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的读书方法:王安忆的读书观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读书方法,那名人又是怎样读书的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整理的名人的读书方法,相信这些文字会给你带来启发的。
名人的读书方法:王安忆的读书观
王安忆的读书观与她的创作观很是一致,表现为一个多方面的、多层次的、立体交叉的整体。她很坦率地说:“我没有系统地看某一类书的习惯,也没有留下一本读书笔记。”她看所有喜欢看的书,无论是理论性的、还是文学作品,无论是外国的、还是中国的,宗旨在“多”。在她刚开始能看懂书的时候,正值“十年浩劫”,家中的藏书几乎都被抄了,她只能抓住在偶然机会里蓦然跳出的一切书来读,用她自己的话说,那时是“滥读”,这大概是形成她涉猎而较广的最初原因吧。陀思妥耶夫斯基、屠格涅夫等人的作品,使她神往、使她迷恋。即使在农村插队的那些个精疲力竭的日日夜夜,她也没有放弃看书。不知不觉中,书中的深邃意境在她心灵深处融化了,她开始重新来认识五光十色的大自然,从识错综复杂的社会,渐渐地她能从许多人所熟视无睹的现象中看出特别的意蕴,这正是王安忆后来的小说创作所具有独特风格。
在王安忆众多的读书栏目中,她始终保留着自己最为心爱的一个“天地”——传记,她读了《邓肯自传》、《渴望生活》、《卓别林传》……她些书不仅仅展示了这些人物一生的生活、奋斗、追求的过程,更主要的是能让人从中领悟更多的人生真谛,能了解那一整段历史。
她是那样热情地向我推崇刚读完的小说:哥伦比亚作家马尔克斯的长篇《百年孤独》,这虽然不是部传记,但它却以魔幻现实主义和象征主义的艺术手法描绘出一幅布恩地亚一家七代人的坎坷经历和马贡多这个小镇一百多年盛衰的历史画卷。她对马尔克斯的大手笔赞叹不绝,认为这是她看到的一部“盖了帽”的长篇:“它让我看到的不仅是拉丁美洲的一百年,它简直是把整个地球端到了我的面前来转动了。”
当我谈到读书方式时,她坦率地说:“我读书是看一本扔一本。”她认为,扔掉的是书本,而留下的是人对书本深刻理解和书本对人的启迪。书是不会轻易离去的,它的功力是潜移默化,正像她自己曾经说过的:
“……被抛弃被遗忘的一闪念,实际上是一座桥梁,它将我们渡向彼岸——那更完美、更长久的存在。
秋叶凋落了,树却添上了年轮。“(郑逸文)
王安忆(1954年生),当代作家,生于南京,后随母亲茹志鹃移居上海。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上海作家协会会员,著有《王安忆短篇小说集》、《舞台小世界》等。
名人的读书方法:畅游在诗书的海洋中
陈騊声是蜚声国内外的工业微生物学家。这位86岁高龄的陈騊声前不久被国际微生物学会副会长誉为:“东方一个不平常的科学家,并且已经攀登到最高峰。”
在陈老的书房里坐定,环视四周,只见几个大书橱里装满着各种书籍。陈老见我对他的书橱感兴趣,话题便自然落到书上来了。
“这仅是我一部分书,楼上还要多,几乎堆得满房间都是。我的几千册书,‘文革’中散失了一些,部分科会图书已捐赠给上海科技大学,现在所剩不过千余册了。”
看到这么多线装书,我不禁好奇地问:“你这位工业微生物学家还读四书五经吗?”
“是的,这是我的嗜好,平生最爱读书,多年来养成习惯:发过薪水总要购买一些心爱的书,先睹为快。熟读诗书,使人开卷有益,而且能陶冶性情。另外阅读古籍与科研工作亦是相辅相成的。”说话间,便递过一部他写的《中国微生物工业发展史》,这是十年动乱中他被“扫地出门”,在肇嘉浜路的一间小搁楼上拖着病体写的。
我不胜惊讶。这部书有一个章节专述“古代酿酒技术”,不过两万字而已,竟参阅了《淮南子》、《楚辞》、《史记》、《开工开物》等四十余部典籍和诗集。他以惊人的毅力。在纷繁浩帙的书海中游泳。他援引了屈原的诗句,如《东君》里的“援北斗兮酌桂浆”,《九歌》里的“奠桂酒兮椒浆”等,来证实我国在公元前300年就已经懂得以桂花酿酒。
“我得以如此长寿,恐怕与常年坚持阅读诗书分不开的。”他接着说,“我这个耄耋之年的老人每天仍能坚持几千字的著述也与此有关。”平时,陈老致力于科研事业,略有闲暇,他便“倚窗展诗卷”,“兴至高声吟。”
陈老兴致勃勃地赠送给我一部他自费出版的诗集《观微集》,辑有两百首诗。其中不少诗篇已经在《光明日报》等报刊上公开发表过。他风趣地说:“我的不少诗还有点‘东坡’风味呢。如:‘增椽破屋如小舟。东边沟水西边流……,’你看如何?”我不由得频频点头。望着眼前这位鹤发童心的老人,我默默地祝愿他长寿、康健,在茫茫的诗书海洋中畅游得更远,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