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屈原的散文

2017-02-10

不管历史如何嬗变,不管时代如何变迁。自从屈原投入汩罗江的那一刻起,他在楚国百姓心中就牢牢凝固和沉淀了,就注定他的灵魂将得到洗练和超度,割之不断挥之不去,进而升华成为一个伟大的民族精神。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关于屈原的散文,供大家欣赏。

关于屈原的散文:有位诗人,在水一方

端午将至,自然想起怀沙抱石的屈原。千百年来,特性独立的屈原,以诗人的身份,呈现个体生命的魅力,独占了一个民族传统节日的荣耀和精神空间,受到人民如此隆重的纪念,这在中国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这种博大而深刻的人文景观,使屈原在历代炎黄子孙心目中,激荡成一首英雄史诗,飘扬成一面鲜红的旗帜。汨罗江,这条无名的小河,也因屈原而变得像长江黄河一样著名了。

大约公元前340年,屈原出生于楚国的一个贵族世家。年青时他“博闻强志,明于治乱,娴于辞令”受到楚怀王的信任,被封为“左徒”,“入则与王图议国事,以出号令;出则接遇宾客,应对诸侯”。照理说在这样重要的领导岗位上,屈原只要俯首帖耳、人云亦云,就自然功成名就,享受荣华富贵了。然而,屈原却不是趋炎附势的等闲之辈,那颗炽热的爱国心烧得他浑身发热,他屡屡犯颜直谏,“疾王听之不聪也,谗谄之蔽明也,邪曲之害公也,方正之不容也”“上称帝喾,下道齐桓,中述汤武”,希望楚王在战国七雄并峙的情况下,联齐拒秦,保家卫国。这在当时既是一种爱国行动,也是反对强权的表现。不曾想,屈原的一系列爱国主张却因触动了贵族集团的利益,遭到楚国许多贵族大臣的嫉恨。有人劝他不要“博謇好修”,应随俗以保身,他坦言道:“余固知謇謇之为患兮,忍而不能舍也”。从早到晚不停地上书,不停地唠叨,一有机会,还真抓实干,出使齐国,订立盟约。这个书生,这个工作狂真是太过分了,终于惹来了倾盆的诽谤,疯狂的围攻,于是“王怒而疏屈平”。

他先后被放逐到鄂渚和溆浦,于贫病交加中渡长江,过洞庭,徘徊于湘水,流浪于沅水。当时的鄂渚溆浦是什么样的地方啊,深谷莽林,怪兽出没,荒无人烟。屈原走在崎岖曲折的小路上,肝肠寸断,痛不欲生。学富五车的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何以总因爱国而生怨,因尽职而招灾?事已至此,本还是有药可医的,战国时风行“出国”,到别国从政为官,屈原遭黜逐放颠沛流离当然也可“择君而事”,但他心系百性,彷徨瞻顾,始终不曾离开国土。国势危急,他心急如焚,“皇天之不纯命兮,何百姓之震愆?民离散而相失兮,方仲春而东迁。”他太爱国君,爱朝廷,爱百姓了,对国家民族,他有一颗放不下,锁不住,比天大,比火热的心,离开祖国他就不能活。但楚王怕他,烦他,忌用他,竟然将他闲置了二十年,二十年的时间,政治家脱离政治,只须旁观,不得插手,也不得插嘴,心情的苦闷压抑可想而知。屈原人生的最后一幕,司马迁的《史记》演义得极为精彩,“屈原至于江滨,被发行吟泽畔”“颜色憔悴,形容枯槁”。与渔夫的一席对话,更如黄钟大吕,震撼千古,“举世混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人又谁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宁赴常流而葬乎江鱼腹中耳,又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温蠖乎!”其孤芳自赏的心态,孤苦无援的处境,高洁的形象,耿介的情操,日月可表,山河为证。

前278年,秦国军队攻下郢都,楚军四散溃逃,百姓流离失所。五月初五,屈原来到长沙的汩罗江,滔滔的江水宛如楚国的苦难东流不尽。他遥望北方,回首往事,感慨万千,写下《怀沙》作绝笔,庄严宣告:“知死不可让,愿勿爱兮;明告君子,吾将以为类兮。”纵身跳进滚滚江水,成就了自绝汨罗的千古悲剧。当所有的吟咏和酬唱起不到任何作用时,就宁愿以死表达自己的执着和清白。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屈原是位诗人,是位为祖国而生,为祖国而活的诗人。他的一生大都是在被抛弃的感叹与无奈中度过的。其诗不是用墨来写成,而是饱蘸着血和泪涂抹而成。流放,对屈原来说是不幸,但对三湘四水的古老民族却是大幸。就在湘沅之间,这位伟大诗人留下了《离骚》《九歌》《渔父》等杰出诗篇。我们今天读其诗,总是清清楚楚听见一位爱国臣子,一遍遍哭诉,一遍遍表白,总忘不了他那夕阳荒原中,临水远眺,望眼欲穿的形象。我有时想,假使他一生仕途顺畅,假使楚王能察纳雅言,假使“联齐拒秦”的设想成为现实,假使屈原被贬时有人出来为之抗争,历史会怎样改写?人,终有一死,但死后两千多年,还能让人民以一传统节日而永久怀念的人该有怎样的魅力?

“逆境出人才”,怀王不使为官,却为他准备了锤炼思想艺术的极好环境,国家的兴亡,民族的仇恨,思想的沉淀,艺术的升华,火热的激情,浪漫的理想,在他胸中冲撞激荡,既然这股能量不能化为治国方略,就让它熔铸成光辉灿烂的诗歌吧。这也充分说明真正的诗人只有被政治大事所扭曲,挤压,烧炼,锤打时,才能得出合乎历史潮流的感悟,才能成为理想的化身,诗歌也只有插上政治的翅膀,才能鲜活,才能飞翔。如果去掉《离骚》忧国忧民的政治实质,那么无论其辞藻怎样生动华美,也会相去甚远。“屈平词赋悬日月,楚王台榭空山丘”诗歌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写的吗?有思想光芒又有艺术魅力的诗人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当的吗?但愿,当我们划旱船赛龙舟,品尝甜甜的棕子时不要忘记柔波深处那颗孤独寂寞的灵魂,那双执著求索的眼睛。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有位诗人,在水一方……

关于屈原的散文:走近一代诗魂屈原

“万古汩罗深,骚人道不沉,明明唐日升,应见楚君心”。借唐诗人窦常凭吊屈原诗一首,让我们走进这位两千多年前的伟大爱国诗人,政治家。

屈原,生于贵族家庭,是个典型的官二代,且与皇室沾亲。幼年时酷爱读书,杂而广。这为他日后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的三观打下了坚实基础。

屈原从基层官吏做起,直至左徒,相当于副国级干部,由于他独持的外交与军事才能,在春秋战国风雨飘摇的战争年代,使楚国联齐抗秦,在经济和军事力量上独楚国能与秦国抗衡,屹立于战国七雄之一。

然物极必反,因其卓越才能,终召太子党嫉恨,两次被贬,降至三闾大夫后至平民流放千里。看到秦国一举歼灭楚国,国破家亡,宁可玉碎,不为瓦全的诗人饮恨汩罗江,抱石投江自尽,流下千古遗恨。

屈原的一生充满着传奇色彩,他的生辰八字与字号,天开于子,地辟于丑,人生于寅,正应了天地人三统。其二,其代表作品《离骚》《九歌》《九章》《天问》人神共语,开创了浪漫主义文学的先河,被后世称为中华诗祖,辞赋之祖,其香草美人之手法,为唐诗宋辞的创作打开了一扇通往鼎盛之门。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诗人浓厚的爱国情怀,是他千古不朽之魂,后人争先赞美,好评如潮。就连被鲁迅称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史记》的作者司马迁亲自为其立传,唐宋诗人更是争相赞誉,鲁迅,郭沫若,甚至一代伟人毛泽东都对其品格评价颇高。

盖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在人生的低谷,方显英雄本色。梅的傲雪,兰的幽香,竹的不屈,菊的高雅,集这些品质而一身者,屈原应列其一。这也应是后人赞赏有嘉的一重要原因吧。

在国破家亡时节,诗人凄壮诀世,不知可比“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意境反差多大呀!

最后以幅对联结尾,“清节表三闾 想当年芷泽行吟 香草空馀骚客赋。忠魂昭一代 怅今日菊潭奉祀 落英犹是楚臣餐。”

关于屈原的散文:邂逅屈原

想不到,这次不经意的齐国故都的短暂行走,竟然和家乡的三闾大夫屈原撞了个满怀。

过去,总以为家门口那条奔流不息的汨罗江是屈原的精神所在,每年一度的端午节、赛龙舟、撒粽子,还有那乡人的焚香烧纸、虔诚祷告,永远归属于屈大夫的怀念。当然了,关于端午节的由来,说法甚多,还有纪念伍子胥和曹娥之说;以及三代夏至节说;恶月恶日驱避说,吴月民族图腾祭说等等。不管其他之说如何,在我的家乡平江,屈原的爱国精神和感人诗辞,从来早已广泛深入人心,故而人们“惜而哀之,世论其辞,以相传焉”,纪念屈原的民俗文化领域,端午习俗无不与屈原联系在一起。

来山东淄博访友,事先只记得这里是世界短篇小说之王蒲松龄的故里、北方的瓷都、世界足球发源地。由于历史知识的欠缺,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里还是春秋首霸、战国七雄之一的齐国故都。诚然,也不能完全怪我知识的匮乏,两千多年前的那个摩肩接踵的东方大都市,早已演变为一个叫齐都的乡镇,这又能怪谁呢?当我在领略了聊斋鬼情、陶瓷风韵、古商城概貌之余,好客的文友方才提及,在离中心城区三十公里的地方就是当年屈原出使齐国的故地,也是齐国友好使者、曾在楚地演绎出精彩的晏婴、淳于髡上班的地方。有了这些历史上齐楚两地的纠结,一下子勾起了我极大的兴趣。于是便有了我和屈原的邂逅。

史料表明,屈原首次使齐是在齐宣王八年。说到这个齐宣王呀,不免要絮叨几句,至于他乘燕内乱几近灭燕的辉煌、请教孟子称霸天下的美谈,以及迎娶丑女钟离春为王后的传奇,鲜有人能够记得起,可是一说到“滥竽充数”这个成语的始作者,人们都会恍然大悟的。会晤齐国故都之际,叠摞在一起的姜齐、田齐、刘齐王朝,千年的辉煌早已烟飞灰灭,只有那些铜鼎、石磬、瓦当、剑戈、陶豆……向我诉说着“九合诸侯,一匡天下”面目,孔子闻韶乐的余韵,管仲的雄才伟略,晏婴的足智多谋,孙武、孙膑的军事神话,还有那些林林总总的成语故事。然而,我的心被城外的一个地儿拽着,向着两千多年前盛极一时的文化圣地稷下学宫贴近。

一方大理石石碑以冰冷的面孔迎接我,当年那个思想家向往的稷下学宫,早已走进了历史深处。然而,当我抚摸着那深深镌刻的隶体“稷下学宫”时,还是让我的心灵得到了一次震颤,感受到了那穿越时空的冲击力。在这里,曾经容纳了“诸子百家”中的几乎各个学派,道、儒、法、名、兵、农、阴阳、轻重诸家,纷纷亮相于此。兴盛时期,汇集了天下贤士多达干人左右,著名学者孟子、淳于髡、邹衍、田骈、慎到、接予、季真、环渊、彭蒙、尹文、田巴、兒说、鲁仲连、邹爽、荀子等。尤其是楚令荀子,曾三次担任过学宫的“祭酒”(学宫之长)。当时,凡到稷下学宫的文人学者,无论其学术派别、思想观点、政治倾向,以及国别、年龄、资历等如何,都可以自由发表自己的学术见解,从而使稷下学宫成为当时各学派荟萃的中心。成为真正体现战国“百家争鸣”的典型。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风尘仆仆的屈原不失时机的来到这里,毫无疑问,他与这里的稷下先生自然少不了一番交流,因此他的思想中自然受到了齐文化的熏染,在他的作品里不可避免的流露出来。今天,我来到屈子思想源泉之一的稷下学宫,能不顶礼膜拜吗?说不定在我身边的某一地方,就是当年屈大夫酝酿《九歌》或《离骚》的站立之处。

我知道,屈原他至少三次作为楚国使臣来到齐国,站在齐国故城遗址上,翘首眺望着广阔的蓝天,张开无尽的想象双翼,任由它去对接那段历史的天空。齐宣王在位年代是齐国繁荣昌盛的鼎盛时期,先后两次来齐的屈原究竟完成了哪些使命,已不可完整的再现出来。有一点可以肯定,对于楚国的国泰民安是起到积极推动作用的。最后的使齐已经是齐湣王时期,这是个狂妄自大、为人骄傲、喜欢享乐的角色,对外无限扩张,先后破秦、残燕、制楚、灭宋,与秦昭王相约共同称帝,秦昭王为西帝,齐湣王为东帝。正是这个时候,为了国家安危的屈原又再度踏上了齐国的国土,此时的天下已经大乱,面对诸侯争雄的政治局面,楚国上层贵族产生出两大派:一派是以上官大夫靳尚为首的投降派;另一派是以屈原等一些策士为首的反投降派,主张楚国与齐国要联合魏、赵、韩、燕等结成一个“合纵”的阵营,以抗拒强秦。目光短浅,昏庸无能的楚怀王,天平倾斜于亲秦派。使得在屈原出使齐国不久,秦惠文王为破坏六国合纵联盟,打算首先攻打齐国,而当时齐楚友好,关系十分密切。

秦惠文王担心一旦攻齐,楚国会助战,为了说服楚国在他侵略齐国时保持中立,就派张仪带着厚礼游说楚国贵族,并许诺愿意奉送商於的六百里土地。绝齐连秦的消息很快传到了齐国,在齐国的屈原感到十分痛苦和忧虑,匆忙回楚,被怀王冷落。果然不出屈原所料,楚怀王派使臣去秦国接受商於六百里土地,张仪却不认账,怀王恼羞成怒。屈原建议重新与齐和好,以后再合力攻秦。怀王对秦用兵连连失利,损兵折将,怀王感到势单力薄。在国家陷入危机的时候,倍遭怀王疏远和冷淡的屈原,再次建议怀王联齐抗秦。楚怀王虽然心有不甘,但被形势所逼,也只好点头答应。于是派屈原又一次出使齐国,重修旧好。当时,屈原是闻名的才辩之士。他的使齐,在各国反响很大,特别是引起秦国的恐慌。秦国迫于形势,不得不退还汉中之地以求和。楚怀王想到曾受到张仪的愚弄,便提出要求交出张仪。张仪到达秦国后,怀王宠妃郑袖、靳尚、子椒等接受贿赂的大臣们都极力替张仪说好话。楚怀王听信了他们的话,竟糊里糊涂地将张仪放回了秦国。等屈原出使齐国回来,听说放走张仪之事,马上进谏,怀王才有所醒悟。然而,屈原救国的一切努力为时已晚,都化作了泡影,成为了屈大夫的一大遗憾。

屈原来齐国居住在哪里呢?淄博的齐文化专家憨仲先生告诉我:据考证,他没有居住在王城,而是住在了距离王城二十公里外的姑棼宫。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当憨仲老师陪同我来到这里时才知道:姑棼宫是原始社会时期,人类在沿海或滨湖地区遗留下来的牡蛎、蛤蜊、鲍鱼、海螺等贝类壳堆积物,形成小丘,故名贝丘。历史上因其地理位置前有渑水,以其背依宝山,襟怀圣水的好风水,被蒲姑古国封土为坛,成为殷商祭拜天地和祖先以及祈年的福地。到了春秋时期,又成为了东方大国齐国接待外国使臣的宾馆和王室游览田猎歇息的行宫。

齐胡公被献公党人杀害,齐襄公被公孙无知、连称、管至父三人合谋杀死,都是在姑棼行宫或附近进行的。行走在姑棼宫遗址前,我竭力想象着当年屈原他为商议两国联合抗秦的事宜,一路风尘的来到齐国,想着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说辞来感化齐湣王。孰料,这次齐王对楚国已失去信心,说什么也不愿意与楚国握手言和,对于楚国派来的使臣屈原,采取了不冷不热的态度,没有安排他住在国都临淄的国宾馆,而是着人安排他住在了偏离京城的姑棼行宫。这无疑表明,言和结果是渺茫的。心灰意冷的屈大夫虽然没有完成一个政治家的使命,可是贝丘的无限风光却让他大开眼界。虽说历史已无法还原当初的胜景,两千多年的后人还是把这里列为博兴八景之一,并用《贝丘风细》的景色来描绘这里的美好。“行人车马猎齐东,往事无凭尚在风;侧耳乍听疏树袅,穿帘如同小堂中。林梢渐渐飞黄叶,窗外萧萧响碧桐;不独封姨曾有约,令人千载恨无穷。”当在耳畔再度响起秋风吟唱的时候,怎么能不对渑水映带、蒲苇婆娑的贝丘之地,生出诸多悲情呢?

逃避似的走出姑棼宫遗址不远,便是从齐国都城一路走来的古渑水。虽说上个世纪就已经干涸,但是它蕴籍的深刻内涵,是不能仅仅用一条河流来概括的。它不但涵盖着孔子听歌的精髓,宁戚饭牛的智慧,还承载着齐懿公的血腥、田单的骄傲,更有那晋人伐齐的耻辱、齐景公“有酒如渑”的霸气,易牙“淄渑之辩”的超常之能,至于它又流淌了多少稷下百家的思想,孕育出几多文明之光,根本就不能用一条河的概念来衡量它。我想:当年的屈原一定会站立在渑水河畔,酝酿着他的《天问》诗篇,“师望在肆,昌何识?”、“齐桓九会,卒然杀身”的章句,莫不是在此生成的?想到此,不由地对眼前的古渑水重新审视起来,它多么似一条僵尸般地横卧在大田里,没有了一丝生机。对于一般人来说,的的确确没啥意思,然而于我来说它就意义非凡了,它同样是中华文化的血脉,它是祖宗宝贵的遗产,虽然貌似看不见、摸不着,大象无形的真谛又有几人能够明白呢?离去之际,屈原的《渔父》在耳畔蓦然响起:“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齐国的沧浪河距此匪远,是否此句就是屈原使齐的收获呢?

我不知道,在齐国这块厚重的土地上,究竟蕴藏着几多楚文化的元素呢?仅仅一个屈原的足迹,便叫我这个楚地的文学爱好者生出了诸多的缱绻心思,转身的我又向它投去了深情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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