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的渴望情爱散文

2016-12-02

音乐能带给我一种纯净,文字是我的另一种生命。倘佯在散文的清新隽永中,倘佯在诗词歌赋的古典里,享受着自己的宁静。思绪轻轻掠过如水文字。今天来看一下关于床边的渴望情爱散文。

床边的渴望情爱散文:等待是最长情的告别

三月山河,满眸锦绣。明媚的阳光,洒在落地窗前,时光安然的味道,蔓延心间。展一卷史书,读几段红尘过往,温柔岁月,多少深情湮没于流年烟火?人生如戏,你来我往,都不过是戏中角色。怀着不同的初衷,演绎不同的际遇,或悲或喜,欣赏别人的同时,也成为别人眼中的风景。

英雄红颜,生死缠绵,是一曲荡气回肠的旋律,苍凉,凄美,传唱人间。民国,那个波澜壮阔的年代,宛如一片璀璨而浩瀚的星河,瑰丽奇绝,照耀人间。三十年烽火乱世,有豪杰志士的慷慨悲歌,王侯将相的指点江山,还有才子佳人的倾城绝恋。所有往事,虽然已被落落风尘淹没,但拂去岁月尘埃,那些动人的传说,依然鲜活,惊天动地。

春风秋雨,沧桑百年。透过旧时光,那个风姿卓绝的女子穿越青石巷陌,着一袭旗袍,踏着沉香,带着坚毅的微笑,从深宅大院里走来。“卿名凤至不一般,凤至落到凤凰山,深山古刹多梵语,别有天地非人间”。于凤至,一位婉约,矜持的民国女子,用一生宽容为爱做了注解,让后人从此懂得,世间,有一种美好叫守候。

出身名门,算命先生批为“福禄深厚,乃是凤命“。她,宛若一枝雨后荷塘里的莲,清秀脱俗,不染纤尘,盛开在凡间。“恶卧娇儿啼更漏,清秋冷月白如昼。泪双流,人穷瘦,北望天涯揾红袖。鸳枕上风波骤,漫天惊怕怎受。祈告苍天护佑,征人应如旧"。这首小词,文采斐然,写于张学良第一次出征时,款款深情,跃然纸上。那记录着一段最好的时光,夫妇携手月下,剪烛西窗,一起鉴赏诗词书画,现世安稳,岁月无殇。“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美若烟花,总是短暂。初见惊艳,再见却擦肩而过。南京分手,不料竟成永别,从此,天涯茫茫,聚散两无期。

待你长发及腰,我来娶你。在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他,是一场劫数。处尊养忧的少帅,叛逆,不羁,放荡。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她最朴素的愿望。所以,宁愿低到尘埃里开出一朵花来。可是依旧无法挽回丈夫的薄情。一场错爱误终生,错的开始,错的结束,转身即永远,此后,海峡两岸,各居一方。如果说相遇注定是一场悲剧,为何又只是一个人的落寞?

时光滴答,曲终人散,你欠我的只是一场繁华。隐忍的女子,全了别人的爱情,留给自己则是一辈子的荒凉。半个世纪,有多长?长的足以让容颜迟暮,青丝成雪。一生只为你一人。她一直在等,等待张学良的回心转意。光阴渐渐流逝,不曾消逝的是她的一往情深。无数个日夜,漫长的守候,是一个人的孤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始终不曾折返。最后,她还是孤独地长眠在洛杉矶比弗利山玫瑰公墓的黑色大理石下,墓碑上的名字,殷红似血——凤至·张。原来,情根深种,早已融入血脉,爱,是我的选择,纵使辜负,亦与你无关。

五十载,沧海桑田,昔日誓言烟消云散。半生痴守,她可曾后悔过?想必不会,曾经拥有,已然足够。记得看到一句话: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那么等待呢?何尝不是最长情的宽容!

她的故事谢幕了,还有故事正在上演,人间剧场的门前,从来都是车马喧哗。此季,正是草长莺飞,万物复苏的时节。当寒冷褪却,春暖花开,环眺远方,世界如此美好。站在春光下,双掌合十,许一个愿吧!愿,岁月慈悲,幸福绵长。

床边的渴望情爱散文:掌纹里的青春

我是一尾游在你手心的鱼,隐身在水藻丛中用半生不熟的青春,仰望你干净透明的爱情。我们行走在各自的青春里,却有着共同的交集。

我,宁晨。17岁。是个青春迷途者。

他,顾池。和我一样的年纪,却有着少年般的干净。

我的青春里,他从不舍得缺席,他的所经之地,也定有我的足迹。

他总是连名带姓地叫我,我也一贯在他名字前加“喂”。

“宁晨,你头发什么时候变这么长了?”“喂,顾池,你管得是不是也太多了。”“你……算了,不和你计较。”“哼!”我不屑地撇撇嘴,径直往前走去。抬眼四望,看见的是八月辽阔的晴朗的天空和天空下的老树新叶,这种时刻我觉得自己的呼吸与世界准确叠合。没走几步,他便追了上来,硬是要和我并肩。这时我总是忍不住想笑,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这样。

上学的那会儿,他总是早早地在门口等我,放学了,仍是坚持和我一起回家。就这么晃晃悠悠地过了小学和初中,连那条夕阳下的小路也被我们走得平整。最初的容颜起身、落座,淡影来了去,去了来,亦如暖了又凉,凉了又暖了的日子。而我们的感情就像是手掌里的纹路,密密麻麻地编排在一起,组成了两个人的青春。

顺利地通过中考,幸运的是,我考入当地的一所重点中学,不幸的是,有个讨厌鬼又和我同在一个班。所以呢,他又多了烦我的机会。这时的他已长成俊朗的少年,眉宇间都带着清秀和干净的气息。他喜欢站在风中,微长的头发显得有些凌乱,细高的身体撑着白色的校服,在风中盈满,像一只涨满的船帆。他长得也挺快,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比我高了一个头。班里有许多女生喜欢他,可他总是爱理不理的鬼样子,这让帮她们捎信带话的我两面为难。班上的同学注意到我和他的密切关系,就时不时地在一边起哄。有时我会飞去一个白眼,可他只是笑笑,什么也没说。反正我觉得他是绝对不可能喜欢我的,对我好呢,可能是种习惯。习惯,成为熟知,需要无数的精细磨合抛光,这种熟稔于心的感情,让我微微的甜蜜,微微的苦涩。

那段时间,我的成绩从全校前50掉到100,班主任在家长会后找了我妈妈谈话。一天下午回家,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没有往常的责骂,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以后少和顾池来往,我想,你这么大了,也应该知道是为什么。”她一如往常地烧饭、做菜,只留我空落落地站在客厅里,忘了摘书包,忘了回房。“为什么?我怎么知道是为什么?和顾池在一起玩就错了吗?”我心里拼命拼命地想,却在不经意间看见晚霞噙着晴空的热泪,倏尔飘远。

他对我,真的很好。他会在第一时间跟我分享快乐,第一时间安慰被老妈责备的我,第一时间在我这里流露出孩子气的脆弱,第一时间摆平欺负我的人……他总是义无反顾地为我做任何事,却还是心甘情愿地做那个被我欺负的傻瓜。时光像个伤感的祭祀者,一个人离开他的钟摆。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逃避,不去看他,不和他一起回家,怯懦得像一只受伤的蜗牛。可是那暗藏的情愫,却一丝一丝勾出惊心动魄的思念。

那天,我早早地收拾了书包,混在人群堆里,希望他不会发现。一个人的旅程,很孤单,没有了他的脚步和欢笑,不习惯。当这些特别的时刻来临,呼唤着记忆甜美的部分,人还是会感到孤单和苍茫。有个男人从学校开始就一直跟着我,心情就像呼啦圈上下忐忑的不平静,不安定,我不由加快了脚步,心跳也越来越快。我突然很想念顾池垂下的眼睛和他温和的声音,以及生命里每一个车辙的浅痕,我默默地落泪,只由得痛压住沉闷的心。我已走进一个巷子,巷内阴暗沉静,侧墙的根基处青苔斑驳,深深浅浅的灰色,一步一步延长。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以至于我开始疯跑。可是怎么可能逃得掉呢?他一把夺过我的书包,使我禁不住尖叫。“把钱交出来!快点!要不然我就……嗯?”他恶心地打量着我。我怯怯地退了两步,心里默默祈祷着不是我想的那样。我抵在墙上,冰冷的触感穿透脊背,我惊恐地用颤抖的手一把抓出所有的钱,小心翼翼地递过去。他的眼睛突然闪烁着渴望的光芒,死死盯着我脖子上那块玉。我下意识地护住玉,他却粗暴地拍掉我的手,一把扯过。脖子上是辣辣的疼,可是管不了那么多了。“还给我!”我红着眼睛疯了似的扑过去,伸出手去夺他掌心的玉。他许是被我吓到了,但马上就恢复气势,恶狠狠地回瞪着我。

恍惚间有人捉住我手臂,在我身后淡淡地说了句:“宁晨,到后面去。”我怔住了,为这突如其来的熟稔,紧跟着密匝的欢喜。我慢慢转过头,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扬起在风中的想念和感动,赤裸裸地逃向了天空。我从不知道,他干净的脸庞竟会让我落泪。长长的睫毛覆盖着一片淡淡的阴影,澄澈的眸子在与我对视时带着一份认真,我乖乖躲到了他身后,他给了我一个微笑,然后在不经意间猛地给那个人一脚。那个男人疼得皱眉,接着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滑出一把刀。明晃晃的光倏地反射在我脸上,我下意识地用手遮住了眼睛。顾池又想来个回旋腿,只不过被那个男人躲过了。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扼住顾池的手臂。顾池努力挣扎,用手肘捅了他肚子,那男人痛得弯腰。眼看指尖的玉就快要掉下来,顾池趁这个空隙伸手去夺,那男人立马把玉转到左手,顾池一边转身一边伸出左手,那男人正好斜着身子用右手拿着刀抵挡顾池,结果快要够到的时候,顾池的手掌恰好对上刀刃,就那样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刀。血顺着手掌流下,滴落在地上,晕染开来,似一朵娇艳的红莲。那男人的刀“咣当”一声掉落在地,迈开长腿落荒而逃。那块玉也掉在地上,周边隐约沾染着血迹。我呆呆地看着他用受伤的手捡起那块玉,呜咽声渐渐清晰,最终,忍不住嚎啕大哭。夏日的阳光穿进小巷,从墙影藤丛里散落下来,投在我脸上、衣服上,斑驳而晶莹。他把玉递给我,温柔地用另一只手摩挲着我的刘海,目光中满是心疼:“傻瓜,别哭。”我看见他拧紧的眉硬是要忍着疼痛舒展开来,便想也没想就那样扑进了他的怀里。澄明的天空盛开漫无边际的蓝色天幕,安置下稠密大朵的白云。“喂,顾池,你才是傻瓜,干嘛要让自己受伤,你不知道痛吗?”我心疼地捶打他的胸膛。他用单手轻轻环住我,下额抵在我发上,悠远地看向远方。这一瞬间,心中久久被压覆着的忧悒与困惑化为一种细腻的东西,像决堤之前从水坝裂缝里漏出的水,沉默温和地摧残着看似坚固的东西。它就像婴儿明净的眸光,忽闪的心尖酥酥的,大概这就是生命的感动吧。

他在医院待了一个星期,我每天放学后便会到医院去看望他,给他讲校园里的趣事和班里的八卦。期间,母亲曾拎着一大袋水果去医院看他,微笑着道谢。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好转了些,这也使我安心多了。

他出院的前两天,我坐在旁边,很认真地问了他一个问题:“喂,顾池,你……是不是喜欢我呀?”我不敢看他,手死死地攥着被子。他惊愕了一下,随即深情地望着我,摸着我的小脑袋,再一次说:“傻瓜。”他拉着我的手,在碰到他指尖的那一刻,竟有一种莫名的触电的感觉,把心室压得软软的。那一刻的世界好像都静止了,安静得像邈远的北极星。他看着我的手心,说:“以后,我就是你手心里的掌纹,自从我为你挨了那一刀后,我的掌纹已汇集成一个点在你的手心里跳跃。”我倏尔抬起头,看着如此温情的他,傻傻地笑了。我反握住他的手:“喂,顾池,你快点好起来,我还等着你和我一起上下学呢。”“宁晨,那些天是谁故意躲着我的?”我心虚地低下头去,暗暗咒骂:“小气鬼,怎么还记得啊!”“哎,对了,你那天怎么会突然出现啊?”我突然疑惑起来,一本正经地望着他。他只是笑笑,目光顺着窗子望出,似在回忆古老的时光。

阳光透过玻璃窗斜斜地穿过,带着夏天独有的如同被海水洗过的透彻,成束的光线从云层里射出来,天空比蓝色更为明朗,日光斜斜的角度颓倒下来如流萤般涌动。

我说,不管我们的感情是友情还是爱情,

我们都要一起走下去。

因为,我们是彼此的至亲,

因为,我们是彼此掌纹里最单纯的思念。

床边的渴望情爱散文:不曾回头,不会将就

爱若回头,必会停留,若以前不会回头,以后就不会将就。我一直都相信人与人之间会产生一种特殊的感情。它不像亲情那样温暖,爱情那么浓烈,友情那么真诚。它是自私的,骄傲的,值得人拥有的。

假如我有一套护肤品,它很普通,拥有和大多数护肤品一样的外表和功能。我平常挺嫌弃的,可现在,你用了 ,我会感觉到心里不舒服。下次再买护肤品,也不会再买同一品牌的了。因为心里有阴影了,在我的私心中,我的私人物品就是专属于我自己的,任何一个除家人和我以外的人用,都会感觉是强制性的占有,就像你突发奇想买回去的红富士上没有了专有的商标一样,让人感觉怪怪的。

你若是认识我,你就会知道我是骄傲的,是占有欲非常强的,不是我的,我不会强求,若是我的,我就不会允许别人触碰。老是听别人说:在这世上,只有牙刷和男人不共享,其实,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觉得有些可笑,其实不共享的还有很多,譬如:化妆品,筷子和私人心情等,如果共享就会让人感动难以接受。

这种强烈的占有心理不只存在于私人物品上,还存在在感情上。曾经有一个朋友问我:如果你的前任找你 复合,你会同意吗?,我的回答是否定的,:兔子不吃窝边草,何况人呢?,如果选择复合,不就暴露了当初当初分手时的不甘心吗?而且,如果当初是他抛弃我,现在回头复合,只会让人感到好笑和可悲,甚至会想:你当我是收垃圾的吗?都转了几次了,还来我这,如果是我抛弃的他,那一定是他不适合我,而且,当初分开时没有挽留,现在又凭什么回头,而且,这样的感情,能分第一次肯定会有第二次。你见过发风拂过湖面吗?那带来的不止是一片涟漪啊!

在某些方面,人都可以容忍自己这样,毕竟,谁都不可能成为圣母玛利亚,无私为人。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只能选择这样自私。如果你对这件事将就一下,下一次,在其他事情上你也可以这样将就。人生如花,何必委屈,非要将就。

自私一点,骄傲一点,做自己的queen,不曾会头,不曾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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