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散文收麦子
金黄的田野,沉甸甸的麦子把杆子压弯了腰。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经典散文收麦子,供大家欣赏。
经典散文收麦子:收麦子
麦浪滚滚闪金光
棉田一片白茫茫
丰收的喜讯到处传
社员人人心欢畅
稻浪滚滚闪金光
机器隆隆打谷忙
人心欢畅地增产
丰收粮食堆满仓堆满仓
条条大道闪金光
车飞马奔喜送粮
农民踏上富裕路
幸福生活万年长万年长
农民踏上富裕路
幸福生活万年长万年长
哎 嘿哟
还有多少人记得这首歌?在那个年代,人们天天盼望着在社会主义的金光大道上奔上小康生活,如今,我们真的是踏上了富裕路。那时候的“楼上楼下,电灯电话”早已经成为了现实,并且,那时候人们没有想到的机械化已经普及,更没有想到的网络也已经遍布到了乡村。
忘不了那手拿镰刀弯腰割麦的盛况。说是“盛况”,是想到了生产队时期,社员们齐刷刷的弯腰割麦,随着唰唰的镰刀与麦秆的交响乐,整整齐齐的麦棵瞬间倒地,规规矩矩的卧在麦茬上,等着马车来,等着三股叉轻轻的小心翼翼的把它们装上马车,在那个偌大的打麦场上集合。
我也学会了割麦子,而且那时我还特别喜欢在大人们面前显摆,以博得他们的称赞。弯下腰,左手拢着麦棵,右手拿镰刀,潇洒的一使劲,“呼啦”一声,一大把麦棵便顺势倒在手里,那真叫个痛快,可是,也要注意分寸,稍一疏忽,镰刀就会划伤自己的脚。
后来盼到了收割机,安装在拖拉机的前头,随着拖拉机突突的开过去,便在麦田里杀出一条通道,麦棵子被齐齐的斩断撂在两旁,那更是让人看着痛快。
正是因为不用手拿镰刀割麦子了,我和老公承包了四叔五叔两家的田地,加上我们自己的,共计十一个人的地。那几年,我们每年压两个打麦场,等麦子割倒以后,老公一叉一叉地把麦棵装上地板车,我在上面压车,根本数不清拉了多少车。车装满了,我就下来,老公在前面拉,我就在后面推,车子装得像个小山一样,在松软的麦地里举步维艰,把这一车麦棵拉出麦地,拉到田间路上,一口气是很难完成的,一般都要在中间喘几口气再拉。这在那骄阳似火的夏日,真是过足了阳光的瘾,有时身上被晒出很多的大水泡。
麦子拉倒场里卸下,摊开,还要翻两边,才能碾压。翻场可是个技术活,又累手臂又累腰,不过后来我累脱了几层皮后,也出师了。压一遍翻一遍,几遍以后,看着棵上的麦穗里已经没有了麦粒,就可以拾掇场了。这又是一个大工程,最好几个人同上,但那时只有我和老公。用三股叉一下一下的把压扁的麦棵挑起,使劲的晃动,让麦粒漏下去,然后,再把满场的麦棵一叉一叉的挑在一起,堆成一个特大的特高的麦垛,为的是尽量少占用卖场的面积。再然后,就是麦场里的家伙一起上阵了,先用排叉捡拾遗留下的麦棵,然后再把排叉反过来,用排叉的背推动地上厚厚的掺和着麦糠的麦粒,把它们聚集在场的中央,堆成一个小山,扫帚负责把场上的麦粒全部清扫到小麦山上,这时,人就可以松一口气了。
接下来的任务更是艰巨,这时最好有风,如果没有风,简直能把人急个半死。老公用木锨一下一下地扬起含着多半麦糠和麦秸的麦粒,我便用扫帚一下一下的“打落”。这更是一个技术活,不会干的,累死人不说,还打不出干净的麦粒。老公硬是学会了扬场,我也硬是学会了“打落”,而且后来,我俩都是扬场打落的好手。(至今,我的手臂还隐隐痛着,让我永远也忘不了那段,好像天天总有干不完活的日子!)一场能打出十袋子小麦粒,记得那时,我们每年能收接近两万斤小麦,也就是二百袋子,都是我和老公用那副年轻的身子,拼上了无数的汗水换来的……
后来,也就是近几年,联合收割机开到了我们的家乡,我们就不用再受那打场的苦累了,轰隆隆,哗啦啦,干净的小麦粒直接就出来了,卸在场里晒干,就能入仓了,真的是爽快极了。 ·
经典散文收麦子:收麦子
尽管在城里住了快20年,可是每到小满前后,我就习惯性地睡不踏实。城里再很少听到那种“阿公阿婆,割麦插禾”的布谷声了,我只能时刻关注着手机,不知老父老母的电话会在什么时候响起。
去年自家的六七亩地就够他们忙的,今年又把堂哥堂嫂荒弃的五亩地又种上了。唉,他们都是年近古稀的人了,哪里容得下当年他们肩挑背驮开垦出来的耕地被撂荒。平常松松土,施施肥什么的,两位老人还可以勉强应付,可这割麦打麦的事他们就力不从心了。请人做吧,现在的年轻人都到城里打工去了,就算是留守在农村的一点残余劳动力,也没人愿意为那区区十几亩地卖工。总不能看着到手的麦子烂在地里吧,果真那样那简直就是要了老父老母的命。弟弟在武汉做着不大也不小的生意,平日里总是忙的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他公司一天赚的钱跟父母一年的收成还多。我呢,虽说在县城里过着朝九晚五的白领生活,可业余时间喜欢舞文弄墨,赚得的稿费加上奖金吧,也不比父母一年的收成差。可是老父老母不管这些。每到收割季节,不管我与弟弟有多忙,一个电话,我与弟弟就得回来。父母一生没见过太多的钱,也不识得太多的字,他们对金钱,对文字没有感情,弟弟赚再多的钱他们充耳不闻,我发表再多的文字他们视而不见,神马都是浮云,唯有那麦粒、谷粒才是他们永远的心甘宝贝,永恒的牵挂和寄托。
接到父母电话,5点不到我就起床了,一切收拾妥当,天已经亮了。推车出门的时候老公还在酣睡中。街道上行人无几,偶尔碰到一群学生上早学,他们飙车的技术无不在炫耀他们的青春年少;有早起的生意人,卷闸门拉的哗哗响,连天的哈欠似在诉说他们的生存生活的不易。再往前走,过了举水河大桥,就进入郊区了,离我父母家也就不远。郊区的早晨跟城里相比几乎是两重天,大遍的麦子还带着重重的露水,就被勤快的庄稼汉早早地撂倒在地,从他们脱衣卸膀的架势看,他们最少劳动了两三小时。一路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