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新闻论文

2017-06-01

新闻是指通过报纸、电台、广播、电视台等媒体途径所传播信息的一种称谓。下文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关于新闻论文的范文,欢迎大家阅读参考!

关于新闻论文篇1

浅谈如何让新闻档案为新闻增值

对于新闻事件的报道和采编来说,需要进行深度的整合,而在进行整合的过程中也就是对新闻观念的整合、对新闻媒介的整合以及对新闻角色的定位等。在这个过程中还有一项重要的工作就是把相关的新闻档案和当前的新闻事件进行整合。例如,在舟山日报推出“平民英雄”丁红武系列报道中, 就可以将当前的发生的丁红武舍己救人事件和以往轴上历史上发生的相关新闻事件联系起来,通过对相关新闻档案的整合与总结来进行综合报道,这样一来,我们的新闻报道也就更加具有深度,也使得新闻档案开始为新闻事件增值。与此同时,我们对新闻档案进行整合与分析,也可以从中分析得失,进而进行有效的总结,以便更好的、更加客观和科学的进行新闻事件的采编与报道。那么我们应该如何管理好新闻档案呢?对此,笔者展开了相关的分析。

1、新闻是在时刻发生着变化的,也就是说今天的新闻就会成为明天的档案,所以我们一定要管理好这些档案,进而扩大我们的视野。

我们知道,新闻报道过后,经过一段时间相关的新闻就会成为人们眼中的旧闻,这对于这些新闻档案来说,看以已经没有什么作用和影响力了,但是他却并没有失去自己应有的价值。就从上面我们所举的舟山日报报道“丁红武救人事件”中可以发现,我们的新闻报道通过对以往新闻档案的梳理和总结,进而将新闻广度、深度进一步的拓展开来。在这个过程中,我们通过对相似事件的分析和整理,将年以来舟山发生的类似事件、新闻故事等进行再次的回放,我们发现也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如:蒋纪周舍己救人、年报道的巡警夏骑兵奋不顾身抢救落水妇女、年报道的灭火勇士陈建军、年报道的模范村党支部书记朱缀绒、年报道的海岛孩子的好师娘杨兰娟等。对于这些新闻时间来说,已经成为我们的新闻档案,但是我们把这些新闻和当前所发生的新闻时间贯穿起来,也就使得新闻报道更加全面,也大大的丰富了新闻的内容,实现了新闻的深度挖掘,增加了相应的新闻价值。

2、要充分的对新闻档案进行挖掘,把具有重要价值的新闻档案开发成能在当今社会产生积极影响的新闻。

对于一些新闻档案来说,我们当前的新闻报道需要充分的进行挖掘和利用,也就是说我们不能停留在对相关新闻事件的浅层利用上,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更要进行深入的挖掘,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利用相关的新闻档案不能停留在简单的对比和说明上,更为重要的就是也不能仅仅把这些新闻档案当做背景来使用,更为重要的就是我们要对这些新闻时间进行深层次的挖掘。对此,舟山日报就科学的利用了相关的新闻档案,进而深化了“平民英雄“ 丁红武报道, 在这方面,相关的新闻从业人员并不是对以往新闻档案的简单回放,而是把报道的重点放在“回访”, 而且在这个过程中派了一系列的记者进行调查,开展了大量的新闻报道, 从而充分的展现了“新闻背后的故事” 充分挖掘了故事背后的新闻。这样一来也就给受众一个

更加完整、清晰的事物发展变化的情况,从而达到了与群众互动、共鸣共勉的效果。所以,这也就启示了我们对以往新闻档案的利用是多层次、多元化的,其中有着加大的利用空间。

3、随着信息化时代的到来,我们也要充分的利用好数据库、数字化、网络等现代科技手段, 进而来提高新闻档案的现代化管理以及服务水平, 从而在最大的限度内实现对新闻档案的开发和利用,增加其相关的效益和价值。

对于新闻档案来说,它们是已被新闻媒体所发布过的, 所以他和当前的某些新闻资源也是具有传承性和同源性的。所以,我们就要加强对这些新闻档案的管理,进行科学规范的分类,与此同时加强信息化的建设和管理,以便我们在利用相关新闻档案的时候能够及时有效的进行利用。在当前的情况下,很多的新闻档案管理较为混乱,主要的就是一些报刊的合订本,同时在管理上业不是较为细致,没有进行很好的分类。

这样一来,也就给采编人员获取相关新闻档案资料带来许多困难, 也给报道留下了不少遗憾。如果我们要在很短的时间里挑选出和报道主题密切相关、最具典型的新闻档案资料, 根本没有可能。通常我们是经过一些记者或者是编辑的印象和回忆。所以,在我们进行新闻档案管理的时候一定要做好相关的建设,需要对相关的新闻档案资料进行科学的分类、加工和处理, 并且利用那个当前的信息管理手段来进行相关的制作, 能够很好的实现新闻档案资料齐全、检索查阅方便。同时,在这个过程中要大力的促进互联网建设,让相关的报纸实现“联网”这样一来也就可以更好的实现资源的共享和互通有无,进而更好的利用以往的新闻档案来为今天的新闻报道和整合服务,实现为新闻时间增值的效益。

参考文献:

[1] 柴旭艳 让新闻档案为新闻增值[J] 采编札记,2008,6

[2] 周靖明 新闻档案的信息化管理和建设分析[J] 传媒资讯,2010,5

关于新闻论文篇2

论认识论意义上的新闻自由

【内容提要】 如果把新闻活动看作是一种特殊的认识活动,即通过新闻传播与收受行为对客观世界的一种认知活动,这时的新闻自由就是一种认识论意义上的自由,揭示的是新闻传收者与一定新闻事实对象的认知关系。因而,只有获得对新闻事实的正确认识,传收者才能获得认识论意义上的新闻自由。从认识论意义上讨论新闻自由问题是有价值的,不仅扩展了新闻自由论题的视野,也使人们可以透过真实新闻的景象更好地分析、理解政治意义上新闻自由的面目。

【关 键 词】新闻活动/新闻真实/新闻自由

以往人们关于新闻自由的讨论,多限于政治意义或者说社会意义上的新闻自由,这在我看来是正确的,也抓住了新闻自由的要义。但我认为,不在认识论意义上讨论新闻自由问题是有缺陷的。新闻活动,必定首先是一种对事实世界的认识活动,因而没有认识论意义上的自由,即新闻认识如果达不到对事实世界的真实反映(尽管这种真实是新闻传播范围内的真实,有限度的真实),它对政治自由的价值就会大打折扣。可以说,认识论意义上的新闻自由,在逻辑上是实现政治意义上新闻自由的前提。

1、认识论意义上的新闻活动

新闻传播活动是反映事实世界最新变动情况的活动,它的直接任务是说明新闻视野中事实世界有意义的最新变动情况。因而,从人类的整体层面上观察,我们可以说,新闻传播活动本质上属于人类认识事实世界(自然事实与社会事实世界)的活动,是人类对客观世界众多精神把握方式中的一种。从新闻传播现象的原始产生,到今天高度发达的新闻传播业,这一点并没有发生根本性的变化,是新闻传播活动的稳定表现。并且,新闻传播活动还会继续成为人类认识世界、把握世界的一种有效精神方式。

正因为如此,我们不仅可以说,人类的生存与发展必然依赖于新闻认识,我们还可以说,新闻认识与生俱来就是人类生存的本体性活动。并且,只要人类生存与发展的环境变得越来越复杂,越来越难以琢磨,新闻认识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就会越来越大、越来越强;只要人们越来越想把握自己的当下命运和未来可能,新闻认识就变得越来越须臾不可缺少。这正是今天人们在信息时代看到的真实景象。

当人类的生存环境主要是自然环境时,他们只需要关注自然环境的最新变化就可以了,当人类的生存环境主要依赖社会环境时(不可能脱离自然环境),他们需要关注的环境变化就更加复杂起来。环境的复杂化、多重化,从客观上促成了新闻认识水平的不断提高,认识方式的不断更新,认识规模的不断扩大。新闻活动作为一种社会认识形式的价值与作用,作为人类把握环境的一种基本方式,以现在的情况作推测,结论只能是越来越大。

新闻认识活动具有自己特殊的内容和方式,并不是一般的认识活动。正是内容与形式上的特殊性,使新闻认识与其他认识世界的方式区别开来(当然,所谓人类认识事实世界的方式之一,新闻认识与其他认识一定具有一些共同的特点)。在最抽象的层次上,新闻认识内容的突出特点就是它的事实性和新鲜性,新闻认识形式上的突出特点就是它的及时性和公开性。新闻认识是对“最新的实事”的认识和反映,是对最新的实事的及时、公开的认识和反映,它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认识反映最新的实事标示自己的认识特征。

环境的永恒变动性,使得对环境的认知具有持久的客观的新鲜内容。为了获得关于环境内容新鲜性的认识结果,及时认识就成了时间上的内在要求,而要使整个社会都能获知环境的变动信息,公开性就成为新闻认识的另一重要内在要求。毫无疑义,新闻认识内容上的真实新鲜、方式上的及时公开,必然具有历史的具体内涵,但在抽象的意义上它们可以超越历史的差别,成为新闻认识具有的绝对意义的特征。

因而,无论新闻传播发展到怎样的水平和规模,以何种媒介形态传递和收受新闻信息,确保新闻之为新闻、新闻传播之为新闻传播的几个核心要素是基本稳定的:一是内容的真实性和新鲜性,二是传播形式上的及时性和公开性。不能提供真实的、新内容的认识活动,在认识论上是无意义的,新闻认识不能例外;不能将新内容及时告知世人的认识,认识结果的价值就会大打折扣,这对新闻认识来说更是至关重要。所有新闻认识的其他可能特点,都依赖于上述最基本的几个特点,这是我们思考新闻活动作为一种认识活动的基本结论,也是基本出发点。

作为一种社会认识活动,新闻认识从一开始就是实用性为主的认识活动,它始终追求认识的生活意义和实践价值,追求对日常生活的效用性和参考性,具有强烈的主体目的性和选择性。新闻认识不是为知而知的纯粹认识,而是为用而知的功利性认识活动,是人类常识水平的认识活动。因此,它与那些声称为艺术而艺术的认识活动,为科学而科学的认识活动,始终保持一定的距离,它强调的是认识的相关性、有用性和趣味性。新闻认识与人们的社会活动、实际生活直接相关,作为普通大众的人们可以直接理解新闻认识的成果,不需要什么过渡的中介或桥梁。

新闻认识离社会最近,离生活最近,与生命的直接存在与活动最近(这也正是新闻报道需要“贴近实际、贴近生活、贴近群众”的根本原因),它与生活、社会以同步的方法变化发展。因此,作为认识活动的新闻活动,对社会人群常常有着更为直接、更为广泛、更为实用的意义和价值。新闻认识,不是把日常的、简单的事物深刻化、玄化,而是把深奥的东西、难理解的事物简单化、通俗化、大众化。新闻认识使事实世界的最新变化在普通人面前变得可读、可见、可听,易于理解。

作为认识活动的新闻活动,在它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始终都在追求大众性和公共性,因而,新闻认识始终具有大众认识、公共认识的突出特点。新闻认识的社会职责,主要不是提供普遍的真理,而是提供具体的真知;不是提供认识原理,而是呈现事实真相。即使在今天这样人类认识水平普遍提高的大背景下,在科学知识(包括自然科学知识和人文社会科学知识)不断常识化的背景下,新闻认识提供的仍然是最容易被理解的认识结果。如果新闻传播者向社会提供的新闻认识结果,是人们普遍不能理解的结果,失败的不是社会大众,而是新闻传播者。新闻主要不是科学,而是关于事实的真实叙述。

作为一种社会认识活动的定位,决定了新闻活动的基本规律和基本精神。这就是新闻认识必须遵循认识活动的一般规律,抓住新闻认识的特点,以求真、求实为基本目的。真实是新闻的生命,正是基于新闻活动作为社会认识活动的特性而言的。任何时候、任何地方,新闻活动一旦偏离了事实认识的主线,忘记了反映事实世界真相的主要职责,都会受到历史的惩罚(实质上是受到认识规律的惩罚)。任何形式的新闻异化现象,扭曲的不只是新闻,还会扭曲社会的精神,损害社会正常的信息秩序,破坏社会的和谐景象。

当然,新闻认识并不限于事实性的信息,它同样提供意见性的信息。但新闻意见必须基于新闻事实、新闻现象,这是新闻意见不同于其他一般意见的特点,也是新闻意见能够充分发挥社会作用的基础。新闻意见始终要以新闻事实的真实为前提。新闻认识的事实性,是其结果成为整个社会都不会拒绝的认识;新闻认识的意见性,在理想性上使新闻媒介成为社会人群之间进行精神交流的平台。需要特别说明的一点是,有人认为当今的新闻传播,越来越意见化、观点化,“新闻纸”越来越应该成为“意见纸”、“观点纸”,因而,成功的新闻传播就是要为人们提供前瞻性的看法,充当普通大众的引路人。这有一定的合理性,但我在总体上不赞成这样的观点,并且认为这种观念不是新闻观念,会把新闻活动引向歧路。

新闻传播、新闻活动,作为一种认识活动,如上所说,最重要的职责是报道事实,反映社会大众各个不同群体的意见,而不是传播者自己表达自己的意见,也不是只反映一些人、一些群体的意见。报道新闻事实是反映事实,反映社会大众的各种意见也是反映事实,新闻活动的这一基本方向不能改变,否则就不是新闻认识,而是其他什么样的认识。当然,这并不是说新闻职业工作者不能通过媒介发表意见,恰好相反,通过媒介表达公正的看法、真实的看法,也是新闻职业工作者的职责。但这一切,必须以事实为前提、为基础。

新闻认识活动是在与各种社会关系的纠缠中展开的,并不存在纯粹的新闻认识活动,因而,以新闻方式认识到、把握到的事实世界,并不是完整的事实世界,大多数情况下是一个支离破碎的事实世界。人们通过各种不同性质、类型、层次新闻媒介看到的事实世界,也基本上是媒介所有者、新闻传播者眼中的事实世界,或者说是媒介所有者、新闻传播者愿意看到的事实世界。新闻认识所用的眼光绝不是单一的,而是复合的;绝不是单色的,而是多色的。透过新闻认识看到的世界并不是纯粹的事实世界,而是事态世界、情态世界、意态世界的混合体或者统一体。人们通过新闻符号世界所了解的事实世界,是一个有限真实的世界,至多是新闻传播范围内的真实世界。

作为一种社会认识活动,新闻活动在总体上必然受到整个社会发展水平的限制,受到社会政治、经济、文化、技术等等方面的规范和约束。这正是新闻传播现象在客观上形成不同历史时代的根本原因,也是新闻传播表现为诸多不同样式、形态的根本原因,也是新闻认识在不同时空功能作用发挥有所差别的重要原因。新闻认识的目的不是自律的,而是他律的,新闻认识不是为了新闻自身,而是为了新闻认识以外的政治、经济、文化以及人们的交流、交往和社会生活。因而,从总体上看,我们也可以说,对于人类来说,新闻认识本质上是手段性的,不是目的性的。新闻认识实际表现如何,主要是由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等实际状况决定的,而不是由新闻自身决定的。正因为如此,人们可以通过新闻活动的实际规模、水平、自由度等,认识一定社会的环境质量,新闻活动的状况已经成为衡量现代文明社会的重要尺度。

作为认识活动的新闻活动,特别会受到社会权力、特别是政治权力直接的或间接的控制,从而具有较为强烈的政治意识形态色彩,在一些社会环境中,甚至成为政治意识形态的有机组成部分,成为政治权力直接控制的宣传工具。这时的新闻认识,就不再是新闻认识,它的目的也不再是人类创造新闻认识的目的。任何背离新闻认识本性、应当性的新闻认识,都是虚假的新闻认识。通过新闻活动方式,人类可以做许许多多的事情,但这不等于说所做的事情都是合理的、都是应该的。人类对任何工具的应用都有正当性的问题,背离正当性的运用本身自然是不正当的。人类对自己创造的不同活动方式、不同认识形式,都有一定的期待和定位,这不仅是人类的约定,也是历史发展的结果。

2、追求认知自由是新闻活动的基本精神

恩格斯曾经肯定过黑格尔的一句话,“自由是对必然的认识①”,这是从哲学认识论意义上对自由的基本界说,它的实质含义是人们只有正确认识了客观对象,认识了对象的必然性(即本质和规律),才能够自由活动,自由因而在本质上体现为人的一种认识能力或理论理性。

作为认识活动的新闻活动,其内在的基本精神,如前面所说,就是求实、求真的科学精神②,而求真、求实的直接目的在于获得对事实世界的正确把握,即获得认知自由。因而,在认识论意义上,我们可以说,追求认知自由是新闻精神的基本内容之一,它与新闻传播的科学精神也是统一的。

如果把新闻活动看作是一种认识活动,即通过新闻传播与收受行为对客观世界的一种认知活动,这时的新闻自由就是一种认识论意义上的自由,讲的是新闻传受者与一定新闻事实对象的认知关系。因而,只有获得对新闻事实的正确认识,传受者才能获得认识论意义上的新闻自由。也就是说,传播者——不管是职业新闻传播者还是民间新闻传播者③,只有能够真实认知所反映的对象,所报道的新闻在本性上才会获得无障碍的传播,成为自由新闻,反过来说,能够创制出自由新闻的新闻传播主体才是自由的。对收受者来说,只有获得自由新闻,并且正确认知了它,新闻才能真正转化成为正确的理论理念,进而成为可能合理的实践理念,获得意志的自由,行为的自由,使自己成为自由主体。

认识论意义上的新闻自由,直接表现或者基本要求就是实现真实报道和真实理解。显然,新闻真实和新闻自由的实现,在认识论意义上首先依赖于新闻传播过程的双重主体。如果要做进一步的深究,即使在认识论意义上,新闻真实和新闻自由的实现也不可能离开新闻源主体和新闻控制主体的作用和影响。新闻源主体以直接的方式影响甚至决定着新闻报道真实的实现,新闻控制主体则以相对比较间接的方式影响着新闻报道真实实现的范围和程度④。正是在这一意义上,所有的新闻活动主体在道义上都应该具有追求新闻自由的基本精神。这样的逻辑也提醒人们,即使在认识论意义上,并不是所有的新闻活动主体都能够、都愿意实现新闻自由。当然,背后的原因不是纯粹认识论意义的,非认识论的原因也许才是导致认识论意义新闻自由不能实现的主要原因。

真实理解以真实报道为前提,即自由新闻的实现包括两个最基本的环节——传播者的真实报道和收受者的真实理解。真实报道所提供的真实新闻才是自由的新闻,可以自由传播。在此意义上,我们可以进一步理解为什么虚假新闻、失实新闻没有可以自由传播的内在品质。进而言之,一切缺乏自由品质的“新闻”,都是有害的新闻。自由性是真实新闻、合理新闻的内在品性,受限性(限制传播)则是虚假新闻、失实新闻的必然命运。对虚假新闻、失实新闻的限制,正是为了让真实新闻获得更好的自由传播与收受机会。当新闻传播者能够在新闻自由的层面上理解新闻真实,就可以说他或者她确立了认识论意义上的新闻自由观念,或者具有了认识论意义上的新闻自由精神。这既是对新闻真实的更深一层的理解,也是对新闻传播者社会责任更进一步的认识,当然也是对新闻自由的一种扩展性理解。

新闻真实实现的程度是认识论意义上新闻自由实现程度的根本,或者说人们可以用新闻真实的实现程度和水平来衡量新闻自由实现的程度和水平。试想,如果新闻媒介不能向社会公众提供真实的新闻,或者说不能充分提供真实的新闻报道,那么,谈论新闻自由显然就没有了前提。因此,从认识论意义上讨论新闻自由问题是有价值的,不仅扩展了新闻自由论题的视野,也使人们可以透过真实新闻的景象更好地分析、理解政治意义上新闻自由的面目。反过来说,政治意义上的新闻自由程度,最终还是要通过新闻真实的面目来表现,即通过认识论意义的新闻自由来表现。

可见,新闻真实或者新闻自由的实现并不是一个纯粹的认识论问题,当然,也不是纯粹的政治、经济、技术问题。在现实的新闻传播中,并不存在纯粹的认识论意义上的新闻自由,也不存在纯粹的政治意义上的新闻自由。现实的新闻自由必须考虑到两个方面。因此,新闻传播追求的自由精神,既是一种政治精神、人文精神,也是一种科学精神,它是两种精神统一后达到的一种美好境界。

注释:

① 参见恩格斯:《反杜林论》,111~112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

② 完整的新闻精神,并不只是科学精神。关于新闻精神问题,有兴趣的读者可参阅杨保军:《新闻精神论》,北京,中国人民的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

③ 关于民间新闻与职业新闻问题,参见杨保军:《新闻的社会构成:民间新闻与职业新闻》,载《国际新闻界》,30~34页,2008年第2期。

④ 关于新闻源主体、新闻控制主体的论述,有兴趣的读者可参阅杨保军:《新闻活动论》,101~154页,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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