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百天祭日文章3篇

2017-03-18

爸爸百天祭日文章 父亲的百天祭日

爸爸昨天是您离开我们100天的日子,我们在前一天就相互约好了要求上午十点钟出发,昨天早上的8点30接到三姐夫的电话,听说我们十点钟才出发说是太晚了要尽量早些出门,我们采纳了意见临时把时间改为9点15分,我们在10点20达到和硕哥哥姐姐来到后开始了正常的程序,可是从始至终我也不敢细看您的墓牌我总认为那不真实,您的名字不应该出现在那上面,每看见一次我的心就紧一下。

今天我的心很沉重在以前的节日里大部分的时间我们都会陪伴您度过,可是今年的中秋节里看不见您的身影、也再没有听到您的声音反而要来到这里祭拜您,只能给您上些供品、上上香、烧些冥币可这些只能略略安抚一下我们的心,四姐无法控制情绪她释放了出来听着她那悲凄的哭声,我能理解她并且也非常羡慕她不管怎样她能释怀,但我做不到从您出殡后到现在我只能深深的埋在心里,想您时在家里看看您的照片、您之前的录像来宽慰自己,我真想像四姐一样能大哭一通把压在心中的悲伤全部发泄出来啊!可是我也害怕如果释放出来后您也随着离开了我怎么办,我总认为您的神还在我的心中,我宁可让它把我闷死了我也不能让您离开我啊!

从墓地回来后我们来到了三姐家,三姐在前一晚就已准备好了食材还和您在时一样,饭菜很是丰盛大家都很高兴,我相信大家只要都能像今天一样那我们以后会更加的团结,在这里我请哥哥姐姐们能原谅我,谁能无过我想在过去的日子和以后的生活中我都会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还请你们能够提出及谅解我。

爸爸您走时最担心的就是我们兄弟姐妹们会散了,从今天来看我认为不会的,我们会永远和您在一起与以前一样的团结。

爸爸我们都很爱您、怀念您到永远永远

爸爸百天祭日文章 写在父亲的百天祭日

明天就是父亲的百天祭日了,对父亲的怀念永远都是我心底最容易触动的那根弦,稍一拨动,就让我泪流满面。去年的农历十月十七日,父亲临终前的那一幕时常撞击着我的心。当我扑在父亲的身旁,紧握着父亲的手,直到越来越凉,越来越凉….….

老父亲的离去,让我品尝到了生离死别、撕心裂肺的人生滋味。

人活一世,犹如早木一秋。父亲的离去,让我重新领悟了这句话的含义。人如草芥,转眼即刻魂飞魄散,毫无踪迹。有时候我一直在想,生命是什么?一个人也许现在活得很好,但谁也说不定转眼间可能离开尘世。

最近经常听人说起 “神马都是浮云”这句话,这个当下网络流行的热词,咋一听,还觉得有些不伦不类,仔细想想这里诠释的是一份岁月沧桑的无奈心绪,也道出了一份人生苦短的淡定情怀。毋庸置疑,一定是人们从这句话中找到了某种心理上的共鸣,所以才会互相传颂,人的心灵似乎可以因慰藉而安稳,情绪可以因缓释而舒坦吧。

我想,要真正做到看开一切,直面花开花谢、兴衰荣枯。无疑是难能可贵的人生至境。

或许人生永远在失去与得到中运算加减,没有永远的失去,正如没有永远的得到一样。无论你内心的天平怎样倾斜,上苍总会在失去的那一端加上了另一样东西。不是吗?当你失去青春的时候,你也得到了经历;当你失去亲人的时候,你也得到了怀念和寄托。当你失去爱情的时候,辩证的说你也得到了一份自由和选择。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会永远拥有那种“神马都是浮云”的淡定坦然,但我懂得,人生要同时面对拥有和失去、短暂和漫长、生存和死亡等诸多矛盾,这些矛盾不可避免地交织在人的一生。所以,能有淡定与期待交融于心,就是一种默默无言的寄托,一种不可名状的温暖。在这里,我找到了解救自己内心伤痛的路径,就是走出悲伤,直面生老病死的生命规律,从新找回生命的激情,以自我的形式深切怀念我亲爱的父亲。

愿父亲在天之灵永远安息!

爸爸百天祭日文章 写在父亲的百天祭日

父亲离我而去已整整一百天了,一直以来我不敢直面这无情的现实,每天设法使自己忙碌起来,努力说笑,想让自己尽力快乐起来。因为我想这是爱我的父亲所希望的。对于陪他走过那段最后的短暂日子,我不忍也不敢回顾,那心痛的滋味非亲历无法体味。

入夏以来,父亲的身体就不太好,背疼,轻微咳嗽,也不想吃饭。经过吃药、输液又似乎好转不少。我陪着他去地里看庄稼、摘黄花、摘豆角,回来后和母亲一起将黄花上笼屉蒸好摆好晾晒,然后和父亲一起把豆角剪成丝,晒了做干菜吃。母亲是个急性子,做不了这么细致的活。我和父亲坐在院子里,把一堆堆的豆角剪成细丝,然后晾晒在晒布上。父亲笑着对我说那豆角是全天然绿色食品,上的全是农家肥。因为我爱吃,明年会种更多、晒更多。我那时幸福地认为父亲只是偶尔的身体不适,我依然会不时地吃到他种的各种新鲜的蔬菜,到了秋季,又会给我送来新鲜又绿色的粮油、土豆以及各种晒好的干菜。

一日,父亲输完了液,又吃了不少饭。我和母亲都很高兴,觉得他的病就要痊愈了。这时,村委会派了一辆车接我父亲,我陪着父亲上了车,司机说是要到了父亲承包的那块土地那儿。这块地被村委会单方面出租给一个煤检站,每年收租金十万元,一百多万的租金全被村委会侵吞,父亲为此已奔走相告了十多年了,也没拿到一分钱。到了那儿,发现一大堆人在等着我们,有现任的所有村干部,前两任的,甚至还有以前的生产队长。前任书记李义居然说这是邻村的土地,我问他邻村的土地你怎么有权利收租金,他居然又说这是荒地,好在还有有良知的人存在,他们证实了那是我父亲所承包的土地。他竟然破口大骂“是你的又怎么样?我把钱花了有怎么样?你管X我的?你有本事告去吧, 看谁能把我怎么样?”他用手指着我父亲的脸,脏话不断。我嗔目结舌,无言以对。作为一个教师,我不会应对这样的场面。我无法想象,这竟然是一个共产党的领导干部说出来的话。居然还有几个人在帮腔。天哪!就说不能把你怎么样,那人在做,天在看哪!我搀扶起了蹲坐在地上的父亲,转身离开了那几个强盗。这时我多么希望冥冥之中又正义之神存在,一个响雷震一震那些随意欺凌弱小的贪官们!

父亲病倒了,母亲说是让气着了,我也忧心忡忡的。我一再让父亲去大点的医院检查,父亲再三推脱。八月二十号,在我和母亲的陪同下,来到了市三医院。陪父亲做B超时,才发现这段时间父亲消瘦了很多,医生的话让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中午我把父母安置在待诊区的长椅上,一个人去取检查结果。肝Ca,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种可怕的不治之症居然出现在我最亲的人的身上,一个人躲在楼梯间里,脑袋一片空白。过了很久,才想到父母还在等着我,我打电话给弟弟,根本无法忍住我的呜咽,我语无伦次地诉说着,又打电话给我的丈夫,他告诉我必须冷静,不能让我的父母知道。我檫干了眼泪,询问了医生,医生说需预约做CT进一步确诊,一线希望又从我心底升起,多么希望这只是误诊啊!我若无其事地告诉父亲是浅表性胃炎,带了药回家服用慢慢调理。

CT的结果出来了,最后的一线希望也破灭了。在来来往往人流中,我和弟弟坐在医院外面的长椅上痛哭流涕,丈夫站在我们的旁边,绝望笼罩在我的心头。已经是肝癌晚期,没有治疗的意义了,医生建议回家。丈夫联系了北方肿瘤医院,可父亲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经不起折腾,于是决定先在大同住院,等状况稍好点再转院。

开学了,我奔波在医院和学校之间,心情灰暗到了无以复加。看到了路上的一些残疾人,突然间很羡慕他们,父亲哪怕是象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对我来说都是多么的幸福,只要不是绝症,只要他不会离我而去,什么样子我都可以接受。父亲一天天地消瘦下去了,原本高大健壮的他只剩下一幅骨架了,皮肤变得皱巴巴的,在骨头上流动着,手和脚显得出奇的大。他一次次追问我究竟得了什么病,我都坚持说是浅表性胃炎,加上肝功能较差,需要慢慢调理。看着他将信将疑的眼神,我的泪需费很大劲儿才能憋住。在他注射了吗啡睡熟后,我就一个人躲在卫生间里偷偷流泪。父亲的话越来越少了,性情平和的他也开始发脾气了,只有对我是例外,他不舍得我来回奔波,让我多休息。我想这一切都因为病痛的折磨。丈夫说一个病人脾气突然改变了不是什么好事,该想着准备后事了。几个长辈都说父亲没几天日子了,该回家了,不要让他最后的日子呆在冰冷的医院里。我不敢也不愿相信,简直要奔溃了。

父亲去了,在九月二十号,从医院回家的第四天,去的时候我不在他身边,我上午仍在给学生上课。我赶到的时候他已穿好寿衣平躺在那里,我抚摸着他尚有余温的脸,拉着他还未僵硬的手,千呼万唤都唤不回我的亲人啊!我没有这个心理准备啊!叫我如何承受?

辞灵的那夜,我们几乎一夜未睡。凌晨三点左右,我昏昏欲睡时,听见母亲在喊:“是你吗?是你回来了吗?”母亲告诉我她听见了父亲的哭声,弟弟也说听见了。为什么偏偏我就迷糊了呢?父亲,真的是你吗?你是怕吓着你的闺女吗?如果真有灵魂之说,女儿怎么会怕你呢,你就托个梦吧,希望你在另一个世界过得富足而有尊严,不再任人践踏。

父亲的猝然而逝让我心痛,更为他的死不瞑目。他一直相信共产党的天下总有个说理的地方,所以他十多年来为了维护他的权益而屡次上访,而最终带给他的恐怕只有绝望。因为他从病倒的那天起,对这件事再没提过一个字。

父亲的隐忍体贴让我心痛,从生病到最后他从未喊过一声痛,肝癌是多么可怕的病痛啊!他怕给子女添麻烦,所以拖成如此重病。可怜他那些病痛的日子不知道如何挨过。我们一直瞒着父亲真正的病情,后来明白他恐怕早就知道自己的真实状况,只是成全了我们想瞒着他的愿望罢了,他几乎安顿了所有的后事,告诉我们不放心我的母亲。他拉着我的手默默流泪,想来是多么的不舍。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这更成了我永远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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