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某些编导》 文:梦中蝴蝶(蓉儿)

2013-03-01 | 日记本:《个人日记》

《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可谓是千古绝唱家喻户晓妇孺皆知。

说起这事,俺就有些来气。不知道某些编导是黔驴尽穷还是吃饱了撑的,硬将那凄清唯美得无与伦比的爱情故事乱搞得面目全非。也真想不明白那些编导是怎么想的?若是腹中空空了,何不告老还乡含饴弄孙颐养天年?若是人老心不老,何不也弄个QQ号多弄几个马甲,再弄些高雅得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心领神会、而如我一般的凡夫俗子怎么都理解不透的朦胧诗、哄哄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以慰荡漾的不死春心?若真江郎才尽却又好附弄风雅,不也可以“拿来主义”百度些精美字句、东拼西凑成唯美煽情的文章?若真的是吃饱了撑来闲的慌,何不学学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梁祝化蝶的故事,是我孩提时代最美的童话;少年时代最美的遐想;情窦初开时最唯美的梦幻。草桥初遇,恍如旧识义结金兰。同窗三载,促膝并肩俩小无猜相知相惜;豆蔻年华的佳人情窦初开、春情萌动、芳心暗许。十八相送,可叹那书呆子气十足的“梁兄”,三年朝夕相处居然“雌雄”不辨,不懂风月,不解风情,错过了一路的美景。楼台相会,有情人儿生离死别,凄凄惨惨戚戚,道不尽相思,斩不断痴情一片。坟前悲鸣,生不同床死同穴的声声呼唤、声声哀嚎感动天感动地;“一跃化蝶”成为千古绝唱的唯美爱情故事,传颂了多少代,感动了多少人,陶醉了多少人的梦,驿动了多少少男少女的的心海?

我取名为“梦中蝴蝶”,一方面是真的很喜欢蝴蝶;最主要的还是那个令我感动教我遐想得有些迷乱的“蝴蝶梦”~《梁祝化蝶》。虽然,我早已过了做梦的年龄,可在我的潜意识里,一直相信梁山伯和祝英台真的幻化成了蝴蝶,有情人儿生生世世双宿双飞。

可就是这妇孺皆知凄清唯美的传说,却被某些吃饱了撑得难受的编导荒诞了戏说了。“呆头鹅”般的梁兄,武功高深莫测了;风流潇洒了;行为举止轻浮了;谈笑风生口若悬河了;就连那纯澈的目光也浑浊了犯桃花色了。我最亲爱的编导们,再怎么戏说也不能如俺这胸无点墨的傻傻蝴蝶般那样的天马行空信口开河吧?若俺是那英台转世,见到俺情愿为之粉身碎骨的梁兄似这般的情形,俺英台不被气的喷血而死才怪!如梁兄真若这般摸样了,俺还不如嫁那如你们那般描述的、一直对俺情有独钟、情深意浓的、有财有貌的“马公子”得了。

我真的想不明白,有些大众传媒和编导的脑子是长屎了?还是搭错弦了?什么“你的快乐,我的‘性福’”;闻到你身上别的女人的香水味,擦干眼泪陪你睡;我的天,这低俗这赤裸裸的告白,难道情到浓时的唯一表达方式就是“性”和“睡”吗?

当然,不可否认男女之间情到深处最美好的境界少不了“肌肤之亲”和美妙的“性爱”;但中国人的表现方式是含蓄的深沉的内敛的。可某些编导思维自由奔放的实在也是太离谱了,好多对儿女之情的镜头刻画,就连我这大把年纪的“过来人”都会羞得面红耳赤,臊得无地自容。有些镜头,称之为堪与“三级片”媲美也不为过。当然,也许有些故事情节的确少不了这样的渲染和烘托,但为什么不可以浅浅带过?说句不好听的,以前说是:戏不够,爱情凑;现在可好,集数不够时间不够性爱来凑。

现在有些孩子们早熟,有些少男少女们视爱情为儿戏,把那么神圣的“性爱”视为今天你请我吃一顿饭,明天我请你抽支烟那样的随便,可以说与大众传媒脱不了干系。你看银屏上那一个个熟悉的面孔,今天在这部戏里与这个深情相拥甜蜜亲吻,明天又在哪部戏里与另外的人激情四溢;你们让孩子们看到的是什么?体会到的又是什么?

亲爱的编导们,也许俺真的有些庸人自扰,自寻烦恼了。我在想啊,有一天俺有孙子了,俺可得有罪好受了;俺恐怕就得学某小品戏说的那样,眼睛一眨不眨的寸步不离左右,当银屏上出现“浪漫”镜头时,俺得立刻捂着俺孙子的眼睛。俺可不愿意让俺的孙子成为“早熟品种”。唉!可让俺头痛的是,现在的孩子们好奇心很强,这样做有用吗?

胡乱涂鸦到此,感觉有些心浮气躁的。唉!想那么多干嘛,还是听一首老掉牙的旋律平心静气吧!

更多相关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