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餐饮创业解读
衣食住行,餐饮一直是经济板块中的一大块。那么成都餐饮创业发展如何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成都餐饮创业解读相关文章。
成都餐饮界创业圈比拼做包子
来自上海的卫涛和来自台湾的谢诗瑜是包子店合伙人,他们除了分管财务和店面设计外,也要当店员。
从不做加盟的中华老字号“韩包子”,最近电话响个不停,“咨询加盟的电话都打爆了”。成都韩包子有限公司董事唐炜坦言,这都是托了庆丰包子铺的福。
其实,火起来的不只是“韩包子”。在成都,不管是高端餐饮,还是新兴创业群体、海归白领,一时间,包子成为餐饮界的宠儿。
“滚烫”的包子
成都韩包子有限公司董事唐炜有些哭笑不得,“不晓得这些人从哪儿要到了我的电话,每天都会接到十多个要加盟的。”他11日接受记者采访时说,“大家都开始关注起包子来了。”
记者在百度搜索“庆丰包子铺加盟”,相关结果有374万个之多。网上甚至出现了关于“韩包子加盟”的山寨信息。
原本主营火锅和中餐的成都餐饮名店——狮子楼,最近也在转型考虑做包子生意。狮子楼总经办主任顾学航透露,已选址市中心的一个综合体开包子店,也兼营中餐。还计划在多个城市综合体内复制这个模式。
除了传统餐饮店,让包子热升温还有创业群体。去年年底,5个年轻海归在成都洗面桥东一街开出一家包子铺,一亮相就受到追捧。“有人排两个小时队,就为了买几个包子。”合伙人之一卢怀抒连说“没想到”。
天府软件园两位年轻白领也辞职卖起了包子,采取的是互联网营销模式,打开手机中的相应APP,浏览餐单预订好包子,不一会儿快递就送货上门,还能货到付款。上周,包子铺竟不堪配送重负,要歇业扩容。
亲民的包子
为什么他们都不约而同选择了包子?“提起狮子楼,大家还是比较高端的印象。包子代表的是亲民和平价,我们打包子店的招牌,就是为了吸引普通老百姓敢进来消费。”狮子楼总经办主任顾学航说。
卢怀抒说,卖包子是他们几个年轻人闲聊时聊出的想法,“早餐市场太大了,成都目前还没有特别大的包子连锁店,这就是机会。”“韩包子”也看中了这个商机,他们放弃了繁华的春熙路商圈,将重心放在主营社区早餐店上。唐炜透露,预计未来3年,韩包子将在大成都范围开出200家连锁包子店。
高科技的包子
包子的口味没有变,但包子的营销已插上了高科技的“翅膀”,变得高端大气上档次。
天府软件园白领袁先生辞职后经营的包子店,主打APP客户端订制,自己开发了APP软件,注册了包子网站,客户可以在手机和电脑上浏览菜单,下单购买,送货员会免费送货上门。其包子都用红糖盖了章,印着“JAVA”、“PHP”等程序员语言。带有网络色彩的包子刚开始每天卖100个,后来卖到500个,上周终于冲破了网店的承载量,“订单翻至前两天的3倍,送货人力跟不上了。”包子店的官方微博还为此发表了致歉声明。
“接地气”的包子
如何解读包子火热效应背后的深意?新兴营销方式嫁接到传统的包子上,能给我们怎样的启示?记者采访了四川省饭店与餐饮娱乐行业协会会长何涛。何涛认为,包子既可荤,也可素,南北都认可;可当早餐,可当主食,携带也方便。不可否认,现在包子如此受欢迎,有从众效应。就像很受欢迎的韩剧《来自星星的你》,带热了“炸鸡加啤酒”这一美食组合一样。
包子身上贴的是“大众化”的标签,这和现在崇尚节俭的大环境是一致的。在高端餐饮遇冷的时候,大众化餐饮依然受欢迎。包子的火爆,是餐饮业“接地气”的结果。
而用互联网思维做包子,将网络营销等新花样嫁接到包子上,一方面可让包子的附加值更高,另一方面可营造更好更方便的消费体验,更多地吸引年轻消费群体,提高市场占有率。(四川日报记者 李欣忆)
商界新人类
“成都合伙人”的包子生意
创业遇挫“海归”回归传统行业
在成都洗面桥东一街和小天西街的交叉口,有一家名叫“元气鲜汁手工包”的包子铺。它的店主是四位有留学背景的人和一位曾在成都读书的上海人,其中两位是经济学博士。他们的年纪,平均不到27岁。当学历的光环逐渐褪去,他们在经历现实的坎坷之后,选择了放下身段,回归传统,用新的理念和态度去面对生活,创造财富。
身材小巧的卢怀抒是合伙人之一。2011年,密苏里大学新闻学院本科毕业的她在美国工作了一年后回到成都,和留学生时代的同学、来自台湾地区的谢诗瑜在成都高新区开了一家科技公司,“做一款手机APP,类似于大众点评这样的产品,我们预计它会很火,市场前景会很不错。”
与想象的一样,产品用户量不断攀升,但是迟迟没有资金和广告注入,产品陷入了叫好不叫座的尴尬。
在卢怀抒的视野里,上海有家连锁包子铺在市区发展了一千多家门店。去年8月,发展并不顺利的卢怀抒打定主意,想用做互联网产业的方式改做传统产业。在此之前,她连包子馅都没调制过,“包子更没动手包过”。
在寻找合作伙伴的时候,她们遇到了五位合伙人中唯一没有留学背景的卫涛。这个上海男孩于2010年从西南交大经济学专业毕业,去年从上海一家外企辞职。他通过大学同学、也是卢怀抒的高中同学、两位经济学在读博士蔡郑宇、黄柳蓉,认识了当时正在考虑做包子铺的卢怀抒和谢诗瑜。
三个处于事业低谷的年轻人,两个正在读博的“海归”,他们相互商量后,决定正式合伙,用做新兴产业的方式去做传统产业。
分工合作 目标是做包子连锁店
在几次争论之后,五个人明确了分工,学过经济的卫涛负责店铺账务管理;谢诗瑜负责店面设计和其他事物;卢怀抒负责收银和采购货物;在美国读博的蔡郑宇、黄柳蓉负责店铺微博的运行,“他们俩也是学经济的,做不好营销没道理。”
去年10月31日,元气鲜汁手工包正式开业。“包子就是产品,好产品需要客户自己体验。”3月11日,卫涛站在店门口,身旁是一个柜台,上面摆满了食糖和吸管,“你看,我们的豆浆没有直接放糖,而是让顾客自己加糖,这就是客户体验。”
就在一个小时前,五位合伙人开了一次越洋视频会议,议题是招聘事宜和下一步的发展方向。记者注意到,从这里卖出的包子都要经过烤箱加热,才会送到顾客手中,“顾客也不容易,不能吃凉的包子。”卫涛说。
店面设计、店铺LOGO都出自谢诗瑜之手。“你看这个塑料袋就是她的主意。”卢怀抒指着挂在店门口的塑料袋说,“她建议,袋子要分大小,小的能装三个左右,大的能装四个。这样顾客觉得你很贴心,我们的成本也能降下来。”
来自谢诗瑜的创意,还有用有开关盖的杯子装豆浆,“不用吸管,直接喝起来不会烫嘴。”卫涛作为店里的会计,对包子铺的经营状况了如指掌,过去半个月每天能卖40笼包子,平均一笼25个包子,一天能卖出去1000个包子,按一个赚6角钱算,一天盈利差不多600元。“这些不重要,先开始慢慢培养顾客,扩大市场,我们的目标是做连锁店。”卢怀抒说,“先不着急,慢慢来。那俩经济学博士都表态了,回国了立即归队,那时候我们的阵容就更豪华了。”
一位餐饮创业者失败的血泪总结
2014年,华豪告别大学生活,酝酿多时的创业念头终于有机会实施,但他并不确切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毕业后,他在重庆找了份工作,一边完成学生心态的转换,一边思考如何创业。“给别人打工肯定是不行的,得自己干。不过要做,肯定是和吃相关的。”
改良火锅模式复制到县城
华豪决定下功夫研究成都的火锅外卖模式,改良后照搬回县城。“他们只是做一个外卖平台,从现有的火锅实体店拿货,送到消费者家里,吃完后再去收锅。平台向火锅店收30%左右的服务费。”华豪解释说,“如果除开店面、人力成本,火锅店的菜品利润可以达到70%。他们让30%左右的利润出来,还是很赚。”
不过,这种模式适合大城市,客人想吃火锅得出门走很远才能吃到。在小地方,步行十分钟的距离内可能就有三四家火锅店,如果只是送外卖,并不能吸引消费者,华豪认为火锅和外卖都得自己做,“一得好吃,二得便宜,三得方便,做到这几点肯定就能火起来”。
筹备阶段的华豪信心满满,迫不及待地为尚未出世的火到家做了至少5年的规划。在小县城里做火锅外卖只是计划的第一步,如果成功,紧接着要去市里开分店,将三四线城市的市场吃透。稳住脚根后,再去成都和重庆抢蛋糕。
向父母寻求“天使资金”
他带着这份创业计划回到家乡,向父母寻求“天使资金”。华父母均是年少创业,积累了数十年的生意经验。在火到家之前,华豪曾提出过三四个有模有样的创业计划,均被父母的生意经否决。火到家能得到父母的支持,并非靠华豪的一腔热情。华父早年曾开过火锅店,一度成为县城里的“爆款”,近几年也在餐饮及相关领域摸爬滚打。这是华家相对熟悉的领域。
2014年的整个冬天,华豪都忙着租门铺装修。店铺一分为二,里面做厨房、外面储物。他从小有些轻微洁癖,要求厨房一定要够宽敞,得干净。外面除了冰柜和一台电脑,勉强能放下一张餐桌。华说:“只有你们来的时候才能在店里吃,如果客人要来店里吃,撵走。”
华母解决菜品供应,华父重拾锅勺调制底料。小伙伴们也都没闲着,学土木工程的帮着装修,学设计的帮着画LOGO、设计外卖T恤,还有人捣腾微信公众号和对接家乡贴吧,我只能写写文案帮忙推广。
2015年春末,筹备接近尾声,除店铺租金外,装修花了3万多元,另需要几辆送外卖的电动车和采办用的面包车,再加上食材、电磁炉、餐具的购置费用,在房价3000元左右的小县城,这笔开销并不小。
他说,已邀约了几拨人试吃,都说味道不错,但有人觉得还不够辣。“不错”是客套话,“不够辣”或许代表着真实的评价。华豪放弃父亲的手艺,请师傅过来重新配制底料,直到试吃客说“味道不错”时的表情不显犹疑,他才觉得放心。
县城老百姓习惯用电话订餐,每到饭点,华豪就在电话旁接订餐电话,拿笔写下菜品和送货地址。这让华觉得不够互联网化,长期依赖键盘也导致他常常提笔忘字,我见到一张订单上,“葱”字让他用拼音代替了。之后,火到家逐步完善网上及微信号上的菜品展示和订餐功能,在美团进入县城后,华也很快让火到家出现在美团上,这感觉会更加O2O一些。
开业首月净利两万
在火到家开业之时,县城的火锅行业已显颓势,多家知名的火锅店相继倒闭,新兴的农家菜、柴火鸡则成为了流行餐饮。不过,老牌火锅店的退出倒给火到家腾出了竞争空间。
县城地方小,搭建物流配送相对容易,华豪把重心放在火锅产品上,主打好吃实惠,以毛肚、肥牛为例,当地火锅店的均价在20元左右,而火到家的价格仅为12元。开业首月,算是一炮打响。月底算账,付了货款、发了工资后还能盈利近2万元,而当年读书成绩最好的同学考上了公务员,月收入也不过三四千元。这让华豪暗暗自喜。
“我们厨房比其他店干净”、“我们菜品新鲜、量多、便宜”、“9成以上的顾客吃过后都说味道好”……平日的谈笑中,这些同业比较会给他带来不少创业成就感。让他最爽的一项数据是菜品供应商的供应量,“第一个月我拿的货和城里最大的火锅店都差不多。”低成本的运作让火到家撬动了更大利润空间。
华豪逐步得出销售的规律:平均每天卖3锅基本保本;下雨天生意更好,得多买些菜;晚上员工下班后自己得再等会,往往还能卖出一两锅……
在总结生意经验的同时,华豪也想找到一种除赚钱之外的方式获得职业尊严感。在小县城的观念中,坐办公室是体面的正经工作,卖菜卖火锅终究是“贩子”。他时常会西装革履地出现在污水四溅的菜市场,家里做生意的长辈告诉他,虽然只是“贩子”,但衣着也要讲究得体,绝对不能邋遢。
新鲜感一过 生意变得不温不火
但生意并未像华豪预想的一炮而响后节节升高,他苦涩地笑语:“第一个月生意好得让我产生了错觉,结果空欢喜,还是太年轻。”
县城的人们热衷于消费新鲜感,但“火锅外卖”、“O2O”的点子如风过境只能热闹一时,火到家需要找到新的卖点。促销活动频频推出,传单印了一叠又一叠,生意却变得不温不火难回巅峰。
每天8点,华豪准时出现在门店,清算菜品数量,然后去菜市场买菜。回店后,就忙着洗菜剥蒜,直到中午接单送餐。员工晚上8点下班,稍晚些他也结束自己一天的工作。创业初始的激情逐渐褪去,华豪倍感无聊,“突然感觉学不到东西了”。
中午送餐结束至晚餐的几个小时,华豪一般待在店里上网,浏览36氪看创业故事,学生时代喜欢的体育杂志、时尚杂志也换成了商业期刊。他看到某些商业新闻会转发给我讨论,感叹“还是要多学多闯”、“还是想出去长长见识”。
10月份开始亏损
转折点发生在10月,火到家经营出现亏损。华豪想了很多办法挽救,但无济于事。思考缘由,他认为:“当时城里又新开了两家火锅店,包括一家自助火锅,概念新,生意全跑过去了。”华并不认可两家新店的味道,但落败的逻辑由此可寻。
华豪施计无果,萌生出停业止损的想法。但他不敢立即向“天使投资人”提出,害怕父母以为他是怕吃苦,所以不想做。直到火到家数月亏损不见起色,他才不得不提出停业的提议。华母明确表示尊重他的决定。2016年2月初,火到家暂停营业。
失败经验总结
“这儿不像大城市,味道做得好就能吸引顾客,你看城里的餐馆为什么每家都有四五个老板一起做,不是缺钱,而是每个老板背后都有一张关系网,这都是最重要的客源。只有几个老板的关系网拼在一起,生意才有保障。”
华豪意识到的是人脉变现,这在熟人关系占主导的小县城里是最流行的生意逻辑。“有时候你去吃饭,不是因为那儿真的好吃,很多时候就是为了一份人情。”他颇为无奈,最初认为味道好、价格便宜、就餐方便就能赢得消费者,但县城里消费者和商户之间的关系并不纯粹,其中参杂了复杂的人情联系。对于刚走出象牙塔的90后创业者而言,玩转这种社会关系比创业本身更加艰难。
另外,华豪逐渐发现了自己商业模式的一个重要缺陷。“吃过的客人都说味道好,但有些客人就只点锅底,或者加个几个素菜,其他的菜都自己去买。锅底是三斤油一斤料,成本在45元左右,我为了实惠锅底38元卖出去基本是亏的。”
他评价当初的创业规划时面露倦意,与一年前创业初始的神彩大异:“如果当时能只是做火锅的外送平台没准还能做起来,只对接实体火锅店和消费者,做起来也轻松,等品牌做起来之后再切入火锅。当时想着能把外送和火锅的利润都赚到手,但还是没太想好。”
创业的收获
谈到创业的收获,华豪脱口而出的是“抗压能力”,一年的创业经历让他在大大小小的决策点上都承受着巨大压力。“从火锅店到配送的细节都切身体会到了吧,如果重新再来,不到一个月我就能做起来”。对他来说,暂停火到家并不意味着创业失败,只是绊了一下脚,还会重新出发。“我是一个忧伤的乐观主义者,做事的时候会忧虑这那,但是对于自己的未来,还是乐观的。如果这就害怕了,不再去创业,那这次经历就没有任何价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