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乡村散文

2016-12-02

宁静的乡村,玄幻的午后,满山玉米,炊烟起,香味浓浓,难以忘怀。 微风过后,佳木繁阴。这个夏秋更替之季,八月过得太匆匆;今天我们来看一下八月乡村的散文。

八月乡村散文:八月的乡村

八月的乡村,大大小小的池塘是最迷人的梦幻。池塘,是乡村的岁月记忆。一场雨过,满池盈盈,四周枝叶婆娑的柳树俯首向水,沉沉稳稳地汲取着。鱼儿飘浮在水面,唼喋嬉戏。那些被夏季空气憋闷已久的青蛙,鼓起腮颊,演奏出美妙的江北曲调,呱,呱呱,呱呱呱……一声,两声,众蛙和鸣,天地浑然,青草间,绿树下,瞬间全都成了音乐的海洋。

这时候最热闹的还要数那些喜欢游水的孩子。七八岁,年龄太小,大人一般是不放心你跳进汪洋般的池塘中的,你只有眼睁睁观看的份儿。十八九岁,年龄过大,不宜脱得光光溜溜地跳水,那些隔壁的婆婆和邻家刚过门的媳妇,都会说你不害臊。十二三岁的年龄,是再适宜不过了。大雨一停,飞奔池塘,脱得一丝不挂,做些起跑动作,然后助力发跑,腾的一声,凌空飞起,随后,轻轻地,如贯水的鱼儿般落入大水中,三两分钟后,从离岸很远的水中钻出头来。看看四周,池塘中早已是欢腾一片。

八月的乡村,柳荫匝地,槐叶沁香,绿意盎然,是避暑的胜地。吃过午饭,拿张凉席,找个僻静去处,寻个枝叶繁茂的树下,铺开席子,往上面一躺,饮点酒微醺最佳,这样就可以悠哉游哉地沉入甜甜的梦乡。当然,只要你心情好,还可以读点这样或那样的书籍,还可以听远远近近、高高低低的树枝间、草窠上传出的蝉鸣声。蝉是北方夏季最具特色的音乐师,比起那些高堂舞会上演奏的曲子,蝉鸣会让你产生无数的梦幻和思乡的情怀。

远不止这些。只要你喜欢,午饭后,还可以踱步到池塘边的槐树下。那儿早已聚集了好多棋艺爱好者,不是高雅的围棋或者桥牌之类的,普普通通的一盘象棋,或许破破烂烂些更好。围好一圈儿人,两人对弈,十人指挥,众说纷纭,执棋者左顾右盼,另一方神清气定。一会儿山崩地坼,一会儿风平浪静。这一场棋下得妙趣横生,天真烂漫。池塘中,有些活蹦乱跳的孩子早已爬上牛的脊背,打着唿哨炫耀着自己的水技呢。

乡村的夏夜,是浪漫多情的季节。天一擦黑,你就得早早地掇条板凳奔向村中宽敞的场院,那儿正有一场电影或一出戏要上演。占个地方听戏,这是早年乡村的习俗。戏种,在北方的乡村各式各样,梆子、柳琴、豫剧,什么都有。还有些说书的,锣声三通后,说书的便敞开嗓门,用破锣般的调子,说出五花八门的戏来,上天可摘星辰,下地可捉鳖蟹。岳飞、包公、杨家将,是他们的拿手好戏。说着说着,已是鼓打三更,那说书人故意卖个关子,在最紧要处戛然而止。听书人就不愿意,非要再来一段不行,再来一段再如此,看看天色渐晓,说书人和听书人实在无奈,便只好悻悻离场,把希望和美妙留待明天晚上。而今想来,那真是其乐也融融啊!

二胡和唢呐是北方乡村最为悲情豪放的两种乐器,而演奏者又往往是那些身世坎坷的江湖艺人,他们把自己的悲怆和无奈融入曲调中。因此,那些演奏出来的曲子既悠扬凄楚,又充满了强烈的震撼。一场戏下来,演奏者荡气回肠,呜呜咽咽;听曲者悲悲凄凄,泪水涟涟;特别是村中的大闺女小媳妇,感怀怆然,顿生恋情。演戏者前脚刚走,她便后脚跟跑,遂了自己爱恋的心愿,此后,也许成就一对恩爱夫妻,但大都以悲剧收场。

早些时候,乡村无以为乐,听戏或看电影成了最富诗意的生活节奏。小孩子们图个快乐,找上一群小伙伴,十里八乡窜着看同一部电影也不觉得无趣。其实,那乐趣一半在电影,另一半无非在夏夜能玩个痛快。老人呢,只愿看那些与戏有关的电影。一部《穆桂英挂帅》,会在几个村庄同时上演,看到天明,还是没有人离去,这时老人笑呵呵地称自己也过了瘾。最为奇妙的是那些半大小伙子和俊俏的姑娘,趁这节骨眼,以看电影或听戏为名,跑去谈情说爱。场院的草垛边,村外的小径上,池塘边的僻静处,全是他们的足迹。夏季已过,婚事将成,两家找个中间人一说合。嘻,乡村的婚姻也就这样完成了,你说美妙不美妙?

八月的乡村,尤其是北方,是永远唱不完的一首歌。八月,是个醉梦的时节;乡村,是一场岁月的回味。无论走到天涯海角,乡村的记忆永远是一场心的恋歌。

八月乡村散文:八月的乡村

忽拉拉一阵突出其来的骤雨,北方八月的乡村便又沉浸在清爽和温润之中。

北方,八月的乡村是燥热少雨的,农人挥汗如雨般在田间地头、院落厨房做着各种活计。不过,早年些的乡村并非如此,雨水特别勤。清晨起来,有些燠热湿潮,趁着毒辣的阳光还没有爬上树梢,沿着崎岖的田间小路,歪歪扭扭地走入比人还窜出半头的玉米地,还没来得及耨上几株草,漫卷的乌云已从遥远的西北方山呼海啸狂奔而来。赶紧收拾些农具回家,只迈出三五步,豆大的雨点便哔里叭啦地砸向你。肥硕的玉米叶啊,嫩绿鲜活的柳叶啊,还有那些还沉醉在梦乡中的杨叶啊,便在雨点声中抖颤着,承受着北方雨水的焰火般的洗礼。

八月的乡村,大大小小的池塘是最迷人的梦幻。池塘,是乡村的岁月记忆。一场雨过,满池盈盈,四周枝叶婆娑的柳树俯首向水,沉沉稳稳地汲取着甜滋滋的水份。种类繁多的鱼儿飘浮在水面,唼喋嬉戏。那些被夏季潮湿的空气憋闷已久的青蛙,鼓起腮颊,演奏出美妙的江北曲调,哇,哇哇,哇哇哇……一声,两声,众蛙和鸣,天地浑然,青草间,绿树下,瞬间全都成了音乐的海洋。

这时候最热闹的还要属于那些喜欢游水的孩子。七八岁,年龄太小,大人一般是不放心你跳进汪洋般的池塘中的,你只有眼睁睁观看的份儿。十八九岁,年龄过大,不宜脱得光光溜溜地跳水,那些隔壁的婆婆,邻家刚过门的媳妇,都会说你不害臊。十四五岁的年龄,对于乡村的池塘,是再适宜不过了。大雨一停,飞奔池塘,脱得一丝不挂,做些起跑动作,然后助力发跑,腾的一声,凌空飞起,随后,轻轻地,如惯水的鱼儿般落入大水中,三两分钟后,从离岸很远的水中钻出头来。看看四周,池塘中早已是欢腾一片。

鱼儿最喜欢乡村的夏季。草鱼啊,青草啊,鲤鱼啊,鲫鱼啊,还有鲶鱼,一旦到了雨季,大大小小的沟渠、方方正正的田地便成了它们快活的乐园。漫天的大雨刚过,长满青草的沟沟渠渠里便流淌着从各处汇集而来的水流,那些不甘寂寞的鱼儿早已从池塘中悄悄跑出,不顾养鱼的主人家是否着急懊恼,先逃出来自由自在一番再说。这些已经没主的鱼儿,是谁都可以捉的。所以啊,你看吧,这时的沟渠中,玉米地、红薯地、豆地间,好些地方都有孩子们的身影。他们拿着式样繁多的网兜,追逐着活蹦乱跳的鱼儿,雨后的乡村,处处都是欢声笑语。

八月的乡村,柳阴匝地,槐叶沁香,绿意盎然,是避暑的胜地。吃过午饭,拿张凉席,找个僻静去处,寻个枝叶繁茂的树下,铺开席子,往上面一躺,饮点酒微醺最佳,这样就可以悠哉游哉地沉入甜甜的梦乡。当然,只要你心情好,还可以读点这样或那样的书籍,还可以听远远近近、高高低低的树枝间、草窠上传出的蝉鸣声。蝉是北方夏季最具特色的音乐师,比起那些高堂舞会上演奏的曲子,蝉鸣会让你产生无数的梦幻和思乡的情怀。

其实,远还不只这些。只要你喜欢,午饭后,还可以渡步到池塘边的槐树下。那儿早已聚集了好多棋艺爱好者,不是高雅的围棋,普普通通的一盘象棋,或许破破烂烂些更好。围好一圈儿人,两人对弈,十人指挥,众说纷纭,执棋者左顾右盼,另一方神清气定。一会山崩地坼,狂呼海啸;一会风平浪静,天下太平:这一场棋只下得妙趣横生,天真烂漫。池塘中,有些活蹦乱跳的孩子早已爬上水牛的脊背,打着唿哨炫耀着自己的水技呢!

乡村的夏夜,是浪漫多情的季节。天一擦黑,你就得早早地掇条板凳奔向村中宽敞的场院,那儿正有一场电影或一出戏要上演。占个地方听戏,这是早年乡村的习俗。戏种,在北方的乡村各式各样,梆子,柳琴,豫剧,什么都有。还有些说书的,一上阴影,锣声三通后,说书的便敞开嗓门,用破锣般的调子,说出五花八门的戏来,上天可摘星辰,下海可捉鳖蟹。岳飞,杨家将,是他们的拿手好戏。听书是件美妙的事儿,兴趣会让你欲罢不能。说着说着,已是鼓打三更,那说书人故意卖个破绽,在最紧要处戛然而止。听书人就不愿意,非要再来一段不行,再来一段再如此,看看天色渐晓,说书人和听书人实在无奈,便只好悻悻离场,把希望和美妙留待明天晚上。而今想来,那真是其乐也融融啊!

二胡和唢呐是北方乡村最为悲情的两种乐器,而演奏者又往往是那些身世坎坷的江湖艺人。他们把自己的悲怆阅历和对生活的无奈融入到曲调中,因此,那些演奏出来的曲子既悠扬凄楚,又充满了强烈的震撼力。一场戏下来,演奏者荡气回肠,呜呜咽咽;听曲者悲悲凄凄,泪水涟涟;特别是村中的大闺女小媳妇,感怀怆然,顿生恋情。演戏者前脚刚走,她便后脚跟跑,遂了自己爱恋的心愿,此后,也许成就一对恩爱夫妻,但大都以悲剧收场。

早些时候,乡村无以为乐,听戏或看电影成了最富诗意的生活节奏。小孩子们图个快乐,找上一群小伙伴,十里八乡窜着看同一部电影也不觉得无趣。其实,那乐趣一半在电影,另一半无非在夏夜能玩个痛快。老人呢?只愿看那些与戏有关的电影,有时也会看得津津有味,乐此不疲。一部《穆桂英挂帅》,会在几个村庄同时上演,看到天明,还是没有人离去,这时老人也会笑呵呵地称自己也上了瘾。最为奇妙的是那些半大小伙子和俊俏的姑娘,趁着这个节骨眼,以看电影或听戏为名,跑去谈情说爱。场院的草垛边,村外的小径上,池塘边的僻静处,全是他们的足迹。夏季已过,婚事将成,两家找个中间人一说合。嘻,乡村的婚姻爱情也就这样完成了,你说美妙不美妙?

八月的乡村,尤其是北方,是永远唱不完的一首歌。八月,是个醉梦的时节;乡村,是一场岁月的回味。无论走到天涯海角,乡村的记忆永远是一场心的恋曲。

八月乡村散文:乡村的晚霞红艳艳

多年没有回归阔别以久的故乡了。这次回到故里,看望年近七旬的嫂嫂,所见到的新鲜事儿,犹如晴空中的美丽彩霞,让我感慨不已,十分欣慰。家乡的变化太大了。

嫂嫂住进了别墅

刚下长途汽车,我和妻子顺着从小就常走的乡间小道,向南走去。所不同的是那条弯弯曲曲的土路,已变成了笔直平坦的水泥路。走不多远,那比城市多层的住宅小区还要秀美的村落,便展现在眼前。

放眼望去,正如唐朝诗人孟浩然所描绘的:“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身临其境,那一排排两层徽派式样的新楼,给我有一种“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新奇感觉。我的嫂嫂就住在离国道最近的一排的东侧第二单元。

我们一到家,嫂嫂就忙开了,打开了大屏幕的彩电让我们欣赏节目。她忙着下厨准备晚餐。她边忙、边和我们聊着:“老二,现在的日子可好过呢!城里人所住的洋楼,所用的煤气、自来水、电话,嫂子我都有了。县里的公交车直通我们村。”嫂嫂虽然已快七十了,可耳不聋、眼不花、背不驼、腰不弯。大襟褂子早已淘汰,就是不出门,也身着大花女式西服。

嫂嫂对现在晚年生活十分满意。她说,现在全村200多户人家都住上卧室、客厅、厨房、厕所配套齐全的复式楼房,连五保户也住进了老人公寓。

嫂嫂唱起了流行歌曲

嫂嫂年轻时,是村镇业余剧团的女主角。她唱的“倒七戏”也就是庐剧,那才叫字正腔圆。她演过《秦香莲》、《梁山伯与祝英台》、《白蛇传》《蔡明凤》、《碧玉簪》等几十部剧中的女主角。

她唱的倒七戏,妇乳皆爱听;她演的角色,倾倒了大男人小媳妇;她的嗓音,象春蚕吐出的丝,丝丝缕缕缠着十里八乡的观众。

她娶了大儿媳,买了大彩电,成天到晚,看到、听到的多半是周杰伦的双截棍;王菲的迷路;刘德华的忘情水;张学友的祝福......她不喜欢听这些歌,她嫌这些歌不带劲,吚吚呀呀,拖泥带水。她形容现代流行歌有的像拉风箱一样噗嗤!噗嗤!有的像“打罗櫃”(过去筛麦面的工具)吭吭咚咚!难听死了。

可是她现在也现代了。她的一席话真让我们捧腹大笑。她说,她有了大头孙子了,就见孙子每每睡觉,只要大儿媳一唱起周杰伦、王菲、那英的歌,小孙子抿着小嘴,睡得可香呢。有时大儿媳不在,她唱起陈八百年的蔡明凤骂街、孟姜女送寒衣、秦学梅观画,小孙子在摇篮里,翘着两只小脚,小手指放在嘴里,她越唱的带劲,孙子哭得越厉害。

儿媳妇要上班,她要带孙子。逼着她学会放碟片,跟着录像学唱流行歌曲。她说着、说着,就给我们唱起了周杰伦的《送给妈妈的歌》:“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为什么别人在那看漫画,我却在学画画,对这钢琴说话别人在玩游戏......”唉!你别说,她唱得还真不赖。她不无感慨地说:“你说怪不,我只要一唱起周杰伦、刘德华他们这些人的歌,这小兔崽子睡的可快呢!”

嫂嫂创办了老年歌舞队

嫂嫂是个闲不住的人,把村落里的40多位老太婆动员起来,早上早锻炼、学唱歌,晚上学跳现代舞。

回故乡的第二天晚上,嫂嫂邀请我们观赏她们歌舞队表演的节目。

那晚,正值农历五月十五,皓月当空。村前广场上,坐满了人,舞台上一个个节目,使台下不时地响起掌声。这些老年妇女都穿着迷人的彩色服装,展示着媚人的舞姿,唱起了动人的民族的、流行的歌曲。这些动听的歌曲,优美的舞姿,使得田野里的村落到处洋溢着城市气息。

一个多小时的表演,令我们赏心悦目,特别是嫂嫂她们十二位年龄都在六十岁以上的老太婆,表演的“俏夕阳”,那真叫惟妙惟肖,和河北唐山表演的“俏夕阳”相比,毫不逊色。

她们是田野上空的迷人的晚霞,她们是村落里鲜艳的色彩。儿女们虽然不在身边,她们仍能扮亮家家户户,她们照样唱响村村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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