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恐怖小故事3个
超级恐怖小故事 谁是黑手
市电台的新闻热火朝天地播报着,“据本台记者报道,市某中学发生闹鬼事件,该校一名学生死亡。法医鉴定结果是惊吓过度,心肌梗塞而死。有知情人士透露是鬼所为……”
崇刚关掉电视,躺在床上,心中有些酸楚。
死的人叫崇明,是崇刚的同学,在崇明还没死的几天里,常常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讥笑崇刚胆小。崇刚也曾反驳,但都被他的一句,“如果你胆大,你就去坟地过一夜,空口说说谁会信啊?”所驳回。
糟糕的是崇刚当天晚上就去了墓地,结果带回来一个鬼,一个有着浓稠怨恨的厉鬼。第二天晚上,厉鬼附在舍友张司身上跑得无影无踪。
翌日早晨,崇明死亡的消息爆炸般地传遍整个。
崇刚在里不敢出门,“会不会是鬼附在张司身上把崇明杀了啊?”突然,宿舍门被推开,崇刚像是见了鬼似的,从床上一跃而起,“张司?是你吗?”
门口一脸苍白的张司,飞快地向崇刚扑去,一把抓住崇刚,搂进怀里,“哥哥我活着回来啦,哈哈!”崇刚推开张司,“你真的是张司?”
张司一脸兴奋,“当然是我,难不成是鬼啊。”说着大笑起来,“不要怕,那个走了。告诉你哦,原本崇明是想害你的,没想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坟。”
“他有什么阴谋?”
“事情是这样的,崇明找到一位大师给一个已经死去的女生聚魂。就是你去的那个墓地。之后她就变成鬼的形态停留在墓地里,他说你胆小也是为了把你骗去墓地,把鬼引回来。好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有什么目的啊?”
“原来那个鬼就是一个月前为你跳楼而死的晚晴。崇明深深地喜欢着她,而她却为了你自杀了,所以他找人把她变成鬼,让她回来报复你。”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事情终于过去了,我要好好补个觉。”张司躺上床,美美地合上眼。
崇刚拿着一束鲜花来到墓地,轻柔地放在晚晴的坟前。转身来到祟明的坟前,嘴角微微上扬,“崇明,你没想到吧,晚晴要报复的是你,而不是我。你以为那组照片我不知道吗,你将我灌醉,脱掉我的衣服让你妹妹跟我睡在一起,然后拍下那些照片。在晚晴死后不久,你妹妹于心不安地跑来将一切全告诉我了。都是你将那些照片放在晚晴家门口,她看到之后才会跳楼自杀,是你害死了她。”崇刚的眼眶有些红肿,“其实,那个帮晚晴聚魂的大师是我派去帮你的。当你让我把晚晴的鬼魂引回来,好报复我的时候,你却不知道,这是在引火自焚。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如果你不让我把晚晴的鬼魂引回来,你也不会死。”
夕阳西下的时候,崇刚起身,拍掉身上的乱草,消失在墓地里。
夜色再次笼罩大地,黑暗中,崇明的墓前模糊地传来低吟,“飘散在天边的冤魂啊,回来吧,夙愿未了,怎么能甘心轮回?”声音低沉而悠远,那人摘下斗笠,赫然露出大师的脸。狰狞的笑声在寂静的墓地里久久不能平息。
“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在玩吗?”
超级恐怖小故事 寅虎
动物园跑了老虎,这虽然不算小事但也不能说大,实际上,这种事情原本是该和我这种小市民无关的。
然而动物园丢了不止一只老虎,这就是大事了。如果再加上所有动物园的老虎都丢了的话,那就不仅仅是大事那么简单了。
当然,就算再大的事也应该影响不到我这种小市民。不过,如果这些老虎都跑到我家了呢?没错,如你所见,这些老虎都在我家的院子里。
我从没想过家中会出现这么多老虎,一只都没想过。虽然家在深林之中,但现在怎么可能有那么多老虎呢?可是,这却是事实。老虎出现了,一出就是一群。
我很冷静,出乎寻常的冷静,冷静到自己都有些愕然。我拿起电话,打算报警,却意外地发现没有信号。
我说过的,我家在山里。山里没有信号很正常,然而,联系外界的方式不止这一种。可是,所有方式都不可行。所有,包括我往外冲。
我冲了出去,你知道从老虎群中向外冲的感觉吗?我想你不知道,当然,我也建议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就如刚刚,进退不得。
我说的是刚刚,不是现在。现在我正在屋子里,继续“坚守”,在充满血腥味的屋子里“坚守”。
我成功地退了回来,因为一只猫。一只对我恨意十足的猫。
一天之前,我还想着怎么去把它杀掉。一天之后,我却想着怎么利用它脱险。
可是,都只是妄想,我的前面是老虎,一群老虎,而我拥有的是一只猫,也只是一只猫。这不是神话,所以猫不可能是老虎的师傅。
或许让我从虎群中退出,已经是它的极限,虽然我不知道它为什么要救我。我说过的,这是一只对我恨意十足的猫。
我不知道它救我的原因,但现在,它是我手中惟一的一颗可以救命的稻草。
我不害怕,我很冷静,冷静地分析着一切。
首先,我的外面是老虎,一群老虎。老虎是否有领土观点我并不知道,但我知道一山不容二虎。所以它们不可能是因为“友爱”的原因才聚集在一起。那么它们为什么会在一起呢?
第二,我的身边有只猫,对我恨意十足的猫。猫很记仇,哪怕你只是在它睡觉的时候不小心碰了它一下,它也极有可能会在你不注意时狠狠地抓你一把。当然,这种情况通常只对外人。如果你不是猫的主人,而且伤害到了一只猫,给你的忠告是:杀了它。可是现在,这样一只我一天前想要杀了的猫,救了我。为什么呢?
第三,我不是一个冷静的人,很冲动。但现在,我正在冷静地思考问题。而且,对于外面的老虎我毫无惧意。可笑的是,我现在竟有些害怕身旁的猫,救了我命的猫。
好吧,我们换个角度,我身边有猫的原因。
我身边有猫是因为我在深山老林里,或者说,因为在这里,我杀猫没人会知道。那么再说说血腥味的来源,不是因为老虎,而是因为猫。我杀的那些猫,就在我身后的柜子里,猫尸如山。我讨厌猫。与生俱来的讨厌。所以,我不断地买猫,杀猫。主宰,杀戮。不是病态的心理,我很正常,杀猫能让我更有安全感。现在也一样。可是我不能杀了,哪怕我并不怕这些老虎。
他死了,或者说,它死了。一个人死了,一个老虎死了。它们,是一体。
我只是一只猫,并不知道如何让你明白我的语言。总之,那个人,刚刚讲故事给你的人,变成了一只老虎,然后,死了。这不是神话,这是现实,我是一只猫,老虎的师傅。老虎怕的,只是猫。
它们来到这里,只因为这里猫的气味太重,不敢离开,哪怕这里的只是死猫,噢,我的伙伴。
你可以把这当做一个故事,一只猫给你讲的故事,如果你不是属虎的话。
主宰虎的,是猫。主宰猫的,或许是人。只是或许,如果不是属虎的话,那么,不要怕猫。
生肖虎之宿命——主宰。这是宿命,也是诅咒。虎的血液,生肖的命运。我只是一只猫,会讲故事的猫。喵……
超级恐怖小故事 尸体
当我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仍是熟悉的房间,但床前书桌的椅子上,却坐着一位不速之客。
“你是谁?”我大声疾问,而他却完全没有响应。
我缓缓地走到椅子旁,企图寻求更多的解答。但那冰冷僵硬的触感,令我吓得跌坐在地上。
那是一个死人。
我仔细打量他的脸,仍无法在我的回忆中建立任何的链结。我不认识他,也不曾见过他。
我试着让自己冷静,推敲各种可能,并寻找更多线索。但他皮夹里的数据和我的逻辑,仍无法给我丝毫的解释。
无奈之余,我拿起电话准备报警。但在拔出的前一瞬间,却犹豫了。
出现一个死人,警察会怎么想?我端视犯罪现场,然后试着模拟,推出来的答案让我摇头叹息。
我再走到客厅,去检查门锁,并对照所有家具摆设与我印象中的画面。然后仔细搜寻从大门到客厅地板的路径,期待着什么蛛丝马迹。
然而,我胸口的起伏频率越来越高,温度也急速下降。
这个死人就这么端正地坐在我寝室里的椅子上,这么高明的凶手,让肯定自己无辜的我,也不禁怀疑是否有多重人格作祟。
挣扎了一个多小时,我决定毁尸灭迹。
我把拖到浴室,靠着我仅存的一点生理学概念,将之分解成几大块,再用各种东西包裹住尸块,塞进垃圾袋中,然后开车上垃圾场丢弃。
一路上我都试着回想前一天晚上的经历,不敢错过任何个细节。但我确信自己在就医之后便回到家,然后就在床上昏睡到天亮。药效极强,所以,我不可能去犯案。
今天是,垃圾场有不少捡垃圾的人,丢弃的过程不时让我胆颤心惊。也因此,回到家后,疲惫的身心让我很快进入梦乡。
然而,第二天醒来,我梳妆台前的椅子上,还是坐着一个死人。
这次带给我的震撼是更复杂的心情,并让我联想到了许许多多的惊悚小说。
同样是一个陌生男子,同样是不明死因地坐在我寝室内惟一的椅子上,而我同样没有丝毫感觉到昨晚曾有谁进过我房间,但他,就是死在那里。
我带着莫名恐惧的心情,比照昨天的方式处理着尸体。分解、包装、挖掘、掩埋,我颤抖的双手似乎沾染了一点熟练。回程我喝了许多的咖啡,夜深后熄灯,眯着眼睛等待凶手的到来。
一直到了天亮,我的房门或窗户却都没有任何的变动。是凶手停止犯案了吗?或是他发现我这笨拙的猎人竟妄想捕获他的踪迹?
我不知道,但刺眼的阳光让我失去了执着的气力,也让我安心地闭上眼睛。
再睁开眼,已是下午,夕阳辉映到我的房内,照着木椅上的那个女孩。
由她散乱的衣着和恐惧的眼神,我知道她在死前受尽了的凌虐。但更令我发麻的是,这陌生女孩的皮包内竟然有我和她的合照。
当然,我百分之百地肯定我未曾认识过这个女孩。
“好狠毒的凶手!”我骂道。竟想这样嫁祸于我,并假手帮他丢弃尸体。我心中的愤怒淹没恐惧,我发誓要揪出真凶。
处理完尸体后,我装了针孔摄像头。
凶手趁着我熟睡之后将尸体移至我的房间,他怎么做到的?他是谁?我要一次找到答案。
除了房间,我也在客厅里安装陷阱,确认万无一失后,我才安心地睡去。
第二天,望着眼前沙发椅上的新尸体,我暗自窃笑。但当我开启了电脑里记录的拍摄档案,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三个摄影机拍摄到的画面,都是一成不变的景象,就连最新传进来的档案也是相同。
木椅上一直都是空的,没有任何东西,没有死人。
我回到房里,瞪着那个我确定存在的尸体,困惑着。
我看得到他,触摸得到他,也闻得到他身上微微的尸臭,但是针孔摄影机却丝毫没有拍摄到什么。
正当我怀疑是否针孔出了问题的时候,我瞥见了里头的反射,沙发椅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我不断比照镜子里外,一个明确地存在,一个是明确地虚无。我肯定,要不是我见鬼,就是我疯了。
二十多年来的教育不容我存有的幻想,科学素养更迫使我坚决。于是我穷尽脑中的知识,手边的书籍,的数据,来诠释这诡异的现象。
就哲学上来说,现象与物自身有着相当的距离,距离塑造自人的认知过程,套到医学上的论调,就是我的大脑接收到了不的讯息。
更简单地说,就是幻觉。
尸体不存在,但我的大脑却相信他存在,而触觉、视觉与嗅觉同被迷惑着。摄影机和镜子便是证明,尸体只是我的幻想。
为了证明无误,我又拿数码相机拍摄,相片上的沙发椅仍是一样的孤单。然后我用水果刀射向尸体,虽然一开始它笔直地插在不存在的尸身上,但我闭上眼睛数秒,它便回到了正确的位置沙发椅后方的靠背。
一切都是幻觉。不过,问题仍存在。
为什么我会有幻觉?为什么我的脑子会建立这么恶心的幻象?事出必有因,我想找出因果。
我寄信到请假,然后约了我的一个朋友看诊。他是我小学同学,十多年的死党,现在是个权威的心理医生。
我放任尸体在椅子上坐着,虽然无法完全接受,但也只能将就。次日,椅子上换了一个人,我尚未处理的尸体自动消失,来了个新面孔。
我笑着叹了口气,驾车到了朋友的诊所。
“很少见的个案,挺特别的。”听完我的叙述,他歪着头沉思,说道。
“你觉得有什么原因,会导致这样的病情?”我问他。
“很难说,可能要深度的治疗才能了解。”他说,然后写了一些东西,“我这边有安定神经的药,你饭后吃,然后好好休息,看看会不会好点。”
我笑着挥别,在离开之前便吞下一颗,然后心情愉快地回到家中。
寝室里有更大的惊喜在迎接着我,我的椅子上哪有什么尸体,只存在着空气。虽然有点担心副作用,但药丸的神效让我愿意承担。
我终于可以安心地睡觉,不用担心明早的幻象了。
我阖上双眼,许久,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我从床上爬起,冲到大厅开门,原来是公司的同事老叶。
“怎么了?老叶?”我开门问道。
他提着一大袋的食物,看到我时,纳闷地说:“咦,你是谁?”
我拉着他进门,笑着说:“怎么?几天不见连我都不认识了?”
老叶一脸疑惑地走了进来,望着四周,然后坐了下来。
“你是阿杰的朋友吗?”他问。
“你在说什么?我就是阿杰啊!”我讶异地回道,难道,我变了很多吗?可是才一会儿不见,能变到哪里去?
“乱讲,阿杰长这样好不好?你少唬我。”老叶从皮夹拿出一张照片。我看了,脸色不禁一沉。
照片上的两个人,一个是老叶,另一个是今天早上新来的尸体。
他是阿杰,那我是谁?
我感觉到客厅的一切开始扭曲,而我也陷入严重的晕眩。当我恢复神智,我已经躺在我的床上,黎明的阳光带领着我醒来。
那是梦吗?还是幻觉?惯例,我现在起床的第一件事,便是观察我寝室的椅子。
空的,什么也没有。
我房间哪有什么椅子,不过是一张破床,和几面墙壁。
我带着困惑的记忆走出房门,一个不小心,被门前的东西绊倒。是一具尸体。
他两眼直瞪,睁大嘴,僵硬蝴躺在我房门的地板上。跟之前不同的是,他的嘴角流出一堆恶心的绿色液体。
我又看到幻觉了?
我拼了命地找寻心理医生的药,我很清楚药就塞在我衣服的某一处。
终于,我在尸体的口袋中,找到只剩下最后一颗药丸的袋子。我愣愣地看着那药丸,然后想起那一天晚上,我吃下的一堆感冒药。
边想,我注视着越来越熟悉的绿色液体,回忆渐渐勾起,而恐惧感也遍布全身,久久不止。
现在是,耐药性吗?但,如果我再继续吃下去,除了产生幻觉、体液溢出之外,难保我现在复苏的这一点记忆,也会被下一个宿主洗得一干二净……
“你们的‘药’,真是可怕的东西。”我看着上一个宿主的尸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