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陶渊明的文章,关于写陶渊明的文章

2017-02-28

陶渊明的人生是平淡的,他远离世外的纷争与嘈杂,向往世外桃源平淡的田园生活,自给自足,闲暇之时赋诗几首。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写陶渊明的文章,希望大家喜欢。

写陶渊明的文章一:当陶渊明遇上屈原

东晋时,陶渊明担任彭泽县令。

一日,陶渊明正在家中休息,忽然师爷急急忙忙跑来报告:“朝廷钦差即将过来视察,请大人早做准备。”陶渊明问道:“做何准备?”师爷满脸笑容地说:“当然是准备几桌酒席替钦差接风,再准备些银子了。”陶渊明一脸不解:“钦差是来视察工作的,又为何要大摆酒席呢。况且本县实不富庶,那里拿的出银子呢?”师爷说:“县令可以先挪用府库里的银两,日后再补上嘛!”陶渊明说:“这怎么行呢?容本官再考虑考虑吧。”

陶渊明心中烦闷,到江边散步。忽闻有人高吟“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飘然而来。陶渊明走上前去,只见那人颜色憔悴,形容枯槁,披发行吟于江畔。陶渊明上前问:“您莫非是三闾大夫屈原吗?”那人拱手作揖,答道:“正是在下,请问足下尊名?”陶渊明还礼答道;“在下陶潜,您怎会来到此处?”屈原哀叹一声,答道:“楚王昏庸,听信小人谗言,将我流放至此。奸佞当道,楚国危在旦夕啊!”陶渊明说道::“夫圣人者,不凝滞於物而能与世推移。举世混浊,何不随其流而扬其波?众人皆醉,何不餔其糟而啜其醨?何故怀瑾握瑜,而自令见放为?”屈原说:“吾闻之,新沐者必弹冠,新浴者必振衣。人又谁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宁赴常流,而葬乎江鱼腹中耳。又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温蠖乎!若吾与奸佞同流合污,则吾死后有何面目见列位楚国先王!”说罢又是一声长叹。陶渊明亦长叹许久。陶渊明又问道:“那若大夫隐居于田园,不问天下事,清静无为,度此一生,何如?”屈原转向滔滔江水,说:“我又何尝不想,但我是楚国宗族,怎能弃社稷于不顾呢!”说罢,又长叹一声,独自走向远方,只留下陶渊明独自叹息与深思。

从江畔回到县衙,陶渊明沉思良久:这官场太黑暗,不适合我,现在的生活也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于是提笔写下一封辞职信。

两日后,钦差到来,见未受到隆重接待,气得欲拂袖而去。陶渊明拿出那封信,说:“烦请您回禀圣上,陶潜愿告老还乡。”随行官吏以及县衙官吏无不摇头叹息。

回到县衙,众县吏齐问:“县令为何不接待钦差?现如今可如何是好?”陶渊明仰天长叹:“我做不到拿百姓的钱来巴结上官啊!”遂命人

写陶渊明的文章二:当杜甫遇上陶渊明

人的一生,永远不能如历史那样悠长。所以那些人物,注定只能是广阔天空中稀疏的星斗,而不是连绵的群山,亲密的树林。而当我仰望星空,想象着双星相会的奇妙景象时,便只有让思绪牵线搭桥,聊以满足这一点小小的心愿。

这一次飞来的大星,是杜甫,还有陶渊明。按照初次会面的规矩,他们也许应恭恭敬敬地称对方为“杜工部”、“陶祭酒”。然后,根据大多数人的意思,就应该交流起作诗的甘苦心得。但我想,这样的一幕不会来的如此便当。——毕竟两人的志趣与风神,似乎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存在。杜甫既然号称“诗圣”,见面后自然理应谈起那个迈向下坡的王朝,自己永不曾伸展的大志;陶公既然是“田园诗人鼻祖”,也自然理应谈起采菊、种豆、乐游。如果这样,还有对话的可能吗?

但是,我自有我的办法。我可以在脑海里给他们安排一家小酒馆,作为他们相逢的地点。酒一上场,两位诗人总算有了交叉的地方。“酒债寻常行处有,人生七十古来稀。”为了饮酒,诗圣可以典当春衣,只为收一收横流的浊泪;五柳先生“造饮则尽,期在必醉”,好酒之名更是早已远播。一杯一杯复一杯,默默的对饮中,他们也许能静下心来,好好审视彼此的创作。最好,我希望自己再发挥一次神力,把两人的全集也摆在酒桌上。匆匆相逢,如果没有这个,恐怕他们对对方的认识也一样会浮光掠影。

如果这样,当杜甫翻过一页又一页的“田园诗”,终于看到那后面的《读山海经》、《杂诗》、《挽歌》,看到眼前这位貌似旷达的老隐士竟也会歌颂刑天,也会写出“斗酒聚比邻,何必骨肉亲”,又该发出怎样的感叹?而那个“肯与邻翁相对饮”,又颠沛流离,劳苦倦极的少陵野老,又何尝不会让陶渊明动容?

我想这时,他们才会真正有谈话的必要。也不必谈什么诗,说说彼此的经历吧,那经历里就有他们最好的诗。其实杜甫很有侠气,他自己说的明白,自己少年时曾也爱好打猎,也曾采药寻仙,少年的激烈与刚肠伴随了他一生;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也是“名士”派头十足,很有傲气。然而少年易逝,当现实的黑暗与艰辛袭来,两人都迅速老去,所谓“沉郁顿挫”,所谓“平和淡然”,都是两人面对现实的抗争手段。

话至此处,两人不免要潸

写陶渊明的文章三:雨·陶渊明

读懂一个人确实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况且要读懂千年前的古人?当我背诵着陶渊明的诗文,懵懵懂懂、跌跌撞撞走来的时候,慢慢发觉陶渊明的文字,沉郁中飘逸着琼露的芬芳,孤寂中跳动着天人的吟唱。把一切放下,恍若遁入空门,眼障散去,眼前一个明丽、纯净的桃花源忽现。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走进了九江,走进了五柳先生、走进了桃花源的梦里。鹅卵石小道,被雨水浸泡着,水汪汪的,土黄、青白、灰黑…各色石子相间,曲曲弯弯,雨水,清澈的,不染一丝杂尘。我不忍踩下去,那会踩破这里的静。在北方,少有这天气。黄尘飞舞,即便下雨,也是满目黄流、泥汤四溢,哪能不稀罕江南的雨,细细的、柔柔的,悄悄地,象女儿一样缠缠绵绵,不由你不想点什么,被雨水洗过的树叶,清翠饱满,肿胀的滴下一滴滴绿汁儿,一朵朵浅浅的水花笑着,干瘪的心,瞬间滋润起来,鲜亮起来,哦,一草一木,一水一石,都是生命的精灵,这就是江南,本该自豪,抑或骄傲的纯真,也许正是江南雨的柔情孕育了上善若水的风骨,江南才那么蓬勃,那么率性,那么自然,丝毫不见刻意的雕琢,曲意的迎合。透过都市的熙攘, 1500多年前陶渊明“委心任去留”的背影,匆匆消失在雨幕中。湿漉漉的小道、湿漉漉的树林、湿漉漉的空气,我的心灌满了湿漉漉的情愫,雨水,氤氲着,郁郁苍苍,前行,石阶苍黑,苔鲜嫩绿,格外打眼!雨雾挟裹、绿树环抱,青砖黛瓦,廊柱翘檐,骆驼山墙,陶渊明纪念馆,灰暗、朦胧、孤寂,深邃,似 “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我的心一下子被攫去了,暗淡幽远的韵律解读着一千多年前陶渊明抛却喧嚣,回归草莽的平淡与寂然,这是怎样一块静地,还是净地更确切些。细雨绵绵,寂寥无声,杂念烦扰随风化雨,局促之所,寥廓、空灵,酥雨轻抚,如陶先生温润鼻息。一千多年前,陶公应该也是在这样的雨里,独步幽思,惊雨珠通透,感翠叶震颤,洞悉了生命的本真,毅然决然开始寻找灵魂之所,在田野荒草中,与风为伴、与水为邻,筑起了自己的精神大厦。

暂避绵绵雨幕,远离滚滚红尘,我搁浅于千年前的“草庐”里。翠松掩映,亭台错落,竹影婆娑、氤氲弥漫,彩廊斑驳,青砖灰暗,质朴近乎简陋、粗率近乎原始,这应是陶先生心仪的吧,还好,千年之后,还有人懂。“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堂前”、“野外罕人事,穷巷寡轮鞅”。有人说,简约是一种境界,张扬着一个人的智慧与品位。事实上,当我们对生命的体验真正达到了一定的层次,我们就会感受到生活中的筒约是一种轻松之美,一种灵动之美。就像“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白日掩荆扉,对酒绝尘想”,随性而为,而不去看着别人怎样活着,轻松、愉悦。这就是陶渊明,“寓形宇内”却能“委心去留”。世人解读隐士,景仰之余难掩“远之”意味,内心不无对失意者不识时务的轻贱,循着陶公足迹一路回溯,从彭泽辞官到归隐田园,过上躬耕、饮酒、作诗的生活,陶氏后裔陶博吾的龙门对言及“弃彭泽微官松翠菊黄琴书而外醉三斗,开田园诗派韵真辞朴千百年来第一人”, 找寻自由的陶公,弃的岂止是微官,得的岂止是田园诗。“请息交以绝游”在常人看来是自命清高的迂腐,“倚南窗以寄傲,审容膝之易安”是穷困潦倒的落魄。“三径就荒,松菊犹存,倚南窗以寄傲,审容膝之易安”,陶公挣脱羁绊,超然世外的决绝与睿智,我辈又能领悟几何?我顿然醒悟,“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怎能是排遣内心的愁绪与慵烦,那是回归自然的超然与欣喜,“人生似幻化,终当归空无”怎能是潦倒落魄的无奈,那是大彻大悟的平静与澹然。

当人们习惯用自己的标准去评判一个人,进而要不惜为此口诛笔伐的时候,自古及今,权力、地位、财富、荣誉,这些社会所公认的价值尺度总在自觉不自觉的左右我们的思维。人们往往会因为公众认同而忽视对问题实质的慎思,扶老携幼呼号前行,走向不可名状的未来。不管人类社会怎样发展,人性异化多么纷繁,能够抚慰人性的东西,几千年来变化几何,人类社会发展的目的应该是尽可能的打破桎梏人类健康成长的枷锁,无论是物质上的还是精神层面的,然而现代社会在尽可能的丰富物质方面东西的时候,人类内心的苦闷与迷茫,似乎并不见少,甚至于在物质层面的努力,在加重着人类内心的痛苦与迷茫,到底是因为人类自身的发展,欲望随之扩展,还是现代人类迷失在人类社会发展的广袤原野。陶公闹中取静,乱中求真,返人生于自然,还质朴于天性,以一粒凡尘,提醒我们,人该怎样活着。

透过傍晚弥漫的雨雾, “清风高洁” 的三层牌坊,孑然矗立,山岗深处,葱茏环抱,隐约看见墓碑默然屹立,暮雨中更显冷清,孤寂中足见超拔。踯躅,幽思,朦胧之处、真幻之间,仿佛看到陶公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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