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的记忆的文章

2016-12-19

春节在每个人的脑海中都是不一样的,你记忆中的春节是怎样的呢?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春节的记忆的文章,希望大家喜欢。

春节的记忆的文章:春节的记忆

父母一生养育了我们八个儿女,小时候的春节,与我们是温馨兴奋与生机勃勃的。结束了半年的学业,与其说是期盼寒假的来临,倒不如说是对春节的渴望。

腊月二十以后,年的气氛便晕染了我们。轧粘面,蒸饽饽,我们跟在大人的后面忙得不亦乐乎。接下来是小年,在这一天里,妈妈、姐姐和我一起上手,扫房子、擦窗户,还会将挂在墙上的相框拿下来,一面将里面的尘土小心翼翼地擦掉,一面细细欣赏每一张照片。每当这时,母亲总会告诫我们,小心点,别弄坏了玻璃。打扫完后,照例是吃米饭,不是用电饭锅,是用捞的那种,就是在一个大锅里放上水,等水烧开放进大米煮沸,等到米快熟的时候,有笊篱将其捞出,再将捞出的米平铺到大锅内稍微加热即可。小时候的米饭有时是大米小米两种的,母亲说,是取金米银米的意思。不过我想,更主要的原因是那时大米较少的原因,因为当时的小米多半是自家种植的。只所以用捞的方法,是因为农村有个传统说法,即将没用的东西过滤掉,将有用的东西留下,即除旧迎新的意思。再往后,就更热闹了,给孩子们买新衣服,买瓜子、炒花生,还要买上各色的糖果。最高兴的是煮肉了,北方的年节要吃碗肉,这碗肉一般是由五花肉做成的,每次做碗肉前,母亲都要细细地挑选那些五花三层的肉块,将肉块切成一块块方墩,放在清水中煮熟,捞出放凉在肉皮上抹上蜂蜜后放进沸腾的油锅内炸,这一炸,肉皮变黄变酥,颜色诱人。肉炸好放凉后,再切成长条、方块,切成长条的叫条肉,切成方块的叫墩肉,瘦肉较多不切的就叫肘子。等到过年或是年前年后来客人时,将其中的一块肉取出放在碗中,碗内放上葱丝、姜丝、豆豉,浇上一点肉汤或清水,放在米饭锅内或电饭锅上蒸一下。随着温度的升高,还未出锅,一股肉香便沁人心脾。记忆中,母亲做的碗肉可谓是色香味俱全,每次只要一端上桌,就会引起客人的称赞.

最后便是过年那天了。中午吃完了饭,大人们便忙着剁饺子馅,和面。年三十的饺子要多包些,要将晚上和第二天早上的一起包出来。孩子们没有事,便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比比谁的糖果花色更好看,谁的口袋里零食的品种更多。年三十晚上,一家人围在一起,放下一年的辛劳,早早地打开电视机,边看电视边包饺子,浓浓的年味笼罩在全家的上空,连空气都是快乐、温馨和祥和的。有时,还要在饺子里放上一枚钢镚儿,谁吃到了,便预示谁的运气好。带钢镚的饺子通常是被我们吃到的,其实那是母亲故意给我们的惊喜,而那时,我们还天真地以为是自己的运气。晚饭也要有特殊要求的,要做面条汤煮饺子,面条代表线,饺子代表元宝,取用线穿元宝之意,意即希望来年丰收,有衣穿有钱花。吃完晚饭,便可各自活动了,看电视,放鞭炮,到邻居或亲戚家走走,总之,一切以娱乐为主。母亲有个习惯,那就是每每都要预备几个小碟,碟子里放上糕点、肉食、凉菜,放在房屋后门两边的小窑内,还要点上一支蜡烛。我曾偷偷问过姐姐,姐姐说那是天地窑。我知道母亲不是一个迷信的人,她只是用这种方式来祈求一家人的幸福,祈求来年的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健健康康。我们躺在被窝的时候,母亲总要拿出一盒点心,叫我们每人至少咬上一口,然后掏出一叠钱,郑重其事地压在我们的枕下。当然,这钱一般是不多的,七几年的时候,我们每人的压岁钱是两元。现在知道,即使是这两元,也是父母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那时,我们也是懂事的,这钱我们多半不花的,我们会在第二天早上将它交给母亲,母亲倘使不收,我们还要说“妈,帮我们保管一下嘛。”

农村的惯例,大年初一是要拜年的。无论是远亲还是近邻,都是要走一走,问个好的。无论走进哪家的家门,主人一例是热情接待,拿出早早就准备好的瓜子、花生、糖果招待客人,走的时候还要给客人热情地装上几颗糖或是一把花生、栗子。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和几个同班的小伙伴搭伙拜年,结果跑了几乎整个村子。只是现在,不但城里,就是农村,这种拜年的习俗也渐渐淡忘了,人们更多的是习惯于坐在家中看电视,玩游戏了。去年父亲在世,年三十是在城里过的,可是初一的时候,他非要回去拜年不可。据说,那次,七十六岁的父亲转了大半个村子。与其说是追忆这传统的风俗,倒不如说是追忆一种亲情,一种人与人之间的善良与真诚。

春节的记忆的文章:记忆中的春节

春节不知不觉在忙忙碌碌中到来,每到这个时刻,每个人都不得不停下手中的活,好好和家人及亲戚团聚一般,以续亲情、以报亲恩、以示孝顺。这是中国人的传统观念和特有的文化情缘。

孩时的我,把这个节日当成自己最有感召力和最具亲和力的节日,不仅仅是过年有新衣服新鞋及好吃的东西,更重要的是每到这个节日,亲朋好友相互交流拜年以示祝贺,创造了一种亲情交融的好机会。我记忆当中,过了初一,我作为家中的代表,都要到长辈家中一一拜年,先是外婆家、舅舅家,接着是姨姨、姨夫家,如此依循长幼尊卑先后次序以行拜年礼仪。那个年代经济不如现在富有,拜年送礼不可能送烟酒,即便果品,也是最土的月饼切条后或者饼干用报纸包扎后用绳子捆系,上贴一红纸条做成的礼包,到后来逐渐有了县城生产的油烧果子。即便这样,亲朋好友亦是快乐无比,其乐融融。真可谓应了那句老话“礼轻仁义重”。在意的是一份亲情、一份尊重的文化情结。

在拜年的时候能在亲戚家吃到鸡腿或是鸭腿,那是拜年的一种高规格的礼仪,间或有的时候能收点新年的红包,农村叫灯子钱,虽是一到两元钱,但那是一种快乐和幸福的情怀。所以对以大多数农村小孩来说都喜欢在正月里串门拜年,我想那个时候大概是源于吃得幸福玩得开心的缘故。

而今,我们已经长大成人,为人父为人夫,已经感受不到过年带来的新奇和满足,就连我们的孩子同样也感受不到过年的新奇和满足感,更不会有我们那一代人的那种特有年代的记忆快乐,因为他们已经生活在一个富足的年代,没有知足的快乐……

春节的记忆的文章:记忆里的春节

文/落小念/

说到春节,相信南方的人们脑海里浮现的一定是这几个词:杀猪饭、扫扬尘、贴春联、年夜饭、汤圆。看起来几乎都是吃的,就北方人来说,最主要的就是饺子,而生在南方的我最中意的还是汤圆。但不管是饺子还是汤圆,在中国的传统观念里代表的都是团团圆圆。

春节,如同一场盛大的宴会,在相同的时间相同的地点如约而至,而参加这场宴会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是家人。

小时候,最期盼的就是春节了,因为那样就可以有新衣服穿,有肉吃,还可以不用担心到处玩了以后被骂,更不用担心有繁琐的家务所缠身。

现在的春节已经渐渐失去原有的传统味道了,大多数城市人都选择买各种成品或者上饭店里吃,很少有人愿意自己动手做一桌团年饭了。

依稀记得在小时候春节前是会忙好长一段时间的。尤其是在快接近腊月的时候人们就前前后后张罗着杀年猪了,杀年猪是属于南方的一个特定习俗。忙碌了一年的人们在新年来到之前将养了一年或者大半年的猪宰杀掉,部分用来腌制腊肉和灌腊肠,部分用来招待周边的乡亲和自家的亲戚,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杀猪饭”。

在南方吃“杀猪饭”也是有讲究的。主人家会在宰杀了猪之前最先邀请村里最德高望重的老人们,接下来就是同村的乡亲和自家的亲戚。印象中,最喜欢吃的就是妈妈做的“头刀菜”,因为妈妈总说我肺部不好,要多吃血旺,妈妈就做的格外符合口味,一年到头,可能就杀年猪的时候吃的会多一些。

自小父母在身边的时间就是极少的,而从上中学开始就已经学会自立的我,会在腊月的时候与姐姐一起将家里的扬尘里里外外前前后后扫一个遍。据老一辈的人说,一年到尾了,将家里的灰尘全都清扫一遍是为了来年更兴旺,更幸福。每一次扫扬尘的时候总是将家里厨房的厨具,客厅的凳子搬出院坝干干净净洗一遍。

在我记忆里,父母几乎都是在腊月二十五六才会回到家。而那时我最盼望的就是父亲的回来,他总会在县城的水果批发市场里买上几种水果存放在家里,供我们几个孩子过年的时候吃。那时候就觉得过年真好,热闹的氛围让我总觉得特别幸福,于是就屁颠屁颠的跟在母亲的身后张罗着水磨汤圆粉等事情,弟弟则在门前跟着父亲贴春联,家里的春联都是由那时候还在读师范的姐姐写的,因为学的是幼师,姐姐的硬笔和软笔字都拿过奖,写的连我都羡慕呢。

除夕的下午母亲就会开始准备团年饭的食材,最多的就是鱼,爸爸和弟弟常常被奶奶和妈妈说成是馋猫,我围着灶台边注意火候边看着母亲下炸。炸的主要是鱼和猪肉,一方面是为了有客人来的时候招呼客人,一方面是便于存放。而在另外一个炉子上,锅里用卤水煮着猪耳朵、猪尾巴、猪舌头......算算,年夜饭差不多就有好几个菜了。常常我们几个姐弟还没有等到年夜饭开席,就已经围着灶台吃了一圈了。

吃过团年饭我就又开始忙开了,几乎接着好几年都这这样子。吃过团年饭,就开始张罗初一早上汤圆的馅,因为家里人都不太爱吃糖馅的汤圆,于是母亲和我一起就将一些青椒或红椒、煎过的豆腐、土豆碎末混合着五花肉剁成肉末作为汤圆馅,前前后后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吧,剁完肉馅差不多春晚就开始了,净了净手,就去和家人一起看春晚了。

时光一霎,父亲已经年老,母亲也已经头发泛白。姐姐已经出阁,而家里大小事主要是我和母亲张罗,九月时候奶奶也过世了,很久不在小院生活的我们,在这个城市里几乎找不到温暖的影子。还好,家人都在身边,这个春节虽然会如平常般度过,但本就相聚不多的一年,总算是为父母找到了休息的借口。

窗外阳光很充足,这是近几年在接近春节的日子里难得见到的。看着已经归来的游子坐在阳光下悠闲的与家人谈心嗑瓜子,心底不觉的升起一股暖流。这样的日子,在中国人传统的骨子里是永恒不变的牵挂和匆忙奔家的念头,这样的节日终究是温暖而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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