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不知道是谁的)
2012-12-30 | 日记本:《最悲伤的笑话》
孤独在脚下,蜿蜒成路,顺着眼睛的方向,曲折成前方,于是皱纹堆叠。
是谁走了,是谁又来了?
如果那一刻的驻足凝望或者一声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叹息无法换来盈盈的期望,也许就不在有路。
有声音穿过,穿过柔柔的季节,穿过丝丝的黑发,
于是树叶黄了,发丝也开始斑驳。
眼睛,生长的地方称之为前方,所以头发生长在后方。眼睛见得越多,头发就越斑白。
时间,只是路的长短的标准,而孤独只是路的平坦与否。
所以,路的知己,只是一双,一生步行的脚。
有人擦肩而过,不是伴侣,留下的只是对陌生同行者的点点同情和无助的凝望......
季节,在肉体的感知里越行越远,远的,逐渐接近路的边缘.....
原来,开始到最后,距离其实只是一个季节的交换,那,称之为路..........