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的修行国外顶级摄影师的成长心路历程(二)
摄影师的历程在你看来是美好的还是充满奇幻色彩的?接下来给大家介绍一生的修行国外顶级摄影师的成长心路历程,小编跟大家一起回顾!看看他的传奇色彩是否与你相的一样。
城市总是在不停变化。我学会了在拍摄时静止不动,以一种我从前没有掌握的精确方式观察一个又一个瞬间。我开始重返相同的地方,注意到它们微妙的变化。我在一切事物中寻找摄影的可能性。经常拍摄对于任何摄影师都很重要。和所有练习一样,它可以促进内心对话的演进。罗伯特•弗兰克把这比作受训参赛的拳击手。我发现自己在定期拍摄的情况下感觉最为敏锐。
玛利亚广场 | 慕尼黑,1984 年
我在慕尼黑拍出了一些我自己认为很成功的照片,它们对我很重要。正是在这一时期,我的摄影理念发生了一次深远的变化,我开始说我自己是摄影师了。“我是”这种表达方式的力量简直令人难以置信。我的狂热爱好和自我开始相吻合了。
在慕尼黑之旅结束后,我回到了加州。我迫切想要开始摄影师的工作,不管自己水平如何。我刚一回来就去探望了穆尔帕克大学的约翰•格雷,给他讲述了我在德国的生活,还跟他说了我认为自己在职业道路上取得的进展。他告诉我文图拉县的《千橡新闻纪事报》( Thousand Oaks News Chronicle)给他打过电话,他们想找个实验室技术员管理他们的摄影实验室。从9 岁时第一次在达林珀先生的暗房里见到画面像变戏法一样浮现出来的时候,我就喜爱上了暗房。我有过几百个小时处理和冲印照片的经验,并且对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我觉得我完全适合这个职位。
防波堤 | 悉尼,1985 年
我去参加了面试,给他们看了一些我冲印的照片样品,当场就被雇佣了。这对我的职业生涯来说是重要一步。我可以整天接触摄影,还得到按职业标准支付的报酬。报社暗房有三台放大机,一般我都会把自己的底片放在其中一台里。当时的摄影编辑提前警告过我要先做报社的工作,但实际对我在上班时间忙自己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在这里的职责包括处理和洗出全职摄影师的胶片,还有印出照片以供他们挑选哪些是要发表的。我还要维持库存,把35 毫米的胶片装进暗盒,根据读者的订购要求制作8×10的图片(主要是小孩的照片),以每张10美元的价格出售。
我为报社冲印的照片用的是Kodabromide相纸,这是一种很好的固定反差溴化印相纸。所有照片都要经过铁板上光滚筒处理,这样会使表面变得光滑,有像镜子一样的光泽。“光面”这个词就是从这一工艺中产生的,但工艺本身现在几乎绝迹。
我每天早上6 点上班,下班时间是下午4 点,但一般都会多待好一阵子。我周末还会过来冲印自己的作品,包括我在慕尼黑拍摄的一堆底片。在对底片研究了那么久之后,能够把它们冲印成照片实在是一件高兴的事。我的暗房技术水平快速提高,以前冲印一张发表的照片要好几张相纸,现在只要一两张就行。所有摄影师之间相处融洽,但也有良性竞争。
我开始在空闲时间拍些我觉得报纸可能会采用的照片。编辑很喜欢我的照片,因此常常发表。我还记得第一次看到我的署名出现在《纪事报》(Chronicle)上时那种兴奋的感觉。
报社经常会储备些照片,新闻比较少的日子就拿来充版面。这些储备照片被称为“随拍”,一般都比较老套。我最好的一些作品包括两个小孩推小狗滑滑板,海边日落时一对玩飞盘的情侣的背影,还有倾盆大雨中一辆汽车在路口熄火,柠檬水摊子也是很受欢迎的作品。下班以后随便拍些这类照片对我来说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