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春天的好段
描写春天的好段落
春天来了,万物从沉睡中苏醒,青草、树木开始抽出嫩芽;冰雪融化了;小鸟都飞回来了;暖流融化了岸石上的冰层,滴下一颗颗细小晶莹的水珠向人们报告:春天又来到了。
春姑娘在封冰的河面上吹了口气儿,冰雪一下子消失了;春姑娘又挥挥手,河里又游来了一群鱼;春姑娘又在大地上跳了个舞,春草探出头来,花苞含笑绽放,树叶离开家门,又回到了大树上;春姑娘又给大地倒了杯水,绵绵春雨把大地染绿了,软软春风把河水熨暖了。大地换上了新装,春姑娘高兴极了。
春天迈开轻快的脚步走来了,百花吐艳,竹林有了生气,蝴蝶都飞来了,都来迎接美丽的春天。
小鸟在空中快活地飞着;小鱼在水里快乐地游着;绿草把大地打扮成绿色,点缀着五颜六色的花;啊!春姑娘,你让大地换上了新装,花、草、树木都向你道谢,你却没有露面,难道你怕羞?那你就快现身吧!
雨过天晴,太阳走过七色彩虹,万丈光芒照耀着春天的大地,大地上的一切都生机勃勃。地上的小草,细细的嫩叶湿漉漉的,青枝绿叶的树木,像刚洗过一个澡,显得青翠欲滴。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着,唱得人心情舒畅;小蜜蜂出来采蜜,它们从这束花飞到那束花。最快乐的是阳光下的孩子们,他们有的追逐跳跃,有的唱歌跳舞,还有的在蓝天上放起了风筝,又是一幅欣欣向荣的图画。
你看,每一种生命都有自己特定的形态,而每一种特定的形态,都包含着特定的生命信息。无论是高大的,还是弱小的,都要经历着有生也有死的历程,也都有稚气和成熟的时节。无论是引人注目的,还是平淡无奇的,都要沿着那特定的时令轨迹,在自己特定的生存空间里,完成一段生命的壮举。也无论是否有名有分,无论是生在富饶的家园,还是长在贫瘠的沙土,所有所有的、所有的在春天萌生的万物呀,都用自己独特的方式,用尽全部的热情,谱出一曲生命的颂歌。
无论是破土而出的,还是含苞待放的;无论是慢慢舒展的,还是缓缓流淌的;也无论是悄无声息的,还是莺莺絮语的,只要季节老人把春的帷幕拉开,他们就会用自己独特的方式,在这里汇演自然那神奇的活力。
披着柔媚的春光,让略带甜意的风,从身边掠过。就会领悟到春的气息里,其实包含着一种最令人感动的柔情。也会觉得大自然就是一位奇特的母亲,她竟选择在万物萧条的冬的尽头,将千姿百态的生命孕育而出,让它们踏着那最为柔媚的第一缕春光,相拥而至,把无限的生机带给人世。
春天来了,大地上的每一个角落者充满了春天的气息。校园里,到处都是春光明媚的鲁象。柳树抽出了细细的柳丝,上面缀洁了淡黄色的嫩叶;小草带着泥土的芳香钻了出来,一丛丛,一簇簇,又嫩又绿花儿也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探出了小脑袋;小朋友们都脱掉了笨重的冬衣,换上了既轻便又鲜艳的春装。
春天里人们更忙了。俗话说:一年之计在于春。你看,在城市的大街小巷,来来往往地穿梭着忙碌的身影,乡村的田地里,农民们在播洒着希望的种子。
在春天里,动物们也从沉睡中醒来。小草开始发芽了,大地上到处都显现出欣欣向荣的景象。一眼望去,到处都是一片绿景象,就像一幅水彩画。
名家描写春天的好段
没有人知道春天从什么地方开始。春天不像赛跑者那样有一个起点。大概是在艾佛格来的多水的荒野,在奥岐绰比湖以南,春天形成了,蓬勃了,蔓延开来了;在向北伸展时,步伐越来越有力,色调越来越鲜明。在这里,在美国的南端,春天的来临并不突然,不像有些新英格兰山谷那样,刹那之间便开满了罂粟科和毛茛科植物的花。在这里,时令的递嬗是缓慢的,季节的钟摆摆得慢,摆动的弧形线也不那么长。
——(美)艾温·威·蒂尔《春满北国》
因为最短促的春天,也还是春天,可以看得见积雪里萌生的小草,枯枝上吐出的嫩蕾;可以看见绿色,这生命最基本的色素;可以看见鲜红,这滚烫的血液的火焰。而没有了色彩,也就没有了旋律,没有了诗歌,没有了舞蹈,没有了运动,没有了这一切!春天赋予世界以色彩,赋予希望,赋予未来。
——苏叔阳《春天的梦》
在佛罗里达半岛热带性的尖端,春的踪迹是不容易发现的,除非你细心寻觅。但在这里,奥岐绰比湖以北,春天却已渐成为明显的季节了。三月初的清早,强风拂拂,我们驰过好几英里草原的湿地,发觉这里的野花已在竞发。谷精草的小白花已经开遍止水的池塘和水淹的平原,在那里,龙虾灰色的尖甲浮出新草的嫩绿之上。燕子花也聚在一起开始着花,不久就会以光艳的蓝色掩盖过平地。在附近谨慎地着花的是蓝眼草。还有紫罗兰,这是我们这次长途旅行所见到的第一朵紫罗兰花。从基西米草原起,一路往北,紫罗兰随处可见,在高山上,在海滨,在北国黯黑森林的边缘都有。密西西比河以东,盛开的紫罗兰超过五十种以上。紫罗兰是美国北部春天的标志。
——(美)艾温·威·蒂尔《春满北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