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的感人故事

2017-05-23

其实有时候动物比人类更懂得感情,它们之间有着许多的感人故事。下面是小编为大家准备的动物的感人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动物的感人故事篇一

天山脚下有一个小村庄,村里有一匹矫健漂亮的母马,公马早已不在了。村里人想再找一匹公马配种,但都不理想。人们最后想到了母马所生的一匹很强壮高大的子马。但是人们清楚,牛马拒绝近亲交欢。于是,牧民们用黑布罩住了两匹马的眼睛,然后把子马拉到母妈跟前。结果如愿以偿。

事后,牧民们在百米以外取掉马的眼罩。子马回头一看,认出了母马;母马也认出了子马。这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听子马仰天长啸一声,挣断了缰绳,拼命向远处的悬崖奔去……

当牧民们反应过来时,子马已经腾空跳下去了。

大家赶紧回头看母马,母马也是大声嘶鸣,朝着相反的方向狂奔而去,临近万丈深渊时,同样也是纵身一跳!

这是一位新疆的诗人朋友亲眼见过的一幕,说完后眼圈红了。

人们说牛马弱智,但牛马还知道羞耻;人们说企鹅蠢笨,但企鹅对爱情忠贞。

羊是懦弱的象征,但羊知跪乳之恩;乌鸦更是不受人爱见,但鸦有反哺之德。鹿的形象也是很低调的,但是鹿也知道善良孝敬--鹿跳峡的传说就很让人类脸红。比起那些不知尊老、敬老、养老的鸟人,鹿不知要高尚多少倍。

我们常说,狼是世界上最残忍的动物,这可真是自然界的一大冤案。其实,狼只有在饿的时候才对羊张开嘴,而人类却是吃饱了以后才去杀人,在饿的时候又滥吃无辜,惨无人道。不信请看一个传统美食菜谱等充满血腥味的名菜,都是人类贪婪残忍的铁证。

云南滇池上飞翔着许多海鸥,昆明市民很希奇,纷纷拿来面包、饼干去喂海鸥。为此很是鼓吹了一番。

但是时间一长,人们就没了兴趣,海鸥被冷落了。可有一个老人,不管刮风下雨,他都去喂那些海鸥。这件事儿被一群到滇池写生和拍照的大学生发现了,他们开始并没有注意。有一次下雨,老人又来了,这才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就把风雨中老人弯腰喂海鸥的场面拍了下来。但是,后来他们发现老人没有来,有点奇怪,就忙着去打听。人们告知,老人去世了,老人把几乎全部积蓄买成面包和饼干来喂海鸥。大学生听了非常感动,就把自己偶然拍下的老人喂海鸥的照片放大后,竖在滇池边上,上面写着:

“老人已去,让我们来关怀海鸥!”

谁知牌子一竖,被感动的不是人,而是海鸥。海鸥们突然看到了熟悉的老人,就在上面徘徊不散,甚至有两排海鸥象仪仗队一样整齐地排在照片前面--它们在以自己的方式知恩报恩。

动物的感人故事篇二

家犬接生救主妇32岁的蒙妮卡,与其丈夫米高尔是墨西哥祖拉力土镇郊区居民。一年前蒙妮卡才结婚,怀孕几个月后接受产科检查,发觉胎位不正,而且初产年纪稍大,可能难产,所以医生打算为她施行剖腹手术。

不料,距预产期还有几星期的一天,蒙妮卡一人在家,忽然感到子宫剧烈收缩,岂知这是分娩先兆,阵痛越来越剧烈,她终于不支倒在地上,连打电话求救的气力都没有了。

在这个危急关头,唯一在她身边的是她豢养多年的德国种雌性牧羊狗费莉卡。“它好像知道该怎么做一般!大概我曾经帮助过它生狗仔,现在当我生孩子时,它反过来帮助我。”蒙妮卡事后感激地说:“当我陷于半昏迷状态时,费莉卡不断在我身边吠叫,并用口轻轻咬住我的耳朵,免使我完全失去知觉,它温暖的挨擦和吠叫给了我精神上的支持。”

过了好一会儿,蒙妮卡肚里的女婴开始钻出来了,牧羊犬费莉卡竟然懂得轻轻用口把女婴拉出来,随即把脐带咬断。之后,它又跑到西瓜田去找男主人,高声吠叫,并用头推主人的腿,好像叫他马上回去。

蒙妮卡和女婴后来被送到医院,均告平安。夫妇为感激爱犬救命之恩,替女儿取名为费莉卡。

动物的感人故事篇三

隐匿在崇山峻岭之中的这所寨子叫石头寨,三十岁的盘巴就生活在这所寨子里。盘巴是猎人的后代,除了两岁大的儿子,他最喜欢的就是爷爷留下来的那杆火药枪。没事的时候,总是把它小心地拿在怀中,用油布擦了又擦。

泼水节前一天的黄昏,盘巴背上火药枪,钻进寨子后面的大青山,想逮只竹鼠或者打一只锦雉,好在泼水节改善一下生活。转过了一道山脊,盘巴的肩上就已经有了一只山兔、一只锦雉。他满意地坐下来歇息一下,就准备返回了。忽然,对面的树丛簌簌一阵响动,他惊觉地站起身,一瞬间,他惊得全身一震,一条浑身灰白色的大狼正蹲坐在十几步远的对面,惊惧地瞪视着他。大狼的前爪下按着一条毛茸茸的小狼崽,小狼崽显然并没有意识到危险,正不听话地躁动着。盘巴本能地去抓火药枪,大狼显然见识过火药枪的厉害,迅速低头衔起狼崽蹿了出去,盘巴端起火药枪,“啪”的一声枪响,一团白烟过后,盘巴发现大狼已经没了踪影,他向前面的树丛走过去,地下有星星点点的血迹逐渐淡去。一条比巴掌捎大一点的小狼,正蜷缩在浓密的树叶中不停地发抖,盘巴看准它的后腿一把抓住倒提起来:小家伙长着细密柔软干松的烟灰色绒毛,绒毛里稀疏地冒出一些又长又硬的黑色狼毫,绒短毫长,参差不齐,一身野气,像个大毛粟子,拿着也有些扎手。狼崽的脑袋又黑又亮,像是被沥青浇过一样,它的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可是细细的狼牙却已经长出,龇出唇外,露出凶相,盘巴思忖了一下,向四周看了看,提着小狼崽向山下走去。

到了家,盘巴找出一条绳子,在小狼崽脖子上拴上了个脖套,一端系在木桩上,然后放开了它。小狼崽迅速向土墙角处爬去,速度快得像上紧了发条的玩具汽车,逗得小儿子拍着巴掌咯咯地笑。

晚上,盘巴把小狼崽装进一个铁笼子里,笼门用铁丝牢牢地缠住。半夜里,盘巴听到了外面有声响,他向竹楼外一望,吓了一跳,院子里有两道绿森森的光——母狼没有死,竟找上门来了!盘巴抓起火药枪,可是又犹豫着放下了——他怕枪声惊吓了熟睡中的儿子。他想起了阿爸讲过的一个对付母狼的办法。如果抓到了小狼崽就把它吊到树上或装进铁笼子里,在囚禁狼崽的附近,放上一大盆盐水。母狼救不出自己的孩子,就会不停地绝望地嚎叫,叫得嗓子发哑时,它就会喝盆里的水,结果越喝越渴,越渴越喝,最后母狼会干张着嘴巴,发不出声来,肚涨至极而死。

想出了办法,盘巴躺在竹床上,听着外面悲惨的狼嗥等着天亮。东方刚露出鱼肚白,盘巴便从竹床上爬起来,抓起火药枪冲了出去。大狼已没了踪影,铁笼里的小狼蜷缩在里面,瞪着敌视的眼睛。铁笼竟沾满了斑斑血迹,让人怵目惊心。原来是大狼发了狠,想咬断铁笼,不是磨破了嘴,就是咬断了哪颗牙齿。盘巴的妻子那亚动了恻隐之心,劝盘巴说:“怪可怜的,放了它吧。”盘巴犹豫了一下,从笼中倒提出小狼,小狼发出“呜呜”的哀叫,篱笆墙外的一簇树丛动了一下,盘巴向那里看了看,说了句:“去吧,滚远一点!”把小狼向那里抛去。不巧的事发生了:那里正巧有一块尖石,小狼落地时头正好摔在上面。“呜”的一声便没了动静。小狼的嘴角边溢出一滩鲜红的血。大狼“嗖”地窜出树丛,嗅了嗅地上的小狼,冲天“呜——欧”一声激泠——那目光里充满了绝望与仇恨!然后大狼衔起小狼,钻进树丛不见了,它一条后腿是瘸着的。

这些事,不过发生在一瞬间。

一连许多天,盘巴常从睡梦中惊醒。他忘不了那双仇恨的眼睛。

这一天,山那边寨子一家亲戚办婚事。盘巴一家三口去喝喜酒。临走时,盘巴总觉得忘点什么。他想了想,进竹楼取出火药枪背在身上。

盘巴的预感灵验得很。不知是巧合还是冤家路窄,盘巴又见到了那条让他耿耿于怀的母狼的踪影。盘巴想:这次绝不能放过这条仇恨自己的家伙。他拿出自己攀山越岭的真功夫,紧跟母狼不舍。母娘绕着圈子和盘巴周旋了半天,在一处长满了野山藤的石崖边不见了踪影,盘巴气喘吁吁追到石崖边,焦急地四处张望着寻找着,一不小心踩到一块长满青苔的石头上,脚下一滑,竟跌向断崖下,断崖下边长满了野山藤,密密的根叶彼此缠绕,织成了一面巨大的网。盘巴被幸运地“网”住了,才免于被摔个四分五裂。他只是在脚踝扭伤了,肿得像个馒头,不敢着地。盘巴大声地喊着那亚的名字,等着她来救援。那亚背着儿子焦急地循声赶来,她把儿子放到地上,从石堆边挑出一片利石做工具,砍下三株野山藤枝,把它们缠绕在一起拽了拽很结实,把一端在崖边的树干上系牢,然后把藤条抛下断崖。这当中,小儿子在地上欢快好奇地爬着,突然一骨碌身不见了。盘巴抓住了绳子,用力向上攀爬。那亚在上面连拉带拽,好算到了崖顶,两个人都已经筋疲力尽,倒在地上动不了身。好半天,等他们直起身子才想起一件可怕的事情——儿子不见了!他们发了疯似的找遍了整片树林也听不到儿子的声音,见不到儿子的踪影。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里,他们谁也不敢说出口:孩子被狼叼走了!

那亚是盘巴背回家里的。她哭成了泪人,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盘巴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他把一把砍刀磨了一遍又一遍,又带足了火药、硫磺粉、辣椒粉,还有半瓶收集多年的眼镜王蛇的毒液都带在身上。他发誓要找到那头母狼为儿子报仇!

一连三天,母狼好像从大山里蒸发了一样,不见了踪影。盘巴有些心力交瘁垂头丧气了。他又来到当初他摔下崖儿子失踪的地方。山崖边犬石交错,崖顶和山崖下的大片野山藤彼此呼应,覆盖了大半片山崖。盘巴失望地用枪管这里碰碰那里捅捅。忽然,他感觉一处茂密的野山藤叶子下的地方有些空,再试一试还是如此。他急忙放下枪,小心地扒开叶子,奇迹出现了——在野山藤的掩盖下,竟然有一个黑幽幽的洞口!

盘巴试着往里面爬了爬,一股浓密的狼臊味扑面而来。他迟疑了一下,如果这时候和大狼碰个正着,自己肯定要吃亏的。他退了出来,狼一般都是早晨和晚上出去猎食,此时它应该正在洞中。想到这,盘巴急忙在附近拾起一大抱干柴枝堆放在洞口。在干柴里再撒些狼最怕的硫磺粉辣椒粉,然后点着了火。滚滚的浓烟起了,他脱下衣服使劲向洞里扇,同时也注意观察着石崖周围,看到有几处石缝间窜出白烟,他折了些枝叶覆盖上,再用石头压住保证洞穴里的白烟不向外散溢。不一会儿,他就听到了令他兴奋的狼的猛烈咳嗽声,越咳越凶,像一个患老年支气管炎的病人把肺都要咳出来了。盘巴紧忙又抱来一大捆湿树枝投向火里,浓烟更猛烈了。盘巴向后退出了七八米,趴在地上用火药枪瞄着洞口,就等着母狼受不了冲出来时射杀它。火堆哔哩叭啦地燃着,盘巴隐约听到小孩子一样的哭声,再听了听又没了动静。他晃了晃头,一定是独生子在天之灵请他报仇吧,他又集中精神瞄洞口。

可是奇怪得很,尽管咳声越来越弱,母狼却始终没有拼死一搏冲出洞口,直到咳声完全停下来。火势渐渐熄了,这么大的烟,即便不被呛死,也一定呛晕了头。盘巴把洞口的灰烬扫开,端着枪小心地钻进洞里。石壁上烟熏火燎的痕迹清晰可见。盘巴小心翼翼一步步地向前,警惕地观察着,一点大意也不敢有。忽然,他浑身一震——母狼就卧在前方一块大圆石旁边,头耷拉着。盘巴用枪指着它,手就扣在板机上,慢慢地慢慢地靠近它。母狼一动不动,盘巴用枪筒一拨它的头,一点反应也没有,它的眼睛瞪的滚圆,好像要突兀出来,但眼神已经灰白无神了,四肢无力的张开,好像身上搂抱着什么。盘巴一提他的后腿,蓦然,他惊呆了——穿着肚兜的儿子就侧躺在母狼长满细密绒毛的腹下。小脸憋的通红,一动不动。盘巴一把把它抱起来,对着屁股“啪啪”两下,小家伙“哇”地一声哭出来,盘巴把儿子紧紧抱在胸前,热泪盈眶!

大青山的山脊上又添了一座新坟。一块高大的墓碑醒目地立在坟前,和其它墓碑不同的是,这块墓碑上一字也没有。在墓碑上有杆一折两断的火药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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