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书香的散文_有关书香的精美散文
手捧书卷,心有余香,给心灵一瓣书香。纷繁人家千万之事,有书为伴,实乃人生一大幸事。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有关书香的散文,供大家欣赏。
有关书香的散文:书香
记忆中,每逢闲来无事的雨夜,父亲都会带着我去深巷的旧书肆看书,书肆的老板是个奇怪的人,所以他的书总会夹杂着奇怪的香味。去的久了,那香味便一直残留在我的鼻腔里。我以为,那便是所谓的书香,长伴我一生的书香。可故事的末尾,那股味道却被几台橘黄色的庞然大物永久地隔断。
书肆消失得无影无踪,无聊的时候便只好缠着父亲,他总是爱把我带到阁楼上教我识字,辨花,品茗,就在那阴暗潮湿的小房子里,我认识了沈从文,认识了鲁迅,认识了张恨水,认识了张爱玲,从此我疯狂地崇拜那些民国的国学大师,甚至在自我介绍里都会把1998年说成民国八十七年。书香,又成了父亲袖间的味道。
我强迫自己记住它,尽管我知道它其实就是樟脑丸的味道,所以这个故事的最后,我在暂别父母后往行李里塞了一包樟脑丸。坐上了火车,尽管车票的目的地的一栏是极为清晰的“杭州”字样,但我依旧深信,此行的终点,是远方。
“远方是什么?”我猛地想起早年在台北逛书市的时候买下的书稿里开篇的第一句话,那卷书稿的字迹对于当时初中生的我来说甚难辨认,正当我沿着它歪七八倒的字迹畅游时,一股浓郁的劣质香水味正试着霸占我的鼻腔,我抖了抖书本,一张彩色的卡纸便飘落下来,上面,用极为工整的字迹刻下了一个女孩子对陌生人的祝福。
“书是没有味道的吧。”我很小声的嘀咕着,生怕写这张卡片的姑娘听到,也生怕年幼的自己听到。
人生是一本故事书,它也和其他的书一样,是没有味道的,但正因如此,它可以承载起世间所有情感,所有的香味,最后汇聚成人生的书香。书香即人生,你的,又是什么香味呢?
有关书香的散文:处处书香
搬进新居,自是喜气充盈了一片小小天地。而令人最惬意最爽神最受用之处,则是拥有了一间“独一功能”的书房。十四平方米的偌大一间书房,放了桌子,摆了书柜,支了花架,仍空了好几步的乾坤,供人从容漫步,让一只半只思索的翅膀悠悠回旋。喜不自胜之时,便来一把超级想象:小康日子,只怕就是这般模样了。随之又来了阵阵紧迫感,这一去的日子,可得多读点书,多长点见识,多攒点知识,才不使书房积压下宽敞的时光哪。
让时光倒流一些年头,拥有一间书房这读书人的自由所在,并不是一件十分扇动人高兴的事。一启蒙,一读书,甚至在跨入校门之前,就自然而然被家中那个读书地方的空气与味道浸濡着了,无论大人小孩,对那个地方都有个辈辈相传的惯常称呼:书房。离乡参加工作,住进单位的房子后,才猛然发现,怎么没有了我摇头点脚的地方?卧房,客厅,饭堂,育婴室,全都属于那么几拃宽的空间,一张桌子左拐右抵硬挤进去,已是满身书汗了。也不晓得这些年的书是怎么读过来的,难怪少有长进。
在我们滇边的永胜县,正如有住房就有卧室一样,民宅里普遍都是设置书房的。这是何时传下来的规矩,无据可考,只让人处处都能闻到书香。瞧,明朝时候所建的凤凰城老街上,有书房,深山密林中的村寨农户里,有书房,“四合五天井”的大宅子中,有书房,低门矮屋的小院落头,也有书房。黄口小儿,也许说不来至圣先师是何事体,但你若对他“之乎者也”套几句官话,他就会向你露出一副伶牙俐齿:“有话直讲,请不要孔夫子倒埋着——文屁冲天!来来来,先在书房里闲着,我去找大人……”古古今今,永胜人,即使满腹经纬者,也羞于说一句话:“鄙人出身于书香门第”。书香门第,多着呢。
最值得书一笔的是农家书房。
永胜的农舍正房,就其结构而言,热地方一般是三间楼房扯厦式,温凉地带则多为三间“走经”(即深度较大)的格局。不论凉热区域,不论房子高矮宽窄,也不论家境殷实还是清瘦,一动土,一摸瓦,绝大多数都不会不留出书房的位置。书房通常为迎面的右边一间。这位置采光充足,空气畅通,书房中人伏案可神清气爽,灵思袅袅,累了,窗前一站,抬头可远览群山云树雨虹,俯首可近闻院中鸟语花香,何等自在风光。旧时,即使买不起书本,养不起读书人的人家,也要留下一间书房并打整得窗净地光,“虚席以待”。而这虚待书香的书房,也不全属摆设。时不时地,孺人雅士上门来,这里便是安置他落座品茶的自然去处了。坐下,或者互道些家长里短,或者听他摆些海宽湖窄,那方悠然自得,这方洗耳恭听,书的气色,书的味道,便随了那盏盖碗茶的清香溢满房间沁进四壁。
书房既然这么遍布城池乡野,读书的气氛敬书的情态便一想而知了。
永胜虽处远天边地,却早早便脱离了蛮荒日月,文明之脉源远流长。其境内的星湖、金官等地因建房或开地挖掘出的石斧、石锛、石锄、铜鼓、青铜兵器、黑陶等物件,曾使当地人惶然失措,使考古学家肃然起敬,这些可是远古人类舞弄的家什呵。“铁”的事实证明,此地早在新石器时代即有人类凿穴筑巢过上了日子,春秋时期,土人已熟练地掌握了冶金技术,延至秦汉之际,土陶的生产已具规模并达到了较高的水平。就算将这些一笔勾销吧,自汉武帝元鼎六年(公元前111年)开发西南设立郡县算起,永胜驶上中华大河的主航道,进入“正史”,其文明历程也已有两千多年。
根基这么深厚,崇仰文化之风便不是像时装快餐一般三日可成、立等可取的了。历史上,周围县份的人,对永胜人尊称为永北大哥(永北为永胜的旧时名称),除了这里地盘阔大,出产丰富,人口众多,银两充足,挟滇西鱼米乡的神采而鹤立鸡群等等原因外,很大程度上乃是敬佩永胜人厚实的文化根柢。外地的“二黄昏”识字人不识县情,长吟短哦撞入永胜人的宅子,必定会被一进二进三进门槛上平平仄仄的韵味绊得跌个鼻塌嘴歪。有人说,那古街正中的一溜青石板,也如铺开的一页页文章,散发着书卷气哩。城中文庙巍然,山头文笔凛然。巍巍文庙,吐纳净地慧风,凛凛文笔,挥写清空彩云。说来够奇,长江上现存最早的桥梁——位于南方丝绸之路上的梓里铁链桥,就凌空高挂在永胜的梓里江段。全滇保存下来的唯一一幅画圣吴道子的真迹——摩崖石刻观音像,现在仍完好地深藏在距永胜县城三公里的灵源箐,省里将它列为重点文物“宝贝”着保护着呢。荒天远地,边陲野山,出上个把够得上“级别”的读书人,就足够一地造成轰动效应了,在永胜,入得“级别”的读书人,却是像香菌拱土一般,成丛成批冒出来的。清邑,一个山脚下的小小村落,历史上竟出过十多位进士举人。明代巨儒、状元杨升庵,被贬云南,由川入滇途径永胜时,看到永胜文脉健旺山川明丽,不顾被朝廷追究之虞,在此盘桓流连,久久不续旅程,写下了大量诗作,被后来的《乾隆永北府志》收列的就达十数首。
近来,史学专家们根据翔实的资料考证出,世纪伟人毛泽东主席,祖上就是永胜人。1997年5月,毛主席的女儿李纳、孙儿毛新宇,万里迢迢来永胜寻根访祖,其情甚为感人。
文气氤氲至今,文脉流贯至今,非但没有疏淡萎缩,而且被永胜的子孙们光大出了一派新气象。有心之士曾点过人头,加入省级以上各文艺家协会的永胜人,竟有近百人之多,其中作协的有二十余人,此外还有美协的,音协的,剧协的,书协的,等等。在北京工作的永胜人士,足可编为一个建制营——这个营的“营长”,得由国务院的部长来“担任”。在省城,单单在省级报刊供职的“永胜编辑”就达十多人。读书读成器了的书生,一拨一拨,如羊群如马队在前面树立了楷模,后面的学子怎敢落后,过江之鲫一般,勤奋攻读穷追猛赶哩——请不要瞠目,清华、北大、人大、复旦这些名牌大学,连年都有捷报飞山越水直扑永胜。有趣的是,本地方有的中专学校,在一些年头对永胜学子额外“照顾”,考分要比旁县的高出去一大坎才以予录取。某年本地区招考处级官员,结果其考分过线人数,永胜籍的考者竟占了一大半……
久远文明的历史,崇仰文化的风习,造就了一代又一代饱学足识的永胜人。饱学足识的永胜人,不仅能纸上谈兵,而且善于谋局布阵,勇于冲锋陷阵。丰厚的学养以及由此升华的智慧与才能,正是他们致胜的法宝。既如此,做事便力求完美,力求高格调高境界。当兵,就要瞄准将军肩上的金星。从政,则要将座椅一路“搬”到京城去。习文,便须将文章的芬芳播撒到四海之涯。种田,即令产量冒尖了再冒尖——涛源乡的稻谷,曾越过亩产1287公斤的世界纪录横杆。办厂,遂将厂品做得精而又精——周总理生前赠送国际友人的精细瓷器,指定永胜瓷厂生产了60万套。
这里不能不提一下被誉为出水蛟龙的农民企业家刘映华。这位个矮体薄的农家子弟,不到四十岁,就已让生命的轨迹放射出耀眼的光芒。他高中毕业后,由于家境清贫,未能继续升学。不甘平庸的刘映华,当小工,做生意,跑运输,积蓄力量,然后,于1993年创办了私营企业映华植化厂,从事生物资源的开发加工。短短十年过去,映华植化厂便由一个作坊式的加工厂,发展成为拥有固定资产近亿元的现代企业,其生长的双烯醇酮,在云南省是独一份,在全国,也已跻身于三强的行列。这个企业,现已带动着数以万计的农民奔向小康光景。刘映华的成功,形象地诠释了读书与文化的巨大作用,他本人虽未攻得个什么学位头衔,但永胜这片热土上丰厚的文化积淀,却熏陶出了他的一颗灵心,使他在开拓前程时横竖遂愿左右逢源。更何况,精灵过人的他极善于借助、汲纳别人那里的知识之力呢——聘请了一大帮学者、教授、专家做他的智囊。
书中自有智慧胆略,书中自有锦绣前程。现今的永胜,几乎没有什么读不上书的人家了。换言之,家家都少不了读书人,或者在校的读书人,或者在家的读书人。读书人的书房,也就日益增多,日益讲究。书房的内瓤子——书柜书架书桌书籍什么的,需求量自然不断增大。我这架在木器厂订做的三组合书柜,订货之后排了五个月的队才拿到手哩。我的青年朋友梁鸿,虽为乡间人士,书房却还比我的阔出一老截。嗜书如命的他,去昆明,买书,去江苏,买书,去北京,买书,环壁满满几架藏书,令我辈“职业读书人”望尘莫及,羡煞馋煞!
处处书房,处处书香。永胜无处不在无处不香的书房,如大窖,酿出了醇厚的文化陈酒;如蜂房,沤出了甜透岁月的生活之蜜;如校场,练出了虎虎生风的创造精神。
为永胜的文化为永胜的书房“书”了这么多,越“书”越生疚意。环视自己的大书房,凝眉自己的大书柜,腹中却饥肠咕咕乱鸣,愧为永胜子民呵。既往不复,来者可追。此后可要紧紧迫迫更勤一些愤发读书了,不说读得一个饱,弄个半饱也不错罢。
有关书香的散文:书 香
近日,因搬家的缘故,父亲把我大学毕业存放在家的几箱书送到了我家。其实,在这期间,父亲几次搬家,但都把我的书安置地妥妥当当,一本没有拉下。每次父亲都问我,这些书,你要不要啦?而我的回答也都是异常的坚定,要!
这些书,本没有那么珍贵,都是大学期间的课本和我所做的笔记。整理一下,满满当当的几大箱子。我不是一下容易恋旧的人,但是,对于这些书,却有着难以割舍的情丝。那天父亲送书到我家的时候,我不在,想到年届六十的父亲吃力地把它们从一楼搬到三楼,心里有种难言的酸楚和感动。父亲虽没有高学历,但也算有知识、有文化的人,他懂我,对书也报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回到家,把书一本一本地从箱子里拿出,捧在手心,心潮涌动。特别是翻阅那些手写的笔记和心情随笔,似乎还能闻到笔墨的清香,回忆抚去时光的尘埃,清晰而又生动地浮现,一段美好的时光,一串青春的记忆,在斑斓的铅字里,在翻卷的书页里,在潦草的笔记里,在青涩的文章里,或是,在课时传递的字条里……
真的要感谢父亲,几多波折,仍是那么细心地保管了我的书籍。他知道,这些书,对于我,不只只是有点发霉的破旧书籍而已,这是他女儿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历史,不管悲喜,无论得失,所有的过去都是值得珍藏的。如果,真的没有了那些书,我想,我的内心会因为那段残缺而疼痛,会因为那种苍白而无助,是呀,那种魂牵梦萦却无所依的孤独,将会成为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还记得高中时期,许多与笔友和朋友往来的书信,闲暇时写下的一篇篇文章、一首首诗行,都已不履存在,只有记忆的碎片随情绪飘零,怎么也拼不出生动的故事,我想,这种打在心上的结,也许一生也无法打开,想到时,就会紧一下。丢了墨香,淡了遗忘,深了念想。几米说:记住的,是不是永远不会消失?我守护如泡沫般脆弱的梦境,快乐才刚开始,悲伤却早已潜伏而来。就像高中时关于书信与诗篇的记忆,快乐是种形式,内容都被悲伤填满。
而现在,触目被我整齐排放在书架上的那些书籍,心里的感动是满满的,眼角的笑意是甜甜的,书香怡人,寂静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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