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正能量故事

2017-06-01

公益最终的归属是予人以快乐,让更多人能了解公益、感受公益才是社会需要到达的彼岸。公益的道路历久弥坚,关注慈善、理性公益已成为社会的主流,要学会对待公益,把慈善作为一种财富,一种理念去看待。下面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慈善正能量故事,供大家参阅!

慈善正能量故事:斯坦.布洛克:史上最穷慈善家

他没有收入,没有存款,没有汽车,没有房子,没有老婆孩子,甚至没有兴趣爱好;但很多媒体称他为“当代英雄”,甚至“圣人布洛克”。25年来,他已经在全球10 多个国家,为40多万穷人免费看病,提供医疗服务的价值达4000多万美元。

这位74岁的英国老汉,是一个绝对的赤贫者。

他住在用1美元租来的一所废弃校舍,睡在地板上,只铺着一块垫子,吃的基本是素食,“早饭是燕麦和水果,晚饭吃大米和豆类”。他用一根浇草坪的橡胶水管在院子里洗澡,冬天照样冲凉,只是换到了室内。他的唯一伴侣,是一只12年前被他收留、现已失明的流浪犬。狗和他吃的东西一样,都是别人送的。

但就是这么一个“穷光蛋”,却被诸多媒体称做“当代英雄”:英国《星期日泰晤士报》更将他尊为“圣人布洛克”;美国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比喻说,他为医保危机深重的美国“扔出了一根救命绳索”。

布洛克创办的“偏远地区医疗志愿团”(RAM),已经在全球10多个国家为数十万穷人提供免费医疗服务,其中大多数是在美国那些“第一世界国家,第三世界的诊疗”的地区。“截至2009年年底,我们累计治疗了416,081人,65,170只动物,免费提供的医疗价值44,672,632美元,志愿者总数48,129。”

布洛克将RAM开展的集中免费诊疗称为“远征”:活动时间大多数选在周末,每次都要出动大队人马运载大量志愿医生和医疗器材的车队,往往还要出动飞机(大多由他亲自驾驶)。

义诊活动轰动欧美

在一个深冬的周末,来自田纳西州的玛格丽特·沃尔斯一家凌晨3点出发,4点左右抵达诺克斯维尔。马蒂·谭科斯利则是从300多公里外的佐治亚州赶来,昨晚就到了,他们来的理由是:听说这里可以免费看病。

谭科斯利和妻子坐在前座,开着引擎取暖;女儿睡在后排。这位卡车司机牙病发作了好几星期,痛得他无法忍受。

每个排队者都领到一小张黄色号码纸,静等临时诊所开门。偌大的展厅里彻夜亮着灯,一排排白色工作台、一张张牙科和眼科座椅;几十名志愿人员将一箱箱医疗器材在桌面上摊开,安装各种诊疗设备。

凌晨6点,身穿黑皮夹克、一头灰褐色浓发的布洛克打开展览中心的大铁门。在大厅内,来自11个州的276名志愿医生开始迎接第一批病人。谭科斯利终于拔掉了病牙。医生得知他有过两次心脏病发作,几年前做过心脏手术,但此后一直没有再跟踪检查。公司虽然为他买了医保,但免赔额仅500美元,而且不覆盖牙科治疗。这次全家人都做了体检,妻子还作了乳腺X光、配了眼镜。

周末两天下来,RAM总共为920名病人进行了检查,配了500副眼镜,做了94 个乳腺透视,拔掉了1066颗坏牙,做了567 次牙科填补,有400人因为名额已满只能被婉拒……

这是美国最有影响的电视新闻杂志CBS《60分钟》对布洛克和RAM深度报道的部分画面。2008年3月2日节目播出后,在西方社会立即引起轰动。

RAM收到的捐款数量也大大增加了,年度预算一下从原先的25万美元,扩大到2009年的将近200万美元。“以前我们在资金上很拮据,知道RAM在做什么的只有穷人。自从被《60分钟》曝光后,公众不断汇来10美元20美元的捐款,现在我们的境况改善很多。”布洛克说。

从亚马逊白人牛仔到电视明星

布洛克1936年出生在英格兰北部兰开夏郡的普雷斯顿,从小跟随在政府任职的父亲不断迁移。二战期间,他们住在常遭轰炸的英国南部。

之后,布洛克的父亲被派往英属圭亚那工作,母亲随同前往。正在上中学的布洛克在放暑假时,拿到了一张去探望父母的免费船票,“于是我就一去不复返。我之所以去亚马逊地区,是因为想逃离学校。”布洛克坏笑道。

在南美北部巴西与圭亚那的交界处,16岁的布洛克成为一名白人牛仔——其他牛仔都是瓦皮沙纳印第安人。在那里,布洛克呆了15年,形成了日后的生活方式:“我的成长过程很艰苦,每天也许只吃一顿饭,但大家都很健康,除非出了某种事故,或者染上疟疾等疾病……”

有一天,布洛克受伤了:在驯服一匹野马时,他被重重撞上围栏,摔倒在地上呻吟不止。这时一个印第安同伴告诉他,离他们最近的一个医生,走路过去要26天时间。最后,布洛克挺过了那次事故,但从此有了一个想法——要让偏远地区的穷人也可以免费看病。

牛仔布洛克的愿望并没有马上实现。上世纪70年代,布洛克改行进入演艺界,成为美国动物系列电视节目《野性王国》的主持人,被认为是第一个“鳄鱼猎手”。他还拍过几部电影,并由此迁居美国,拿到了美国绿卡。

“我在美国做《野性王国》时,曾经很想到中国四川,拍摄卧龙大熊猫保护区。为此我通过邮件与中国当局交涉了很久,最终因为无法筹集到足够资金未能成行。”布洛克说,“我也经常给《读者文摘》写关于动物的文章。我告诉他们:尼克松要去访问中国,我敢打赌中国人会送熊猫给他,因为它既可以代表中国,又没有政治内涵。”《读者文摘》于是让他写一篇关于大熊猫的文章。历史证明:布洛克果然猜中了。

“对病人我们不提任何问题”

1985年,几经辗转,几经周折,布洛克终于创办了RAM。最初他们在圭亚那为穷人看病,1992年总部搬到田纳西的诺克斯维尔。但RAM在圭亚那仍设有常驻机构,还有一架小飞机。迄今RAM已在南、北达科他、弗吉尼亚、肯塔基等美国10多个州行医。“我们本来还要去华盛顿特区,但无法就外州医生执业问题与当地政府达成一致,所以只好取消。”布洛克和RAM的远征目的地还包括海地、洪都拉斯、危地马拉、墨西哥、巴西、玻利维亚、肯尼亚、坦桑尼亚、印度等国。

迄今为止,RAM“远征”的次数已超过600次,今年头3个月就占到12次。上一次是3月21日在离诺克斯维尔不远的一个小镇,治疗了大约800人。由于当地人口不多,每一个求医者都得到了接待。

“通常我们要回绝很多人。去年8月在洛杉矶,我们回绝过数千人——前来就医的人数实在太庞大了。那次总共治疗了6334人。本月的第601次远征还会去洛杉矶,预计这次的诊治人数会更多。”布洛克说。

RAM在周末两天中治疗的平均人数大约1000人。他们只前往受到邀请的地方,按先来先得原则。现在远征活动已经排到2012年,明年全年都排满了。对病人他们不作任何甄选,同样只按先来后到的顺序接待。“我们不提任何问题,不问他们挣多少钱等等,这是最好的办法。如果你想判定到底谁才最需要医治,就不可能像我们这样收治数千号人。”布洛克郑重地说明着RAM的接待准则。

RAM中的医生志愿者都是通过毛遂自荐的方式加入——通过RAM的网站或打电话。“我们每天都接到想当志愿者的医生的电话。”医生志愿者不领报酬,差旅费也自行承担,但设备和器材通常不需要他们提供,大多为RAM用社会捐款购买。不过据《星期日泰晤士报》报道,有一位肺科医生特意去考大货车驾照,就是为了开一辆18轮大卡车,载着他的流动诊所和专用X光机参加远征。

据布洛克说,RAM将9成以上的筹款直接用于项目服务上,“具体数字我不是很清楚,因为我从不管账务。”过去,RAM中没有领薪水的雇员,但在大约12年前,他开始意识到:由于RAM规模的不断扩大,记账之类的行政工作越来越复杂,需要有人每周五天固定去上班,完成接电话、回复邮件、记账、申报等工作。于是,他成立了另一个组织:“偏远地区医疗基金会”,负责所有筹款和行政性工作。基金会雇员约10人,包括执行总监、会计、航空机械师各一人,三个办公室女孩等等。

如今,RAM总共拥有5架飞机,最大的一架是道格拉斯C——47运输机,它曾被美军用于诺曼底登陆战。尽管机型老旧,但布洛克告诉记者,它现在飞起来还很安全,“我还是RAM的首席飞行员和首席飞行教官。”

除了RAM的工作之外,为了确保飞行安全,布洛克必须及时了解最新规则和操作程序变动、培训其他飞行员。“我没有什么爱好,工作就是我的爱好。我没时间从事兴趣爱好,但这不成问题。这种志愿工作很多,你会很忙,一天过得很充实。实际上,每天的时间还不够用。”

关注健康,向往中国

生活简朴的布洛克身体素质却不差。这位74岁的老牛仔的养生秘诀便是“注重锻炼。”布洛克说:“我的生活条件是很简单,但这并不重要。它还能帮助我理解美国穷人的问题——我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奥巴马政府的医保改革受到美国民众的极大争议,布洛克认为“这是朝正确方向迈出的一步。”布洛克说:“美国确实需要改革,但新法规定的改革大多要到2014年才生效,我也还没有看到它对牙科、眼科会有何影响。这些似乎是美国人面对的最大医保问题,因此我们恐怕在很多年内还会很忙。我希望看到这一需求的消失,我们好将资源用于海地等更需要帮助的国家和地区。”

布洛克觉得:要真正解决美国的医疗保健问题,唯一办法是教育刚入学的小孩,要求他们每天高强度锻炼一两个小时,吃适当的食物。学校也不要摆可乐、甜饮料及其他垃圾食品的贩卖机。只有孩子们在成长时理解正确的营养知识,同时养成终生锻炼的习惯,医疗保健问题才能得到解决。“当然,这不是现实可行的办法。”

作为“史上最牛的大慈善家”,布洛克不乏粉丝和模仿者。“很多人曾向我讨教如何效仿RAM的模式,包括许多英国人。”尽管英国自1948年起就有全民医保,但英国部分地方很缺牙医。曾有人请布洛克率一支牙医团队到英国行医,但因执业限制法规未获得英国政府批准。“我们从事的不是火箭高科技”,布洛克说,“我们的公式很简单——只要有需求,在哪里都可以开展。”

“中国偏远地区需要RAM医疗队吗?如果受到邀请,我们很乐意过去。”

慈善正能量故事:11岁的慈善家

2010年1月13日,海地发生地震的第二天,远在美国洛杉矶的一个11岁男孩儿,开始了徒步行走。孩子微跛,身后跟着一个18轮的红色拖车队。他就是美国最有名的儿童慈善家扎克·班纳,此行是要为海地无家可归的儿童募款。在过去的4年中,他已经帮助了120万流浪儿童。

2004年8月,一场飓风袭击了佛罗里达,导致数十人死亡,数千人无家可归。家住洛杉矶恩西诺社区的6岁男孩儿扎克通过电视,了解到佛罗里达的灾情,看到一个小朋友拿着一只空塑料瓶子哭泣的画面,他对妈妈说:“我想把我的水壶捐给他。”妈妈布里塔妮说:“好的,明天我帮你将水壶送到红十字会去。”

过了一会儿,扎克又说:“能不能将我的毯子和运动衣也捐上,要知道他们没有东西盖也没有衣服换。”布里塔妮走过来抱着儿子说:“他们遇到的困难有很多,你太小了,许多事情做不到,还是让政府和有能力的大人去帮助他们吧。”扎克反问妈妈:“帮助,难道不是越多越好吗?”布里塔妮脸红了,感到汗颜的同时,也为儿子骄傲。

第二天,这个单亲妈妈就将扎克心爱的毛毯、衣服和水壶,交给了红十字会,指明要捐给电视上报道的那个可怜男孩儿。当她回家时,看到一个小人儿,拖一辆红色玩具车,走起路来一跛一跛的,正在敲邻居家的门,那不正是儿子扎克吗?

她跑过去,看到儿子的塑料小拖车上放着文具、毛毯、肥皂等东西。他已是满头大汗,看见妈妈,笑着说:“既然我们家能捐出一些有用的东西,别人家也可以。瞧瞧,我只拜访了5户人家,就收了这么多。”

布里塔妮看到拖车上有部崭新的手机,不敢相信那是别人捐出来的,于是厉声喝问。扎克委屈地带着她找到伯奎斯特老先生,老人对布里塔妮说:“谁能抗拒一个6岁的孩子呢?是他让我知道现在有人比我更需要这部手机。”布里塔妮分外感动,这才明白,孩子的慈善号召力要超过大人。

扎克天生就患有轻微的软骨症,左脚使不上力,正需要到户外多行走。第二天,布里塔妮放心地让扎克拖着小小的玩具车四处敲门。可下午到超市,一个妇女好奇地盯着她的菜篮子,“布里塔妮,我给你儿子捐过一件毛衣,要知道你们还吃得起牛排,我就不捐了。”布里塔妮愕然,她怎会认为儿子是在乞讨呢?

妇女鄙夷地说:“别人上门募捐都是要钱的,哪儿像扎克什么都要。想想面包鲜花什么的,怎么可能到得了灾区?”布里塔妮回到家,立即呵斥扎克,让他将东西一一送还。

扎克不理解妈妈前后态度的剧烈变化,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布里塔妮痛心地看到,接连两天在烈日下暴晒,儿子的皮肤变得通红。她再也没有勇气解释自己受到了怎样的误解,她觉得自己承受的,远比不上儿子。

布里塔妮弯下腰亲吻儿子的额头:“对不起,我收回刚才的话。但是你要答应我,以后不接受面包和鲜花。”扎克更奇怪了:“为什么不呢,伊丽莎白奶奶说,她可以出钱买下这些东西,这样她还可以不上超市呢,而钱不正是灾民需要的吗?”

布里塔妮无言以对。从那天起,她真正接受了扎克募捐实物的方式,其间她甚至被警察调查过一次,直到红十字会出面作证,才摆脱指使未成年人假募捐的嫌疑。

结果,扎克在20天里共募捐了27“拖车”的物品和500美元。得知这些东西全是由一个6岁孩子收集来的,红十字会负责人将扎克那双磨破了的运动鞋,以及轮胎被磨平了的红色拖车一并带上,“这些东西不是捐给灾民用的,而是让他们感受鼓励的,这上面有一个6岁患腿疾男孩儿的执著。”

当年9月,佛罗里达州电视台在一期反映救灾的纪录片中,特别提到了扎克磨旧的运动鞋和红色拖车。生产玩具拖车的维尔玛公司,震惊于扎克让一辆玩具车发挥了超乎寻常的作用,也从这一事件上看到了巨大的广告效应,他们拨款5万美元成立小红车基金,基金的拥有者就是扎克——这意味着他可以组织自己的慈善团队了。

扎克的成功,让加利福尼亚红十字会意识到,儿童的面孔,不但可以用来制作募捐的海报,还可以出现在慈善一线,因为面对孩子,人们通常会报以更多的信赖。而扎克上门募捐实物的方式,是汇积点滴爱心的最好途径。

于是他们在全州推广小红车行动,一些孩子纷纷加入小红车基金会。

到2009年为止,扎克总共投入了2000小时进行募捐,募集的资金和物品惠及120万美国及非洲贫困儿童。

为奖励扎克的精神,2008年,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赠给基金会4辆18轮的红色大拖车,帮助他们运送物资。而5年的时光,让扎克从一个只知道敲门募捐的小孩童,变成了一个懂得复杂资金和物资管理、跟众多援救组织都有联系的基金会CEO,成为加利福尼亚人的骄傲。

远征1000英里为海地募款

2010年1月12日,扎克从电视中得知海地发生了毁灭性的灾难。一场7。3级的地震将首都太子港和周边地区变成废墟,数十万人被埋,无数人无家可归。灾害过后,挖掘救人和食物水源的筹集发放陷入无序。在这样的混乱中,最可怜的是失去父母的孤儿。

扎克号召小红车志愿者紧急行动,但他沮丧地发现,募捐到的东西根本到不了海地。因为该国只有位于太子港附近的一个机场,而这个机场吞吐能力极为有限,来自世界各国的救援人员、救援器械等紧急物资,也只能排队进入。

红十字会负责人告诉扎克,现在海地急需的是美金,以转给当地慈善机构就近在邻国采购。

扎克为难了,多年来小红车之所以被人信赖,就是奉行实物募捐这种大多数人都能承受得了的单纯方式,而在经济危机尚未消退的美国,要民众只捐现金,恐怕是难上加难。

为了吸引公众注意,扎克决定徒步行走1000英里(相当于1600公里),争取最大的同情心,从而号召人们解囊相助。

5年来一直默默支持儿子的布里塔妮,这次坚决反对。因为有着腿疾的扎克要行走上1000英里,肯定要花好几个月时间,况且他确定的路线有一大部分都是崎岖的山路。她怕他腿疾加重,更怕他遭人洗劫。“不要颠覆小红车5年的宗旨,让志愿者继续接受实物捐助吧,形势缓和一点儿自然能运进去。”

扎克摇着头:“这是基金会生存和发展的需要,如果它不能担负更多的功能,以后再遇到类似事件,它仍然会无能为力。”布里塔妮反复思量后,决定陪儿子走上一段。

2010年1月14日,扎克出发了,起点是洛杉矶的好莱坞山。他的4辆18轮红色拖车一字摆开,车头前面是大大的横幅:海地孩子需要你!

扎克宣布,基金会已向所有的小红车志愿者发出号召,让有能力进行家庭辅导的大孩子,去帮助小学生辅导功课。他向家长们承诺,他们的辅导价格远低于市场价格,赚取的费用都会捐给海地的孩子。请大家给予这些孩子信赖,同时也给自己一次表达爱心的机会。

扎克的声音一落,一个老妇人说:“我有一张50美元的电话卡,可以做现金捐吗?”扎克回答:“当然,50美元的电话卡,有可能帮助一个妈妈找到她失散的孩子,也可以用它为孩子们呼吁到更多的救助。”周围有更多的声音响起来,一个戴墨镜的男人,走过来交给扎克一万美元的现金支票。这时突然有人喊道:“看,是约翰尼·德普(好莱坞著名影星)!”

明星的效应更是巨大。扎克首站就募得2。5万美元的钱款和物资,适逢加利福尼亚电视台想拍一个慈善募捐的纪录片,他们认为扎克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挖掘人们封存的善心,是最好的人选,于是派摄影师陪他一同出征。

乡村公路上的儿童募捐车队

2010年1月14日下午,扎克一行正式离开洛杉矶市,向中西部出发。他和母亲并肩走在前面,一些随行的工作人员和摄影师走在后面,最后面是缓缓行进的4辆红色拖车。因为要选人口多的市镇宣传和募捐,所以他们只能选择乡间公路。

当扎克走在路上时,美国的各大媒体也在轮番滚动报道海地灾情,不断上升的死亡数字,饥荒和缺水导致的越来越乱的治安局面,不断被挖掘出来的废墟下顽强的生命……这一切都洞穿着人们的心灵。人们强烈地感觉到,地域可以不同,肤色可以不一样,但生命的尊严和价值一样。所以当1月15日,扎克一行出现在拉伯契切镇时,出现在他眼前的一幕让人无比震惊。

这是一个以种植康乃馨为经济支柱的市镇,当地居民从新闻里听到小红车募捐车队要经过本地时,便早早地站在街道两旁。他们很早就知道小红车不拒绝任何形式的爱心,所以一些花农手里抓着现钞,更多的人手里提着食品、衣物和鲜花。面对人们的热情,扎克无法启齿只要现金,结果在拉伯契切,4辆大拖车被装得满满的。

怎样在到达下一个集镇前,将这些东西变现呢?扎克犯了难。这时,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女孩儿瑞秋,拖着一辆红色的小拖车赶了上来,“我可以帮你拖上那些不耐压的鲜花,陪你走到维克多镇卖出这些花,那里的人可喜欢了。”“维克多人还需要拉伯契切什么?”扎克问。瑞秋回答:“那里接近山区,他们需要我们这边的燕麦和牛肉。”

扎克灵机一动,请求道:“能不能帮我组织到更多的小拖车,让它们的主人陪我们一起到维克多?”瑞秋欣然答应。

没多久,20多个大小不一的孩子,带着各式拖车赶来,大家将物品从大拖车上分散下来,组成一个浩浩荡荡的队伍,向8英里外的维克多镇进发。瑞秋告诉扎克,她已经通知住在镇上的表妹,让她再组织拖车队伍。只要他们一到达,这些物资就可以由孩子分运到各家各户义卖了。

黄昏时,扎克一行到达维克多,夕阳下果真有许多父母与孩子在等待着。然而孩子们根本不用叫卖,家长让他们直接拖回自己家里,然后不论价值地将现金交给扎克。

截至17日,扎克就募集到了300万美元的善款,这在徒步募捐史上是效率最高的。

1月18日,地震发生一周后,扎克步行了78英里,磨坏了一双鞋,脚上起了18个水泡,双颊被冻红,眉毛被晒成金色。而他们募捐的300万美元善款被汇往海地,全部用到孤儿院的补给上。作为民间慈善力量,小红车成为这次灾难中反应最快、募款最多、成员年龄最小的慈善团体。

海地媒体也报道了11岁的扎克步行募捐的消息,新闻里说:“扎克还在向前行走,他的目标是1000万美元。一深一浅的两个小小的脚印,要丈量1000英里的路程,他穿越的不仅是土地,还有我们的灵魂,他送来的不仅是钱,还有永不放弃的勇气和精神。要知道外界的救助固然重要,然而大悲的地方应该有大的自信和坚强,这才是我们走出这场灾难的制胜法宝。”

慈善正能量故事:我也想帮助贫困生

我工作的地方属于国家级贫困县,许多家庭还在温饱线上挣扎,生活富裕的人难以想象他们生活得如何艰辛。我负责一项救助贫困生的工作,在社会力量和被救助者之间牵线搭桥,让那些失学的孩子重新看到希望的曙光。

前段时间,我到乡下看望这些孩子,了解救助工作的落实情况。我每天或乘车,或步行,行走几十里才能见到两三个贫困生。几天下来,令人欣慰,相当多的失学儿童得到了救助,纷纷入校就读。

就在准备结束走访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位“送礼”的家长。这是一位含辛茹苦的母亲,三年前丈夫去世,她苦苦操持着几亩田地供儿子读书。她病痛缠身,常年的辛劳和背负的债务已使这位母亲的身心到达崩溃的边缘。不过现在,她生活下去的勇气和信心更大了,她的儿子已经受到社会救助,至少可以保证他读完九年义务教育。

我边走边给她解释,我们不能接受家长的任何回报。她挎着一篮刚刚晾晒好的干果紧追不舍,斗笠被风吹掉了也无心去捡。“你不吃饭行,果子不要也行,可是得告诉我恩人的姓名哪,我要当面感谢他!”她在我身后带着哭腔喊道,“哪有受人恩情,不说声谢谢的道理啊?”

我心里一动,停下脚步,掏出笔,工工整整写下救助者的姓名、地址,然后告诉她一些情况:那位恩人在市里某所大学读书,他曾打电话要我推荐一个最需要帮助的小学生,一直资助到他读完初中。经过研究决定,教育局推荐了你家的孩子。“其他的情况,我就不清楚了,你让孩子写封感谢信过去,也可让人家放心。”她听我这么一说,很安心地点点头,没有再挽留我。

回到单位不久后的一天,我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这位母亲突然出现在门前,谦卑地站立着,向我问好。

我请她进来,她端端正正地坐着,好像一直在考虑如何说出应该说出的话,很快,她又抬起头:“我到市里找着恩人了,亲口向他说感谢了。”说完这句话,她的脸上显出很快慰的样子。她竟然亲自去市里答谢恩人,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和虔诚啊。像她这样的农民,原本出门的机会就非常少,何况现在的车票已经涨得那么离谱,她如何承受呢?

我几次劝她喝茶,她才抿了一小口。她紧紧地拢了一下握着的双手,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说:“我还有个请求,我想为县里那些穷孩子帮些忙。”我感到很惊讶,她家那么困难,正需要别人救助,还有余力帮助其他人吗?她看出我的疑惑,笑了笑:“我会缝补衣服,还会织毛衣,邻居都说我织得好看冬天一来,穷人的孩子念书,最需要保暖,我想给他们缝几件衣服、织几件毛衣,他们的情况我不熟,你能不能说几个?”

这样的母亲,让我怎么说好呢?我的内心受到一种撞击和震撼,我说:“很感谢你有这种想法,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孩子读完书,早日成材,再回报社会的帮助。”

这么一句简单的话,竟然使她热泪盈眶:“你不知道,帮助我家的恩人就是咱们县的,听他同学说他家也没有多少钱,靠贷款、做家教才上的大学。他瞒住大家,一上大学就参加了学校的爱心社,课余去拾垃圾、卖报纸、拉赞助,自己挣的血汗钱差不多都给了我家孩子!”

她的眼泪越流越多,她也无心去擦,继续说道:“我一听,头都蒙了,我家不该拿这钱哪!我找到恩人,给他鞠了一大躬,说以后不要再这样辛苦自己了,我和孩子都不会忘掉他的恩情。后来,恩人说了几句话,我心里一下子亮堂多了。”她用我递过去的毛巾擦了一下眼睛,“恩人说:我也得到过很多人的帮助,总想着怎样帮助别人。我觉得,人多么困难都能帮助别人。听了这句话,我也想像恩人那样帮助别人,你就说几个学生给我吧!”

我怎能不满足这位母亲的愿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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