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看的鬼故事

2016-12-02

很多人无聊的时候想要看看鬼故事,可是又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鬼故事,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好看的鬼故事

有什么好看的鬼故事:磨刀老人

一座因城镇化而突然“冒”出来的小镇,尽管高楼林立,但居民依然保持着淳朴的民风。

一天,“磨剪子嘞戗菜刀”的吆喝声将小镇唤醒。宅在高楼深户里的居民,被吆喝声拽出了家门。

大家一见面,纷纷感叹多日不见,彼此都变老了。一番寒暄之后,目光便聚焦到磨刀老人身上:面色红润泛光,头发胡须已经雪白,年纪与刚才那中气十足的吆喝场似乎很难联系到一块。

老人熟练地把众人的菜刀磨得雪白而锋利,却拒绝了大家递过来的钱:“等到苞米涨到一块钱一斤,我再来收钱。”

“老人家,现在的苞米最高才卖到一毛钱,涨到一块钱?您是开玩笑吧?”众人议论纷纷。

老人并未回答,捋了捋胡须,笑了笑,转身挑着担子,走了。

几年时光匆匆流过,居民们似乎忘却了这位老人,但疯狂上涨的玉米价格却在提醒着:这一幕曾经真实地发生过。

终于有一天,吆喝声再次传遍小镇,大家纷纷跑出家门,磨刀,已经不重要了;交钱,老人好像也不是很在意。不过,在众人心目中,这位老人已经是活神仙了:玉米价格真的达到了一块钱!

老人似乎没有听到大家的感叹,只是全神贯注磨刀,收工后,再次宣布:楼房降到500元一平,我来收磨刀钱。

要知道,小镇此时房价可是直逼七千元一平啊!

但众人对老人的话深信不疑,从此,大家不再买房,静静地等待着房价的下跌……

有什么好看的鬼故事:医院里的理发匠

借着走廊里映过来的灯光,我看见病床前站着一个人。年初的时候,我因患急性阑尾炎需要动手术而住进了医院。因为妻子一直出差在外,所以那难熬的住院时光,就只能靠我一个人慢慢挨了。

手术还算顺利,只是躺在病床上的日子实在太过辛苦。手术后的第二天,麻醉的药性渐渐退去,伤口一阵一阵地扯着痛。晚上的时候,医院里静悄悄的,我独自—人躺在病房里,既不能随便翻动身子,也不能吃东西,在寂寞和痛苦的双重折磨下,怎么也睡不着。

直到半夜时分,我才迷迷糊糊合上眼睛。也不知睡了多久,隐约听到病房的门被推开的声音,睁开眼睛,借着走廊里映过来的灯光,我看见病床前站着一个人,一个千瘦老头儿,背有点驼,眼睛深凹,脸上像罩了一层千豆皮,十分吓人。他手里提着一个小木箱,一动不动地站在床前。

我不由吓了一大跳,张张嘴巴正要惊声发问,老头却凑到我床前,问我:“老板,您要剃头吗?”

我心想我都难受得快要死了,哪还有闲工夫剃头呀?就轻轻摇—下头,虚弱地吐出两个字:“不用。”

“好的好的。”老头一面点头哈腰地表示歉意,一面小心翼翼地退出病床,轻轻关上房门。我在床上叹口气,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两天之后,情况就好多了,伤口已经不再发痛,医生准许我吃些流食,我已勉强能下地走动。晚上的时候,我一边看着无聊的电视剧,一边睡着了。正睡得香呢,又听到了房门被人推开的声音,我以为是那个值夜班的小护士进来给我换药,谁知睁眼一看,进来的却是两天前的那个枯瘦老头儿。老头手里仍然提着那个小木箱,凑到病床前问:“老板,需要我帮您理个发吗?”

这几天我一直没睡好,今晚好不容易睡个好觉,却被这老头无端打断,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瞪了他一眼说:“我不用,你陕走!”

老头往我头上瞧了一眼,有些不甘心地说:“我瞧您头发挺长的了’胡子也该修了,您放心,我保证给您理好,理不好不要钱。”

我有点火了,敲着床沿说:“你再不走,我叫护士了。”

老头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朝着我又是点头又是哈腰,悄悄退了出去。

我气呼呼翻个身,这一晚的好睡眠被他打断,竟再也睡不着,我心里十分恼火。

又在医院住了两天,身体己基本恢复过来,医生告诉我说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我听了心里挺高兴,住在病房里像坐牢似的,现在终于可以“刑满释放”了。

当天晚上,我在病房里看了一会书,早早地就躺下睡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被一阵凉风吹醒,睁眼一看,病房的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打开,病床前站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我差点吓得跳起来,问:“谁?”

我一昕,差点气坏了,原来又是那个神出鬼没的老头儿。正想发火,忽然一想,自己住院这么久,头发胡子确实都挺茂盛了,明天就要出院,如果能理个发再回家,人也会显得精神些。于是就把语气缓下来,说:“那好吧,你帮我理个发吧。”

“行,谢谢!”老头高兴得咧嘴直笑,回身关上房门,摁亮电灯,打开了木箱,麻利地从里面拿出一块白布铺在床上,然后给我系上理发围布,在我面前放了一面镜子,拿出推子和剃刀,就在我头上忙活起来。

大约二十分钟后,理完头发,他又用剃刀仔细地将我的络腮胡子刮得千千净净,然后又打来温水,给我洗头擦面。完事后,他收起铺在床上的白布,我看见病床上居然连一根头发也没掉下。

我问他耍多少钱,老头说十元。我心里就说,这也太便宜了吧。我理的是平头,在理发师看来,是比较难剪的一个发型,平时在发型屋剪个平头,少说也得三十块。我拿出一张二十元的钞票递给他,说不用找了。老头接过钱,连声说:“谢谢,谢谢!”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洗漱时,对着镜子仔细一瞧,嗬,这平头剪得还真不赖,就有点后悔昨晚没有留下老头的联系电话,要不然以后好找他理发呀。正想着,昨晚值班的小护士进来换药。我就问她:“护士,昨晚到医院给病人剪发的那个理发师傅,你认识吗?”

护士一怔,显得有些莫名其妙:“昨晚,理发师傅?没有呀!”

我说:“怎么没有?难道你没有看见吗?楼梯口就在护士站对面,他进来和出去,你应该能看见呀?我还以为是你们医院安排的呢。”

护士就睁大了眼睛,说:“我一直在护士站值班,根本没看见什么理发师傅呀,你是不是看错了?”

我说:“怎么会看错呢?我这平头,就是他给剪的呀。一个老头,身形干瘦,眼睛深凹,背有点驼……”我比画着把老头的模样跟她说了一遍。

话未说完,护士的脸色就变了,盯着我的病床瞧了好久,才说:“不久前这个病房里曾住过一个老头,瘦瘦的,背有点驼,满脸皱纹,他也是个理发匠。”

我说:“就是他,他人呢?”

护士迟疑—下,说:“他、他的病没治好,已经……”

我就呆住了。

事情交代到这里,您一定会以为我遇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说实话,当时我也确实以为自己遇上了“鬼剃头”,郁闷了好一阵。

大约半个月前,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去医院附近找一位朋友,在一条小巷里看见一个用篷布搭起来的简陋的理发摊子,摊子前的理发师傅背微弓,身子千瘦。我总觉得有点眼熟,仔细一瞧,我差点叫出声来,这不正是在医院给我“鬼剃头’’的老者吗?

老人家记性好,见我盯着他看,就认出了我,笑呵呵地跟我打招呼。我也当然知道老头不是鬼了,心里就坦然许多。坐下来请他帮我理个板寸,顺便问起上次的事。才知道那个当班小护士是老头的千女儿,她觉得老头生意不好,就介绍他在自己值班的晚上偷偷溜进医院给病人理发。可这事儿不能让院方知道啊,所以当事后我向她问起,小护士就急中生智,骗了我一把。

我听老头说完不由呵呵一笑,暗暗庆幸自己从此找到了一个理平头的好师傅。

有什么好看的鬼故事:逃不脱

突然厂房之间的巷子里气喘传来了一震慌乱而疲乏的脚步声,转角,一个气喘吁吁、灰头土脸的男孩子跑了过来,看起来有20出头,他奔走着,不敢回头看,好像被饿狼追着一样,一直往弯弯曲曲的巷子里跑。

当跑到这个巷子,前面是一堵矮墙,墙那边依然是巷子,M看见墙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大步喘息往前跑着,看样子他是要翻过去。只见他跑到墙角下往侧面墙上一蹬,用尽力气一跳,右手扒在了墙头,使劲往上爬。这时候,他抬头沿着导雨水的铁管子往上一看,发现高处有一个铁栅栏门微开着,锈迹斑斑的,他站到墙头上顺着铁管往上爬,到了窗口,他把栅栏打开往里扫了一眼,黑漆漆的管道足有半米多粗,像是工厂的通风口,他本想继续跑,可连续不断地跑了一天,实在是跑不动了,干脆钻进去躲起来。于是他又是一使劲,爬了上去,他扶着栅栏门,先把腿伸进去,靠近管口这块是平的,里边的管子就是向下弯曲的了,他一点点挪动进去后小心翼翼地把栅栏门关住,然后躺在管道里侧耳倾听着外边的动静,一动不动,除了他尽量屏住的喘息声什么都听不到。

他把身子往里蠕动着,顺着管道一点点往下滑,到了那个拐弯处,身体出溜一下就滑了下去,往下落的那一瞬间比他预想的要长,不过好像摔在了什么纸箱上,轰隆一声坍塌,又散落了一地的塑料,这地方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根本看不出来这是哪,他坐在杂货堆里一动不动,竖着耳朵警惕地听着外边,生怕刚才的动静被人发现。过了片刻,没动静,他长舒了一口气。

M坐在那,用两只手到处摸,先摸到一个棱角,敲了敲是纸箱子,听声音好像是货物的包装箱,然后他抓到了一大把塑料,就是刚才从纸箱子里散落出来的,他随手抓起一把,可是太滑,都从指缝里溜了,只剩下了一个,他用两只手端详着,然后按住一个小金属块使劲一下,擦,蹦出了一堆火星子,又擦了两擦,着了!是个打火机,一个他没有用过的火石打火机,而凌晨他纵火报复仇家时用的是小卖铺买的电打火机,他不吸烟,纵火用的是他用过的第一个火机。

借着火光,可以看出这间房大得很,漆黑一片,只有三楼高的地方隐约有一丝光线,那就是刚才爬进来的地方,他心里咯噔一声,刚阴干的汗又冒了出来,但他庆幸自己落在了货堆里。

没猜错的话这地方应该是个半地下的仓库,既然是这么大的仓库,他想这就一定有不小的门,于是他借着火光到处摸索,可除了盖满灰尘的乱货堆什么都没发现。这时,他身上一阵阴冷,毕竟是寒冬腊月,刚刚奔跑时冒出的热汗早就浸湿了衣服,紧裹在身上就像掉进了冰渣子里,再加上这空旷仓库的阴寒,此时他的手指已经不能灵活动弹了。他继续寻觅着,他相信仓库一定有门可以出去,走着走着,他隐约看见了一条粗大的铁柱藏在一座乱堆“纸箱山”后面,像是门上的插销之类的。要过那边得先把箱子搬开,M撕开了手边的一个箱子,撕成一片一片小块,找了个稍微开阔点的地方点着了,像篝火,顿时,仓库里亮了,除了堆着箱子的地方,仓库的四周一目了然,仓库的门的确是在那堆高高的箱子后。他兴奋极了,终于找到出口了。他丢掉手里的火机,像疯了一样去抛开堵在门口的纸箱堆,一个,两个,三个……他兴奋地把箱子往边里丢着,丢了几个后,他突然警惕地停下来,回头盯着刚刚爬进的通风口方向,一动不动的。停了半晌,确定刚才的躁动没有引来警察,才又回头去翻弄箱子,只是这次他不敢那么大动静了。回想起刚才被警察追击的惊心场面,他又开始了心惊胆颤,毕竟他放火烧了仇人一家,一旦被抓起来必然是死罪,可他不想死,他才20岁,他还没活够,没看够他暗恋的那个女孩,他之所以要报复仇人N,是因为N总是纠集一伙游手好闲的人欺负他,打他,还勾搭上了她一直暗恋的那个女孩,玩弄过后又甩了她,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恨在心上,但他不敢说不敢怒,一副安静懦弱的样子,一直躲着N尽可能不靠近他,可N偏偏就欺负他上瘾,找着机会寻衅滋事,那天N又拦住了他要钱,还要他从胯下钻过去,他一声不吭也不敢走,N就打了他,他终于开口了,嘟囔的骂了一句,N十分愤怒,把他打得鼻青脸肿,回到家里,单亲的老妈妈看着他心疼却又无可奈何,于是他冥冥中产生了一个念头,放火烧死N,为了防止N那个财大气粗的爸爸找他算账,他决定把N一家都烧死。

他还在翻弄着箱子,又兴奋,又小心翼翼,终于到最底下的了,他轻轻搬起了最后一个箱子,心想要过去开门,找一个暖和点的地方藏起来,突然,他手中的箱子咣一声砸到了地上,里边的火机哗一下蹦落一地,他嘶喊着跑开,两眼瞪得巨大,面如白土,大口地喘着粗气,全身剧烈的颤抖,因为他发现那搬开的箱子下面有一双发着绿光的、阴森森的眼睛透过凌乱成团的长发死死地盯着他,眼睛旁边满是干涸已久的血,那是一个死了很久的女人,那女人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口子,显然是被人谋杀抛尸在这的,尸体的脸已经萎缩了,眼睛深深的凹进去,但瞳孔却依然瞪得大大的盯着M。M吓得早已魂飞魄散,站在墙角一动不动,满脸汗珠子,却一点都不热,他寒冷极了,阴森森寒气的从脚心到直冲天灵盖。

地上的火堆跳跃着,冰冷的火在女人脸上晃晃悠悠,仿佛女人在动,他感觉自己好像掉进冰窟窿一样,他第一次亲眼看见死尸,如此面目狰狞的死尸。此时他感到自己身上冒着寒气,刺骨钻心,大口大口的喘息。地上的火要灭了,他一动也不动,不敢去拣纸箱烧,眼睁睁看着火苗一点一点变小,他使劲攥紧手心的汗,“噗”,火灭了,他“啊!”的一声破口尖叫,疯了一样冲向刚才堆放纸箱和火机的地方,他要重新点燃,他刚才恐惧不敢去捡纸板,可他没想到火灭了才更恐怖,他慌乱地按动着火机,疯狂地点纸箱,嘴里因为惊恐发出似哭非哭的怪叫,听着让人头皮发麻,火着了又灭,着了又灭,着一次,那女人的眼睛就盯他一次,火越不着,他越恐慌,他颤抖着转身背对着女尸,头也不敢回,生怕看见那双会发光的眼睛。他依然点不着那刚才轻轻一点就会着的纸板。他停下来了,使劲地集中自己的意志,尽量让自己镇定。“噗”火机着了,火苗顺着纸板的一角慢慢烧了上去,火着了,M赶紧又拿来几块纸板放在一起堆起来烧,火渐渐烧大了。他轻轻送了一口气,继续喘息,依然不敢回头看女尸的眼睛,就在他松一口气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惊响,吓得他一声大叫,一下跳起了身,瞪大眼睛看着女尸的方向,吓得半天缓不过神,这时脚下又接连炸了两声,M惊慌中定睛一看,原来是点火的地方离火机堆太近,引爆了几个,于是他赶紧用脚往边踢了一踢,这一踢差点把火踢灭,好在火又着了起来,他轻轻舒了一口气。这时他惊恐地发现刚才这一跳女尸又面对着他了,那双绿幽幽的眼又在盯着他,他心里咯噔一下,但现在已经筋疲力尽,没办法再像刚才那样做出剧烈反应了,他警惕地抬头看看门那边,一屁股坐在地上,又无力地抬头看了看刚才爬进的那个通风口,刚才还有一点微弱的光,而现在一点光也没有了,外边天已经黑了。

他坐在地上,脑子里一片混乱,凌晨他放火烧掉N家时满心愤怒,什么后果都没想,只知道烧了以后N就不会再来欺负自己,自己烧完就跑,跑的越远越好,被警察追的时候,他只知道跑的快点,跑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藏起来,逃出追捕就好,他原以为没有人的地方就是最好的,这地方倒是真的没有人,一个人也没有,一个阴冷的废弃的仓库,和一个面目狰狞女尸共处的仓库,他急切地想离开这,可又怕警察,怕被判死刑,但是待在这里又冷又饿,还有一双阴森森的,从未见过的死人眼睛,待在这里不用多久就会因饥寒交迫和恐惧而死,他思考着……现在他终于懂得冷静思考了,而且思考得那么有逻辑,可凌晨点着汽油的时候却没有这么冷静,这么思考。

他想了半天,决定跨过那眼睛去开门,他要出去,他想即使被处死也不愿意在这里又冷又饿看着那张狰狞的脸等死了。他占了起来,一步一步挪动着,到了女人面前,他深吸一口气,大步的迈过去,踩在了盖着女人身体纸箱子上,然后飞快地垮了几步到铁门前,他的心噗通噗通地跳,大口喘着粗气,好半天才缓过来,回头惊恐地看了看尸体,没动静,又赶紧回过脸看着门,寻找着手把门打开,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推了一推,厚重的铁门一动不动。他想喊人,又不敢大声喊,因为他怕惊动了死尸,也怕警察听到,毕竟他不是真的想被抓住。他又使劲地推了推门,还是不动,他豁出去了大声喊了一声:“有人吗”没有任何动静,他知道不会有任何人回应他,因为这就是他之前要找的“没人的地方”,但他又坚持喊了几声,用了更大的力气,突然后边的一个箱子松动掉了下来,他飞速转身,后背紧贴在铁门上,喘着粗气,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尸体的方向。仓库里除了火烧纸板的声音,和M的心跳喘息声什么也没有。

他绝望了,他低下头,一动不动,他觉得自己已经无路可走了,又抬起头,因为他发现火又快灭了,他急忙跑过去,也不管怕不怕女尸了,他把周围能拿到的纸箱全拿了过来,只剩下女尸身上压着的两个。一个一个地烧,给自己取暖,但依旧无济于事。

到了后半夜,纸箱已经烧得差不多了,原本堆积如山的纸箱,现在已经成了一堆灰,他饿极了,恐惧极了,再加上深夜的寒冷更让他哆嗦得无法平静,他更绝望了,他不敢想象自己会死在这,他哭着,却已经哭不出泪,一晚上的痛哭早已哭干了他的泪。火苗一点一点变小,他的哀嚎声越来越大,大到几乎听不见,他已经哭哑了,哪还有什么声音。他后悔了,后悔自己昨天那么冲动,要不然现在正在家里的床上熟睡,他好痛苦,比N打他的时候还痛苦,比看到自己暗恋的女孩被被人霸占更痛苦,可是他却无人可以诉说。

哭着哭着,他疲惫至极,睡着了,可梦里,他却亲眼看见箱子下的女尸一下一下地翻身、爬起来,瞪着眼摇摇晃晃地过来,面目狰狞地质问他:“你们为什么要杀人…凭什么杀了我…还我命来!快还我命来!”M慌乱地一下从梦中惊醒,可是周围一片黑,和梦里一样,他醒来了却分不清是梦还是真的,他恐惧到了极点,心脏跳着跳着就停了,然后又扑腾地跳起来,他快崩溃了,周围漆黑一片,他哀嚎着却只有自己能听见,他冷极了,快要冻死了,身体拧缩成一团,发抖着,此时此刻他没法区分是梦魇还是真实世界,他嘴里发出嘶哑的怪嚎,用手乱抓乱挠,地上全是火机,他抓起来使劲往嘴里塞,他认定了,认定了这是在做梦,他要逼自己醒来,他使劲撕咬着火机,他要摆脱梦境!火机一个一个被他咬爆了,爆开的火机把他的嘴炸的血肉模糊,他不觉得疼,因为他觉得这是梦,是在噩梦里,他要逃脱噩梦,他咬爆了身边所有能抓得到的火机,最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仓库里一片死寂,什么声音都没了。

第二天早上,刑警队终于经过连夜排查所有的破厂房后找到了这里,爆破队炸开了铁门,发现了两具尸体,经验尸发现,一具是一年前隔壁城镇青年F因冲动弑母的被害者,另一具就是M,死于寒冷、和失血过度。

这时候N的全家人正在酒店的电视上看着这则新闻目瞪口呆。N家被纵火的那天夜里,他们全家人正在N父亲朋友家聚会通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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