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人的哲理散文

2017-02-07

真正的教育与其说是言辞,无宁说是在实践。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教育人的哲理散文,供大家欣赏。

教育人的哲理散文:偷来的哲学

雪儿带回来几本厚厚的小说,其中一本保护的较好感觉很新,仔细一看书名叫《没这回事儿》,作者王跃文,我没听过,就嚷嚷:什么书啊?雪儿半嘲笑说:只能说你孤陋寡闻,他是湖南青年作家,好象是湘西的。我一听就不打算看了,住在湘西4年多了,大学上课接触沈从文,凭老师、文化界吹的天花乱坠,我硬是没感悟出来。其实我有自知之明,虽说自己是学中文的,但我的阅读水平基本停留在初级阅读阶段平,关心的只是书里的故事情节,要是故事很吸引我,就可以看的很认真,对于其他所谓的文字语言艺术结构我基本说不出所以然来。所以对于那些让学术界顶礼膜拜的大师们我的敏感程度相当不如人意。我梗着脖子说:啊?我想还是算了吧……这写什么的?雪儿不在乎的说:自己看吧,写官场的……作者自己也是当官的。这才激起了我的一点兴趣,在我的印象中所谓当官的,多半是腆着大肚皮肥头大耳满面红光的“威严人物”,这样的人写小说?还是写官场?到底是歌功颂德还是揭漏官场腐败的厚黑小说。就翻看作家简介,了解到王跃文是怀化溆浦人,早年在地方当官,后混到省里去了,现在也就差不多四十多岁,在中国官场来说像他这个年纪就混到省里厅级干部确实相当厉害了,像他这样的人一般不会出小说,中国人可是有官瘾的啊,做官就像贵州人吃辣椒不是不怕大,而是怕不大啊,老老实实在仕途上使劲往上爬,哪有心思出小说,况且是这种涉及官场隐私的敏感小说,不怕吃不了兜着走啊。很好奇他到底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在写这种小说?书的序里作者自己介绍:官场的人说他是文化人,而文化人说他是官场中人,其实他自己清楚,他只是一个在社会边缘徘徊的边缘人。看来他还真复杂。作序的是黄彬,其实我真的不知道他有是谁,但想想凡是给别人的书作序的都是有些名气的人物吧,只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罢了,序里介绍作家以强烈的社会责任感描述着中国官场,其中有些作品获了什么奖什么奖的,弄不清楚就带过了,只是记得有段介绍他的一部长篇名叫《国画》,评价很高,获鲁迅文学奖,是现代版的官场现形记。这么高水平?看来还真是得看下去。

看完《没这回事儿》,最大的收获是了解了官场的一些生活,对我这种平头百姓来说,这无疑是对好奇心的极大满足。虽然平时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太关心这些遥远的事,可是了解到的时候似乎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这本书里主要描写机关里处在尴尬的境地小人物和退休的老干部的生活。细致入微的心理描写也只有他这种做过官的人才写的出。官场上也分三六九等,尤其是讲究八面玲珑见风使舵,艰守自己的心灵净土只会让自己沉沦甚至销声匿迹,默默无闻只会让自己庸庸碌碌终其一生。所以不甘心的就各显神通,当然也有爱做梦的,领导的一个习惯性的微笑就会受宠若惊感到莫大的鼓励,所以在任何时候与领导不期而遇就希望能与领导的目光相碰撞、和领导说上两句话、得到领导的鼓励……可现实并不是这样,领导并不记得你是谁,官场上的沉浮并不是光靠自己在岗位上兢兢业业、在办公室里认认真真的就能成就的。看来看去觉得这些人很无奈,觉得当官也不过如此,并不比老百姓自在,心里越发觉得这辈子当个良民就满足了。坐在官位上不能为人民做事实,却只是一味的去猜想领导的想法、钻研官场的逻辑,还不如做自己想做的自在。

其实有的时候对比官场哲学联系自己工作,觉得自己也不自在了,还好我的工作多半时间不见领导,见了领导也十分和蔼可亲(至少我是这么觉得),而且同事也都单纯的很,不懂的这些花样,心里暗呼幸运。

《国画》也快看完了,可似乎已经没耐性看完了,觉得王其实是一个很矛盾的人,雪儿说这本《国画》应该是王的自传,主人公的经历和他太相似。我也这么想,越看就越发觉得想主人公朱怀镜这样的作者有些讨厌了。作品中的朱开始也是在机关中一直不得意,默默无闻很尴尬,可是偶然的机会却利用私事甚至旁门左道接近到了高层,发迹于是理所当然。于是乎桃花运、原本羞涩的口袋也变得鼓鼓的,越发的官场广结善缘、左右逢源,官场的哲学一下子豁然开朗以后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可偏偏他还为自己辩解着,婚外恋是惊天泣地的伟大爱情,顺藤爬只是为了掌握为人民服务的权利……领导迷信、赌博、嫖娼、受贿等等一切做的又是多么的艺术,不禁感叹人的创造力真的无穷,权利对人的诱惑是多么大,虚伪有可以很冠冕堂皇……刚开始只是感叹着自叹不如,感叹自己的幼稚,渐渐的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儿了,感叹的是人心不古。中国几千年的官场岂是一本书所能描绘的?任王是怎么有责任心,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是徘徊,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脚,湿了脚的说不定干脆下去洗个澡。 

有种被愚弄的感觉,枉活二十多岁,想别人二十多岁已经是深谙世事有着自己的人生哲学了,自己活到这么大还是懵懂,仿佛世界是一个童话,仿佛生活是一场情感剧……到底是谁在愚弄我?是世界?还是教育?想不透,罢了。幼稚说不定也是福气。这也许就是偷来的哲学的无赖吧。

教育人的哲理散文:盲人看

每逢下学的时候,附近的那所小学,就有稠厚的人群,糊在铁门前,好似风暴前的蚁穴。那是家长等着接各自的孩童回家。

在远离人群的地方,有个人,倚着毛白杨,悄无声地站着,从不张望校门口。直到有一个孩子飞快地跑过来,拉着他说,爸,咱们回家。他把左手交给孩子,右手拄起盲杖,一同横穿马路。

多年前,这盲人蹲在路边,用二胡奏很哀伤的曲调。他技艺不好,琴也质劣,音符断断续续地抽噎,叫人听了只想快快远离。他面前盛着碎钱的破罐头盒,永远看得到锈蚀的罐底。我偶尔放一点钱进去,也是堵着耳朵近前。

后来,他摆了一个小摊子,卖点手绢袜子什么的,生意很淡。一天晚上回家,一下公共汽车,黑寂就包抄来。原来这一片突然停电,连路灯都灭了。只有电线杆旁,一束光柱如食指捅破星天。靠拢才见是那盲人打了手电,在卖蜡烛火柴,价钱很便宜。我赶紧买了一份,喜滋滋地觉得带回光明给亲人。

之后的某个白日,我又在路旁看到盲人,就气哼哼地走过去,说,你也不能趁着停电,发这种不义之财啊!那天你卖的蜡烛,算什么货色啊?蜡烛油四处流,烫了我的手。烛捻一点也不亮,小得像个荧火虫尾巴。

他愣愣地把塌陷的眼窝对着我,半天才说,对不住,我……不知道……蜡烛光……该有多大。荧火虫的尾巴……是多亮。那天听说停电,就赶紧批了蜡烛来卖,我只知道……黑了,难受。

我呆住了。那个漆黑的夜晚,即便烛光如豆,还是比完全的黑暗,好了不知几多。一个盲人,在为明眼人操劳,我还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他,我好悔。

后来,我很长时间没到他的摊子买东西。确信他把我的声音忘掉之后,有一天,我买了一堆杂物,然后放下了50块钱,对盲人说,不必找了。

我抱着那些东西,走了没几步,被他叫住了。大姐,你给我的是多少钱啊?

我说,是50元。

他说,我从来没拿过这么大的票子。

见他先是平着指肚,后是立起掌根,反复摩挲钞票的正反面,我说,这钱是真的。您放心。

他笑笑说,我从来没收到过假钱。谁要是欺负一个瞎子,他的心先就瞎了。我只是不能收您这么多的钱,我是在做买卖啊。

我知道自己又一次错了。

不知他在哪里学了按摩,经济上渐渐有了起色,从乡下找了一个盲目的姑娘,成了亲。一天,我到公园去,忽然看到他们夫妻相跟着,沿着花径在走。四周湖光山色美若仙境,我想,这对他们来讲,真是一种残酷。

闪过他们身旁的时候,听到盲夫有些炫耀地问,怎么样?我领你来这儿,景色不错吧?好好看看吧。

盲妻不服气地说,好像你看过似的?

盲夫很肯定地说,我看过。常来看的。

听一个盲人连连响亮地说出“看”这个词,叫人顿生悲凉,也觉得一些滑稽。

盲妻反唇相讥道,介绍人不是说你胎里瞎吗?啥时看到这里好景色呢? 盲夫说,别人用眼看,咱可以用心看,用耳朵看,用手看,用鼻子看……加起来一点不比别人少啊。

他说着,用手捉了妻子的指,沿着粗糙的树皮攀上去,停在一片极小的叶子上。说,你看到了吗?多老的树,芽子也是嫩的。

那一瞬,我凛地一惊。世上有很多东西,看了如同未看,我们眼在神不在。记住并真正懂得的东西,必得被心房茧住啊。

后来盲夫妇有了果实,一个瞳仁亮如秋水的男孩。他渐渐长大,上了小学,盲人便天天接送。

起初那孩童躲在盲人背后,跟着杖子走。慢慢胆子壮大,绿灯一亮,就跳着要越过去。父亲总是死死拽住他,用盲杖戳着柏油路说,让我再听听,近处没有车轮声,我们才可动……

终有一天,孩子对父亲讲,爸,我给你带路吧。他拉着父亲,东张西望,然后一蹦一跳地越过地上的斑马线。于是盲人第一次提起他的盲杖,跟着目光如炬的孩子,无所顾忌的前行,脚步抬得高高,轻捷如飞。

孩子越来越大

教育人的哲理散文:孩子,我为什么打你

有一天与朋友聊天,我说,就是在文化大革命中当红卫兵,我也没打过人。我还说,我这一辈子,从没打过人……你突然插嘴说:妈妈,你经常打一个人,那就是我……

那一瞬屋里很静很静。那一天我继续同客人谈了很多的话,但所有的话都心不在焉。孩子,你那固执的一问,仿佛爬山虎无数细小的卷须,攀满我的整个心灵。面对你纯正无瑕的眼睛,我要承认: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打过一个人。不是偶然,而是经常,不是轻描淡写,而是刻骨铭心。这个人就是你。

在你最小最小的时候,我不曾打你。你那么幼嫩,好像一粒包在荚中的青豌豆。我生怕任何一点儿轻微地碰撞,将你稚弱的生命擦伤。我为你无日无夜地操劳,无怨无悔。面对你熟睡中像合欢一样静谧的额头,我向上苍发誓:我要尽一个母亲所有的力量保护你,直到我从这颗星球上离开的那一天。

你像竹笋一样开始长大。你开始淘气,开始恶作剧……对你摔破的盆碗、拆毁的玩具、遗失的钱币、污脏的衣着……我都不曾打过你。我想这对于一个正常而活泼的儿童,都像走路会跌跤一样应该原谅。

第一次打你的起因,已经记不清了。人们对于痛苦的记忆,总是趋向于忘记。总而言之那时你已渐渐懂事,初步具备童年人的智慧;它混沌天真又我行我素,它狡黠异常又漏洞百出。你像一匹顽皮的小兽,放任无羁地奔向你向往中的草原,而我则要你接受人类社会公认的法则……为了让你记住并终生遵守它们,在所有的苦口婆心都宣告失效,在所有的夸奖、批评、恐吓以及奖赏都无以建树之后,我被迫拿出最后一件武器——这就是殴打。

假如你去摸火,火焰灼痛你的手指,这种体验将使你一生不会再去抚摸这种橙红色抖动如绸的精灵。孩子,我希望虚伪、懦弱、残忍、狡诈这些最肮脏的品质,当你初次与它们接触时,就感到切肤的疼痛,从此与它们永远隔绝。

我知道打人犯法,但这个世界给了为人父母者一项特殊的赦免——打是爱。世人将这一份特权赋于母亲,当我行使它的时候臂系千钧。

我谨慎地使用殴打,犹如一个穷人使用他最后的金钱。每当打你的时候,我的心都在轻轻颤抖。我一次又一次问自己:是不是到了非打不可的时候?不打他我还有没有其它的办法?只有当所有的努力都归于失败,孩子,我才会举起我的手……每一次打过你之后,我都要深深地自责。假如惩罚我自身可以使你汲取教训,孩子,我宁愿自罚,那怕它将苛烈10倍。但我知道,责罚不可以替代也无法转让,它如同饥馑中的食品,只有你自己嚼碎了咽下去,才会成为你生命体验中的一部分。这道理可能有些深奥,也许要到你也为人父母时,才会理解。

打人是个重体力活儿,它使人肩酸腕痛,好像徒手将一千块蜂窝煤搬上五楼。于是人们便发明了打人的工具:戒尺、鞋底、鸡毛掸子……

我从不用那些工具。打人的人用了多大的力,便是遭受到同样的反作用力,这是一条力学定律。我愿在打你的同时,我的手指亲自承受力的反弹,遭受与你相等的苦痛。这样我才可以精确地掌握数量,不致于失手将你打得太重。

我几乎毫不犹豫地认为:每打你一次,我感到的痛楚都要比你更为久远而悠长。因为,重要的不是身累,而是心累……

孩子,听了你的话,我终于决定不再打你了。因为你已经长大,因为你已经懂了很多的道理。毫不懂道理的婴孩和已经很懂道理的成人,我以为都不必打,因为打是没有用的。唯有对半懂不懂、自以为懂其实不甚懂道理的孩童,才可以打,以助他们快快长大。孩子,打与不打都是爱,你可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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