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匆匆忙忙随感散文

2017-03-07

散文的作者为揭示散文的主旨,往往采用一字经纬的方法。一字经纬,就是由一字突出主旨,来结构全篇。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有关匆匆忙忙随感散文,供大家欣赏。

有关匆匆忙忙随感散文:匆匆忙忙中的滋味

仿佛是不经意之间,日子过得匆匆忙忙起来。很多的头绪,很多的事情,全部都集中在一块,等待着充满你的分分秒秒。许多的习惯动作放弃了,许多的休闲养心的事丢在了一边。即便有一些应酬娱乐,也是在辛劳之上再加上一些。然后是睡去,倒头便睡的那种,总是不够,总是意犹未尽。

不是在诉苦叙冤,这的确是我前一段日子的真实写照,不是觉得辛苦,也不是觉得委屈,只是觉得有些不适应。从心底里,还是喜欢向往这样的状态,但当一切并不是遂人所愿地结伴而行地来,也不是一切都是在恰当的时刻出现,于是便要适应和忍耐,在大的欣慰中消化小的烦恼。

在外人的眼中,有一份不错的工作,对于我的人生颜面,也是一抹新鲜的色彩。但在匆匆忙忙地度过了一天又一天之后,我明白了,有得有失的选择,有时并不是事先可以做得到的,要过好一种生活,必须有所倾斜和舍弃。

当真转身和放弃,是有些难度的,情感和心理上都要有所改变。

比如当我做出一个选择的时候,我会意识到自己的身后还站着一大群人;当我想做一件事的时候,我会想到有许多双眼睛在看着自己。

说得有些虚、有些大,甚至有些不着边际,但有些东西真的是讲不得那么清楚的。一个人私底下是能够十分地自我和放松的,一旦上了舞台,便不由自主地矜持与僵硬起来,距离应该的展示与出彩差得太远。

记得小的时候,在得到一些渴望得到的果食的时候,心情是有些矛盾的,既想快快地吃,又想慢慢地吃,快快地是一种本能,慢慢地是一种理性,不知道该快还是该慢的时候,矛盾就出现了。

我时常在想在关注的,不是一些失去,而是一些得到,当然,都是一些精神层面的东西。或许会有更多更好的收成呢,我总是这么告诉自己。还好,还能适应,还行,身心都还是能应对得过去的。在日复一日的忙乱中,渐渐地看出些脉络,品出些滋味来。事实上,每一种生活状态肯定都会有属于自己的一些东西,在没有感受与品味出它的独特美好之前,心中盘踞的,一定是对过往的不舍与失落。如此,匆匆忙忙中的滋味,在心安静下来之后,一定会觉得更多更真切一些的。

有关匆匆忙忙随感散文:匆匆忙忙过日子

昨夜大雨倾盆,浇灌而来。午夜时分,被大雨惊醒,其时是五点多钟,然后沉沉睡去。恍惚之间醒来,才六点二十多。干脆起来洗了头发与手面。把豆浆打了。喝了一杯,就到食堂吃早点。我习惯吃汤粉,也一直吃这东西。辰溪的俗话,肯不肯一碗粉,愿不愿一碗面。其实这就是百姓的生活底蕴。

路上到处是积水,难以下脚。但山色青翠,空气清醒。熊首山瀑布,奔腾咆哮,犹如黄河壶口瀑布。在两山青翠的映衬下,更是壮观浩荡。路旁樟树雨洗过,一尘不染,青翠欲滴。枝叶间鸟儿鸣叫,极为动人,间或传来杜鹃声,我心想夏雨居然没有打湿杜鹃鸟儿的歌喉,依然滴血鸣叫。这种生命的歌唱,时时感动着我。

吃了早点到教室,看到窗外熊首山,满山大大小小的瀑布流水,彰显了一种活力与激情。我想写写夏雨,但去年写了《夏雨时节》,一时想不出更好的题目。只得作罢。第一节课下了,看到老领导张必津站在楼道口,原来是找我的,昨天他就打电话告诉我,《怀化文学》发表了我的一篇文章,有两本杂志赠送给我。他就是来送杂志的。我把张老请进办公室,接过他递给我的那些文字材料。里面是两本刊载了我散文《黄家人与萝卜园》。我急忙打开一睹为快,看看自己的散文,刊印在杂志上,是怎样的效果。满满的三页,真的是大散文了。里面还有两幅插图,真的很精美。我自己细细阅读了文字,发现打印排版错了两个字。

这算是我比较满意的一篇文字,因为事关沈从文,与长河有缘。上午伊修身打我电话,他已经到了中伙铺,想我上去,交换把柿子园填平的事情,他也想把自己老屋场填平升高,牵涉到拆屋事。而一些村民期望那把我们填平的地方,做一个大市场。这地方主要牵涉我们两家土地。他准备今晚歇在中伙铺。伊修身是我小学中学语文老师的儿子,年纪稍大于我,毕竟是同时期人。他父亲是我恩师。他多年在怀化做生意,两个姐姐也在怀化,后来的岳父就在鹤城杨村。如今老屋就剩下嫂嫂满香守候了,因为他哥哥修文已经过世数年了。侄子犯事坐牢去了,侄女都已经嫁人。

于是,我抽时间,赶到中伙铺,在我弟弟家与修身见面。我们儿时的伙伴,多年不见,久违了。相见时节,却发现彼此都是人到中年,沧桑写在脸上。谈及填平屋场之事。我们彼此交换想法。他是不想再回到故乡了。在杨村发展很好,每年赚八九万块钱很轻松。地方已经列为三环线了,就征收山林土地,就不知有多少钱。他有两个鱼塘,还有养猪场。哪里的农家乐山庄,很多。他还经营一家山庄。鱼肉都好销。做什么事都能赚钱,不必再回中伙铺,这里缺少发展前途与机会。如果村里想做市场,他也同意,因为更加洒脱。就是和平与他谈过几次,说是按照高速公路标准先征收,这其实还是损害了几户有屋场人的利益。我主张我们六户人家先把地方填上来,然后再按照实际行市卖给市场开发,那价钱肯定高些多。或者不做市场,我们就是把自己屋场填上了,也是好事。因为修建高速有土方,我们只需要填埋下水道,修建一个保坎。其他不需什么费用。

外面细雨绵绵。其实我的屋场已经开始填了。如果其他人不想填,或者一时难以统一,我就填上我自家的地方。我们说到故乡的人事变迁,感慨地方发展的渺茫,大都因为大方人眼界的狭窄,心胸的狭隘。地方要改变确实很难。说到我曾经想把龙门溪开发成旅游区的设想,但实际还是破灭了。因为,你保护,他破坏。成之不足,败之有余。那青山绿水是个好地方,最终我还是放弃了。想到故乡的衰落破坏,想到修身实际是永远离开故里,我心里有点伤感。有些东西是渐行渐远了,难以遮挽了。

我们说完后,一起到厚平家里的牌场看人打牌赌博。修身说自己三四年不打牌,偶尔打炮附子。一共有四桌麻将。老老少少在赌博,消磨长日。学印学军两弟兄都在打牌。可是学印接到一个梅树冲下游熟人打来的电话。说村里一个老人,在洪水暴涨的溪边捡矿泉水瓶子,不小心滑进溪水里,已经被冲下来了。估计应该冲到中伙铺了。熟人要他去看看。大家听了都感慨:这老人肯定是死了,没有活的。洪水里翻过两道水坝,哪有活命的机会呢?可能也冲不下来,或许在哪个石缝里卡住了,大概有十几天后,才能找到尸首吧。又是一个悲剧。老了老了,还不得好死。这不是寿终正寝,而是殇亡。人总是该在哪里死,那是阎王佬判定好了。人七老八十了,还要为几个矿泉水瓶子,淹死在洪水里。

易涨易退山溪水,浊浪翻滚,洪水猛涨,龙门溪有了奔腾咆哮的气势,瞬间可以暴涨五六米高的水位。冲决一切而汤汤西去。兰儿从小城打来电话,问我哪时可以回家,她说要犒劳祝贺我,也就是那篇文字发表了。这件小事哪值一提呢。但妻子如此用心,也是一种幸福温馨。我说大概五点回家。兰儿说尽量早点,最好一起去接女儿放学。我们一起去外边吃饭。但下大雨,路上一定小心,车子开慢一点。兰儿反复提醒我,我车子确是开得比较快。

我谈了几家准备拆屋填屋场的人。大家都赞成我的意见,我们不谈做市场,只是一起把屋场填平,至于将来能做什么,那是以后的事情。何况做市场也不是一两年能做好的事情。况且现在上面有市场,会有许多矛盾冲突。如果我们是抱着做市场愿望,那可能会不现实。但一起填平,自然会更有价值,迟早会有用处。这似乎毫无疑问的事。大家认同我看法。其实这一填,就是改变故乡的地理原貌,童年的记忆也填埋到了黄土下的柿子园了。

因为我们五点多要返回排练节目,那是学校工会活动。不好耽误,于是,与修身告辞道别。说不要意思,不然应该陪你吃饭喝点酒。但马上有事,是集体活动不好请假。实际上还有一个殡仪馆的同事人情。

五点多准时赶到辰溪小城。暴雨刚好停下,天地间清新干净,纤尘不染。我把车停在兰儿新店门口。兰儿马上看到,挎着包过来了。我打汤朝阳电话,他说今天不练了,明天再说吧。随意太强了。兰儿上车说:“女儿今天电话告诉她一个好消息,就是她的文章被学校选上了,可以评奖。且女儿已经在家把饭煮了。”我说:“那么我们在家里吃。”

到影剧院门口,兰儿下车买了点菜。我们回家,先是把女儿好好夸奖一番。我也把《怀化文学》给女儿看。让她看到封面上的目录,其中有“五溪秋水”的作者。我问馨儿这是爸爸的网名吗,馨儿说是的。爸爸的文章上杂志了。我与兰儿炒菜,馨儿在沙发上看书。

菜很简单,笋子凉拌,这是兰儿最爱,这一气她就吃我妈妈从龙门溪扯的竹笋。腊猪脚一大碗,葱花蛋汤。兰儿要我筛了两碗糯米酒,她给女儿分了半碗,这种甜酒,是兰儿与馨儿都喜欢吃的饮料。原来每每兰儿下班回家,都要与我饮上一碗。然后才睡觉。今天我妈把几个菜摆放在茶几上,兰儿与女儿坐在火箱里,我坐在对面地毯上,开始频频举杯邀饮,其乐融融,其情暖暖。喝完吃饱后,兰儿在火箱里伸了懒腰。笑眯眯的慵懒的说:“我要睡觉了,好舒服啊。我不到店上去了。”我说:“好,你休息吧。我还要到殡仪馆去一趟,因为老同事胡群的阿公老死了,明天出殡,今晚送点人情。”

于是,我驾车从熊首山环城路,拐到以前到沅陵的过境路,直接到二中,然后转到辰溪殡仪馆。看到胡群,挽着孝帕,红着眼睛。我问候了几句,送上人情。满灵堂打牌守灵的人,我放眼看去,几乎找不到一个熟人。胡群引导我在角落熟人处坐下,那是沈朝贵老师与刘伟英与另外一个在打炮附子,刘伟英是前同事的妻子,她丈夫彭一茂已经出车祸去世近二十年了。不知刘伟英至今年嫁人了没有,女儿到时考大学了,但她重新嫁人的喜酒是没有喝过,似乎听人说她有同居的男人。刘伟英卷发清秀,娇小玲珑,是小女人的神韵,想到当年她与彭一茂的生活情形,一切都历历在目。

看来几回他们覆牌,刘伟英连续自摸了三手,真的是赌场得意,情场失意吗?我不久就悄悄的离开灵堂,走过清冷的殡仪馆,在大门上车回家了。夜色里我看到远处的丫髻上,紫碧幽暗的在天宇里漂浮,而近处魔音桥的旁边的那座岩山,也发射着铁青的暗光,天空阴云低垂,山色空蒙,薄凉肃穆,寂然旷远。那是天堂的角隅吗?那是灵魂的归宿处吗?而眼前不远的牌楼前的山峦上的密密麻麻的陵墓与墓碑,像是一片阴森站立的幽灵,在凝视阳人的世界。我在上车离开的瞬间,深深感触到生与死的切近与遥远。灵堂的歌声隐隐传来,锣鼓的节奏也在敲响,亲人们在为逝者绕灵,也就是湘西人说的绕棺。

有关匆匆忙忙随感散文:匆匆忙忙,我该去哪里

西湖,你怎么能忍心,

把我丢入遗憾的记忆里。

我与浣纱的西施,

就这么擦肩而过了吗?

姑苏,我匆匆离开你,

实在是想到宁波看海去。

我怎么又跑回来?

梦闻寒山寺钟声响起!

现实与梦想,

究竟有多远的距离?

苏州拙政园的遗迹,

宜兴徐悲鸿的故里,

无锡东林党人的发祥地……

匆匆忙忙,我都到过那里?

乙未七巧节,

我一个人在旅途迷离,

匆匆忙忙,我该去哪里?

现实与梦幻,团聚在风里,

我仰慕西施,也崇拜七仙女,

我能给吴王和董永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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