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童年随笔故事

2017-02-20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童年故事。那么,来看看小编精心为你整理关于童年随笔故事,希望你喜欢。

关于童年随笔故事篇一

在人生的路上,不知要遇到多少人,然而,最终留下记忆的并不太多,能够常常眷念的就更少了。

这次回鄂西老家,总想着找一找阿三。阿三是我小学高年纪的同学。记得有一个学期,班主任分配阿三和我坐一位,让我帮助阿三学习。阿三很用功,但学习一般。他很守纪律,上课总四把胳膊背在身后,胸脯挺得高高的,坐得十分端正。

阿三年年冬天冻手。每当看到他肿得像馒头一样厚的手背,紫红的皮肤里不断流着黄色的冻疮水时,我就很难过。有时不敢看,一看,心里就酸酸地疼,好像冻疮长在我的手背上似的。

“你怎么不戴手套?”上早读时,我问阿三。“我妈没有空给我做,我们铺子里的生意很忙……”阿三用很低的声音回答。阿三说话的声音很好听,带着女孩子似的腼腆和温存。

知道这个情况后,我曾几次萌动着一个想法:“我给阿三织一双手套。”

我们那时的十三四岁的女孩子,都会搞点和简陋粗糙的针织。找几根细一些的铁丝,在砖头上磨一磨针尖,或者捡一块随手可拾的竹片,做4根竹签,用碎碗碴把竹签刮得光光的,这便是毛衣针了。然后,从家里找一些穿破了后跟的长筒线袜套(我们那时,还不知道世界上有尼龙袜子),把线袜套拆成线团,就可以织笔套,手套什么的。为了不妨碍写字,我们常常织那种没有手指,只有手掌的半截手套。那实在是一种很简陋很不好看的手套。但大家都戴这种手套,谁也不嫌难看了。

我想给阿三织一双这样的手套,有时想得很强烈。但始终未敢。鬼晓得,我们那时都很小,十三四岁的孩子,却都有了“男女有别”的强烈的心理。这种心理使男女同学之间的界线划得很清,彼此不敢大大方方地往来。

记得班里有个男生,威望很高,俨然是班里男同学的“王”。“王”很有势力,大凡男生都听“王”的指挥。一下课,只要“王”号召一声干什么,便会有许多人前呼后拥地跟着去干;只要“王”说一声不跟谁玩了,就会“哗啦”一大片人不跟这个同学说话了。“王”和他的将领们常常给不服从他们意志的男生和女生起外号,很难听,很伤人心的外号。下课或放学后,他们要么拉着“一,二”的拍子,合起伙来齐声喊某一个同学家长的名字(当然,这个家长总是在政治上出了什么“问题”,名胜已很不好);要么就冲着一个男生喊某一个女生的名字,或冲着一个女生喊某一个男生的名字。着是最糟糕最伤心的事情,因为让他们这么一喊,大家就都知道某男生和某女生好了。让人家知道“好了”,是很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样的恶作剧常常使我很害怕,害怕“王”和他的“将领”们。有时怕到了极点,以至恐惧到夜里常常做恶梦。因此,我也暗暗仇恨“王“们一伙,下决心将来长大后,走得远远的,一辈子不再见他们!

阿三常和“王”们在一起玩,但从来没他伤害过什么人。“王”们有时对阿三好,有时好像也很长时间不跟他说话,那一定是“王”们世界发生了什么矛盾,我想。我总也没搞清阿三到底是不是“王”领导下的公民,可我真希望阿三不属于“王”们的世界。

在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爸爸突然被划成了“右派”。大字报,漫画,还有划“X”的爸爸的名字在学院外,满世界地贴着。爸爸的样子让人画得很丑,四肢很发达,头很小,有的,还长着一条很粗的毛茸茸的尾巴……乍一看到这些,我差点晕了过去。学院离我家很近,“王”们常来看大字报,漫画。看完,走到我家门口时,总要合起伙来,扯起喉咙喊我父亲的名字。他们是喊给我听,喊完就跑。大概他们以为这是痛快的事情,可我却难过死了。一听见“王”们的喊声,我就吓得发晕,本来是要开门出来的,一下子就吓得藏在门后,半天不敢动弹,生怕“王”们看见我。等他们扬长而去之后,我就每每哭着不敢上学,母亲劝我哄我,但到了学校门口,我还是不敢进去,总要躲在校门外的犄角旮或树荫下,直到听见上课的预备铃色,才赶忙跑进教室.一上课,有老师在,”王”们就不敢喊我爸爸的名字;饿,我早总四这样想.

那时,怕”王”们就像耗子怕猫!

“我没喊过你爸爸的名字……,阿三轻轻地对我说。也不知是他见我受了侮辱常常一个人偷哭,还是他感到这样欺负人不好,反正他向我这样表白了。记得听见阿三这句话后,我哭得很厉害,嗓子里像堵着一大团棉花,一个早自习都没上成。阿三那个早读也没有大声地背书,只是把书本来回地翻转着,样子也怪可怜。

其实,我心里也很清楚,阿三虽然和“王”们要好,但他的心眼善良,不愿欺负人。这是他那双明亮的,大大的单眼皮眼睛告诉我的,很友好,使你根本不用害怕他。记得那时,我只好望阿三的这双眼睛,而对其他男生,特别是“王”们,我根本不敢正视一次。

很长很长的岁月,阿三的这双眼睛始留在我的心底,我甚至觉着,这双给过我同情的挺好看的眼睛,在我的一生中也不会熄灭……

阿三很会打球,是布球。就是用线绳把旧棉花套字紧紧缠成一个圆团,再在外面套一截旧线袜套,把破口处缝好,就是球了。阿三投球的命中率也相当高,几乎是百发百中。阿三在球对里是5号,5号意味着球打得最好,是球对长。女生们爱抚球的极少,我们班只有两个,我是其中之一。

记得阿三在每每随便分班打布球时,总是要上我,算他一边的。那时,男女混合打球玩是常有的事。即便是下课后随便在场上投篮,阿三也时而把抢着的球扔给站在操场边的可怜巴巴的我。后来,我的篮球打得不错,以至到了初中,高中,大学竟历任了校队队长。那时就常常想,会打篮球得多谢阿三。

然而,阿三这种善良,友好的举动在当时是需要勇气和冒风险的。因为这样做,注定要遭到“王”们的嘲笑和讽刺的。

这样的不幸终于发生了。不知在哪一天,也不知是为了什么,“王”们突然冲着我喊起阿三的名字了,喊得很凶。他们使劲冲我一喊,我觉得天一下子塌了,心一下子碎了,眼一下子黑了,头一下子炸了……

有几次,我也看见他们冲着阿三喊我的名字,阿三一声不吭,紧紧地闭着双唇,脸涨得通红。看见阿三难堪的样子,我心里就很难过,觉得对不起他。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想给阿三织手套的事了;阿三打布球,我再也不敢去了;上早读,我们谁也不再悄悄说话了;我们谁也不再理谁,好像恼了!但到了冬天,再看见阿三肿得黑紫的像馒头一样厚的手背时,我就觉得我欠了阿三许多许多……

阿三的家的酱菜铺的对面。我不知他家开什么铺子,只记得每次到酱菜铺买辣酱时,我总要往阿三家的铺子里看。只见漆着黑漆的粗糙的柜台上,圆口玻璃瓶里装着滚白沙糖的桔子瓣糖,也有包着玻璃纸,安着竹棍的棒棒糖……其实,在别的铺子也能买辣酱,但我总愿意跑得老远,去这个酱菜铺买。也说不清为什么,只是想,阿三从铺子里走出来就好了。其实,即使阿三真的从铺子里走出来,我也不会去和他说话的,但我希望他走出来……

有一次,我又去买辣酱,阿三真的从铺子里走出来了,而且看见了我。知道阿三看见我后,我突然又感到害怕起来。这时,只见阿三沿着青石板铺就的小街,向我走来。

“他们也在这条街上住,不要让他们看见你,要不,又要喊你爸爸的名字了……”说完,他“咚咚”地跑了回去。我知道,他说的“他们”,是指“王”们。

望着阿三跑进了铺子,我又想哭。我突然觉得,我再也不会忘记阿三了,阿三将来长大了,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后来,考上中学后,我就不知阿三在哪里了。是考上了,还是没考上?考上了在哪个班?我都不懂得去打听。成年后,常常为这件事后悔,做孩子的时候,怎么就不懂得珍惜友情?

中学念了半年以后,我就走得很远很远,到汉江的下游去找我哥哥了,为了学,也为求生,因为父亲和母亲已被赶到很深很深的大山里去了。从此,我就再也没有看见阿三,但阿三那双明亮的,充满善意的眼睛,却常常出现在我的眼前和梦中。

人生不知怎么就过得这样匆匆忙忙,这样不知不觉,似乎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走过了许许多多的岁月。20多年后的一天,我回故乡探望母亲,第一个想找的就是阿三。

出乎意料之外,我竟然很顺利地找到了那时的“王”。“王”很热情地接待了我,“王”有一个很漂亮年轻的妻子。这个年龄,这个时代见到“王”,我好一番“百感交集”。说起儿时的旧事,我不禁潸然泪下,“王”也黯然神伤。

“不提过去了,我们那时都小,不懂事……你父亲死得很哭。”“王”说得很真诚,很凄楚。是,几十年的风风雨雨,我们都长大了。儿时的恩也好,怨也好,现在想起来,都是可爱的事情,都让人留恋,让人怀念……

“王”很快地帮我找到了阿三以及儿时的两个同学。当“王”领着阿三来见我的时候,我竟十分慌乱起来,大脑中不时闪现着阿三那双明亮的单眼皮眼睛。当听到他们说笑着走进家门时,我企图努力辨认 阿三的声音,然而却办不到……

阿三最后一个走进家门,当我努力认出那就是阿三时,我的心突然一阵悲哀和失望——那不时我记忆中的阿三!那双明亮的眼睛在哪儿?站在我面前的阿三,显得平静而淡漠,对于我的归来似乎是早意料到的事情,并未显出多少惊喜和亲切。已经稍稍发胖的身躯和已经开始脱落的头发,使我的心痉挛般的抽动起来:岁月夺走了我儿时的阿三……我突然感到很伤心,我们失去的太多了!人的一生有许多值得珍惜的东西,可当我们还没来得及去珍惜踏时,一切都已成为过去,一切都不存在了……

阿三邀我去他家吃饭,“王”和儿时的两位同学同去,我感到很高兴。我知道,这是阿三和“王”的心愿。很感谢我童年的朋友们为我安排这样美好的仪式。我们这些人,一生中相见的机会太少了,这聚会将成为最美好的忆念。

阿三的妻子比阿三大,也不漂亮。望着蹲在地上默默地刮着鱼鳞的阿三和跑里跑外为我们张罗佳肴的阿三贤惠的妻子,我感到很安慰,但又一阵凄恻:儿时的阿三再也不会归来了,这就是人生……

“……六九年我在北京当兵,听说你在那里念大学,我去找过你,但没找着。”吃饭的时候,阿三对我说。这是我意想不到的事情,望着阿三,我便有万千的感激,阿三终没有忘记我!

“我提议,为我们的童年干杯!”我站了起来。

阿三和“王”,还有童年的好友都高高举起了酒杯。

这一瞬,大家似乎都有许多话要说,但谁也没说什么,我不知这一颗颗沉默的心里是否和我一样在想:人生最美好的莫过于友谊,友谊最深厚的眷恋莫过于童年的相知……我突觉鼻尖发酸,真想哭。

临走,阿三送我上车站。

“很难过,我们都长大了……”真真没想到,临别时,阿三能讲出这样动情的话。然而,他的样子却很淡漠,甚至可以说毫无表情,只是眼望前方,静稳地打着方向盘。这种不动声色的样子使我很压抑。自找到阿三,我就总想和他说说小时候的事情,比如关于手套,布球或者“喊名字”的风波……然而,岁月里的阿三已长成一个沉静而冷凝的男子汉,成年的阿三不属于我的感情,我想。真没想到,临别,阿三却说了这句令我一生再不会忘记他的话。

感谢我圆如明月清如水的乡梦,梦中,童年时候的阿三向我走来……

关于童年随笔故事篇二

回家的路,总是那么漫长。车外的一山一水,逆着我的童年,把那梦里的故乡,编织的是如此的真实。旋转的车轮,夹杂着我复杂的心跳,开启了一段段童年的往事。闭上眼,故乡就在心里,我数着天上那些熟悉的星星,安然入睡。可我总觉得应该醒来,匆匆岁月正在雕琢着我的容貌,改变着我的生活。似乎已经迟了,就像那场迟来的秋雨,湿润了我的双眼,带走了我的童年。

童年,一去不复返,我所能带走的,也许只是一片失落的云彩。 寂寞的内心,渴望一场绵绵的细雨,从过去一直下到现在,然后顺着家的屋檐,滑过我的脸庞,滑过我的记忆。记忆,是如此的潮湿,明媚的阳光懒洋洋的照射,似乎是在告诉我,童年已去,剩下的,只是一个为生活而奔波的我。

那些逝去的青春并没有告诉我,是谁带走了我的童年?可我还是会时时想起母亲温暖的怀抱,我安静地的熟睡,差点就此结束我的人生。枯瘦的我,无忧无虑的吮吸着母亲干瘪的乳头,两只小手肆无忌惮的舞蹈。我想,我是在表演,为接下来的人生续接美好的故事。这不是我的艺术,只是一种对童年的纪念。我想留住,因为,我认为那些是我遗失的幸福。在喧嚣的尘世,我也只能咀嚼童年,希冀时间能停止我懒惰的思想。

站在故乡的土地上,哪怕是一棵矮小的树,一棵长在路边的杂草,它们总能指引我回到童年。这时,我的心会禁不住时间的拷问,泄露那些熟悉名字。他们的童年,曾经和我的童年相互交缠,共同的勾画出了遥远的天堂。天堂,我不曾去过,可我相信,故乡的云会告诉我。遗憾的是,至今,我也没听见那些关于天堂的故事。其实,我是想在天堂建造一座屋舍的,可那些童年里的那些老人们,并没有去那儿。我猜想,也许它们是被佛祖带走,或者是,他们已经变换摸样,回到了从前。他们的从前,我不曾见过,但我知道,脚下的土地偷走了它们。我不想挖掘,因为厚厚的黄土,已经埋葬了那些故事。

听,大地在跳动,无数的英魂,爬出坟墓,躲藏在草丛里。它们在我生命的每个日夜里,不停的哼唱着那首,被遗忘的歌谣。熟悉的旋律,不停的翻转,带出了我的眼泪,带出了我的鲜花。我流着眼泪,捧着鲜花,准备哼唱时,却忘了曲调。我坐在田垄上,夏虫悠悠的演奏着,我的思绪爬上桑树残缺的枝桠,点点嫩芽葱绿娇艳,我似乎看到了枝头上上那些红澄澄的桑葚。我舔了舔舌头,嘴里似乎出现那酸酸的甜味,我饥渴的吞食着,可我依然饥饿无比。我转过头,不再想那些与蛙声一起消失的桑葚。

当我看见连绵起伏的那些小山丘时,我猜测自己童年时,一定在里面迷过路。然后无力的望着天上的明月,希望皎洁的月光能带我回家。可惜,云层太厚,薄暮黄昏遮住了我的眼。我像只蜗牛一样,没有方向的向前爬,因为,我记得家里的那几堆草垛的样子。它们是那么的憨厚朴实,只要我从它们身边经过,我就会记住它们的慈祥的笑容。现在,它们已经不再那儿,也许它们像我童年一样,在那些连绵的小山丘当中迷路了。但我更希望,它们从黑色的灰烬,变成了一棵野草,一直不停的追寻,我远走他乡的脚步。

喜欢光着脚丫,打破水面不应该的宁静。那是一块蓄满水的的稻田,露出水面的嫩苗,几只调皮的青蛙呱呱的叫着,我坐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卷起裤管,不停的拍打着水面。清澈的水面绽放出童年一朵朵水花,须臾,它们便不情愿的回到了田里。我知道,这是一次绽放,也是一次凋零,是我给了它们生命,也是我结束了它们的一生。我是个罪人,我决定躲在那片竹林里,抱住那些竹笋,像象鼻虫一样贪婪的吸食。只有这样,才能阻止那片竹林继续统治那片水域。我相信那些水也需要自由,需要生命,所以,我要抹去那片树荫。从此,阳光穿过竹林,把清澈干净的水面映射的如此美丽。水底,水草在我的脚印里疯长,丑陋的小虫摆着难看的姿势游行。我想,是时候扔下一颗石头,激起那些只属于童年的涟漪。

走出童年,我又能去哪儿?人生的路始终逃不过记忆的束缚。古老的泥瓦房,斑驳的墙面,还有屋檐下那些被滴穿的地面,除了这些,我似乎看见的就是一堆堆干燥的柴薪。我想推开扇半遮半掩的木门,它破朽的忘了自己的年岁,可我又不敢打扰它生命中最后的时光。它需要安静,需要我的相伴。它是如此的凄凉,而我这位唯一的相伴者,却不愿在它支离破碎后,瞻仰它的遗容。我不是它的信徒,我需要只是那段逝去的童年。我相信,我的无情不是一种残忍,而是一种心灵的升华。它应该也会明白,只有离开了现在,才可以在未来,找到曾经。

故乡的落日,美的有些让人心痛。血红的云彩一片片的向南飘去,空旷的天空越压越低,我拾起童年的朝花,撑起我的世界。我的世界里,外公外婆的脸上又添了几条皱纹,尽管如此,他们的笑容依旧是那么的充满慈爱。我仿佛看见那个瘦弱的小孩,一步步的跨过那些门槛,跑到一片青草满布的田野里,紧紧地追逐着自己的童年。也许,就是那时,我失去了童年。然后忘了那些千年的沧桑和永远的承诺。

永远已经过去,我的承诺也已经失效,因为,我故乡的那些孩子,已经长大。现在,我们都不是童年的奴隶,那些儿时的熟悉也渐渐的褪色,相继而来的是永无止境的陌生。他们是如此的繁忙,忙着为自己的孩子们编织童年。只有我,这个童年出卖的孩子,还在些日子里流浪。没有人知道我将去哪儿?我漫无目的彳亍而行,希望再看看故乡袅袅的炊烟,希望再听听故乡溪流的声音,希望再闻闻麦穗的幽香。

终于,我还是离开了。我走在那条杂草丛生的小路上,背着行李,一步步的蹒跚而行。尽管身后没有一人相送,可我却愿意相信,故乡在依依不舍的送别我。我是它的孩子,如今异乡的漂泊,是我和故乡共同的苦痛。我不曾爱的如此深沉,我的生命已经深深地扎进故乡的每一寸泥土,馥郁的清香四处弥漫,世界放佛从来没有过荒凉。

微风吹过,遥远的呼唤声飘来,我回首相望,却看不清故乡的模糊的脸庞。我想,我也许应该躲进成堆的瓦砾里,偷窥故乡抚摸我童年痕迹时的婆娑泪眼。可我并没有停止,因为我曾经是故乡的一棵浮萍,漂浮在那片水田里。现在我已经干枯,依附在那块光滑的石头上,倾听风雨诉说那段,关于我童年的故事。

故乡已经苍老,我的青春已无法抚平。今夜,我将走过我的童年,回到梦里,一点点的拾掇,我遗落的欢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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