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顶级摄影师的成长心路历程(一)

2017-03-20

“1984年夏天我在黄石国家公园找了份工作。我去的时候,一个童年好友已经在那里生活和工作了大半年。”一生的修行国外顶级摄影师的成长心路历程。小编跟大家一起回顾!

他曾经讲过他在野外的体验,我迫切想要加入这种冒险生活。黄石国家公园向大众开放的区域只是公园内超过800000公顷土地中的一小部分。黄石的野外是我见过最美的风景之一。我在公园里工作了4 个月多一点。那个夏天充满了野外穷游的美好记忆,在湖里游泳、登山和钓鳟鱼。那个夏天在黄石,我在夜晚看到了最为清晰的星空。那还是我第一次见到极光,后来我又看到过许多次,那个夏天极光的出现得很频繁,但我怎么也看不厌。季节转凉,我的好友加里•唐豪瑟乘灰狗大巴来待了两周,他睡在我的小屋地板上。随着游客减少,空气变冷,加里和我可以尽情享受公园的美景。我在夏天多次登山。初夏时我登顶了格拉尼特峰,这是蒙大拿熊牙山脉中的一座山峰,也是蒙大拿州的最高峰(3904米)。那次体验是让我感觉自己离造物主最近的一次。在那短短的4个月间,我的生活仿佛与宇宙的创造者前所未有地融合了。

无题 | 旧金山,1981 年

夏末时,我的几个登山伙伴有点想去爬中提顿峰,它是怀俄明州的提顿山脉中的一座山峰,高3903米。这将是夏天最后一次重大冒险。我们从清晨开始攀登中提顿峰,攀登比较容易,完全在我们的水平范围之内。穿过一片冰川时,我没站稳,头朝下跌向一片岩石地带,我昏了过去。醒过来时,我四周都是巨大的花岗岩块。我被冰雪打磨而形成锋利的边缘严重割伤,而且几乎一丝不挂,只剩脚上的一只靴子。我滚下山的时候,衣服从身上被抛了出去。我觉得非常痛,几乎无法动弹。我正盘算着自己的处境时,伙伴们想办法从冰川上下来,到达了我所在的位置。我的伤显然不止是皮肉伤,我的视线模糊,没法自己站起来,就连最微小的动作也会让身体疼痛不已。伙伴们捡回我的衣服,帮我穿好,然后开始考虑最佳行动方案。我的朋友格雷格是这一群人里速度最快的,他下山去求救。他遇到了一个驻守在珍妮湖的国家公园管理员,叫来了急救直升机。直升机是从南面大约35 千米的杰克逊镇来的,大概用了20分钟抵达。医护人员把我放在脊椎固定板上,抬上直升机。大概用了10分钟飞到杰克逊镇,我感觉整个急诊室的人都来直升机停机坪接收我了。我后背下部的L1 和L2 号脊椎骨折了。

住了三天院之后,我出院了,但带着整块的后背支撑架。我不想服止痛药,于是靠着消炎药硬扛了几天。加里和我本打算搭车回加州,但在爬中提顿峰之前,我们制订了从杰克逊镇开回圣芭芭拉的计划。我们在杰克逊镇的广播里听到一则广告,征人帮一辆卡车的车主运车,我们认为这很适合作为美好夏天的收尾。那是一辆1942年的道奇消防车,警报器什么的应有尽有,这辆车是戈利塔市山上几个私人房主用来预防山火的第一道防线。加里和我换了火花塞和燃油,快速检修了一下点火系统便上路了。这一程开得很慢,我的支撑架很窄,使我很难受,加里开车时我常常躺在卡车后面。我们在犹他州的圣乔治市停下歇脚,花了两天尝试翻修一个坏掉的轴承,然后又继续上路了。交付了消防车之后,我们从圣芭芭拉搭车回到穆尔帕克,这一段路本身也是一次冒险。

地铁 | 慕尼黑,1984 年

在黄石的时候,我遇见一个名叫维罗妮卡的德国漂亮姑娘。我们在美国好了一阵,她回德国之后,我决定申请慕尼黑大学的纪录片电影项目。我提交了一系列论文和很多摄影作品,于是我被以旁听生的身份录取了。我在慕尼黑受益良多。每个年轻人都应该找机会去全面体验一下另外一种文化。

我发现自己几乎每天都在探索这座城市和拍照。虽然我自己原本不做街头摄影,但我相当喜欢这种形式。阿尔弗雷德•斯蒂格里茨的作品是我第一次有意识地接触街头摄影。随后是亨利•卡蒂埃- 布列松,很快闸门就打开了。罗伯特•弗兰克(Robert Frank)具有先驱性的作品《美国人》迅速成为我的经典阅读作品。威廉•克莱因(William Klein)、李•弗瑞兰德(Lee Friedlamder)、托德•帕帕乔治(Tod Papageorge)、威廉•艾格斯顿(William Eggleston)、哈里•卡拉汉(Harry Callahan)、雷•梅兹可(Ray Metzker),等等,这个名单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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