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马古道文章

2016-11-07

茶马古道上的马队已经离开了几百上千年了,如今走在那段悠悠的青石板上,似乎还可以听到久远的年代里传来的阵阵驼铃声,“叮叮当当”的响彻着整个祥云坝子.......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茶马古道文章,希望大家喜欢。

茶马古道文章:茶马古道

——-雨菲

茶马古道上的马队已经离开了几百上千年了,如今走在那段悠悠的青石板上,似乎还可以听到久远的年代里传来的阵阵驼铃声,“叮叮当当”的响彻着整个祥云坝子。

天空飘着些许的微雨,洋洋洒洒的沾湿了青石板,两千多年前的石板道上,斑驳的刻下了历史的痕迹。两旁都是低矮的茅草屋,在岁月的蚕食下只剩下的只是一些断井残垣了,随风而动的茅草装点着没落的街道,一群朴实的人民穿梭在街道上,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苍老的老阿妈,脸粽成一瓣晒干的橘皮,在高原阳光的炙烤下呈现出了难得一见的古铜色,灰色的头巾包裹住了满头的银发,缺了门牙的嘴微微的张着,像饱含了历史的书卷,张合之间都吐露着岁月的痕迹。他们背负着差额的背篓,在山路上艰难的跋涉着,我仿佛看到了一千多年以前那群精明的汉子拉着马,一次次的运送着茶叶和丝绸。

这条路上,在茶与马的熏陶中慢慢的染上了奇异的色彩,那些绮丽的丝绸像一个美丽的姑娘,织染出七色的彩虹,一直被世人忽视的世外桃源涌进了无数的异邦人,善良的古道人民渲染在这些人中间,开始开眼看周围的世界。

由于一路上少数民族众多,他们各自有着各自的生活习惯,当异族人像一群强盗涌入的时候,他们傻眼了,一次次用他们简陋的武器对付着他们精良的器物。血像河流一样流淌在了每一个山脚,尸体遍野,像以前他们死去的鸡猪一样的在山野里躺着,没有人有力气去拾缀,埋葬,在野蛮的杀戮里对于尸体的尊重就向开在悬崖的野花,可望而不可即。

西南的土地是广阔的,而西南的交通却让人望而却步。肩挑手提,马运成了最原始也是最便利的交通运输。在李白眼中“难于上青天”的蜀道上响起了清澈的马蹄声,从此中国与南亚、西亚的陆上交通通过这些被称为野蛮人的蛮夷之人一路踩了出来。

在云南的边陲一个叫祥云的坝子里,云南驿的马帮摇摇的拾缀着历史的痕迹,将青石板上的街道随着哒哒的马蹄运送出去。朴实的人民承担着他们的责任,无论是雨天还是酷暑,走过总是可以看见成群的马群里那些晒得黝黑的汉子,不知疲倦的运送着物品。他们像离开家走西口的男人,又像抢劫财物的土匪,土头土脸的走过这片多情的土地。

据说在云南驿这个小城周围的土地里会开一种花,花期在每年的四五月份,白天是红色的,红得像血那样,一簇一簇的,开得满山满路都是,站眼望去,是看不到边的红,像流淌着的河流一样的向远方延伸,而到了下午花色却全部转为了白色,一片雪白,当夕阳的残红撒落的时候,那一片白色就像是为死去的人戴的白孝,耀目得没有人可以用眼光逼视它。

老人们说,当茶马古道最盛的时候,每天来往的人像排队一样的经过,因为运送的人有限,他们来到此地就随意的抓当地的青壮年去帮他们押送货物。当地的人都是有妻有儿,有家有室的,安土重迁的思想又严重,他们不愿意去,而异邦人居然把他们活活的打死了。

自然也有与他们斗争的,一匹匹人像被砍到的树桩一样的倒下了,一阵风过,血像油漆一样的凝固在了道路上。他们杀鸡儆猴,没死的只能跟着上道,运送的路途艰险,太多的人有去无回,几十年下来这里的人渐渐的少了,而那片土地是埋葬那些死去的人和为为回来的人埋的坟。几百年的时间过去了,居然连成了一片,无数的尸体和无数的坟墓就这样荒芜着,后来在这片土地上居然开出了这样的一片花来,春去秋来的竟惹的许多人前来观赏。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秋风吹过的地方衰草一片,自然的看不到在勇士的身上长出来的每天变色的花,只是我相信那些勇敢、执着、善良的人民是日夜在守卫着自己的家园的。

来的时候我看到了隔山的两旁是翠绿的青松,在祥云的大山上,大多数长的都是这种常年不落叶的松树,它们在风雨的袭击之下愈显得青翠。它们像坝子的守护神一样严肃的站立在山峰上,将那些红色的土地扎在脚下,站稳身子,迎接着挑战。

云南驿还保留着当时作为驿站的一些建筑,像历史的证人,也像炫耀的资本。巍巍统治者一个梦,或者一个思想就可以让余下的百姓为之奋斗,甚至是像蝼蚁一样的生命,而我们在看到历史的时候任然要怀着感恩的心情,感谢伟大的丝绸之路在这里拐了一个弯,绕道经过了这里,然后我们的前辈粉身碎骨的为这一段光荣历史献上了血和肉。

如果世上真的还存在鬼魂的话,我真的很想知道,当我们无数次梦回的话,我们一方面面对历史的崇拜,面对文物的交叠面,一方面面对那些誓死不愿离开,誓死保卫家园的祖先,我们该如何的圆场。

现在天空一片澄明,蓝得没有一丝的微云,那是很多地方都难得一见的天空,没有云的打扰,一切仿佛是静得只听得到那些遥远的方向驶来的马群吧,喔,还散发着清新的茶叶的香味呢,精细的丝绸是与一色的麻截然相反的,我们该欢喜了,只是那片耀眼的血红和夺目的雪白,心还是一次次颤颤的无法安下来。

我的祖先,我的故土,那些异邦的马群踏破了您的安宁吗?请等等,请等等,请回到那个没有马的年代,将那皮肤晒得和土地一个颜色,将皱纹样的橘皮投进背篓,回去吧,回去吧。

青石板上悠悠的铃声,哒哒的马蹄,走远了,走得很远,很远……

茶马古道文章:小锤 ,石林和茶马古道

一鹤庆,小锤敲过一千年

对银饰的记忆,应该是来自书本和影像资料中的点滴印象。尽管小时候也曾佩戴过一个银项圈,但随着岁月的流逝,早已淡忘在历史的某个角落,尘封多年,令人不忍也不堪去触摸……

鹤庆,中国的银都。尽管小锤早已敲过一千年,甚至更久远。也许是现代文明的商业味太浓,也许是自身缺乏一种与时俱进的时尚元素,也许是外出旅行一切尽在不言而喻中……而只识人间烟火的我,始终难以释怀的还是那些“养在深闺人未识”的真正的石寨子人家!

鹤庆,此行,我只是一个匆匆过客。确切的说,更多的应该是看客!

二石林,曾今的皈依

石林,最初的记忆是一个很洋派的地理专业术语——喀斯特地貌。尽管时光荏苒,地理“小老头”的情结仍然清晰如昨,难以割舍……

此时,我就站在你的身旁,却莫名的不忍惊醒你沉睡千年的清梦。我知道,尘缘未了的俗人如我,跋山涉水,穿越时空红尘,不仅仅只为一睹你的芳颜形容!

尽管尘世喧嚣,尽管浮华若梦,而你始终拈花微笑那样淡定:一派阳光,一脸从容,一地绿荫,一树清风。

抚摸历史,雕刻千年的时光。是谁在醉眼朦胧中千呼万唤着阿诗玛的芳名?是谁在为何伊人无声迟迟不愿转身?多情的阿黑哥呀,从此望眼欲穿望断秋水长风!

这一次,我是真的累了。我不奢望什么,我更不祈求什么,。我只是,只是多么想躺在你的怀里,从此不再醒来!因了刹那间的仿佛皈依。哦,曾今的皈依!。

三茶马古道,千年悲情千年梦

茶马古道,与一个人和一部史诗般的《云南印象》有关。因了岁月的真诚,我们今天得以重读你的沧桑风云……

韶光已逝,风云淡定。徜徉在古色古香的茶艺馆里,茶马古道,俯仰之间都是你那飘香的故事传说。

心闲气定的围桌而坐,虚心地看茶艺师从容地演绎茶道。恍惚间,人生就羽化为面前的一杯氤氲缭绕的香茗。轻轻的啜饮一口,回味无穷的则是有关普洱的过往曾今。而你,茶马古道,也只能静静地悄立一旁脉脉含情地凝望南来北往的芸芸众生……

无法重温你当年的音容,无法聆听那悠扬的马帮铃声,无法体味此行未卜明天的千年悲情千年梦。那么就让我们投入地走进一个民族一部史诗一段惊天地动鬼神的《云南印象》吧,只因那里有茶马古道上马帮们的风霜雨雪春夏秋冬前世今生!

茶马古道文章:茶马古道,纳什海之旅

很早以前,就在书上读到过关于茶马古道的故事,一直想亲自去感受一下那种另类的文化。而现在我们正奔驰在去茶马古道线路的车上,我忍不住欢呼雀跃了。

开车的女司机是位纳西族的妇女,有点微微发胖,却十分的热情。我们很乐意和她交谈。由于我们是自己去旅游,不知道具体线路怎么样,也不知道起点在哪,司机阿姨很负责任的告诉我们她会把我们送到起点,还告诉我们骑马可以和导游讨论价钱,不一定要按线路规定来付,这个对我们自费旅游还是个不错的建议。

车子行驶在乡村小公路上,路两边是青葱的灌木丛,有些树是平日里我没见过的种类,远处山很高,天很蓝,偶尔有几朵洁白的云浮在天边,有种山在天里,天绕着山的感觉。

车子在一个不大的很天然的停车场停下。司机阿姨给我们找了当地的导游,然后便离开了。

导游是位20岁左右的小姑娘,穿着纳西族的特色服装,笑盈盈的迎了上来,把我们带到停车场里面一个亭子,上面挂着游览示意图和线路图。算算我们的时间,我们选择了最远最长的那条线路,几乎所有景点都包含了,大概要花我们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谈好了价钱,导游便带我们去了马场。

对于第一次接触马的我来说,这是值得兴奋的时刻。很想挑一匹白色的小马,可是牵马的大伯说我比较小巧,那匹红色的小马温柔,适合我。我们3个人每人牵了匹马,聪骑的是领头的大马,而秦哥哥骑的是一匹年龄比较大的老马。我们认真的听着大伯的嘱咐,轻轻的摸摸马脖子,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马,心里有些兴奋也有些紧张。在大伯的帮助下,我跨上了马背,那一刻我好想大声的呼喊,“我骑马啦,我骑马啦!”可我只是轻轻摸摸马脖子背后那板栗色的棕毛,笑嘻嘻的看着前方,稳稳地坐着,拉着缰绳,像一个等待疾驰的骑士一样等待我的马儿飞奔起来。我的马儿走起来了,随然没有疾驰,没有飞奔,是大伯牵着马鼻子在走,可我依然闭上眼睛,感受那一瞬间的兴奋和紧张交织的心情。

马蹄滴答滴答的响着,我的茶马之旅也拉开了序幕。走出马场,马儿自己走进了一条幽静的小路,可能是经常走的原因,马儿对于邹哪已经是轻车熟路了。只是对于初次骑马的我来说还是很担心马儿会走错咯。因为牵马的大伯拧了2瓶酒,自顾自的在后面喝着呢,离我们还是有一定距离的。他是一味纳西族的40多岁的男人,应该是附近的农民,看脚上的泥土就知道,他已经走了很多路了,因为下雨,所以山里有些路上全是泥浆,所以他看起来有些脏又恨疲惫的样子。大伯渐渐的跟了上来,又拉着领头的马,一声不吭的走着,看得出来他很老实,我心里不经有些心疼了起来,这样的年纪还这样累。于是便和他攀谈了起来。我问大伯:“这样一天你能走几趟啊?”

“两趟,线路短点的三趟吧。”大伯扭头,表情有些凝重又忽而有了丝笑容,皱纹里充满了疲惫。

“那蛮辛苦哦。”

“那是,没办法,为了生活嘛。这里不像外面什么都很方便很先进,但是老天是公平的,给了我们这么好的山山水水,我们就靠着山水过活,旅游业开发了后,我们的日子也好过了。”他说着,乐呵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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