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逝去母亲的文章
对母亲的爱不会随着母亲的逝去是消失,对她的怀念反而会越来越浓,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怀念逝去母亲的文章,希望大家喜欢。
怀念逝去母亲的文章:怀念母亲
我的母亲是个身材娇小,但特别有韧劲好强的农村妇女,小时候生活在农村,大家都很穷,日子过得很艰辛,可母亲总是把我们的生活调理有滋有味,井井有条,那个年代孩子上学,书包都是用毛巾做的,就是把毛巾折起来两边一缝,上面一个口用一根细绳子穿起来就成书包了,我也用过这种书包!
我们家有台缝纫机,在那个年代缝纫机是一个家庭四大件之一。母亲心灵手巧,就给村里的人制衣,缝缝补补,提高家庭收入,裁剪衣服总是会留下一些零碎布头,母亲灵机一动,把那些各种颜色的碎布头拼起来,布头小的用什么比喻好呢?就有红豆腐块儿那么大小吧,四块拼成孩子巴掌大小的一块,拼了N块儿,我也记不清究竟拼了多少块儿,经过数天的拼接,有一天放学回家的时候,母亲把一个五彩缤纷的书包奇迹般的展现在我眼前,当时有多激动,这个书包不仅色彩鲜艳,还方方正正的,有长长的带子,可以斜跨,在整个学校都是独一无二的,这个书包让我自豪,令同学羡慕,这个书包一直陪伴我到小学毕业。
母亲的养育之恩不是对一两件事的记忆就能包含的,母爱就像大海一样博大,大地一样坚实宽厚,像阳光般灿烂和温暖,不计较子女是否记得她所付出的,不计较她的爱是否得到回报,她都在无条件的付出。我是让母亲比较头疼的孩子,任性霸道,不听话,个性强,也是她十分欣赏的孩子,因为不论长相还是性格我都别特别像母亲!她的遗传基因在我身上体现的是最淋漓尽致。
1996年6月母亲因脑血栓半身不遂,坚强的母亲再也没能站起来,从此失去了轻盈如飞的步伐,我们从此再没有吃上母亲烹饪的美食,好强的母亲吃喝拉撒全靠别人来打理,就这样痛苦的在床上整整躺了7年,在她煎熬的日子里也没能好好地照顾,因为还得上班养家糊口,想起母亲在病痛中煎熬的7年时光,心就痛,痛的心在颤,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让自己的良心稍稍得到安慰的是,在她最后的半年里,我在她身边细心照顾。
母亲因为长期卧床,导致各个脏器衰竭,大小便失禁,大脑也糊涂了,不再认得她的子女,总说我是她的大侄女,在她眼里我是谁不重要,哪怕她成了植物人,也是我的母亲。好好照顾是子女的天职。
病重的时候,母亲高烧不退,又不敢送医院,2003年母亲病重的时候,正流行非典,送到医院就要隔离,连我们一起隔离,只有找认识的医生出诊,医生说:老人身体各个功能都失灵了,所以体温失调。只有选择在家打针输液,用注射器喂流食,无论怎么努力想延长她的生命,她的身体还是每况愈下,母亲生命一天天在我眼前衰竭直至停止呼吸,我就那么平静的看着她停止了呼吸,我那么麻利的用酒精擦拭她的身体,给她穿上了上天堂的新衣服......当时没有眼泪,没有悲伤!她活着太受煎熬!她终于解脱可以安详的长眠!
母亲去世后的头七,犹如噩梦初醒,意识到母亲真的永远离开了她深爱的子女,从此称呼“妈妈”的时候再没人答应,那一刻多少天压抑的泪水再也止不住,犹如决堤的河水奔流而下,哭的肝肠寸断,悲痛欲绝!致使在场的男女老少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又一年的清明来到,母亲离开我们已经十年了,我们姊妹要去扫墓,寄托我们对母亲的哀思。
妈妈,女儿永远怀念您!
怀念逝去母亲的文章:怀念母亲
十年前,那个秋天的早晨,被病魔折磨得已骨瘦如柴的母亲,带着深深的遗憾很不情愿地合上了双眼,走完了七十年不寻常的坎坷人生。漫长的七十年,母亲像是从天边划过来的一只小船,随着社会的洪流而起伏颠簸。
母亲出生于一九三二年五月,正是青黄不接的时节,真是生不逢时啊,但令人欣慰的是母亲当时的家境还算殷实。住的是两进青砖瓦房的院落,吃的、穿的都令人羡慕,家中不仅经营着绸缎生意,姥爷还担任着村里的乡长,可以说是“吃穿不愁”。当时发生在我表哥(母亲哥哥家的孩子)身上的一件事,可隐约可见母亲家的境况。表哥十六岁那年,在年初和年尾,分别迎娶了一位新人,别的就不必说了,为迎娶新人,仅雇请唱戏班子就雇了两个,一闷气唱了整整六天戏。
但是,世事难料。母亲的“幸福生活”定格在了她八岁的时候。1942年的春天,丧尽天良的日本鬼子在光天化日之下,一把火烧掉了母亲家的绸缎店,成批的绸缎化为灰烬。俗话说,祸不单行。紧接着已有相当威望的姥爷却遭人嫉恨在一个深夜被人暗害;不久已升任军官的大舅在家养伤时又错服中药意外身亡。真是一场噩梦,短短几年间,人亡家破,十几岁的母亲竟几乎成了孤儿,寄养在附近村的舅(也就是我的舅姥爷家)过起了寄人篱下的生活。
母亲在舅老爷家生活的时间是十四、五岁,十六岁时嫁给了父亲。在这段时间里,母亲的生活还算平静,因为当时日本鬼子已被赶走,战争形势已经明朗,但却是很辛苦的。母亲早早地就学会了织布纺线。还是小姑娘的母亲还没有织布机高,上去要人抱上去,一旦上去了,除有特殊情况,是轻易下不来的,一味地织,织。纺线也是如此,白天纺,夜间还要纺,常常累得胳膊都不敢抬,一抬,钻心的疼。热闹的街上是不能去的,和玩伴们玩,那更是一种奢望,因为这要耽搁做活的时间。
母亲的生活出现些许转机是在刚刚嫁给我父亲时。父亲是舅老爷家“精心选择”的结果,据说是看上了父亲的聪明和好脾气,确实,母亲结婚时很是风光了一回,但这种“幸福生活”很快就破灭了,尤其是母亲连着生了两个“丫头片子”之后,可以说是每况愈下。
奶奶和父亲很重男轻女,父亲又是家里的长子,“无后”自然觉得“不孝”,过去的“好脾气”也荡然无存。母亲育有七个孩子,一男六女,其中有两个孩子(双胞胎)在三年自然灾害时饿死了。为了养育这些孩子,母亲的付出可想而知。别的不说,吃饭就成了很大的问题。当然那个时候境况都不好,但我家更加艰难,因为孩子多,花销大,进项少。正如奶奶生气时埋怨母亲时说:“吃饭得多,干活的少,尽是些吃财物。”母亲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生了女孩子竟像是自己的罪过一样,但在当时毫无办法,只好忍着,靠省吃俭用,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俩瓣花”。我最难以忘怀的是母亲的那双手。那是怎样的一双手啊!手背粗糙如树皮,冬天冻得常常裂开一道道口子;手心呢,纹路很深,没有绵软的感觉,粗糙得却如同刮墙面用的砂纸,摩挲在脸上疼痛难忍。每天早晨,当母亲给我洗脸时,我总是忍受着这种“痛苦”。原来我以为,母亲的手生来就是如此,后来才知道这是母亲长期劳作,天天和土、水打交道,无法得到保养的结果,仔细想想,母亲做姑娘时的手绝对不是这样,应该和别人的一样,绵软而又温暖。
从我记事起,母亲和我们就生活在又矮又破的房子里,狭窄、黑暗自不必说,下雨时漏雨,特别是冬天凛冽的寒风从破旧门板的缝隙里钻进来,冻得我们直跺脚。窗棂上,母亲糊着纸,中间是大约一平方米见方的玻璃。窗户纸是深色的,后来生活条件好了些后,就换成了白粉脸纸,这时,二姐也已长大,过年时剪了窗花贴上去,有一种新奇明亮的感觉。其实,这几间矮房原来是作为放柴草的南房,但自从婶子嫁过来后,我们一家就由原来宽敞明亮的北房里搬了过来。
婶子的娘家是一大户人家,有兄弟姐妹,时常来看望婶子,这就博得了奶奶对婶子的另眼相看;而母亲却早已没了娘家,惟一的一个亲人—母亲的侄子,也因家庭出身闯了关东。这样的境况就决定了母亲在这个大家庭中较低的地位,甚至受了委屈也无处倾诉。记得有一次,奶奶给两家(我与叔家)分小米分得不公平(我家人多但因能干活的少分的就少)与母亲发生了矛盾,母亲受了很大的委屈。在外地工作的父亲回来后,母亲告诉了他。本指望父亲能够同情母亲,为母亲说几句公道话,但谁知父亲不知是出于对奶奶的畏惧还是因家庭琐事让其烦躁,竟对母亲发了威,母亲忍无可忍,与父亲吵了几句,躲进屋里委屈地哭起来。我们听了母亲声泪俱下的哭诉心里很是难受,就一起在父亲面前为母亲抱打不平。
母亲并不总是逆来顺受的,她的忍让更多的是为了大家庭的和谐--委屈自己,顾全整个家庭,这正是母亲的可贵之处。其实母亲有时是很坚强、很坚韧的。父亲年轻时在外地工作,家中只有靠母亲来支撑。母亲除了照看一帮儿女,还要参加生产队的劳动。她长得瘦小,但从不偷懒耍滑,从不要求别人照顾,和别人干一样多的活;孩子是大人的脸面。为了让孩子穿的体面一些,母亲总是省吃俭用,自己纺线织布,尽力给孩子添置衣服。衣服上即使打了补丁,也要洗得干干净净,板板整整。记得我在外地上中学时,母亲用卖鸡蛋一元元攒的钱给我买了一套西服,生怕城里的人笑话我。
总之,母亲的家庭出身没有给她带来任何好处却带来无穷的灾难,女儿的众多没有给母亲带来欢乐却带来了劳累和痛苦,但母亲迎着鄙夷歧视的目光,顶着来自各方的压力,顽强地生活着。
实行责任制后,生活有了改观,母亲的心情似乎舒畅了许多。在这之后的十余年间,我家发生了很大变化,房子先后翻盖了三幢,我结婚并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我和妻子在县城工作挣钱养家,母亲再也不用那么辛苦劳作,操心受累。一家人和和美美,其乐融融。但就在这时,就在我们眼看着幸福的生活在前面正一步一步走来的时候,母亲却患了病。
2002年元旦刚过,母亲突然全身蜡黄,母亲和我们本来以为是胆囊炎之类的小病,谁知到医院检查竟确诊为胰腺癌。
这真如晴天霹雳!立刻,我们泪如泉涌。
母亲却很镇静和顽强。上手术台时,像是在家中上炕那么轻巧;从手术室中推出来,脸上竟还挂着微笑;那么深、那么大的手术刀口,换药时愣是没有哼一声。
半年多的痛苦,一百余天的煎熬 。母亲本来就瘦小的身躯已经变得骨瘦如柴,象是一盏油灯耗尽了最后一滴。2002年8月25日早晨7时,母亲闭上了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而且永远地闭上了。
失去了母亲就像断线的风筝,迷失了方向;又像是阻碍了回家的路,不知家在何方。
春去春又回,花开复花落。转眼间,母亲离开我们已十余年了,旧宅里已换了主人,坟墓上的白草也将没膝。但不管世事如何变化,时光怎样流逝,我永远怀念您--我的母亲!
怀念逝去母亲的文章:怀念母亲
小时侯,我们家里很穷,母亲总是没日没夜的为我们一家人操劳忙碌着。记忆中的一条蓝色棉布裤子总是哥哥穿短了给弟弟;弟弟穿短了在裤脚上接一段,若是穿的时间长了,裤子磨破了洞,母亲便会缝了后面补前面。日子虽然过的清苦一些,但是,我们一家人还是其乐融融和谐之致。
记得有一次,母亲给了我两元钱,让我去商店买日用。那时,我年纪还小,半路上贪玩,钱不知什么时候就丢了,我急哭了,心想:“母亲知道了一定得狠狠地批评我”。我一步一步的挨到家,忐忑不安的告诉了母亲。母亲听了,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并没有嗔怪我。也就是母亲这一生宽容、善良的品行,铸就了我今天心胸豁达、乐施与人的性格。
后来,我到了上学的年龄,伊始,母亲怕我路生,总是护送我到学校,我进了教室,从窗口向外望去,母亲那单薄的身影还站在微风中向我这里张望……时至今日,每每想起此景,不禁潸然,心里涌动一种幸福与爱的释怀。
不经意之中,我们最幸福的日子就在这草绿花谢中悄然逝去。以至我们来不及去品味这美好的时光,她就永远的与你擦肩而过。就像一丝皎洁的云朵,飘过童年的时空,越走越远。
那年深秋,天气格外的冷,母亲患了一场重病,期间,她每天仍然拖着虚弱的身子,为我们洗衣做饭,从不间断。;有一次,我放学回来,发现母亲独自一人眼角湿润,显然是刚刚哭过。我问母亲是否身体疼痛不适。母亲慢慢摇摇头,然后拉着我的手,对我说:“也许,妈妈不会陪你到很久,如果有一天,妈妈走了,你要听话,好好做人。”母亲说完,又一次流下眼泪。这是我平生第一次看见母亲落泪。就在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母亲永远的离开了我们。那一年我十三岁。
现在,我们的生活变好了,我的心却总感到有些失落;因为母亲的辞世是我一生中最大的伤口!“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我深深地怀念我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