑,没有挽留。

「叶子的离开,是因为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

风:

因为我喜欢的女孩子叫叶子,因为她有一棵令她依恋的树,所以我要当一阵风,一阵呵护她的风。

第一次看见她,是高二我转来一个月后的事,个子小小的她坐在球场旁,一双眼凝视着同和我在球场的学长,每天的社团时间,她总会坐在那里,一个人,和朋友,她的眼光依旧凝视着他,当他和女孩子打打闹闹!,她的眼中有泪,当他看向她,她的眼中有笑。看她成了我的习惯,就像她爱看他。

有一天她没来,我心中没来由的焦虑与不安,我无法解释那种感觉,除了不安,还是不安,而且那学长竟然也不在。我冲去他们教室,躲在外面,看着学长骂她,她的眼泪,他的离去。

第二天,她依旧坐在场边,看着他,我走过去,对她笑一笑,拿了张纸条给她,她先是惊讶的看着我,然后笑笑地收下。

隔天,她拿着纸条出现在我面前,然后离开。

「叶子的心太沉重,风吹不动。」

「不是叶子的心太沉重,是叶子根本就不想离开树。」我回给她这段话后,她渐渐会和我说话,收我的礼物,接我的电话。

我知道她喜欢的不是我,但我还是有毅力一定要让她喜欢上我,四个月内我告白了不下20次,每一次她都转移话题,但我还是不会放弃,我决定要的人,我就一定会给它追过来!

一直到不知道第几次的告白,出了口,虽然知道她一定会又说到别的事,但还是有一丝丝希望她的答应,没想到她都不说话,「你在干嘛?怎么不说话?」我对着话筒说。

「我在点头。」「啊!?」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在点头!」她大声叫。

我甩掉电话,匆匆披上一件衣服,上了机车,冲去她们家按门铃,当她开门的那一刹那,紧紧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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