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语文手抄报版面

2017-03-19

语文是重要的交际工具,是人类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工具性和人文性的统一,是语文课程的基本特点。 这样的定义,更加凸显了语文课教学的取向——应 致力于学生语文素养的形成与发展 ,让学生喜爱语文、享受语文,进而使用语文,这才是语文的终极目标。小编为大家汇总了一些简单语文手抄报版面 ,大家可作为参考,希望大家能够获得幫助:

简单语文手抄报版面:呼吁“语文”一分为二

我此前关于中学语文教学的思考,有一个根本的前提,即认定语文是一门课程,它虽然担负着语言教育和文学教育的双重任务,因而为之正名曰“语言文学课”;但没有从教学理念、教学目的、教学内容、教学方法等层面加以区分,而是合二为一,混在一起。──这是一个严重的失误!当然,我不是没有挣扎过,我于1990年由广西师大出版社出版的《语文教改的第三浪潮》一书,曾设有专章论述“语文是语言文学课”,共分两节:第一节“人与语言──人在语言中成长”;第二节“人与文学──心在文学中美化”。我意识到语文是由语言和文学两个部分组合而成的,但由于屈服于长期合二为一的现实情况,对于一分为二的可能性估计过于悲观甚至绝望,就只是在强调文学教育这一方面做些文章,没能(更准确地说是“不敢”)朝一分为二的方面去努力。我在这本小册子里曾有如下一段引文:“1954年2月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批准的中央语文教学问题委员会给党中央《关于改进中小学语文教学的报告》中说:‘我国中小学语文教学,历来都是把语言和文学混在一起教,这样教学的效果,不论从语言方面看,还是从文学方面看,都遭到了很大的失败。……这些事实都说明了语文混台教学的结果是语言教育和文学教育两败俱伤,都不能得到应有的效果。”引文之后,我接着说:“撇开‘语’‘文’分合这一具体问题不说,这一文件把‘语文’界定为‘语言文学’确是不言而喻、不容置疑的,也就是说,语文课是进行语言教育和文学教育的语言文学课。”(见该书第34-35页)我不该把“语”“文”分合轻描淡写地当作一个“具体问题”,诚然,在当时说明语文课是语言文学课有它一定的意义,而且,只有在此前提下才有所谓“语”“文”的分合问题;但“语”“文”分合决不只是一个所谓“具体问题”。我更不该把“语”“文”分合问题“撇开不说”!作为一个高师院校专门从事语文课程与教学论教学与研究的教师,这是一个难以饶恕的历史性错误,愧疚、惶恐、痛悔都无济于事。亡羊补牢,为时未晚。虽然将届退休,我还是要本着一个语文教学工作者的良知,郑重呼吁:语文课应当分为“汉语”“文学”两门课程。

语文一分为二,这是一个重大的、复杂的、无论在外部或内部牵涉都极为深广的问题,诸如国家教育政策、课程标准研制、教材编写、教师培训、语文高考等等等等;但我只是把它当作一个学术问题提出来和大家商量,百家争鸣嘛;而且在这篇短文里,也只能罗列我的一些观点,有的略作说明而已。

1.语文即语言和文学。上引有关文件也是以这一认识为常识背景写出来的,因此未加任何说明,是“理所当然”“本应如此”“人人明白,个个清楚”的口气,绝想不到它会成为一个问题。关于“语文”的定义,我也走过弯路。为了论证语文属人文学科而非工具学科,我曾从合二为一的实际出发,根据语文教材都是言语作品、读写听说都是言语活动、语文教学是师生对话等等事实与观念,将语文课界定为言语课(虽然同时根据文学是语言的艺术,文学把言语的表现力发挥到极致,文学是学习语言的最好范本等道理强调文学教育。)这于理不通。正如李海林先生最近对我说的,语言和文学并不在同一个层面上。文学可以和数学、历史、地理、物理、化学等并举,但语言却不能,因为除文学外的其他课程的内容也都是而且只能是以语言的形态出现的。如果说语文课是语言课,数学课就不是语言课了吗?历史、地理等等等等显然也都是语言课。

2.一分为二后的“语言”是汉语,更准确地说是现代汉语,着重于现代汉语的基本规律及其运用的教学,完全不同于大学中文系所开的关于语言学的课程。

汉语是我们的母语,中学毕业生应当对自己的母语有相当的理性认识,而不能是一头雾水,混油一片。为了培养一个真正有文化的中国人,为了形成和发展学生理解和运用汉语的能力,在中学开设汉语课完全必要。但合二为一以来,语言教学在语文教学中几乎是节节败退,一直退到现在提出“不宜刻意追求语文知识的系统和完整”。我以为中学毕业生应当具备较为系统和完整的汉语常识。当然,汉语课怎么开、教什么、怎样教等都必须从长计议。虽然我对现代汉语这门学问在中学生临床应用上当时多少有点悲观情绪,但我始终认为学习包括语言知识在内的语文知识是十分必要的,我参与主编的浙江师大《初中语文课本(实验本)》也有较为完整系统的语文基本知识这一部分。在《语感论》一书中,我曾标举“语感中心说”以反对“知识中心说”,我所指的步识中心说”是这样一种语文教学指导思想,即认为语言能力是通过语文基础知识的传授,经由反复不断的训练转化而来,因而主张语文教学应以知识为中心,以训练为主体,课文只是知识的例证,训练的材料。至今我仍然认为“知识中心说”是错误的有害的。语感中心说并非语感唯一说。我认为语文素质还应有语文知识的积淀等等(上海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第382页)。在该书中我曾一再说“‘语感中心说’决不轻视更不排斥语言知识,但也不主张培养语感以‘语言知识为主导’”;“我们千万不能把语感与理性的语文基础知识人为地对立起来,也不能把传授基础知识视为语文教学的终极目的”。(见该书第386页)

3.重视、强调文学教育,是我的一贯主张。我曾把文学比成青少年身上不可须臾或离的通灵宝玉,鼓吹可谓不遗余力。但在《语文教改的第三浪潮》一书中有关文学教育功能的论述还有“左”的痕迹,我不能由于此书写于上世纪80年代末而为自己辩护。不能不承认,由于合二为一,几乎把语言教育以及其他教育的责任全部推到文学教育身上,文学教育确实不堪重负,甚至因此而迷失了自己,变得不像、不是文学教育了。当然,文学教育诸多方面的问题同样有待进一步深入探讨。

4.“汉语”和“文学”基本上是两股道上跑的车。“汉语”教育是从语言学的角度进行有关汉语言文字的基本知识、技能的教学,主要目的在于培养学生正确理解和运用汉语言文字的能力。文学教育是人格教育、心灵教育、情感教育、审美教育,它不能去讲关于语言文字本身的系统完整的知识,也不能以培养学生的语言能力为主要责任。如果说文学是“心学”,那么汉语就是“人体解剖学”,当然互有联系,但毕竟不宜合二为一,混在一起进行教学。汉语的规律是从汉言语作品中抽象概括出来的,文学作品的言语只是它的源头之一,并非全部。学习汉语规律有助于文学教育,文学教育也有助于提高汉语水平,但毕竟都有各自独特的规律、各自独特的任务,不能也不应相互取代。“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两者混教,要么文学教育沦为语言教育的附庸──文学教育虽然牵涉到语言文字的运用,文学作品的阅读欣赏也要从语言入手,知言而会心,但绝对不能只是一味讲究有关语言运用的技术、技能、技巧,若把文学作品当作语言知识的例证,文学教育必将患上丧魂失魄症而一命呜乎;要么语言教育沦为文学教育的附庸──循着文学教育的路子走,语言教育势必鸡零狗碎,不可能在教学中形成自己完整的体系,不得不逐渐淡化,甚至最终竹篮打水一场空。大体上说,几十年来,有时西风压倒东风,有时东风压倒西风,语言教育和文学教育就在这种相互想要压倒对方的折腾中走向“双亏”“双输”“双惨”。总之,“语”“文”合二为一,两败俱伤;一分为二,“语”“文”可以各自甩开膀子,迈开大步,共同托起明天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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